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包包以为她在笑她刚才弄的自己全身都是洗脚水,两眼一翻,颇不以为然。
红儿捧着一身干净的衣服进来,瞄一眼大声笑着的蓝筱依,神色里有点不满,却没有说什么,想是以为蓝筱依和包包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不敢轻易得罪。
包包把红儿的神色变幻都收在眼里,长着一副袭人的容貌,果然是有着袭人的一颗善解人意的心——只可惜了包包不是贾宝玉,这么想着,包包不由得又看了红儿一眼,却见她粉颈低垂,温顺谦卑。
蓝筱依对红儿完全没放在眼里,自顾走到包包身边,像是忍笑忍得很辛苦似得道:“包包,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会想到用上好的狼毫笔给王爷洗脚……哈哈……”她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又捂着肚子蹲下去大笑起来。
包包瞥了一眼那把她刚才用来给冷面王刷脚皮的东西,那是狼毫笔?就是俗称的毛笔?谁有病,用和扫把一样大的毛笔来写字?冷面王怎么还乖乖让她洗脚?
他定是为了今晚上想在这里睡觉,才不点破的,心思果然够阴险。
蓝筱依笑够了,又故意在包包身边磨蹭着,目含深意奇奇怪怪地看了好几眼她松垮跨的领口,眼睛里的意味明显到包包都起鸡皮疙瘩了。
“你的意思是……,”她的神态太过于怪异,使得包包有点恍然醒悟的感觉,她诧然地指着自己的胸部,又比划着刚才冷面王的位置,再次指指自己的胸部,然后睁着一双大眼看着蓝筱依。蓝筱依居然懂了,很用力地点头。
包包似乎是不信,近前拉开自己的前襟让蓝筱依看了,然后重复了一次方才的动作,蓝筱依两眼一翻下巴一扬,还是点了点头,很是不屑的样子。
只有,红儿拿着衣服怔怔地看着她俩,完全是一头雾水的茫然。
“啊!啊!”包包愣了一会儿,忽地跳上床,在床上蹦来蹦去的乱叫,一副天塌了的模样。
蓝筱依同情地看着她。
“依儿,姑娘这是怎么了?”红儿撞撞蓝筱依的手臂,低声问道。
“没什么,过会就好了。”蓝筱依憋着笑,她总不能说包包是因为冷面王爷看了她的胸后,没有任何生理反应,她受打击了。
蓝筱依接过红儿手中的衣服,挥手让她退下,沉深的目光盯着着包包,等着她自己安静下来。不过十六岁的丫头,无根无底想要在这王府里生存,确实是难为了她,更何况司马禄那只老狐狸,本就打算让包包来送死的。
包包蹦累了,四肢呈大型伏趴在床上,过了一会儿,她手指朝蓝筱依勾一勾。
蓝筱依未做他想,俯身近前。
不及防,前襟被她一拉,趴倒在床上,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包包已迅速翻身坐起,双腿横跨着骑在她身上,双手就来扯她的领口,“我的都让你看了,你也得给我看看才公平。”
蓝筱依哪儿见过这种女子,一时间有点愣怔,只紧紧捂着胸口,一双和包包一样的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
包包轻轻拍了拍蓝筱依捂住胸口的小手,诱哄着:“依儿,我们都是女人,看看又不会怎么样?”主要是她已经被看光了,这怎么滴也得看回来。
蓝筱依闻言,小手慢慢松开了,包包正要去扯,又被她捂上,“我……很小,你,你看了,可不许笑我。”蓝筱依眨巴着眼,虽然不想承认,可看了包包的胸部后,做为女人她是羡慕嫉妒恨的。
包包很有义气地把小胸拍的咚咚响:“我知道你不可能比我大,不会笑你,给看看,我保证不笑你。”保证不笑,可没保证不说的。
蓝筱依又迟疑了会,一咬牙,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好,你看。”她闭上眼睛,自己掀开前襟,她好歹是江湖中人,不想弄的好像被包包强了似得。
半天过去了,没有动静。
蓝筱依纳闷了,以她这两天对包包的观察——她不可能看了她的胸之后,这么安静!她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
包包正摸着下巴,略带苦恼的神色,两眼四处乱飘地找着什么。
这死丫头,不看不早说,害的她白白把两点露了那么久。蓝筱依坐起,正欲衣襟掩上。
“等等,”包包看她一眼,叫了一声,蓝筱依愕然。
包包像是发现了什么稀奇的东西,窜到一边找了一会,后,转身背着手回到蓝筱依面前站定,笑嘻嘻地看着她,不说话。
她的笑容,怎么这么欠揍?咽了咽口水,蓝筱依连忙别开眼,不能看,她可是奉命来保护这丫头的,要是变成了打她,她会受到那人可怕的惩罚,想到那人,眼前浮起他的音容笑貌,蓝筱依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包包正观察着她的脸色,看她笑的莫名其妙春色无边,好像心情很好,呃,那就不逗她了,放她一马?
“包包,你方才在找什么?”蓝筱依收回跑丢的情绪,双手整理着衣服,把胸前的两点遮上,完全不知道她这随意的一问会为自己带来什么。
包包乌亮亮的大眼里,微不可觉的漾开了笑意,反正也无聊着,不是说平南王妃都过不了新婚之夜么?今天夜里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与其提心吊胆着过,不如寻点乐子,时间也过的快些。
——搓了搓双手,包包一本正经地凑近蓝筱依。
第十一章 他很危险
与其提心吊胆着,不如寻点乐子时间也好过些——搓了搓双手,包包一本正经地凑近蓝筱依。
“依儿,你知道旺仔小馒头吗?”包包坐下来,双眼不抱希望地看着蓝筱依,想那种未来的东西,她这老古董是不会知晓的,这,便是包包方才寻找的原因。
果然,蓝筱依把头摇的像拨浪鼓。
就猜到她不会知道。
包包伸手,掌心放着一粒花生米,两眼贼亮贼亮的:“那这个是什么,你总该知道吧。”满脸的希翼。
蓝筱依孤疑地看看包包,又看了看她手中的花生仁,点了点头。
包包忽地嘿嘿笑了起来,笑的蓝筱依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你,你,你笑什么?”蓝筱依完全忘记了眼前是一个手无寸铁,半点武功不会的女孩,而她自己身怀绝世功夫,还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人物。她捂着胸口戒备地看着包包,只下意识地想挪动,想远离她。
包包却一屁股坐到她身边,拿手肘撞撞她,语气尽量庄重诚恳地道:“依儿,你不觉得你的胸部很像花生仁么?”本来她觉得旺仔小馒头比较好看,可这里没有,只好用花生仁来比喻了。
“你……,”蓝筱依闻言先是一愣,接着脸色一黑,眼珠子转了几圈,忽然伸手快速在包包身上一点,包包便动弹不了了。
“依儿,你不要生气,我和你闹着玩的……哈哈……哈哈……”包包还想解释,却觉得腋下一痒,克制不住笑了起来,她本来就怕痒,怎么受得了被蓝筱依故意挠着。
“说我像花生仁……小丫头,像不像,啊,说,还像不像。”蓝筱依大概是觉得用手不过瘾,坏笑着从头上拔下一根羽毛,放在包包的鼻孔尾端进去一点点,若有若无的挠动。
包包已笑的泪水直流,上气不接下气了:“依儿,好依儿,快饶了我,我受不了了。”她一边笑一边不停地打喷嚏,难过的不行。
“哼,还敢不敢说我的……我的胸部像花生仁了?像吗?很像吗?”蓝筱依越说越生气,本来看了包包的胸以后,就自卑的不行,又被她那么捉弄,虽然知道包包没有恶意,但这口气怎么也得让她出了。
羽毛在包包身上游离着,看她笑的难受,蓝筱依便停了会。
一逮着机会,包包便装可怜:“好依儿,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说你的胸部是花生仁,是我的像花生仁,我的像……你就饶了我吧,我快不行了。”
“不行,我还没顺气,”蓝筱依见她休息的差不多了,羽毛又开始往下,然后在脚心停住,不轻不重地挠动着。
“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受不了了……”包包几近歇斯底里地又笑又叫的,身上衣服随着她的动作滑落,胸前那雪白的浑圆像两只兔子一样上下颤动。
一个专心的挠,一个撕心的笑,谁都没有听到红儿惊惶的请安。
“咳咳!”直到来人故意咳了两声,蓝筱依才停了手,回头一看,悚然一惊,只见和世勒翌眼神凌厉,神色间有一股戾气,有想要杀了她的意思。
想起对眼前男子调查得到的资料,是她太大意了,忘记了这是在老虎的眼皮底下。都是包包害的,让她忘记了职责,蓝筱依急忙低下头,做出恭顺的模样。
床上的包包还不知道房间里多了一个人,犹自抽搐着身体,平复狂笑过后的余温,她衣衫凌乱,发髻散落,满头青丝在红色被褥上铺展开来,黑色的长发,白色的肌肤和微微颤动的粉唇——此刻的包包,在自然的状态下展现出最致命的诱惑。
“好依儿,以后你的发饰,能不能不要用羽毛。”包包抖着声音,带着软嫩无力的娇软。
蓝筱依觉得空气里有一股极大的压迫力,当下立马恭声答道:“知道了,姑娘。”
“你这个小妮子,又想耍什么花招了?”包包觉察到她的口吻有点不对劲,可身上的穴道没解,只徒然地动了动,却不能起身查看。
和世勒翌发觉包包被点了穴道,脸色更是冷了一分,用鼻音哼了一下,蓝筱依便吓的连滚带爬地出了房门,并顺手带上了门。
站在门外,蓝筱依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莫测的笑意,神色间丝毫没有在房内的那种小丫鬟模样。
和世勒翌坐到床沿上,伸手快速在包包身上一点,便解了她的穴道。
过来一会儿,包包缓过气来,忽地起身扑向他,并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道:“你个丫头片……,”剩下的话就那么噎住了,首先是触感不对,蓝筱依没有这么粗的脖子,然后是这脖子上有喉结。
小手停在那喉结上,愣了有那么几秒,包包堆起笑脸,想从他身上下来,腰间一紧,便被他搂紧。
他是坐在床上的,包包双脚跨在他的身体两侧,然后,现在又被他紧紧抱住……最可怕的是他用嘴在逗弄着她的蓓蕾。
从以往看过的片子里,包包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想采阴补阳?
在膳房的时候,包包对他是非常动心的,那是在不知道他就是变态王爷的时候。接着她差点死在萧绝的手上。
才来不到一天,她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这平南王府是呆不得的,这平南王妃的身份更会让她死得很惨。
——他很危险,又是她最不想碰的皇子,就算他是天仙,她也不喜欢了。
他重重允吸了一下,从他嘴里传来的酥、痒,让包包忍不住嘤咛出声。可理智告诉她,不能被他迷惑,她还不想死。
“王爷,王爷,不要这样!”包包用力挣扎着,不肯就范。
男子不答,只抬眸看她,眸里的火很旺,但原本框住包包纤腰的铁臂却渐渐松了。
“是这样的,”包包从他的怀抱中离开,把自己挪得离他远一些,“王爷,其实我家是卖包子的,我是被逼替嫁过来的,我不是丞相家的宝贝女儿,真的司马玉我见都没见过,更别说司马丞相了,我连他们长得是扁还是圆都不知道……”
第十二章 红儿和依儿
“明天,和我进宫去给母妃请安!”他忽然打断她,冷冷丢下话,便抬脚离开了,似乎走的很急,背影有点像逃。
包包愣了愣,他不相信,唉,也是,谁会相信啊。可是,为什么走的那么快,她还想挤两滴眼泪出来,求求这冷面王爷把她休了,怎么就走那么快啊?
红儿带着两个小丫鬟进来,把被褥换了,又让她们退下去,她却迟迟不走,只躬身而立看着包包,欲言又止。
“红儿,你想说什么?”包包嘴里塞着蓝筱依带来的面条,含糊不清地问道。
红儿嗫嚅着:“姑娘,我……姑娘,你……。”她的双手不安地握紧,显然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什么你啊,我啊的,说,恕你无罪。”包包吞下一口面,从中挑起一只红色的东西,看了看,这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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