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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出她的行踪了吗?”
慕子臣双腿交叠坐于沙发,神情慵懒
“嗯!”
雷胜将手中的一打照片放在了慕子臣手中,恭敬道:“属下已经查到叶小姐去了一个叫清名的小区,这个小区大部分都是流动人口,和一个贫民窟差不了多少。”
“贫民窟?”
慕子臣皱眉:“她去那里做什么?”
“这……。”
雷胜的表情有些踟蹰,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说吧!我不会怪你。”
看清了他眼底的顾虑,慕子臣淡淡道。
“叶小姐去那个小区是为了一个男人,其实说起来,叶小姐上次去机场,也是为了接那个男人……。”
“砰!”
打火机被狠狠的摔到了地上,慕子臣勾起唇角:“男人?我倒是很有兴趣,什么样的男人能有这么大的魅力,能将我慕子臣的女人迷得神魂颠倒,勾的每天往外跑……?”
烈火卷:第三十八章 永永远远在一起
“回慕总,那个男人名叫林染,他们林家原先在英国拥有好几家大型医院,因为医术精湛,医德也非常好,很受当地人的爱戴,林家的家境也是十分优越的。。*。结果三年前,不知为何,林家接连出了好几场重大的医疗事故,人心一落千丈,祸不单行,管理财务的人员又携着大笔的现金出逃,至今都没有被抓到,林家也就因此而败落了。林染就是林家唯一的独生子,听说曾经和叶小姐是青梅竹马,恐怕……。”
雷胜没有再说下去,可那话里的深意却让人浮想联翩……
“青梅竹马……?”
慕子臣勾唇冷笑:“这爱情还真是纯洁美丽的让人感动呢!”
雷胜静默不语……
“雷,你也跟了我这么多年了,你说如果我就这样子拆散了他们甜甜蜜蜜的小两口,是不是太过残忍了呢?”
慕子臣端起一杯酒,轻轻晃了晃,美丽的眼神中带着一股浓重的邪气。。*。
“这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慕先生您是强者,您天生该站在高处,别说一个女人,就算是要他的命,他又能怎么样呢?”
雷胜的眼底多了几分得色……
慕子臣微微一笑,猛的放下酒杯,眼底的邪气更加的浓重了:“说的好!这句话我爱听!这世间本就是弱肉强食……既然它林家没落了,也就别怪我慕子臣霸道无情……走,陪我去玩一场好玩的游戏……我的猫咪又不乖了……!”
******
清名小区,林染的出租屋内,凉衣握着一杯热水,坐在旧的看不出原先颜色的沙发上,定定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5年了,眼前的他比以前更加的帅气,更加的成熟,只是那眉宇间却少了分意气风发,多了分哀愁。
凉衣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忍不住伸手抚上了他鬓角,细细抚摸着,眼眸模糊一片。
“你这小丫头,今天怎么了?”
林染将她的手拿下,紧紧的握在了手心里,感叹道:“几年不见,当年那个黄毛丫头终于长大了,变得亭亭玉立了,这些年过的还好吗?”
“不好……。”
凉衣的声音有些哽咽,眼底也开始有朦胧的水汽冒出,“一点都不好!”
忍不住凑近,弯腰,紧紧抱住了他的腰:“失去了染学长的叶凉衣,过的一点都不好,每天都像行尸走肉般的活着……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你知道吗?”
凉衣说话的同时,将他抱的更紧。林染也有些动容,伸手插*进她长如海藻般细密的发中,叹道:“小衣,我也想你,很想你,无数个夜晚,梦到的都是你!”
两人沉默了许久,凉衣突然闷闷道:“染学长,你曾经答应过我,一回国就要娶我的,你说过的……我们等会去偷偷领结婚证,好不好?”
凉衣抬起满是水渍的小脑袋,笑的单纯而美丽。管他什么慕子臣,管他什么火灾,管他什么深仇大恨,都见鬼去吧!眼前的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和他在一起,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烈火卷:第三十九章 快走!
林染明显的一怔,突然用力的推开了她,转身沉默不语。
“你怎么了?染学长,你怎么了?”
凉衣顿时便急了,抓住他的衣服,不住的摇晃:“染学长,你不要小衣了吗?你不想娶小衣了吗?染学长……。”
声音嘶哑中带着隐隐的哭腔,凉衣紧紧的握着他的衣服,脸色带着落日般的惨白。
“不是……。”
男人掰开她的五指,站起身,走到了窗边,身影在雅淡的月色下格外的单薄:“小凉衣,你知道吗?我再也不是你曾经的染学长了,我变得不干净了,我……。”
突然,一双温热的唇瓣紧紧的覆上了男人的薄唇,凉衣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全身倚在他身上,用尽全力来吻他,爱他!太过于激烈,牙齿咯到了对方,却依然不愿意松口。
她不要他说,不想他说!不要他提起那些难堪的往事,那些做男妓时,被不同男人伤害的往事!
吻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深长,男人的双眸也由默然转为深邃的漆黑。
空气里的热度节节高升……气氛几欲失控……
“唔……。”
忍不住,凉衣呻吟出声,两人站在窗口,在洁白莹润的月光下,互相爱着对方!
原来,只有和相爱的人呆在一起,才会幸福!
吻渐渐变得灼热,男人的唇停在凉衣的耳边,沉重灼热的呼吸喷涌而至,低低道:“可以吗?小衣……可以吗?”
凉衣没有回答,只是将他的手紧紧贴在了自己的后背,答案,不言而喻。
男人一把抱起了她,正准备往卧房走,凉衣的心却在接触到楼下某个身影时,几近停滞!
那个人是慕子臣!竟然是慕子臣!他竟然来了?
凉衣顿时便惊慌失措起来,挣扎着从林染的身上跳下,急促道:“染学长,快走快走!”
林染满眼浑浊朦胧的望着她,有些莫名其妙。
烈火卷:第四十章 惩罚(一)
凉衣的心紧张的快要跳出来了,这间公寓在二楼,慕子臣应该马上就会上来了,得赶快让染学长走才行!否则后果绝对不堪设想!按照慕子臣霸道专横的性格来说,染学长一定难逃一死!
不可以!她绝不可以让染学长死,绝不可以!
“求你了……快走吧!学长……求求你了……。”
凉衣推拒着他的后背,急的快哭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小衣……。”
林染的表情还是十分踟蹰,就是这时,深咖色的门被猛的推开,慕子臣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如神抵般走了进来,看着面前纠缠的两人,浓黑的眉桀骜的挑起,眼神冰冷的毫无温度,“亲爱的衣儿,现在才考虑要走,是不是太晚了?”
说着话的同时,用力的挽过她的腰,将她拉近身前,马上从门外走进5、6个黑衣保镖,毫不费力的制住了站在窗户边的林染。
“慕子臣,不关染学长的事,你放他走好不好?求你了求你了!”
凉衣紧拽着男人做工精良的黑色衬衫,不住的哀求。
“不关他的事?”
慕子臣怒极反笑,粗鲁的将她推上了沙发,低下身体,制住她,眼底有着熊熊的烈火在燃烧,一片阴霾:“我的小衣儿可真会开玩笑,你两次撒谎骗我,两次爽了我的约,两次没有好好听话,就是为了跟前的这个男人,你还敢替他求饶?你真当我慕子臣如此的好戏弄?”
他微微眯眼,眼底已经闪起了嗜血的光芒,转身交代道:“给我把那个男人绑起来!然后都给我滚出去!”
黑衣保镖们不敢含糊,马上拿来了绳子,林染本想挣扎,奈何身体的力量有限,不一会儿就被双手双脚绑在了地上,看着凉衣被欺负,他也急的朝慕子臣吼起来:“你这个混蛋是谁?你凭什么这样对小衣?”
“我是谁?”
慕子臣突然大笑起来,修长的手指探向了凉衣上衣的领口,眼底的欲火在熊熊燃烧,那里面有足以灼烧一切的热度,兴味道:“林染是吗?难道你可爱纯洁的小凉衣学妹没有告诉过你,我的身份吗?我和这个女人的关系,可是十分不一般呢!”
故意将话说的暧昧至极,慕子臣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邪魅寡情的笑意,轻佻的挑开了她的衣扣,却不急于扯开她,而是有条不紊的解着,将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纳入眼底……
烈火卷:第四十一张 惩罚(二)
“你这混蛋!放开凉衣……。。*。”
林染在身后气的大叫……
“你可真闹!”
慕子臣皱眉,轻描淡写的微笑:“真正精彩的东西还没有开始呢!现在就受不了了,等一下可怎么办呢?”
说完,温柔的捧起凉衣的脸,微扯唇角,露出一抹残佞的笑痕,“小衣儿,我们的游戏一向都有趣,不是吗?有没有兴趣在你亲爱的染学长面前表现一下呢?嗯?”
“求你……不要在这个地方好吗?”
凉衣低低的开口,别开脸,无法直视身后林染清澈明亮的双眸。
那是她等待了五年,爱了五年,想了五年的男人,她无法想象等一下自己要像一个妓女般在他面前,和另一个男人……!她真的无法承受!
“呲……!”
慕子臣没有理会她的哀求,领口狠狠的向下一撕!
无谓的挣扎近乎苍白,凉衣绝望的闭上了眼。
慕子臣黑亮的眼里跳跃着难懂的火焰,依稀,那火焰会将一切燃烧殆尽,用力的捏过她的手腕,咬牙:“小丫头,这里我是强者,所以游戏规则只能由我而定!而你,只能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炙热的吻近乎凶残的一路下来,吻过的肌肤竟无一处完好。
身后,染学长的怒骂声,身前男人毫不客气的掠夺声充斥在耳边,凉衣渐渐有些恍惚起来……
无论是用力的踢打,还是哀伤的恳求,亦或是愤怒的唾骂,慕子臣都丝毫不为所动,用力的将她的手扭到了身后……
掠夺,毫无止境的掠夺……
近乎凶残的掠夺……毫不在意她的疼痛和痛苦,他在意的,似乎只有怎么羞辱她,占有她……!
心痛如绞,连呼吸都变成了一种痛苦,意识游离在了崩溃的边缘……
心口一滞,彻底的陷入了黑暗之中……
******
不知过了多久,凉衣才迷糊转醒,浑身仿佛被车轮重重碾过,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沉闷的酸痛,男人在身侧沉沉而睡,林染早已不知去向。
厚重的双层窗帘,完全的挡住了外面的光线,房间内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气息,令人几欲窒息。
凉衣微微翻动身体,重重的摔到了木地板上,踉跄的站起身,惨白的肌肤上斑斑吻痕触目惊心,伸出手,用力拉开窗帘。
阳光倾泻而进,那干净而透明的光线照在自己的身体上,凉衣突然觉得脏,无比的脏!
慕子臣早已醒了过来,坐在床上,微微眯起了眼,看着她的动作,却没有制止。
突然,腿内侧一阵剧痛,凉衣的脚一歪,直直的往地上摔去。意料之中的,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男人用手撑起她的咯吱窝,面容隐藏在黑暗中,模糊不清。
烈火卷:第四十二章 他的孤寂
“怎么这么不小心?”
慕子臣忍不住责怪。
“光线太强烈了,一时没注意。”
凉衣低着头,看着两人皆赤*裸的身体,想起了昨晚那一幕幕不堪的画面,突然觉得心痛极了!
昨晚,她竟然当着自己最爱的男人,和另一男人做*爱,那一幕幕不堪的令她难以想象,心口一阵绞痛,酸楚汹涌而至!
“染学长呢?”
凉衣轻轻闭上眼,纤细的睫毛上沾染上了蒙蒙水雾,显得模糊不清。。*。
“呵……。”
慕子臣的面色瞬间一冷,“小衣儿,你可是第一个在我怀里念别的男人的女人,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掐死你?”
他说完,就真的伸出冰冷的手指,盖在了她细腻的脖间,玩味的摩挲,似乎真的在考虑怎么掐才有趣?
凉衣闭上眼,弱质纤纤,苍白的小脸毫无血色,全身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