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继婚 作者:舍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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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继婚 作者:舍念念-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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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穆清重又神智糊了,两只膀子都勾在缉熙脖子上了,如此缉熙便甚为欢喜,俯身亲亲穆清的嘴唇,又觉得亲了嘴唇听不到穆清的声音,于是缉熙就在又想听声音又想亲嘴儿的矛盾中将自己□的物件儿捅进捅出,直瞪瞪看着身下慢慢儿发红的身子,有那么一瞬觉得自己脑子也糊了。
  “咿呀”外殿候着的一干人蓦地便听见这样一声尖利的嗓子,一时间都愣住了,一些大宫女原本发白的面皮蓦地变红,担惊受怕了一晚上这时候便不担心了。付荣生咳嗽了一嗓子,看着檐下变小的雨丝儿摸着下巴上不存在的胡子自言自语“不知那刺客抓住了没有。”于是尔兰也清清嗓子说话“定是没抓住,要不然殿里的侍卫怎的还没有回来。”于是众太监宫女重又沉默,面皮红了大半晚上。
  大雨不知何时转为小雨又转停,月亮都斜了的时候昭阳宫内殿里有人还未睡。床榻上这时已经是满床血迹,缉熙后背大腿上的血干了又流,流会又停,断断续续将床榻上的一应寝具染了个血红,加上穆清因破身流出的血,缉熙心满意足的觉得两人的血可算是融到一起了,这算是生死契约,两人连血都融在一起了,不能再分开。
  缉熙也算是头一回经历这样的事儿,一时把不住,也顾不上穆清怎样,一直到这回终于筋疲力竭的泻出自己,再一看穆清,过了那个劲头早就昏睡过去,于是缉熙拧着眉毛端详了穆清半天,最后强撑了最后一点力气亲了亲穆清嘴唇儿然后下一秒一头扎下去就睡过去。几天几夜不睡觉他都没什么事儿,可是今晚真的是失精血太多。
  二日,穆清未醒之时缉熙起身,看着一床榻血迹糊糊的东西,只悄悄将穆清搬到边儿上扯了被子单子团好,下床穿了自己昨晚还湿着的单衣抱着那血迹斑斑的东西出了昭阳宫,只让殿外的奴才们好生照看着她们主子,旁的话一句也没交代。
  且不说穆清这头是如何光景,单说倦勤殿里的严五儿。
  严五儿一夜未睡提防着他家主子回来发疯,等了一夜只自己将自己险些吓了个失心疯。一忽儿想着万一主子回来就说那催情香明明是你着人制成的,这回我们是按你的吩咐办事你不能怪我们,一忽儿想着万一主子发疯就先逃出去,至于安公公他是管不着了。
  及至等了一夜,正迷迷糊糊要睡过去的时候突然倦勤殿门被踢开了,严五儿立时一个激灵贴墙站好,结果等了半天没看见主子发疯。
  “殿殿下?”严五儿磕磕巴巴叫了一声,看着殿下手里抱着一团血迹斑斑的被子想着莫不是主子已经发过疯杀死了安公公和那叫做杨虎子的侍卫?
  缉熙抬眼看了严五儿一眼,思索了半晌“去叫清丰将所有□都销毁干净,叫安标过来见我。”
  严五儿战战兢兢看了主子半晌,见主子稍一动立时拔腿就窜出殿,不管怎样,他活着就好,只是他不明白明明主子费了好大的力气弄出了那催情香,怎的突然就要销毁干净?莫不是和那静妃有关系,是了,肯定有关系,要不然主子怎的就在尚寝局将催情香放在昭阳宫那香就要被毁掉,往日里在别个娘娘处放过多少回也不见主子动作,这回怕是他主子真是要惹麻烦了,竟然看上静妃娘娘,那可是殿下的母妃啊!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的雷子手榴弹 实在是破费了 尤其是兔兔和千千公子和花儿 老是看见你们破费 实在是很感谢感谢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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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知道我其实专业是看小说不是写小说的啊╮(╯▽╰)╭ 深深知道追文和看文太瘦的各种赶脚 遂 更文晚和章节太瘦 不是不愿 实非不能啊  星期一到六整天整天的课 间或还有三个晚上上课到八点半 每周只有星期日早上有个休息时间 下午又要去跟诊 于是乎 更文晚还有章节瘦还请大家谅解 有时候本来一个章节是有一个主题的 可是时间不允许我就只能半截子刹住车 所以有时候看着怎么一两天也不见说什么事儿 ╮(╯▽╰)╭


☆、46催情香

  安标安公公是尚寝局的大掌事;这人面白无须又长了一个圆脸大肚皮;看着倒是有些个喜庆的样子,平日里这安公公也是应了他那脸面的模样时常笑嘻嘻的;只是这会这安公公再是笑不出来了,他被传话;五皇子叫他去倦勤殿。
  娘耶,那可是倦勤殿,那可是五皇子,宫里除了严五儿还有奴才进过倦勤殿么?那自然是没有的;这回他要进倦勤殿了,且不说宫里的种种传言;他可是亲自见识过五皇子厉害的,这回他进去也不知能不能留个全尸回来。
  战战兢兢的进了倦勤殿,目不敢斜视踏着腰往进走,将将走到殿门外,就看见五皇子发也不束一身血糊糊样子坐在凳上,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这情景,安标看着胆颤了几颤,下意识的咽了口水,自己思索了自己最近的活儿,寻思了半天没寻思出个绳头儿,遂只得惨白着一张胖脸跪下问安。
  “奴才安标见过殿下。”
  缉熙不说话,看殿门口的人半晌,半天了蓦地起身,走出两步,一脚将那白胖太监踢翻个跟头,也不说缘由,也不说旁的,只是没来由的一脚。
  这安标车轱辘一样圆墩墩一团子连着滚了好几圈才晕头转脑的停下来,停下来也不敢说别的,额上手上被蹭掉的油皮子也不敢抹一下,只重新跪好听候五皇子吩咐。
  倦勤殿连着新来的宫女凝香算上,统共三个人,再加上一屋子的狗,这就算是偌大宫殿里的所有活物儿,此时那一屋子狗都出去也不知窜到哪里了,凝香自己一个人在偏殿,安标能看见的地方就只有五皇子一个人,森森的宫殿里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一个方才还将自己踢翻个跟头的五皇子,这五皇子还满身的血迹,安标心都跳到嗓子眼儿,只要吓死。
  “我问你,昨日昭阳宫静妃处安排侍卫的事儿可是你安排的?”
  安标正吓得要死之际听闻五皇子问话,顾不及旁的连忙回话,邀功一样的连忙点头“回殿下,是奴才安排的,那侍卫也是个懂事的,断不会乱说,奴才早早就查过了,依静妃的性子,事后定会事事都听殿下您的,皇上跟前有您露脸的时候哎哟”
  岂料安标话没说完,那站着的五皇子当嘴一脚就踢过来,这安公公哎哟之后一低头,两颗门牙混着血水顺着那硕大的肉肚子蹦跶了两下滚到石阶子上,留下个清脆的声音还往出滚了尺来许。安公公险些嚎哭出来,捂着嘴巴一时不知他到底做错了什么。早知道这五皇子阴晴无常,可自三年前他跟着五皇子给受宠的妃嫔们打点侍寝一事他就从未受过这样的毒打,虽说他之前也只是个过气贵人的掌事太监,可五皇子将他弄到了尚寝局,从此宫里哪个奴才不高看巴结着他?就连那些主子们也得仰仗着他过活,他当是祖坟上冒了青烟让他跟上好主子了,原来天爷在今儿等着他呢。
  “静妃是你个狗奴才叫的么?静妃的性子是哪样你倒是清楚的很。”缉熙眼睛一眯,再不复昭阳宫里的模样,只身上散出的东西要将人冻死,本还要再踢打一番,可一抬腿实在是撑不住了,腿上的血都流到靴子面儿上了,遂只出声骂道。
  若说安标这两脚挨得糊涂,后面这五皇子说的话他就更是听的糊涂了,怎的怎的这五皇子口气里的意思像是他给静妃弄个侍卫弄错了?可这不是你的吩咐么,怎的这时候好端端要这样毒打一番我。安标再是个奴才那也是有个奴才的性子,这会实在觉得稀里糊涂就被这样打一番冤枉的很,遂出声“殿下,按着惯例给受宠的妃嫔放□是您的意思,静妃近些时日椒房专宠,是该长规矩的时候了,奴才是奴才安排的侍卫不懂事还是那贱人不懂事?”
  安标门牙掉了两颗,说话含含糊糊血水滴滴答答,可这番话还是叫人听见了,去给太医院传话的严五儿刚进来就听见这话,只心里暗叫“完了完了,一会该叫人给安公公收尸了。”
  再一看站在檐下的主子,严五儿都觉得这安公公实在是长了肥油将那脑子添了个满,还敢叫静妃贱人,真是哎呀,这回又得死人了!
  这安标真是被五皇子两脚踢坏了脑子,本来五皇子第一句话出来他就能察觉出这五皇子那话里的意思静妃不同于别个人,可这奴才平日里活泛的脑子今儿是彻底歇着了,竟是说出了后面的那话。叫后妃贱人这也是宫里大掌事们惯常有的,五皇子素来对后宫妃嫔厌恶的很,这安标想顺着五皇子意骂后妃遂叫了静妃贱人,这回真是给自己闯了大祸。
  缉熙是彻底不说话了,阴鸷的一眯眼睛,严五儿瞬时觉得这样的五皇子他好长时间未见过了,早几年前领着他去弄死各个小太监的小孩儿又出现了,心一提,下一秒就闭上眼。
  “啊呀”惨叫一声之后,安公公瘫在地上了,两腿都呈不自然松弛状。
  缉熙原本是想要撕碎安标的嘴的,可随机看着自己大腿上的伤口变了主意一脚踩上了那太监的转子骨,闷响之后安公公就晕死过去了。
  “站着干什么?!给这狗东西长长心!”说罢话缉熙就进殿了,留下心惊胆战的严五儿走过去察看已经变成一滩肥肉的东西,半天才气呼呼的看了殿里一眼,只觉得这主子实在是动辄杀人打人恼恨的很,这安公公明明就没错,事儿你吩咐下去了办不办都杀人打人!
  没了办法,严五儿找了一瓢子凉水泼到安公公脸上,边听着安公公少了门牙漏风的嘴里的惨叫声边给安公公长心。
  一会之后。
  “你是说殿下静妃?”安标不敢置信的看着严五儿。
  严五儿肯定的一点头。
  安标瞬间震惊了,原来是这样,难怪今儿他被这样一番,若是真叫那侍卫进了昭阳宫,这会怕是没他了,那侍卫指不定已经成碎肉沫子了。可是,可是这五殿下真是真是要干出这样的事情么?!安标瘫着望望天,觉得当朝这是怎么了,先是皇上夺了太子妃,后又有五皇子要夺皇上后妃,这是怎生一个乱象。
  “我叫人送安公公回去,今儿殿下还留着您,怕是您那位置坐的稳着呢。只是回去之后就安生看着您那尚寝局,殿下说是那□要被毁了,往后您也不用往侍卫司跑着找侍卫了,当然那簿子上赶紧没了静妃娘娘的名儿,回去您可得小心伺候着静妃娘娘呐,你我都跟着殿下,这事儿您且上点心。”
  严五儿一番话说完,安标一想起先前他还叫静妃贱人,娘咧,他还活着啊!摸着自己残腿的安公公想着殿下真是仁慈了,按理说不合心意这会没他了才是。
  着人悄没声儿挑小路送回去安公公,严五儿不情愿的进殿给主子换药换衣服,想着可算是了了这事儿,若是一直给后妃弄侍卫,万一侍卫嘴不严或是后妃生了歹心,那五皇子连同他是死无葬身之地啊,可算是完了这事!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东西就是个催情香,就是昨晚上昭阳宫里那熏香炉子烧的东西。这东西怎么来的?这正是太医院院首清丰的杰作。五皇子三年前逼迫清丰做了这东西,当然更是坦言跟清丰说这是下给后妃的,五皇子是很不愿意说谎话的,尤其这样胁迫人的时候他更是不愿意说谎话,只说你做不做,不做可以,做也可以。清丰当时脖子被攥在五皇子手里答应了这事儿,弄出了这熏香。平日里熏自然是没事,只是晚膳里上一道黄鳝这事儿就成了,熏香不再是熏香,熏香就成了催情药。
  昨晚昭阳宫的晚膳里头当然有清炖黄鳝汤,当时穆清因了天热吃不下旁的,倒是那黄鳝汤多进了好些,宫女太监自是吃不到主子的膳食,遂后来穆清那样发作奴才们无事便是这个缘由。
  五皇子到底弄出这样后宫禁用的东西所为何事?三年前,五皇子出宫五年后将将进宫,出宫后的五皇子再进宫来,那就不再动不动夜里去砸死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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