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县长官场血泪史:官路情殇(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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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县长官场血泪史:官路情殇(大结局)-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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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树林看看她碗里的酒,说:“敬陈书记嘛,这一点酒,你干了吧。”

  陈云东摇摇手说:“没关系,刚刚参加工作的女学生,哪里会喝酒,随意就行了,心意我领了。”

  张新月笑着说:“谢谢陈书记的理解。”

  陈云东对张新月说:“小张,乡下条件是艰苦,可是也锻炼人,呆过基层的人成长得也快,要好好干好工作。”

  张新月笑着回答:“是,陈书记,我一定好好工作。”

  说得大家都笑了。

  陈云东他们喝了一会酒,又叫过几个村民和他们聊了一会,就走了,临走陈云东还掏出了二百块钱给主人家,说是他的贺礼,主人硬是不收,他生气了,这才收下。其他领导见此情形,也纷纷掏出钱来给主人家,不过谁也不敢超出上司给的礼钱,张树林和王大包掏了一百,其他的副职只掏了五十,就连送礼也很讲政治。

第十四章 初遇爱情1
吃过午饭,他们也该回乡里了,林母给他们包了一包糯米饭,还有一包腊肉丝。她亲热的拉着张新月的手,让她下次再和林子冲来玩,她一路絮叨着送他们到村口,才依依不舍地看着儿子和张新月离去。

  林子冲他们走出好远,林母还在山上驻足观望,她的身影显得那么弱小。林子冲几次回头望去,还看见她站在村口的大石头上,鼻子禁不住有点发酸。每一次他回家,母亲总是这样目送着他离去,那目光里充满了爱的期待,他感到自己就像母亲放飞的一只风筝,思念就是那根长长的线,如果没有了这根线,他不知道自己会飘零何方。

  他狠狠地回过头来,拉着张新月飞奔而去,直到过了山坳,再也看不见母亲的身影,他才放开了张新月的手。

  张新月突然被他拉着跑了半天,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现在停了下来,只顾得上大口喘着粗气。等她缓过劲来,才结结巴巴的问林子冲:“你,你跑什么嘛,后面,后面又没有鬼在追?”

  林子冲说:“我怕见到我妈那不舍的样子,每一次都让我不忍离去。”

  张新月看得出林家母子之间感情很深,就说:“是啊,可怜天下父母心,以后好好孝顺她吧。”

  林子冲点了点头,说:“我也是这样想,我们走吧。”

  张新月刚抬脚要走,忽然感到脚腕钻心的疼,不由得“唉哟,唉哟”叫了起来。

  林子冲听见她痛苦的叫声,心里紧张得不得了,忙过来问:“怎么了?怎么了?”

  张新月揉了揉脚腕,说:“可能是刚才崴着了,我穿着高跟鞋在山路上跑,能不葳着吗?”

  林子冲懊悔地说:“都怪我,还能走路吗?”

  张新月站起来试了试,再次痛得弯下了腰。林子冲见她不能走路,又是心疼,又是自责,说:“你别动,呆会肿起来了。还是我背你走吧。”

  张新月一想这么远的路,林子冲怎么背得动她呢,就说:“我慢慢走吧,离乡里还远呢,你背不动的。”

  “我能背,我力气大着呢,从牛场坪背一百斤谷子回来我也不会累,背你走这点路算什么呀。”说着就弯下腰来让张新月伏到他的背上去。

  张新月痛得实在走不了,只好爬上了林子冲的后背。

  林子冲背着张新月走在山路上,阳光透过树林的缝隙星星点点的散落在他们身上,听着林间小鸟的歌唱,一点也不觉得累。张新月温热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的后背,让他的心里感到无比的甜蜜,这样的感觉让他幸福得几乎眩晕过去。

  他不得不找话题和张新月聊天,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新月,我听说你当初不是要分来期水乡的,这是怎么回事?”

  见林子冲问到自己的伤心处,张新月不知道如何作答,想到这段时间和林子冲相处得还挺愉快的,和他说说也无防,就说:“我本来考的是县委办的秘书啊,结果人家不要我。”

  林子冲觉得奇怪,问:“那是为什么啊?”

  张新月叹了一口气,说:“不为什么,就为我是个女的。”

  “女的就不是人了?女的还不是一样会工作,是谁说的?”林子冲听了张新月的话,有点生气,怎么连工作也要重男轻女?谁有本事谁干嘛,公务员考试也不公平了,还有什么是公平的?这是什么世道。

  见到林子冲为自己打抱不平,张新月感觉到一股暖流流遍了全身,说:“就是那个何一涛说的啊。”

  “你说什么?县委副书记何一涛?”林子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堂堂的县委常委、副书记,说起话做起事来不顾人家的死活,这样的领导要他有什么用?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嘛。

  张新月见他有点不敢致信的样子,就说:“是真的啊。我还去找过他呢。”

  “他亲口对你说的?”林子冲还是不敢相信。

  “他,他何止只是如此。”张新月对何一涛的行为难以启齿,一时口吃起来。

  “他怎么对你了?是不是欺侮你了?”林子冲担心的问。

  张新月沉默了良久,林子冲也不敢再问,可是他心里还是很想知道,走了一段路,他再次提起了话题:“新月,何一涛是不是一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张新月点了点头,只是“嗯”地一声。

  林子冲心想怪不得那天让张新月去吃烧烤,她不想见何一涛,原来如此,他很担心张新月,就问:“那他得逞了?”

  张新月听他问到这里呜呜哭了起来,说:“就是因为我不从,才被分到这里来的。”

  林子冲忙把她放下背来,心疼地帮她拭着眼泪,劝道:“别哭,别哭,那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的。乡下虽然条件艰苦点,可是人好处,没有那么多势利眼,谁要再敢欺侮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看到林子冲挥舞着拳头,咬牙切齿的样子,张新月“扑哧”一声,破啼为笑。 。 想看书来

第十五章 初遇爱情2
从家里回到乡上之后,林子冲对张新月的爱意更浓了,他只苦于没有勇气向她表白。他多么希望张新月能和他想的一样,可是他感觉不到张新月对他的爱意,这让他迟迟不敢向她开口,他怕这样就会断送自己最初的爱。

  每天上班面对张新月,都让他难以自恃,内心深处隐藏的深情对他来说真是倍感折磨。唉,要怎么样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对她表白呢?林子冲陷入了沉思。

  想了很久,突然眼前一亮,对张新月说:“新月,你有没有过过苗族花山节啊?”

  张新月不知道林子冲为什么忽然和她说起花山节,就老老实实地说:“没有过过。”

  林子冲听了内心暗自欢喜,他想用花山节来吸引张新月,到那时他要像苗家汉子那样拖一回媳妇,就说:“那大年初三那天你回乡里吧,我们要过花山节了,很热闹的。”

  张新月不知是计,而她也对花山节充满了幻想,就同意了。

  春节说到就到,反正在城里过年也没什么意思,初二那天,张新月告别了父母,回到了乡里,小林早已在那里等着她。

  第二天,张新月还没有醒,林子冲就来叫她了。她起床出门一看,林子冲穿着一身斩新的苗族服饰,差点让她认不出来了。还真没看出来,林子冲穿上苗族服装还挺英俊的。

  林子冲把一兜衣服递给她,说:“快换上。”

  张新月瞄了一眼,问:“这是什么?”

  “苗族衣服啊,去过花山节就是要穿苗族衣服去才有味道。”

  “你从哪里拿来的?” 

  “先别管,穿上再说。”

  “我不穿,我不会穿。”

  “很简单的,我可以帮你。你看,多漂亮。”林子冲怕她不穿,连忙拿出衣服比给她看。

  张新月看看的确好看,就说:“好吧,我试试看。”

  张新月把林子冲关在门外,在屋里换起衣服来,没想到她还真不会穿。她想让林子冲来帮自己,又不好意思,最后只好开门和林子冲说:“我不会穿,穿不上。”

  “你真笨啊,我来帮你。”

  “不行不行,你怎么帮我啊?”

  “你穿着保暖内衣,我什么也看不见的,只帮你穿苗族衣服。”

  张新月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林子冲进了门,一想到自己要帮张新月穿衣服,简直是血脉喷张,全身的血直往头上冒,他心里砰砰直跳,一股热浪袭卷了他的全身。

  张新月自己套上了衣服,林子冲帮她把衣服拉紧,让她高高耸起的胸部显露出来,然后再帮她穿裙子。

  苗家的百褶裙是开着的,就像围裙围一圈后再拴起来。林子冲站到张新月面前,一只手把裙子递到她的身后,另一只手再伸过去接,这样一来林子冲就像是拥着张新月,她丰满的胸部顶到了他的胸肌,他就像触电一样不敢再动,他真想马上把张新月拥在怀里,亲吻她散发着馨香的身体。他的气息不由自主的粗了起来。

  张新月闻到了林子冲那充满了荷尔蒙味道的男子气息,她心里有如鹿撞。眼见小林这个激动的样子,她真后悔让他来帮自己穿衣服。

  林子冲的手在她身后迟疑了一下,还是拉过裙带帮张新月拴起来,由于过于激动,他的手劲重了一些,痛得张新月止不住“唉哟”叫了起来。

  他听见张新月叫,吓着了,忙问:“新月,怎么了?”

  张新月的腰被他勒得生痛,她生气地打了林子冲一个粉拳,撒娇地说:“你想勒死我啊?”

  林子冲歉意地笑笑,说:“手重了啊,我放松点。”

  林子冲心慌意乱的忙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帮她穿好衣服。张新月穿上苗族衣服还真好看,就像一朵艳丽的花,在苗绣的衫托下,显得娉婷妩媚。

  林子冲禁不住想在她白里透红的脸蛋上亲一口,可是他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用手在她的鼻子上点了一下,说:“新月,你真美,就像我们苗家的新娘子。”

  张新月羞怯的一笑,说:“哪里像了,你别乱说。”

  “真的像,你知道吗,这是我妈为了我讨媳妇做的新衣服。”

  张新月听了大吃一惊,叫道:“你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啊?”林子冲装作很无所谓。

  “这是你讨媳妇用的新衣服?”

  “是啊。”

  “那我怎么敢穿啊,小林,你怎么不早说?”张新月边说边要脱下衣服。

  “怕什么啊,你穿上挺漂亮的,快走吧,花山节都开始了。”林子冲说着就把她推到了门外。

第十六章 初遇爱情3
他们二人穿着苗族衣服走在街上,就像一对金童*,引得人们议论纷纷。林子冲领着张新月,就像一位娶亲回家的新郎倌,高昂着头,洋洋自得。而张新月初次穿苗族服装,害羞的低着头走在林子冲的旁边。

  他们赶到花山场,只见村民们都身着节日盛装,每一个女子都打扮得像一朵花,身上不但穿着平时舍不得穿的新衣服,头上和项上都戴满了白花花的银饰,走起路来叮铛作响,看得人眼花缭乱。

  在平场中央早已树起一根高高的花杆,花杆的顶端插着梭罗叶,挂着三尺红布,还挂着两瓶酒。林子冲指着那两瓶酒说:“那酒是奖给能爬到花杆上的勇士喝的。花杆上涂有油脂,很滑,不容易爬上去,得靠本事。苗族人有很多爬花杆的能手,不但能正着爬,还能倒着爬上去,有的还能在花杆上表演节目。”

  张新月听了很好奇,问:“真的啊,你也会爬吗?”

  “当然会了,一会我去当一回爬杆英雄给你看看,不过可惜了我这身衣服啊。”

  “那就别去了。”

  “就是嘛,今天我打扮的这么帅,爬到那上面去,只怕来这里的姑娘们把我给抢了去,到时你舍得啊?”为了试探张新月,林子冲装作开玩笑一语双关。

  张新月白了他一眼,说:“有什么舍不得,你当了新郎倌,我好去喝喜酒。”

  林子冲难过的说:“你真的这么想啊?”

  张新月装作天真的答:“是啊。”

  林子冲冲她一笑,说:“我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

  林子冲觉得自己是用开玩笑的语气问的,张新月也答得似是而非,这让他的心如坠雾里,起起伏伏,真假难辩,不免有些失望。

  他们呆了一会,吉时到了,寨老杨老幺背着苗家的芦笙来到花杆下,在花杆下倒了三碗酒,吹起了芦笙祭花杆。

  祭完花杆后很多人都去祈福,林子冲对张新月说:“走,我们俩也去祈一个愿,很灵的。”

  张新月听他这么说,就跑过去,跪在花杆下在心里祝愿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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