五皇子到底弄出这样后宫禁用的东西所为何事?三年前,五皇子出宫五年后将将进宫,出宫后的五皇子再进宫来,那就不再动不动夜里去砸死太监奴才们了,回来的五皇子不再翻着白眼珠瞪人,奴才们再一看五皇子的时候就发现这五皇子木木讷讷缩着膀子,只是个子窜的快。原本宫里的奴才们常年见不着五皇子,自打某一天之后,后宫里的奴才们仿佛到处都能看见那五皇子的影儿。只有严五儿知道那主子还是那样的主子,只是心思深沉了许多,还变得*读书了。
然他悄然出宫好些年也没人注意到,有了家宴说找不见五皇子皇上也就不再过问,只是骂五皇子没规矩就不提了。出宫回来的五皇子开始行踪不定了,可是家宴会出现,出现了皇上也没有多注意。
当时严五儿时常能看见倦勤殿里冷不丁冒出个陌生人,冷不丁冒出个陌生人,心里怕得要死,总觉着他跟着的主子在谋逆着大事儿,兴许在逆谋篡位也说不定,当时严五儿总是存了心思要跑路,不再跟着这样让人害怕的主子了。
可是他终究也没有离开,一直在倦勤殿里守着五皇子,守着守着,他就发现五皇子可能真的要干成大事儿了,旁的暂且不提,只说这催情香的事儿。往后的时间里,皇上耳边经常能听见五皇子的只字片语便是那□的功劳。
皇上是彻底忘了五皇子或者说不愿意理会五皇子,可是有人提说五皇子那皇上总会听进耳里,尤其这人还是皇上宠*的妃子。早前的时间里,五皇子是不愿意皇上记着他,可是往后的时间里,他需要皇上看见他。
他在后宫多少年无人管束的时间里,看见的自然也是比别人多的,他清楚后宫奴才的德行,也清楚后妃的德行,对后妃下催情香五皇子是心安理得的很。若是坚贞无比的人到时候自会宣太医,可若是那淫、贱的,侍卫上去就是了,过几日自然有人去跟那后妃说些什么。当然,事实证明后妃里面坚贞的人没有。
于是,长达三年之久,避开宫里皇后贵妃和几位宫里的老人儿,给当宠的妃子下催情香便是尚寝局的惯例,而当宠的总是那些进宫时日不久的新人。尚寝局他们自己挑个时间办了这事儿,二日秉了五皇子领了话儿再递给那宠妃,于是慢慢儿的,皇上眼里耳里总是会留下些五皇子的印迹,虽不说从心底改了印象,可总不至于完全的忘记,上回给五皇子差事不就是之前那几位和那燕嫔的功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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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时日最受宠的当然是昭阳宫静妃,尚寝局见五皇子回来了,依着惯例下了催情香,得亏当晚下了雨,得亏当晚五皇子碰上带御器械,也得亏严五儿给五皇子绑带子的时候用了劲儿,要不然也不知要成什么事儿。
安公公瘫在自己厢房里寻思咂摸了一番,不再怨这五皇子,只一阵阵后怕。
穆清是被热醒的,醒来的时候太阳照进了宫里,遂勉强眨巴了眼睛几下,她睁开眼皮。昭阳宫里还若往常一般,外殿有当值宫女太监,内殿有大宫女候着,床榻上整整齐齐,穆清此时一身干净里衣,蚕丝被子也干净清爽。、
若不是浑身都动弹不得,穆清指定以为昨晚的一切是一个荒唐的经不起推敲的梦,可是她两腿仿佛被撕裂般不能动弹和身上残留的印迹提醒她昨日晚间的一切都是真的。
定定躺了半晌,穆清决定她要死去,活不成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比较无趣 但是咱该说明的要说明哈 当然 这文不会怎么虐的 咱写文又不是为了虐人 我现在决定加紧步伐 第一卷估计很快要完了
题外话:今天在医院 看见一个小女孩哭闹着不打针 结果当时是她妈妈领着她来看病的 她妈妈好说歹说半天 哄了好长时间不管用 最后刚厉害了两句 那小女孩直接在她妈妈脸上拍巴掌 尼玛那个响啊 十几下 直接是噼里啪啦的脆响 我当时真是 若不是穿着白大褂我立马拎了那小东西扔大马路上去 什么熊孩子 惯孩子也不是这么个惯法啊 ╮(╯▽╰)╭
☆、47成活不成了
直挺挺躺了半天;穆清纷乱的脑子里只想了一条出路;她只有一条出路;她是后妃;五皇子是皇子,她现在的位分是妃子;按理皇子们要叫她母妃的;母妃母妃,妃前加了个母字,光这一条,她们所做之事就犯了人伦,天爷不会饶恕她,于是那一条路也便只有寻死。
这会穆清没有眼泪;人们在绝望的时候是不会有眼泪的,真正有眼泪的时候都不是绝望的时候。遂她这会只是安静的躺着,将脸隐在暗处阳光照不见的地方,直躺的浑身麻掉也没有动弹一下。
除却了一心赴死之外,穆清只有恨,恨得心口发疼,她再是个傻子也知道昨夜到底为何发生那样的事,她中了药。她不知何人给她放了药,可是太医来了走了,没给她治病,五皇子怎的就那么恰好来了。中个药太医怎么会发现不了?妃子被人下了药,太医诊出来能不告诉皇上?可是从昨夜到现在,宫里一直平静如常,显是那太医未曾将此事告诉皇上,太医受了谁的命,不言而喻。
穆清不知尚寝局的种种,也不知五皇子的种种,站在她的角度,她只能这样想,遂她想不透这五皇子作何下药害她,也想不透五皇子怎的就用这样的手段夺了她的身子。
自她进宫这么长时间,因是新妃,没得诏不得让家人探视,父亲也只是上月探望姑姑的时候见过一次,照例是叮嘱,旁的也无须说什么,她本就是个让人省心的,宫里生活她是不打算让家里人操心的,于是期间种种辛苦和无为人知的怵头儿自是不会跟父亲说。家里母亲也好,兄长们也好,她活着与否也并不是那么重要,刘家皇商之家,家里出了个后妃只留着那个名头就足够后世享用几代。
如此一想,穆清简直觉得她生无可恋了,没什么遗憾,死也就死了,父母伤心一会怕也就过了,宫里女人多的是,死一个妃子简直就是再平常不过。
穆清所受正统思想教育,与皇子干下乱、伦之事她是从骨子里接受不了的,她不能和别人一样想着法儿把这事掩过去,若是一心想要掩过去也就掩过去了,可是她觉得脏,从骨头缝儿里她不是一个能接受这事儿的人。
于是醒过来将所发生的事情知晓了之后她第一个念头是要死去,没有别的念头。
侧个头,将将好,有一缕阳光丝儿从床帐子的缝隙透进来,恰好透到穆清眼睛上,细看那双眼睛,乍一看是平静的,可是再一细看,就看见里面的剧烈波浪。有大智和尚看见这样的眼睛,必会一个手指点上穆清额头,你命数不到,因为你的心不想死。
穆清想死吗?想不想她这会说不出来,只是大脑循着以往的印迹下出了这么个指令。指令即已下出来,穆清就得从着大脑走,她一贯是这样的人。前些时日她觉着她和五皇子之间的那点小的不该有的心思这会穆清是彻底要忘记,她连想想都要恶心,许是五皇子看出了她有了那样的心思这才夺了她的身子。
过了好半晌,穆清觉得她该起来了,“绿竹。”
“回娘娘话,绿竹今日身子不爽利,下去歇着了。”帐外传来一道声音,穆清恍惚了半天才认出这是尔兰的声音。
尔兰说罢话,已经上前撩开帐子,按着穆清的规矩,这是要更衣的意思了。
帐子被撩开,一室的阳光足足的都撒在床上,穆清有种瞬间无所遁形的感觉,觉得自己干下的事情难容于青天白日底下,然她到底想好了那最后的路子,于是只默默的没说话,拄着床榻就要翻坐起来。
尔兰撩开帐子看见自家娘娘异乎寻常的安静,直觉不好,哪个人经了这样的事儿能平静下来?虽说她们娘娘素来端庄冷静,可这时候是这么个反应那也是不正常。心下是这样想的,尔兰不敢言说,只上前一步快手将要软倒下去的主子连膀子抱上防着跌碰到床上去,看着脸色又一白的主子压下到口的惊呼,方才娘娘将要起身手都拄到床上着力要起身了,却是蓦然软倒,险些将头嗑在床上。可是即便这样,娘娘也不说话,只有些恍惚的样子。
尔兰便要忍不住的心疼,她长自家主子五六岁,主子身量高气势又足,便很容易让人忘了她也还是个小姑娘,这会儿苍白着脸色的小姑娘恍恍惚惚没精神头的样子哪个能看着不心疼?尔兰忍不住想起那五皇子,打个冷颤想着也不知昨晚一过她们昭阳宫命运将如何。
两腿间疼的要没知觉,穆清低头,她身上套着一身儿杏花粉的里衣,干净的里衣让她看不清自己身子,也罢了,看不清就看不清,横竖她也是不愿意看五皇子在她身上留下的印子。咬牙站好自己身子更好衣,穆清除了脸色苍白之外看着也就跟素日里一样了。若是往常,腿间那样的疼痛别说站起来了,就是躺着穆清都要受不得,都要疼的眼泪珠子自己往出掉,可是这会她站好了,更好了衣。
“娘娘,您身子若是不舒服,还是歇着些好。”
穆清看了尔兰一眼,从尔兰的眼里知晓尔兰清楚昨日晚间的一切,瞬间难堪的无处可藏。可是一会之后她觉着都是要死的人了,还要什么脸面,然到底是觉得羞耻难堪的。
宫里有宫里的规矩,这么多宫人守着她一个人,她若是想要寻死,也要等到太阳落山了才能死成,这会她也就强撑着等太阳落山,然那太阳总也不落山一样的照着。当夏的日头,不多时宫里都热得要受不住,穆清静坐半晌,脸也不知不觉闷出了些细汗,看着也不似先前那般一股子死气沉沉。
“奴才参见殿下。”正在穆清一心想着要等死的当头,殿外付荣生传来声音,穆清大脑本就轰隆隆乱响,这时更加一阵子轰隆声。
缉熙走进来,一眼就看见正坐在榻子上的女人,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额上鼻头上闷着细汗,只有嘴唇却是淡淡的不复殷红。着个水袖粉色燕尾裙,头上也是钗钗环环一整套,足上还套着粉色新绣鞋,整个人规整的像是要去赴宴。缉熙拧着眉毛看了眼外面,烈日当头,连窗外的海棠叶子都卷曲着,这女人这样子是怕热的样子么?
穆清眼睁睁看着一身朝服的缉熙进来,脑子轰隆之后原本木偶一样的人咬着后槽牙坐了半天,蓦地,众人都不见反应之际,榻子上的人就忽然起身两步走至刚进来的人跟前,用足了力气,一巴掌狠狠甩过去。
清脆的掌掴声之后,缉熙不等做出什么反应就伸手抱住瘫软下来的人,他原本是要骂人要发火说不定还要打人的,只是在看见穆清眼泪横飞外带语低声微气若游丝的跟他说一句“我和你有仇么?”之后停了动作。
穆清蓦然就眼泪出来了,也不知为何,方才她真是用上了全身的劲头抡出去了一巴掌,也不及反应那就是下意识的动作,可是抡出去之后才觉双腿疼的就受不住了,怎么就那么疼,忽然就觉得难以忍受,眼前也是发黑,怎的忽然之间所有的病疼都要来。
先前穆清不及想很多,可是她是怨着恨着这五皇子的,怎么能不恨?她好端端的在宫里过活着,这五皇子从一开始就要和她过不去,及至到现在终于让她没脸面再在宫里过活下去,这一切全是五皇子的过错,她能不怨能不恨么?从醒过来到现在,穆清其实是憋着一口气,她本是想要哭想要闹的,想要找个说理的地方去,可是哭着闹着给谁看?到谁跟前讲理去?遂只就默默憋着自己,及至终于看见这罪魁祸首,再是一腔子委屈憋不住,闷头冲上去想要怎么这五皇子都不解恨,手边没有趁手的工具,只得一巴掌上去。
“好端端发什么疯?”缉熙见不得穆清这样子一副天塌地陷的样子,拦腰抱着软瘫没力气的人坐到榻上,扯着穆清的衣襟子就要将那衣服扯开“大热的天穿成这样是做什么?”
“你再碰我我就杀了你。”穆清气喘的不行,被整个抱在缉熙怀里的时候已经就抗拒的不得了,这时还眼见着缉熙自然的伸手解她衣服,一时面皮都气的涨通红,仿若怒极的猫儿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
缉熙看了穆清一眼,解衣服的手没停下,一把扯开那外裳的所有扣子,下一秒就将那粉色燕尾裙扔地下了。
穆清气的心口一阵阵发疼,若说先前还可能是憋着气,这回真的是想要死去,死去就看不见这样的人,气极脸色蓦地就煞白。
缉熙没进殿之前想着穆清可能是要生气的,依着那女人老端着的性子必然要哭哭啼啼一阵子的,可是进殿之后挨了巴掌他气得不得了。在他眼里若是他和她发生昨日那样的事是自然的不得了的,这还有什么说的,你都是我的了,你的身子自然是我的,有什么疑问么?
可是怀里抱上那软瘫的身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