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
“那你爱我吗?”
“恩。”
相比我的冷淡,他先是诧异,在转为深深的笑意,那笑很绝伦,不只是要把我吃入腹那么简单。
“兮君,想知道说了什么。”靳关柏随意的凑近她,电话里的对话很精彩,她该庆幸接的是他,“里面的男人要你早点回去,看来是想你了。”
回去吧,回去迎接致命的打击,幕兮君你也该找个好点人谈感情,比如他。
他一定会把她捧在手心。
爱上一个不爱你的人,真够悲剧的。
“君君,啊——。”杜母马上遮住眼睛,年轻人都这么大胆,□做的事都不关门,“打扰你们了?”嘴里其实偷笑着,她没有那么迂腐,女儿找到个好的,该高兴,都这样了,还说是朋友,怕她逼婚不成,不过这么大也该结婚了,她还等着抱孙子,靳关柏!得好好了解。
我和他同时回头,我妈给了我一个‘还不是你男朋友’的眼神,目光转移到我的胸上,靳关柏的手正悠闲的覆在上面。
“手机,暂且由我保管。”说完靳关柏在她脸上温柔的印下一个吻,他要的就是她母亲误会的效果,“伯母,我们一起出去,兮君还得换衣服。”
对他我真的迷惑了,这个牛郎接近我不似只要做朋友这么简单,说他单纯,有时候却又邪恶,眸子有时候很清澈,有时候又蒙着莫名的火焰。
席间,我妈真的很八卦,抓着靳关柏问东问西,还一个劲的给他夹菜,看着他满满的一碗几乎没怎么动筷子,就说明不合胃口,我妈真的真的太热情。
当我妈问靳关柏从事什么的时候,我差点呛到:“君君,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偷偷的斜眼观察靳关柏,牛郎不丢脸,但我妈估计会甩了筷子出门,“妈,爸,明天回A市,我带你们见个要跟我结婚的人。”算是给靳关柏解围,我可不想我妈气的吃不下饭。
我相信了靳关柏的话,他模仿华逸凡的口气的很像,华逸凡不会说想我,会用另一番话表达,比如早点回家,让华逸凡说绵绵情话,真的很难为他。
我说的话莫非很炸弹,除了靳关柏,大家都是你看我,我看你,夏启栋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他知道我说的是谁,忘了跟他说我和华逸凡已经和好,我朝他点点头,示意事情已处理妥当,他也是太震惊了,呆愣了很久才恢复神情,脸上还有一丝我不明白的痛楚和挣扎。
我妈更夸张,手一抖,菜直接撒在靳关柏的衣服上:“结婚!”慕母脑筋转不过来,不是眼前这个吗,真的另有其人?那刚刚在房间她看到的是什么。
靳关柏到不介意,脱下外套,丫的竟然放在我腿上,手指轻佻的踱着我的腿。
“赔给你。”我用着只有我们两个才能听见的声音。
“你洗。”我靠!要我洗?
华逸凡的衣服我都没洗过,不是我不愿意,我乐意的很,他是大爷,很讲究,全部送洗,每天都是西装笔挺,不需要我,乐得清闲也好,这话说起来很酸楚。
靳关柏你要不来吃饭,能弄脏衣服,赔你一件了不得了,你等着,看我洗不洗。
我妈突然恍然大悟的从我手中拿过衣服;“关柏,不好意思啊,伯母手抖。”
“伯母,没关系。”靳关柏这句还说的是人话。
“这个,我自己洗。”他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还以为他说的是人话,简直就是狗屁,对他我真是爆了几次粗口,说的这么委屈干嘛。
“你一个大男人,哎,这个就交给君君。”我妈果真上当,哎,太善良,他靳关柏就是一只狐狸,扮猪吃老虎。
“君君,你结婚到底是怎么回事,跟妈说说清楚。”
“妈,我是说可能结婚,我先不说,免得你们到时候审问人。”我眨眨眼睛,笑了笑,“算是一个即将揭晓的秘密。”
“秀媛,女儿要结婚是好事。”还是我爸最沉稳,“说说未来女婿。”
“爸,这是个惊喜,等你们见到他就知道。”我带点撒娇。
“这个人启栋认识吗?”在我爸心目中一只把夏启栋当女婿看,启栋一直对他们都很好,有时候还弥补了我的空缺,我爸妈应该是把他当半个儿子,所以吃他的用他的一点都不在意,可惜我和夏启栋就是没看对眼,不然早结婚了,现在我爸完全是以夏启栋的原型在挑女婿。
“算是认识吧。”启栋看着我的脸很凝重。
“觉得怎么样。”听启栋说认识,我爸完全燃起了兴趣,要是启栋说好,华逸凡在我爸心中的分数会从50分跳到80分。
我马上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子夹菜,筷子在空中划了一个勾,他跟我认识这么多年明白我的手势。
“还好。”夏启栋的答案我很满意,好于不好之间,我爸才会觉得这个答案中肯,他对我爸挺了解,我回给他一个不错的眼神。
这是一场不切实际的对话,靳关柏无奈的摇摇头,他不会拆穿新郎要结婚,新娘不是她,同样他想对面的男人也一样不想拆穿,和杜衍联手对付幕兮君,夏启栋在他眼里是蠢的,以为这样就可以得到幕兮君,等着一起拆穿的那一天,她的身边剩下的就只有他靳关柏。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有点惆怅手上的资料,实在是太丰富,手下人办事的效率和质量非常不错,回头该打赏他们。
第22章
……》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酒足饭饱,醉眼星迷。本来一家人畅饮,最后变成了我,靳关柏,夏启栋之间的斗酒,我认输,他们两个把白酒当成白开水了,一杯接着一杯,不过是喝酒,搞得跟上战场一样,相互不认输,他们之间哪来那么多深仇,嘴里说着恭维的话,其实却是暗讽,夏启栋真是喝的有点懵,几杯下肚真跟靳关柏杠上了,我赶紧叫他们停止,当然不是心疼酒钱,这俩人都嚷嚷着要自掏腰包。
要不是事先喝了几杯,我会以为这里卖假酒,52度的白酒,如假包换,一推的空瓶就这样胡乱的推着饭桌上。
靳关柏稍微好点,说过的话还算记得,我扯着包准备买单的时候,他已经掏出了一张卡给服务员,这牛郎素质不错,酒量都在陪客中练就出来。
额,还没夸的他一句,就安静的倒在我身上,他挺会找地方,反观夏启栋已经吐了几次,我爸妈正扶着他。
夏启栋连走都走不稳,还不安分:“靳关柏,我们继续。”
话还没说完又开始往洗手间奔,他的涵养一向深得我爸妈喜欢,连吐都会忍着知道上洗手间,绝对不乱撒野。
“好啊,选个地方继续。”刚刚还不省人事,这会儿到对着后面叫嚣。
男人不论什么时候都喜欢争强好胜。
我捂着他的嘴赶紧往外拖,真够丢脸的,两个大男人还是醉酒的男人,就在人家的大厅里嚷嚷,引来无数人围观。
站在门口,他和我拉扯了半天,他死活不肯一个人坐的士后座,硬是拽着我,我非得去坐副驾驶,最后被他用力一拉跌了进去。
他和司机说了一连串的泰语,我听不懂,在我心里,泰语就是差不多,什么ka、ka、ka;但他说起来很好听。他的泰语实力在来的时候我就开始佩服,我跟司机对了N久的英语,还不如他一句泰语实在。
他说起泰语来字字珠玑,发音清楚,哪像醉酒的人:“喂,你清醒了?”
回答我的是他如跟死猪般,继续扑到在我身上,无论我怎么摇,他纹丝不动。
他不装醉,怎么能跟她共乘一辆车,不灌倒夏启栋,怎么撇下她爸妈,不是这样死皮赖脸的耗着她,怎么会有现在亲近她的时刻,他想单独跟她去一个地方。
靳关柏这样近距离的靠着她,闻到一种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香气袭人,他蹭了几下,更加贴紧她。
“别动。”他的头发刺得我脖子很痒,我忍住了打他及甩开他的动作,都说喝了酒的男人不能随便伤了头,我忍。
这样也好,任我宰割,完全不受阻止的在他兜里翻着,这家伙藏得真深,我的手机被他死死的压在左边的裤兜里。
靳关柏嘴角带着浅笑,故意翻了身,让原本已露出一脚的手机滑落到她手中,卡!他已经取了,不然怎么会那么容易还给她,还会还,但不是现在,这东西会影响人的心情。
看着窗外越来越不熟悉的街景,我是语言不通,不是路盲。
“Where are we going?”
“ส;ุ;ภ;า;พ;บ;ุ;ร;ุ;ษ;ก;ล;่;า;ว;ว;่;า;ใ;ห;้;ไ;ป;ท;ี;่;ช;า;ย;ห;า;ด;(这位先生说去海边)。”
额,说这让我头痛的鸟语,能听懂这句英语,干嘛用泰语回,我翻着白眼。
“ What,Can you speak english?”
“ส;ุ;ภ;า;พ;บ;ุ;ร;ุ;ษ;ก;ล;่;า;ว;ว;่;า;ใ;ห;้;ไ;ป;ท;ี;่;ช;า;ย;ห;า;ด;。”泰语
我叹了口气,表示放弃,看着司机非常用心的说着,实在不好意思在问,问也是白问,我们进行的是鸟语对话,也许他只是带着我们绕圈子,“靳关柏,没你真的不行。”
现在知道他的好了,他会让她知道他更多的好,靳关柏闷笑着。
“เ;ม;ื;่;อ;ต;้;อ;ง;ก;า;ร;(到了)。。”车子靠在路边停了下来,我不解的看着司机,带我们到这干嘛,这地方除了海还是海?
“下车,到了。”靳关柏牵着我的手不由分说的往下走。
被他拖下的那一刻,的士车缓缓的开走了,这是这条路上唯一的的士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路边的灯孤独的照着我两的身影:“到?你睁大眼睛看清楚,前面是什么?你住海里?莫非你是龙王的三太子?”
看着那双贼眼,我算彻底清楚了:“装这么一路,辛苦你了。”
“我想给你——surprise!”声音无比性感。
“够了——。”我跟他之间好像一直是我被牵着鼻子走,这是不好的感觉,我甩开他往前走。
“不想要卡,那我扔了。”他真的很有把人激怒的本事。
低头看着手里无SIM卡的手机,我用力深呼一口气,牙齿咯咯的作响。
“你是真不想要。”他不冷不淡的语气中带点惋惜。
我努力控制自己发颤的手,怕我忍不住会让他半身不遂,回头咧嘴笑了笑,重新走回他身边:“走吧。”
“学乖点不好吗,非得挣扎。”靳关柏低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学乖点?把我当成他的宠物了。
秋天的海风不似夏天般那么凉爽,有些刺脸,我拉紧了领口,身上的衣服在夜晚显得单薄,我瑟缩了下。他没有在说话,打算这样继续走下去?我显得不耐,反正我是被他逼的,心不甘情不愿,夜晚谁也看不清谁的表情。
此时就在我们身边传来一阵吱吱的声音,声音特别的清脆,淡淡的火药味扑鼻而至,瞬间一条由蜡烛铺成的小路豁然光亮,白色礼花如喷泉般涌起,整个海面上扬起浪漫的气息,灯火持续闪亮,最后形成了一个超大的圆形,一簇簇熊熊篝火在圈内成弧形状散开。
一般女人看到这些一定会雀跃的挽起身边的男人诉说着情意绵绵,可我以为自己在看奥运圣火是怎样燃起的。
他看我的眼神里飘荡着赤(裸裸)的目的,他想得到我。
“喜欢吗?”他步履轻盈的走向我,可惜他不是我要的王子。
正准备回答不喜欢,可他身后的慢慢出现的景象还真耐人寻味:“很有惊喜感。”我指着他身后。
“特意为你准备的。”
把人五花大绑的丢在蜡烛制成的爱心圈里,个个嘴上念了块胶布,只能嗯嗯呀呀的叫着,他说是为我准备的,丫的,把他的牛郎兄弟召集起来献给我吗:“我不玩□(性虐)。”
“我也不喜欢□,更喜欢单纯的做。”靳关柏有些诧异把她这么快进入主题,显然把她的话当成了一种邀请。
转身的刹那,靳关柏明白了她的意思,脸上笑容凝固,大步走了过去,“怎么回事?”“少爷,快走。”阿虎一得到自由就想抓着靳关柏的手离开这个地方。
“走?能走去哪?”一个刀疤男轻佻的拿着根雪茄,在一伙人的簇拥下,大摇大摆的走向我们,脸上尽是得意。
我第一次看见大佬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