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婆媳战争》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新婆媳战争- 第6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明绯绯更使劲的白了危成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意识到女儿启蒙了。
那段时间,明绯绯很发愁,一边琢磨找个就近的学校方便接送,一边思考着找个远点的名校走住宿制有助于学习,最终也拿不定注意。
危成一听,二话不说就指了一家距离最远的,气的明绯绯一晚上没理他。
又过了两天,危成又犯滚床单的病了,吃晚饭的时候就拉着明绯绯嘀咕:“今天早点哄女儿睡觉。”
不用问,腰间挨了明绯绯使劲一捏,痛并快乐着。
九点不到,危芙前脚刚睡下,后脚危成就关门扑羊,就差“嗷嗷嗷”大叫三声。
明绯绯半推半就的躲了躲意思意思,就心甘情愿的仰躺着等制裁,哪知道就在睡衣扒了半光,亲吻正进行到如火如荼的时刻,门口传来了敲门声:“爸爸、爸爸,你能不能不欺负妈妈。”
危成偃旗息鼓了,明绯绯扭身下床陪女儿睡去了。
这晚上,危芙听着《小美人鱼》的故事进入甜蜜的梦乡,危成咬着床单恨得牙痒痒诅咒着。
——七年之痒早已不局限于“七”,也许一年,也许两年,当你痒痒巴不得挠心挠肺的时候,那是不分年头,随处可在的。
因为这次的小插曲,明绯绯患了“拒绝求爱综合症”,主要表现为:疑神疑鬼、心烦胸闷;主要台词为:“嘘,女儿能听见”、“别闹,我累着呢”。
而危成则成为了因欲求不满而极度忧郁的症候群其中一员,主要变现为:眼泛红丝、有气无力;主要台词为:“又是女儿”、“就这一次”。
十天半个月下来也还好说,可当这种窘境持续三个月以后,两口子之间的战争终于在危芙到明家住的前三天爆发了。
明绯绯坚持等危芙走了什么都好说,只要孩子在一切从简。
危成反问,孩子住一段时间就回来,难道一辈子就这样?
明绯绯斩钉截铁的答道,等孩子长大了懂事了不就行了。
危成苦笑着自嘲,到时候你有心我还无力呢。
——冷战,成了他俩之间唯一的发泄渠道,用来向对方表示不满、愤怒、鄙视等多种情绪,使这场将硝烟隐藏在低气压里的战斗持续了十天。
就在明绯绯在网上看到有关男人心痛、头痛的话后,终于烦躁了。
她不得不说,结婚以后她的头痛主要来源是危成,头痛他越来越小孩子气,头痛他越来越无理取闹,头痛他俩之间的相处开始走向极端漠视。
最终叹了口气,明绯绯正准备关了电脑,准备洗洗就寝,但也不知怎的袖子一带,桌边的茶杯打翻了,溅到了键盘上,下一刻就听“噗”的一声,机器也灭了。
明绯绯慌了,大叫一声以示惊讶。
危成放下报纸望了过来,眼里透出的关心不容忽视,但又在明绯绯慌乱的回视下躲开了。
明绯绯不好意思叫危成帮忙,有点小别扭的别开脸弄着废柴机,嘴里还抱怨着:“真给你脸了,就你还算个名牌?”
危成听到了也叹了口气,随手放下报纸走过来问:“怎么坏了?”
这话本来是带着关心的疑问句句,可危成声音有点冷,态度有点淡,明绯绯心情有点差,耳朵有点刺,一听之下就听成了带着指责的陈述句。
“我哪知道。”
危成一愣,心想你不知道难道我知道?
明绯绯看了他一眼,又道:“明儿找人看看吧,开不开了。”
危成依旧淡淡的:“短路了,也许当掉了,能修就修修,不能修就换台新的。”
明绯绯不乐意了:“那不成,修不好也得修,这里面好多重要资料呢!”
危成回:“把硬盘拿出来备份就成了,今天太晚了先睡吧。”
明绯绯“哦”了一声,转身跟着危成往卧室走。
可走到一半她觉得不对劲儿了,立刻半途拐了弯往厨房走:“我还不困,你先睡吧。”
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明绯绯随手拿出一瓶牛奶,还没打开盖子就被身后蓦然伸出的手抢走了。
“别喝凉的。”
危成淡淡的声音还是淡淡的,听不出喜怒,但明绯绯心里就跟那瓶被放进微波炉里的牛奶一样,热了。
没一会儿,就听“咚”的一声,微波炉停了,危成拿出牛奶递给明绯绯,转身往卧室走:“别太晚睡,晚安。”
突然间,明绯绯有点小委屈,有点小后悔,看着被她口头划分的两个炉台,看着冰箱上贴的写着如下字样的黄纸条:“苹果我买的,香蕉你买的”,看着手里热呼呼的牛奶,心里一阵阵泛酸。
明绯绯拿着牛奶走回客厅,打开电视静静坐着看,那里面的搞笑情景剧半点也没走进脑子里,脑子里哄哄的都被危成的身影填满了,她突然意识到在这几年里失去了些什么,好像再也找不回结婚最初的那种激情燃烧的岁月了,留下的好像除了制式话的生活以外,已经麻木的没了激情。
她不禁自问:“在这段婚姻里,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明绯绯傻呆呆的坐着,想了很多很多,渐渐捋清楚了思绪,沉浸在自己对以往的行为所做的检讨中,以至于没有发现站在身后的危成,已悄悄将不再播放电视节目的雪花台关掉,转而坐到她身边。
危成轻触了一下明绯绯的面颊,惊得她诧异回神,瞪圆了眼睛望进他那黝黑深邃的眸子里,一时间竟心慌意乱的犹如少女一般不知所措,被他复杂莫名的眸光刺痛了心。
“睡吧,太晚了。”危成轻轻地话低的不能再低了,响在耳边,似有若无。
当明绯绯被危成拉着走进与卧室相连的浴室的时候,她看见了梳洗台上挤的好的牙膏,蓄满水的浴缸,还有一套干净舒适的睡衣。
明绯绯不禁想到一句话:“在一段爱情里,男人应该对女人多一点爱,少一点理解,而女人应该对男人多一点理解,少一点爱。”
危成走回了卧室,明绯绯静静洗着澡,用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仔细擦洗,又裸着身子站在镜子前愣愣的观察自己成熟的身体,用眼泪做出了最诚实的宣泄。
回到卧室,明绯绯敏感的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横亘的三八线没了,应该是那个背对着自己睡觉的男人干的,但此时此刻她丝毫不介意。
——三八线的消失就像心里的隔阂化为乌有一般,让整个人都轻松的舒爽起来。
“老公。”明绯绯钻进被窝,伸长了手轻触一下危成的背脊,再一次感叹它的宽厚结实。
“恩。”片刻后,危成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在为暖的被窝里,也让那低低沉沉的声充满了温情跟令她脸红的暧昧。
明绯绯胆子大了些,凑近了一点靠上他的背,一手悄悄伸过去揽住他的腰,明显的感到危成身子一震。
明绯绯笑了:“对不起。”
危成惊讶的转身,也笑了,过了许久才回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原谅我,嗯?”
明绯绯使劲点头,使劲将眼泪埋进危成的怀里。
——在爱情面前,比在法律面前更人人平等。
求学篇
有人说孩子是天使,是魔鬼,是让父母大喜大悲的小混球;有人说孩子是孽债,是一辈子甩不开的负累,是让父母疼到心坎里的枷锁;还有人说孩子是父母年轻时的陪伴,是年老时的依托,是寿终正寝以后的继承者,是延续两人的骨血、意志的生命体。
明绯绯想说:“危芙是我这个当妈的小棉袄,贴心善解人意,不哭不闹,最心疼妈妈。”
危成想说:“危芙这个名字没取错,作威作福,除了这个小魔头没人能折腾他老爸到三更半夜还抱不着老婆。”
小危芙想说:“这个家我最大,妈妈怕爸爸,爸爸也怕妈妈,我谁都不怕,他们都怕我!”
在人前,小危芙可爱乖巧,在人后,小危芙活泼顽皮,尤其应了时下颇为流行的“腹黑”一词,表现多种多样,让危成只有咬牙切齿与分外咬牙切齿之分。
好比说,小危芙上幼儿园大班的时候,老师组织小朋友们睡午觉,全班小朋友都睡的呼呼地,有说梦话的,有抱着玩具蹭口水的,有踢翻小被子咯咯傻乐的,还有一个永远最后一个睡着的小危芙。
只见小危芙大眼睛溜溜的转,也不知道是不是算好时间了偏偏选在其他小朋友都沉睡的当口,嚎啕大叫。叫声那叫一个响,连院长都惊动了。
可想而知,小朋友们一个个被吵醒了,有跟着一起叫的,有大哭大闹的,有不依不饶的,让冲进来抢救现场的老师们措手不及,而罪魁祸首小危芙“扑通”往后一仰,呼呼地睡了。
当危成第三次因为此事被请去观光幼儿园的时候,一边拉着危芙油乎乎的小手,一边居高临下的藐视她无辜的大眼,还要接受三位老师爱慕并带着批判式教育的眼神,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回家的路上,危成一言不发,危芙也一言不发,两人的一言不发让两人看上去很酷很销魂,不但引起了来往路人的打量,还招来了幼儿园小霸王的示爱。
这小霸王人称鼻涕王,是院长的儿子,长的跟院长一样的磕碜,行为跟院长一样的霸道,说话跟院长一样的盛气凌人,照句老话讲,那就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鼻涕王常年挂着两道鼻涕,一长一短,时而黄澄澄,时而白稠稠,有时候吃进嘴里,有时候掉在围嘴上,还被危芙注意到他挖完鼻孔又放进嘴里品尝的手指头黑乎乎的,惨不忍睹。
小危芙想,他可真恶心,也许长大以后她会有龌龊这类形容词,但眼下小危芙只觉得恶心。
鼻涕王迎了上来,笑的很无耻很无知,避无可避的露出了少了门牙的通风口,说道:“我知道你喜欢肉丸子,中午特地拿了几个给你。”
说完,鼻涕王从兜里掏出了肉丸子,在危成惊讶的眼神中羞涩的递了上来。
小危芙可爱的眨眨眼睛,用娇娇嫩嫩的声音回道:“我不喜欢肉丸子,我的也给你吧。”
说完,小危芙也从兜里掏出了肉丸子,在危成惊讶的眼神中直接扔进鼻涕王的兜里,然后又牵着危成的手,仰头说了一句“爸爸咱们回家吧”便扬长而去,留下鼻涕王很销魂的神情跟无限幻想。
回了家,危成跟明绯绯一说,明绯绯很生气,嫌弃的看着小危芙兜里的一块块油渍,一边念叨“这得多难洗啊”一边威胁的瞅着危芙。
渐渐地,明绯绯才把事情搞清楚。
危芙不爱吃肉,那天中午正好吃猪肉馅包子,小危芙细心地吃光了皮,又把肉馅揣进兜里。这一幕恰巧被分外关心她一举一动的鼻涕王看到了,就跑到院长办公室吃了两碗冬瓜汆丸子,还抽空把丸子带出几颗细心地揣进兜里,准备先给危芙。
事后,小危芙的举动让鼻涕王深深产生了误解,顿悟到把喜欢的东西带走献给喜欢的人就是对于喜欢这种情感的表达,间接造成了鼻涕王在八岁到十二岁的那几年中养成了偷东西的癖好。
经此一事,明妈也抱怨了:“上回小危芙来家里,我特意给她做了一顿纯猪肉馅的饺子,她一口没吃。”
明妈说的伤心,明绯绯听着生气,对危芙进行了一次深刻教育:顿顿胡萝卜炒青椒,配白饭、芹菜汤。
不到一周,小危芙大哭的哀求着以后顿顿吃肉,绝不浪费。
危成心疼的看着小危芙水汪汪的大眼睛,指责的对明绯绯说太严厉了,她还是个孩子。
明绯绯藐视的瞥过去一眼,说道:“什么叫从小做起,什么叫慈母多败儿,什么叫蹬鼻子上脸?以后我教育孩子你别多嘴,都是你惯得。”
危成愣了一瞬,依稀记得几个月前他才这么对明绯绯说过一摸一样的话。
又过了几个月,娇蛮腹黑的小危芙要准备上小学了。
危成、明绯绯两口子一致认为离家附近的那小学很靠谱,于是就一左一右拉着小危芙赶去面试。但还没走进面试教师,就听说老师喜欢问一连串不太靠谱的问题为难家长,为难小朋友,危成觉得贸贸然进去不太靠谱,就花了点钱买了一份考题出来,一看之下当场懵了。
明绯绯边看边嘀咕:“我哪知道长江全场多少米,我哪知道黄河起源地是哪个县,我哪知道秦始皇去世于公元几几年,我哪知道国父是……不对,我知道国父是谁。”
明绯绯也越看越不靠谱,但这份考题却毫无意外的加深了两口子对这家学校的肯定度,一致认为只有这样严格刁难人的考题,才能证明师资力量的强大,小危芙才有博学的未来。
花了三四天的时间,小危芙背熟了题目,在一家子浩浩荡荡的陪同下,挺直了腰板走进了考场,得到所有面试老师的认同跟肯定。
小危芙很辛苦,危成很有面子,明绯绯很得意。
小危芙被分进了优等般,顺理成章的当上了学习委员,又因为外表的娇俏获得了大多数同学的喜爱,老师以她为荣,同学以她的穿戴喜好为模仿对象,从此奠定了小危芙嚣张得意的学校生活。
没多久,小危芙当上了小黄帽队长,又没多久,由于小危芙善于绘画的才能被发现而参加了校方板报组,再没多久,小危芙被选为升旗仪式队其中的一员,还是没多久,小危芙获得了校方的第一枚奖状。
但这些的一帆风顺并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