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不好,要不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我腾出一只手,轻轻拍着齐姐的背。
“早上我那个来了,已经好多了。”
“你肯定一天都没吃饭吧?饿了吧。走,我们找地方吃饭去,”
我们驾车来到仙霞路的一家饭店,我点了好几个齐姐喜欢的菜。我们静静地坐着,默默地吃着面前的饭菜。齐姐最近一段时间又瘦了,精致奢华、白滑细嫩的脸蛋上嵌着的那双眼睛显得更大了,看着好心痛!
我小心地给她夹了一些菜,看着她慢慢地吃。
“看我干吗?”齐姐嗔道:“你也吃呀。”说着夹起一块生煎牛肉塞进我的嘴里,多甜蜜!点点滴滴,都是幸福的碎片。
这时齐姐的手机响了,从对话中知道是李丽的,“等会到我这儿?几点?我现在仙霞路吃饭呢。什么?你也在仙霞路,那就过来吧,XX饭店13桌。”
一会儿功夫李丽就赶来了,这家伙今天打扮的挺淑女的,阿迪达斯运动休闲装,里面是一件紧身小开衫,波浪形略微卷曲的长发看上去显得有几分妩媚。
“怎么不喝酒?”李丽觉得奇怪。
“没钱了,喝不起!”
“哟,哟,哟,在我面前叫穷,没钱还到这么高档的饭店消费?明明是自己小气还不承认。得,算我倒霉,今日这饭钱我付了。”
李丽打了一个响指,服务员马上走过来,“来一扎纯生啤酒!”服务员“哎”了一声就去取酒。
李丽从包里取出一包中华烟,象征性地问了我们一下,自顾自地点上一支,深吸了一口,然后仰起头吐了一个烟圈。
“你不是戒了吗?”齐姐问。
“别人送的,不抽可惜!”什么理论?
“这是您的酒,”服务员问:“要打开吗?”
“当然,”李丽说。当服务员准备打开第三瓶时我阻止说:“好了,等会我们自己来。”
“齐鑫不喝吗?”
齐姐红着脸摇摇头,李丽马上明白了什么,看着我说:“吴桐,你真挺心疼人的。我怎么就找不到你这样的男朋友?”
“你那嫩草呢?”齐姐笑着问。
“什么嫩草?恶心吧啦!”李丽笑骂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吴桐也是嫩草,是吧?”说完在我脸上拧了一把。
我把她的手打掉,骂道:“移开你那咸猪手,敢吃我豆腐!”
“谁吃你豆腐,你那老豆腐送我也不吃。”
“矛盾了吧?刚才你还说我是嫩草,现在又变成了老豆腐,自相矛盾!”
李丽笑着说:“老牛和嫩草,现在也很时兴,虽然在外人看来他们的搭配有点不协调,但却有不失年龄的均衡美。我从报上看过,这种老少组合,可以让下一代智商更高点。”
喝啤酒最大的坏处就是经常往厕所跑,一晚上去了五六趟厕所。
饭总算吃完了,最后还是我埋的单,走到楼下,齐姐看着我说:“酒后开车很危险,我们先到车里坐会儿吧。”
打开车载收音机,无意中听见万峰主持的《伊甸园信箱》,说实话,我不喜欢这个被称之为“万疯子”主持的节目,觉得他言辞太犀利,一副教训人的口气。但他的节目时下很火,听说每晚10点30,全国有60多个地市广播电台都在转播这套节目,大学每个寝室都有一台收音机每天准时播放万峰怎么骂人,“糊涂”、“混帐”、“该打”、甚至“王八蛋”,这些不文明的词汇常常从万峰的嘴里脱口而出。正准备调过去时,李丽阻止道:“别,就听这个台!”
。。。。。。。。
听众问:万。。。。。。万峰老师,我有一个问题要问。
万峰说:说吧。
听众问:我长了阴虱怎么办?
万峰说:怎么办?你还来问我?你有没有不洁性行为呀?
听众回:(缺少底气)没。。。。。。没有。
万峰说:没有!那你爱人呢,也就是你老婆有没有啊?
观众回:也没有。
万峰说:也没有?胡说!你老婆没有乱搞,你也没有乱搞,那不老实。那你说阴虱是哪
里来的?空降兵!
。。。。。。 李丽咧着嘴哈哈笑着,齐姐听得直摇头。感觉有点下流,不顾李丽反对,最终还是关掉收音机,将流行卡带推了进去。
邓丽君深情地唱着“我有一帘幽梦,不知与谁能共,多少秘密在其中,欲诉无人能懂。窗外更深露重,今夜落花成塚,春来春去俱无踪,徒留一帘幽梦。谁能解我情衷?谁将柔情深种?若能相知又相逢,共此一帘幽梦。。。。。”
听得人骨头都酥了,迷迷糊糊竟然睡着了,等到我一觉醒来,发现齐姐和李丽正在聊天。
“读MBA很苦的,你想过没有?”齐姐说。
“苦我倒是不怕,不知道能不能通过?”
“你已经有很多年的工作经历了,又是研究生毕业,英语那么好,我觉得你没问题。”
“你说我去日本还是去欧美国家?”
“我不支持你去日本。你没有日语基础,要先去读预科或语言学校,读一年语言后能否通过入学考试,是否达到听课水平还未可知。并且赴日费用高,相对于欧美国家,赴日留学性价比较低。”
“可我的两个哥哥都在日本呀,我父母亲也希望我去日本,到时有人照应!”
“主意还是你定,如果去欧美也很麻烦,还要通过TOEFL和GMAT考试。”
。。。。。。 我伸了个懒腰,齐姐说:“现在酒醒了吗?我们快回去吧,天都快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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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母亲要再婚
第一百三十五章 母亲要再婚
我飞快地骑着自行车,穿梭在熙攘的人群中,刻意用速度来化解心中的郁闷,这次考试挂了红灯,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齐姐的担忧终于变成了现实。
为避免撞上对面过来的那个人,我只好来了个急刹车,险些摔倒,正要发火,他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对我笑着,这人好像在哪见过,把脑袋中熟悉的图片都过了一遍,还是想不起来。
“你好!不认识我了吗?我叫林子峰。”
林子峰!不是齐姐的FANS吗?找我干什么?
“你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聊聊。”
“很急吗?我还没吃饭呢。”
“正好我也没吃,前面有家饭馆,酸菜鱼烧得很不错,我经常去吃的,走吧?”
我只好同意。
这家饭店规模不大,我们找了个靠窗的地方坐下来。酸菜鱼的味道的确很棒,林子峰端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说:“知道我为什么约你吃饭吗?”
“肯定和齐鑫有关吧?”
他点点头说:“你也许只知道齐鑫和武剑峰是高中同学吧?其实我和她们也是同学,那年高考,我的分数是全市理科第三名,完全可以进清华或者北大,但自己却鬼使神差地选择了齐鑫所在的学校,那时我还不知道武剑峰在追她,否则我也决不会跟来。”
他喝了一口酒说:“当初,我决定追她,被很多人取笑,就连最要好的同学都劝我放弃,不为别的,仅仅因为她是富家女,而我是个穷书生!可我没有办法,就是喜欢她,我选择了最古老也最直接的方式,天天给她写信。”
“你吃菜呀?”林子峰看了我一眼说:“她有很好的修养,并没有给我多少尴尬,只是很礼貌地说‘我们可能不合适’,后来直接告诉我有男朋友了,我并不气馁,直到武剑峰出现,后面的事你应该都知道了?”
我点点头。
“同样是峰,我这个峰就没他的峰吸引人!”他苦笑着说。
“如果爱她是错的,我不愿意对;如果对是不能爱她,我宁愿错一辈子!”林子峰说:“都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句话我体会的最深。当我彻底绝望的时候,传来了武剑峰车祸身亡的消息,我为同学英年早逝而悲痛的同时,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可等到的是更大的失落。”
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当我发现她和你交往后,巨大的心理落差让我产生了强烈的报复念头。于是我写了一封匿名信到学院举报你,可信刚寄出去我就后悔了,我鄙视自己的行为!”
他端起一杯酒看着我说:“请接受我最真挚的歉意,对不起!”
我摇摇头说:“都已经过去了,我也能理解你当时的心情。”
“谢谢你,说出来感觉轻松了好多。过几天我就要去英国留学了,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林子峰说:“她是个好女孩,你要好好珍惜她。跟异*往就好像在海边捡贝壳,大家都在寻找最喜欢的那一只,一旦拾到自己中意的那只贝壳,就把它带回家,好好珍藏着,而且要记住,从此以后再也不去海边拾贝壳了,永远要坚信,你捡到的那只贝壳是世上最大、最美、最漂亮同时也是最适合自己的那一只。”
我把林子峰的话告诉给齐姐听,齐姐半信半疑地说:“他真是这样说的?”
“我干吗骗你?”
“他真是个好人,可惜我和他之间没缘份!”
“别再说了,我会吃醋的!”我哂笑着说。
“好,好,我就喜欢身边这个小男人,这总可以了吧?”
对于学生来说,休息日总是打牙祭的极好借口,所以学院附近大大小小的饭馆全部人满为患,从路边的大排挡到门口有门童笑脸送迎的大酒店,人们都根据自己的消费水平选择着自己中意的地点。我们三个还是一如既往地选择了经常光顾的那家饭店。
“吴桐,丁力的事情处理的怎样了?”刘勇问。
“能怎样,一点线索也没有,”我叹了一口气说。
“这家伙真可怜,不知道有没有人欺侮他?听说那里面有牢头狱霸,很凶的。”许宏志说。
“我又没去过,怎么知道?”我没好气地回道。
“你真厉害,逃了那么多课,还没听说有一门课开红灯,”许宏志由衷地说:“要是我,可能都要留级了。”
刘勇也附和着,他们八成还不知道我这次考砸了,懒得和他们说。
接着我们东聊西侃起来。门口有人要进来,看见丁雪娇穿着一件棉布裙,站在懒洋洋的阳光里,全身闪着一层光。
“这么巧,你也来这吃饭?”我笑着问。
“这地方我经常来的,”
“如果不嫌弃就和我们一起吃吧?”我们同时邀请。
她也没推辞,找了个凳子坐下来。
“喝点什么?”我问。
她指着桌上的啤酒说:“就它吧。”
我很意外,“你不是不喝酒吗?”
“你对她真够关心的!”许宏志说。
“关心也是虚情假意的,人家又看不上我,”丁雪娇幽幽地说。
“你考虑考虑我吧,这地方就我还孑然一身呢!”刘勇挺了挺胸脯,很光荣地说。
“记得去排队机前先去预个约,慢慢等着,轮到你时,我会通知你的,”丁雪娇幽默了一把。
刘勇哭丧着脸说:“你让我太受伤了!”
许宏志递给他一杯酒说:“你快淹死在这杯酒里吧。”
丁雪娇阻止我把酒倒进杯子的动作,拿起酒瓶说:“哪有那么麻烦,直接这样干。”
好建议,我们都换成了酒瓶子,“当,当”的响声引来了邻座的目光。
离开饭店时,刘勇和许宏志有事先走了,丁雪娇说:“陪我走走吧?”
我们顺着林荫小道踽踽前行,风摆杨柳婀娜多姿,迎面如火的夕阳红彤彤高挂天空,美妙的感受灿若晶莹。丁雪娇的脸上,泛起喝酒后的红晕。
“你好漂亮!”我由衷地说。
“谢谢!”她看上去很高兴,一阵鸽哨声之后,只见一群洁白的鸽子从我们头顶飞过,她看着远去的鸽子说:“真想和它们一样,随意在天空飞翔。”
“好浪漫!”我笑着说。
“你今年多大了?”丁雪娇问。
“22岁了,你呢?”
“问女孩子的年龄是很不礼貌的,”她嗔道。
她找了个台阶坐下来,拽了根青草含在嘴巴里,眼睛看着天边的落日,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我们可能注定要成为亲人,”她笑着对我说。
“我不明白?”
“我们虽然不能成为夫妻,但可能会成为兄妹。”
母亲和她父亲。。。。。正准备说什么,丁雪娇接着说:“我母亲生我时就由于难产死了,父亲为了不让我受到委曲,一直没再成家。发现最近一段时间父亲总往你们那儿跑,我觉得奇怪,上次回去父亲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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