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出租车后,吹了吹风小静又灵醒了些,看着远去的出租车迷糊地问:“这附近没车的,你怎么回去啊?”
张烁暗暗叫苦:要不是你怎么都唤不醒,我用得着下车送你吗?嘴上说道:“你家地方多,借一宿不要紧吧,又不是头一回。”
张文静虽然迷糊,可理智尚存,说道:“孤男寡女是头一回啊……看在朋友的份上,让你借一宿也可以,但不许对我动手动脚,听见没?我答应丁丁的……”
她那语气就跟喝醉了似的,最后那句还带着份得意劲儿,似在宣扬其在友情面前作出的重大牺牲。
张烁心道难怪很久没提那茬了,原来是和丁丁达成了某种协议,不管如何,你别给我造成困扰就行,你们爱咋整咋整。至于动手动脚,今晚光见你动我了吧,我有那么没规矩吗?
看她插个钥匙孔都花了半天,张烁暗自庆幸跟着她下了车,否则没他照应,这家伙很可能就这么睡在门口的草地里。
进屋换鞋,张烁问:“我睡哪一间?”小静头也不回地答道:“随便。”
见她直奔厕所,小碎步走得挺稳,他便不再担心,进了那间上次睡过的房间,宽衣躺下。
张文静非常疲累,但还是习惯洗完澡再睡,冲了个热水澡,舒坦了一些。因为走得急没带什么换的衣服,赤条条地裹着根浴巾就从浴室里出来。自己家里熟悉得很,不开灯直接挑了离自己最近的一间屋子进去。
关门上锁,做好防狼工作,然后她把浴巾随意地往地毯上一丢,就跳上了床。
张烁躺在床上正待进入梦乡呢,一个滑腻腻的身子就靠上来了,他猛地一弹而起道了声:“靠!”身子往旁一滑就滚到地上,伸手开了台灯,正瞧见张文静媚眼如丝地瞅着他:“你怎么也在这里?”
他一阵气苦:“这不是你让我随便挑的吗?”
小静慵懒地翻了个身,把整个人埋在松软的被窝里,嗡声道:“那你换一间吧,我困死了,懒得动。”
她已经不在意刚才两人又一次赤身碰在一起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张烁也累得头痛呀,睡了一半被人强占床位的滋味可不好受,但寄人篱下只能低头,长舒口气,等气顺了些才摸黑去找别的房间。
张文静忽然心血来潮,叫了一声:“醉鬼!”“又干嘛?”张烁有点不耐烦了。她把头埋在枕头里哼哼了句什么,他听不清楚,就走近点问:“你说什么?”小静把头偏了偏,轻声道:“借我手。”张烁不明就里,又问:“什么意思?”
她翻过身来,捧住胸前的鹅绒被道:“我想靠在你手上睡觉,像上次……”
“有病啊你。”张烁很直接地回绝了她,上回那是喝醉了荒唐,现在是清醒的还来?真不知她怎么想的,刚才进门前还叮嘱自己别乱来呢,现在反过来了。
张文静自那次以后一直回味着躺在他臂弯里睡觉的感觉,已然上瘾成灾。现在实物放在面前,一时冲动才提出这个要求,觉得挺没面子很丢人了,谁想他居然如此狠厉地践踏她,说她有病,脾气马上就被激了起来。
“你太过分了!我今晚请你吃东西请你上网,还好心留你过夜。你不仅连句谢谢都没有,朋友一场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愿答应?你还是不是人?”
张烁对她的无理取闹彻底无语,现在他算不算人不清楚,但要答应下来倒是有很大的可能变身禽兽。
“别闹了,出了事情哭的是你。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懒得理你……”他甩下一句就准备出去。
张文静在床上轻哼了一句:“胆小鬼!”小辣椒一旦不爽就开始呛人了。
m的,老子忍你很久了。以往被她当成孩子一般地训斥的场景历历在目,今晚被她双拳捶打的地方隐隐作痛,新仇加旧恨齐上心头,张烁恨不得……
我忍!他踏前一步,手握住了门把。
“没种!”一句最刺激男人神经的话袭来,张烁愤然转身,伸出一指点着她道:“老子带不带种你又没试过,丫的马上跟我道歉,不然你会后悔的!”
张文静平时对他嚣张惯了,岂会在乎他的威胁?
“本姑娘要是道歉我就跟你姓!”
张烁嘟囔了句:“你本来就姓张……”
小静面上一烧,吃艾了下,搜肠刮肚地找词:“我,我就不道歉怎么着!有本事你来呀!你敢动我试试,信不信我让你断子绝孙!”
这已经触及传宗接代问题了,张家三代单传,他可是独苗,身上的担子和历史使命非常沉重,岂容你个小丫头藐视?敢威胁将其断根?纯属活腻歪了。
张烁的火气噌噌地往上升,但经过一番天人交战,还是硬生生地咽下了这口恶气!手指点了点她说道:“我不是怕了你,我是看在丁丁她们的面子上放你一马,今天算你走运!”
要搁在他以前的少年心性上,估计早就把她拿下好歹让其求饶了,还好今时不同往日,一丝理智尚存。
张文静见他退缩,鼻子都快翘到天上了,不知进退地又刺一句:“切,纸老虎。还说我会后悔,我后悔在哪了?我现在高兴得很,得意得很,你个缩头乌龟……”
她现在早就忘了当初是为了什么吵起来的,只知道得势不饶人,一路趁胜追击,只要他不出这房间,她就要刺他,这压倒性的胜利呀,好有悍妻教夫的感觉啊。
张烁终于被惹急了,今天要是缩了估计在她面前一辈子都得低头做人。昨晚刚教过她盛气凌人总有一天是要吃亏的,难道这教训合该自己让她吃?言传身教大体如此吧!
只听他低吼一声,伴着张文静一声惊叫,张烁以饿狼扑羊之势扑倒在床上……
………【第七十五章 压她不住】………
“你做什么!”张文静见他猛扑过来不由惊叫一声,心儿顿时跳到了嗓子眼。张烁不与她废话,使出一招擒抱将其扑倒,然后用力将她翻趴下,两手抓住她的手腕随后反手一剪,便以奔雷之势彻底制住了她。
张文静痛叫出声:“啊--放开我!”她双手被制,动弹起来就是疼痛难忍,只能拧腰挺身双腿乱蹬。张烁把遮在她身上的被单一扯,骑在她腰间,就像在驯服一匹暴烈的小马。只是身下女人特有的弹嫩还是让他止不住心惶了阵。
事到如今不让她低头认错是不行的,他压下心头那阵邪火,如骑马般背手一抽!
“啪”地一声脆亮的动静响彻房内,张文静仰起脑袋如遭电击,紧接着臀上传来一阵辣的痛楚。她咬牙尖叫:“你敢打我?!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混蛋!”随即她不顾手上的疼痛开始全身死命挣扎起来。张文静的身子如剥壳鸡蛋般嫩白,就算在这黑漆漆的房内都能显出妖娆动人,那滑腻的触感更仿佛泥鳅般让人一沾即脱,若不是张烁现在地势得利,肯定已然脱手。
“你不是说我胆小鬼?”“说我没种?”“说我缩头乌龟?”张烁连声问着,一下接一下连连出手,干脆有力,打得她的挺翘美臀啪啪作响,就跟敲架子鼓似的。
张文静也是硬性,一口银牙几欲咬碎,在他身下如美女蛇般奋力扭动,口中骂声不绝:“你就是没种!胆小鬼!你这混蛋,从来没有人打过我,你会后悔的!”
张烁见她依然嘴硬,突然下了一记重手,这下不像之前那么响亮,但却抽得她嘶了一口凉气。原来起先他很有分寸,动静大但效果小,这下声音闷的却是让她体会到肉疼了。
“后悔?谁后悔?”他又拍了两下,这回张文静怕了,那可真疼啊,而且她挣扎了这么久,力气都没了,绝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顿时屈辱感疼痛感交加而来,小静不再骂他,脑袋闷在枕头里痛哭出声:打一个地方了,疼!”
张烁用左手制着她,所以只能伸手打她右边那片,现在估计她两瓣可以唱红白歌会了。不过这丫头的确死性,就算哭也不求饶,只是告诉他要打就打,但你得换着打!
“知道疼了?你认不认错?”张刑官的声音很有几分热爱屈打成招这种手段的奸人风范,小静带着哭音叫道:“我错哪了!”
张烁又一巴掌甩出去:“还嘴硬?”“啊!”小静哀叫一声,不甘道,“我错了”
“你错哪了?!”张刑官这回反问她了,张文静的革命精神又被激起来,跳着身子喊:“我怎么知道!”
这股气势在张烁的无情镇压下又一次打消,她已经在抽鼻子了:“我错了,我不该藐视你”
“为你的行为道歉。”只要她服软,他就马上放开她,这次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个教训够她铭记一阵子的。张文静没有道歉,只是窝在枕头里低泣。
她不骂也不挣扎,只在那哭,倒害得张烁心硬不起来了,手上松了松劲,谁知小静逮着机会立马挣脱双手,用尽吃奶的力气想翻过身来,口中喝骂不止:“我打死你!你这个混蛋!”
她像一只小狮子一样愤然搏命,让张烁不禁凛然,也认识到了原来女人的尊严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践踏的。可既然已经出手,不可能现在退缩,这头野马再野,总有驯服的法子,他狠下心又一次伸出双手扣住她的手腕,俯身压住她的反弹,恶狠狠道:“你还真不怕痛啊!道不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我根本没说错!”她扭着脖子哭叫,“我不怕痛,可我要的不是这种痛!张烁你这个混蛋,一点都不懂我的心,呜呜啊”
她边哭边说:“你,你就是个胆小鬼,懦夫呜,你为什么不要了我你这个没种的胆小鬼!”
张文静精心谋划的局面变成这种场面是她始料未及的,而张烁对她一番言传身教换来这种效果也是他始料未及的。她根本就是故意刺激他,但他误解了她的用意。
身下的娇躯在微微颤抖,张烁轻轻放手,默默地从她身上下来。屋里不再有叫骂的声音,未留下伤心少女的低泣声。
他替她盖上被子,但被她奋力甩开扔到地上。张烁捡起被子重新替她盖好,她翻过身来奋力推开他:“你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今晚她一时冲动,做出了背叛好友的决定,但结果心愿没能达成,本已犯错还不能遂愿,这让她万念俱灰,心中恨死了张烁这块不通人情刻板教条的木头。
张烁并不知道她与丁丁有什么协定,但完全可以理解她此时的愤怒。他刚才如果缩了,那只是不接受她的挑衅,她也不至于如此愤慨,结果他动手教训她,那就是不解风情到极点了。一个女孩子本打算献身的,不料变成献臀了,能不羞愤交加么?而且他后面还不知轻重地来了几下狠的,现在巴不得抽自己几下让她解解气。
张文静推他,但力小推不开,换作拳头捶他,可他就像一尊石像一样纹丝不动。
“我错了我不该打你。”张烁现在是打定主意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听君落了。小静捶了好几拳,拳头捏不住了便换作手掌抽拍,边哭边打,在他的胸肩、脖子、脸上到处留下了掌印,最终她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紧紧搂住,靠在他肩上大声地哭。
“你对不起我!你对不起丁丁!我们什么都肯给你,你却什么都不肯给!你这个醉鬼、混蛋、木桩!我为什么要喜欢你!明明想讨厌你,为什么越来越喜欢你!”
她抱着他哭了一会儿,抹干眼泪又开始推他,甚至用脚蹬他,把他推下床:“你走,你给我走!我讨厌你!”
张烁抱起自己的衣服转身欲去,她却飞身从床上跳到他背上:“你这个木头给我站住!”她勾住他的脖子往后拽,最终两人又滚倒在床上,的身躯纠缠在一起,刚强与柔软摩擦生热,开始点燃某种火焰。
她现在又爱又恨,矛盾地无以复加,他留下,她不知如何面对,他走,她根本舍不得。
张烁都被她反复折磨得有点不耐了,翻过身来苦恼地问了句:“大小姐你给我指条明路吧,到底要我走还是要我留?”
“滚滚滚!”张文静被他无动于衷的态度气得七窍生烟,又蹬了他几脚,黑暗中只听得他一声惨叫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小静顿时紧张起来:“怎么了?我踢到哪了?”
张烁倒在地上嘶嘶地抽冷气,暗想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这已经是继夏老师赏的一记膝撞后第二次重创了。
张文静把台灯打开,顾不得身上毫无遮拦,攀在床边想看个究竟。只见他捂着自己的裆部在地上龇牙咧嘴,便知道自己一脚踢中他要害了。
“严,严不严重啊?”她结结巴巴地问了句,虽然之前她口口声声要让他断根,可真的让她下手,她哪有那么狠?现在见他表情如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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