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靳关柏脸上闪过狡黠的笑,转过身子,想让躲在后面的女人看的更真切他坚定的神情,“晏菲,她是这的女主人,就算是死,你们也不能让她受丁点伤。”
晏菲瞪直着瞳孔想看清他说得是真的还是为骗后面的女人,就是死也要保幕兮君?他只把她当成床伴吗,尽管内心波涛汹涌,但她的脸上依旧风平浪静,“和华逸凡硬拼只会两败俱伤,她是宇门的叛徒,理应交给他们处理。”
“记住,她是我的幕兮君,不是君影。”靳关柏的这句话说得无比真挚,踱步走向已没了影子的角落。
“她走了。”晏菲神情的注视着男人的背影,手轻轻环住他精壮的腰身,人前她是阙门的堂主,人后她只是靳关柏的女人,“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
“这样更有趣。”靳关柏不遗余力的挣脱晏菲的手离开。
晏菲瞬间冰冻,自言的低喃着:“你真的爱上了她,阙,她不属于你。”
我前脚刚踏进卧室,靳关柏便面色凝重的回来,我随手拿起一本书镇定自若的翻阅着,但一个字都没看见去,他刚刚和那个叫晏菲的女人说的话一直盘旋在我的脑海挥洒不去。
“怎么起来了,我吵醒你了。”靳关柏说话间便已经来到我身边,不容分说的抱起我回到床上。
“刚去哪呢?”我装不在意的掩了掩被子,我也不知道希望他回答我什么,对君家属于华逸凡我是震惊的,对他不知何时形成的霸爱是沉重的。
“没什么。”
他如孩童般把头枕在我的肩上,比我高出很多的他却整个缩进我的怀里,寂静的夜里只能听见他不平稳的呼吸。
夹杂着谢意和歉疚我轻拂着他的背,但愿能让他睡得安稳。
靳关柏嘴角扬起了幅度,她的身体他随时都可以得到,但要得到她的心得让她慢慢感动,不是机器般的因为目的而无心的讨好他,就如现在般放下戒备,心与心的靠拢。
听着他渐渐顺畅的呼吸声,我却越来越清明,起身拿过桌上的烟坐上窗台,打火机里出来的蓝色火焰透露出孤寂。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口腔里全是烟草苦涩的味道,太久没有尝到尼古丁,我的喉咙如火烧般刺辣,头变得晕眩,但我还是尽数吸进肺里,直到尼古丁慢慢充斥的全身,我才缓缓吐出如薄雾般的烟圈。
我和华逸凡就如天上的太阳和月亮不能共存,他远比我知道的更深沉,曾今放弃独守白日的太阳,选作暗夜下的星星,我跟他还是有段跨越不够的距离。
他会怎么对付一个他认为不忠诚的女人。
君敖的出现若是华逸凡授意,我该怎么祈祷他与我父母的死无关。
华逸凡千万别这么绝。
我不怕他除掉我,只怕我握住枪的手颤抖的对上他。
如星斗般的烟渐渐熄灭,我连呼吸都觉得难受,牵扯着不稳的脚步翻身倒在靳关柏的身边,浓重的烟味遗留在我的身上,我莫名的对着他低喃:“我们之间能联系的只有交易。”
靳关柏并不愤怒,紧闭的眉眼间划过一抹狞笑。
第37章
……》
从葬礼到下葬,阙门断断续续涌现不同的人,看似平静但弥漫着硝烟。
无论我们到哪,身后总是隐匿着人群,我看向靳关柏他依旧一派轻松,能让阙门陷入紧张备战的是华逸凡?
会堂里躺着的两具尸体还有受着重伤但依然跪地的几人,终于打破了靳关柏脸上的幽静。其他人窃窃私语争论不休的看着我。
“我们在意大利的分堂遭到破坏,死伤无数,两位堂主遭人暗杀。”
那人并未顾及从膝盖里涌出的血,笔直的跪立着。
“阙少,明眼人都知道是宇门做的……”一个辈分较大的男人带着讥讽,视线在我和靳关柏之间游离。
“阙少,兄弟重要还是女人重要……”一个粗犷的男人捶足顿胸,一拳扎在桌上分散自己的怒气。
“这个女人必须交出去。”
“对,继续为这个女人,说不定下个就是我们。”
“够了。”靳关柏一记凌厉的眼神扫过众人,“他还不敢在亚洲放肆,叫那边的人全部撤回,晏菲你带人去把他们在亚洲的势力全部捣毁。”
“属下恕难领命,少爷,我们用了多少年的努力才打入那块市场,直接和宇门杠上,只会两败俱伤。”晏菲一步一步走向我们,依旧波澜不惊,依旧心平气和。
我有点好奇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才会有表情。
冰冷的匕首抵在我的脖间,站在我身侧的她,轻翘的睫毛终于有丝丝拨动,眼眸蒙着一层空洞:“少爷可以杀我,但慕小姐今日必须死。”
我听出了她嘴里带着酸楚的味道,看着她稍微使力的手,匕首就要割裂我的动脉。
我一个旋身劈过她的脖子,左手挡过她的匕首,她的反应很快,回转着匕首对着我的后颈,找找阴狠,欲置我于死地。
侧身躲避,抬脚踢下她的匕首,她并不慌张的抽出手腕中的剑柄朝我扔来,剑柄在空中慢慢化为一把短刀,突然的枪声冻住了所有人,子弹穿过刀柄没入晏菲的手臂,刀落地了那刻,她也硬生生的跪倒在地。
周围的人倒抽一口冷气,生怕下一个会是自己,没有人为她求情。
晏菲没了刚才的狠劲,垂首低跪着,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靳关柏把玩着手中的枪慢慢的走到我身边,看着他抬起的手,我以为他会杀了她。
枪身挥动,晏菲闷哼一声倒地,额头的血缓缓滑下,她没有挣扎,面色没有一丝痛苦继续跪着,这个女人很忠心。
靳关柏甩过她的下巴,眼神阴戾:“愚蠢。”
晏菲压住手臂,平静的看了我一眼,继续垂首:“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这么做。”
“没有下一次,”靳关柏连眼睑都懒得抬,“你认为华逸凡会要一具尸体,不想成为华逸凡的下个目标,最好记住。”
其他人有的叹气,有的低咒,但却无法反驳的离开。
“去做你该做的。”靳关柏没有回头的走上了二楼,我同情的看了眼地上的女人便跟了上去,同为女人,我好像能明白她的苦楚。
“你很高明,利用着两个同等厉害的男人,你毁了他们后,谁来坐收渔利。”在靳关柏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她无谓的站了起来,紧盯着我。
我冲她无奈的笑了笑,当别人把她的思想强加在你身上的时候,解释与否都不能改变她心中所想,好像这个女人还特别认死理。
会堂的二楼别具一格,如一个迷宫,每条路通往不同的地方,如没有人提点我很难跟上靳关柏,这好像是他们的中心,防守的人特别的多,一个个都如扑克脸般的站着。
当我打开卧室的门,靳关柏突如其来的吻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极尽的吸取着我口中的舌头,大手一捞把我架在他的腰上,手开始拉扯着我的内衣。
这一刻来的这么快,我的唇有些僵硬,我到底是用了多大力才制住推开他的冲动。
“不是说交易吗,我要点补偿不过分吧。”他狠狠的把我推进了大床,看我的神情很复杂,“别像个木头。”
“为什么不把我交出去。”我收起慌神,正儿巴经的看着他,原来他那晚没睡,一个男人放弃自己的野心不容易,还是为了个没有心的女人。
他伸进我裙底的手顿了顿,蹙眉睨了我眼,深邃的眼眸不在有一丝犹豫,头埋向我的身体,用力的亲吻着,手捉弄着我的娇嫩,空闲的另只手解开着皮带。
我修长的腿还搭在他的腰间,动作暧昧无比,我没有抵抗,挣扎不一定可以让他放弃。
“决定和华逸凡对干到底了。”我冷眼看着他即将释放的欲望,“要我的代价很大。”
靳关柏冷哼出声,再抬眼,欲望已抵在入口,只要他一个挺身便可攻陷:“你说我该不该要你。”
“不该,”看着他讥讽的脸,我冷静的摇头,“你会万劫不复。”
“哦,是关心我?”靳关柏眯着双眼,欲望有意无意的摩擦着入口,突然急转的阴冷,异物冲进我的体内。
“你——”干涸的内壁被突如其来的冲撞而生疼,“有意思吗?”
靳关柏只是轻笑,却笑里藏刀,拿出我体内的手指:“你得罪君家也好,可你偏偏在华逸凡头上动刀,接近我也是有目的?我们互相残杀,对谁有利?”
“谁能想到意大利最大黑手党君家也是华逸凡的,我若知道还会傻傻的待在华逸凡身边,我若知道还想着和华逸凡在一起。”我好笑的看着靳关柏。
“你现在想的不还是华逸凡,”靳关柏朝着我大吼,神情有些哀怨,“现在不需要利用我了,不想为华逸凡增加敌人,想把我一脚推开,我的人为你死了,你真冷血。”
他的拳头狠狠的落在我的耳侧,他说对了,我不需要再求助去他,我对手不再是个小人物,而是华逸凡,对我下通缉令的只能是华逸凡,那么我父母的死也一定是他的人做的,我确实想自己解决。
不是怕他对付华逸凡,只不过不想在让他的人伤亡,就当我冷血好了,他以后不会帮我,便可置身事外。
我故意装成不屑,冰冷的推开他:“既然你都猜到了,我也不想装下去,是你把我交出去,还是我自己走。”
靳关柏冷眼看着我,整理的衣服,决然的走了出去,这是他第一次不想和我呆在同一个地方。
我想他今晚不会再回来,现在离开是最好的时机,也许他回过头便不会在这么走开。
靳关柏和晏菲相继回到房间,看着从阳台翻下去的幕兮君,并不惊讶。
晏菲低喃着:“她去找华逸凡了,为什么不先得到她,你很吃亏。”
靳关柏邪魅一笑不语,只是看着打开的抽屉里面消失的手枪,再看着夜幕下开走的机车。
晏菲因为他的笑,也变得轻快,慢慢的走近他,整个人几乎挂在他的身上,挑逗的手指轻佻的在他身上移动:“你给她准备的,她全带走了,我不懂,你竟会和华逸凡算计她。”
第38章
……》
昏暗的灯光下两具交缠的身体如痴如醉。
“阙,我爱你。”晏菲感受着男人在她身体里飞快的驰骋,火热的妖娆迷失她的眼眸,手指深深的环绕靳关柏的脖子。
“啊,恩……”因为强劲的快感而向后弓起身子。
靳关柏冷眼看着醉眼惺懵的女人,加快着速度发泄着欲望,那是被幕兮君挑起的欲望,每天晚上都压抑的欲望。
为什么不先得到她,只因她不愿,表面上的附和内心却排斥,强迫的欢爱没有激情。
晏菲贪婪的亲吻着靳关柏的颈项,他从不亲吻她的唇,也不喜欢别人亲吻他的脸,她只想吻着离那最近的地方。
“有多爱。”靳关柏不悦的拉开离他太近的女人,玩味的问道。
靳关柏平稳的声音让晏菲怔了怔,涣散的目光渐渐变得清澈:“很爱,很爱。”
愿意付出一切,女人开始自己律动,去磨合男人的欲望,她想让他进的更深。
很爱?靳关柏看着身下卖力的晏菲,嘴角挂起一抹讥讽,狗为什么可以对主人忠心,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喂养。
“呀……”晏菲到了□,整个身子抽噎着,平躺在床上踹着粗气。
靳关柏面无表情起身套了件衣服走进浴室。
看着他消失在门后的身影,晏菲放心的吸取床上他的味道,很满足,眼角还带着笑意,这是多久才有一次的恩惠,等他从那扇门出来又是主子和下属的关系,她只能去属于她的地方过夜,这里不被允许。
“这么快。”看着出现在床边的男人,晏菲惊恐的起身,带着遗憾,可那具迷人的身体又让她变得饥渴,“我马上走。”
“就这吧。”靳关柏轻笑压住她的肩,躺上床,“手没事了。”
晏菲有一瞬的惊喜,随后变得死沉:“阙,需要我做什么。”
靳关柏昂首看着眼前有自知之明的女人:“去保护她,别让华逸凡做得太过。”
晏菲露出一抹苦笑,这就是他,不会随便施舍的宠爱是为她:“明知她会受伤,为什么还要拱手让给华逸凡,别说是因为他帮忙铲除了那两个叛徒而作的答谢,我们自己也可以不是吗?”
“谁说不是呢。”华逸凡轻佻起晏菲的下巴,看不出真实。
晏菲顺势轻靠在靳关柏的肩上,脸搓着他古铜色的肌肤:“我什么时候去。”
靳关柏的手有节奏的打着拍子:“不急,给他们一点时间。”
我不知道该去哪找华逸凡,这个时候他不会在公司,除了那个一起生活的别墅,我不知道他其他的居住地。
不过我想他会先找到我,再次踏上这条回家的路恍若隔了几个世纪,屋内什么都没变,地上已积累了厚厚的灰尘,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