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条山洞几乎是与那条水流共存的一样,山洞有多上,这水就有多远,我们一边跑着,一边下意识的看着,景象似乎一点都没变,就好像,我们在原地踏步。
许多的蜗牛已经摇动着触角从河水里爬上来,我们越往前跑,爬上来的趋势就越重,知道我远远的看着那熟悉的洞口,里面有着数不尽的棺材时,一片一片的蜗牛就好像受到了最高指挥者的指引,堵上了去。
我大口的喘着粗气,还是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蜗牛不咬人,我目测了一下,距离那堆满尸体的山洞就剩下不到十米的距离,也就是说,踩着这些大到恐怖的蜗牛奔跑过去,也就五六步。
那些蜗牛在我脚下缓缓聚集,眼看着我脚下就剩下不足两步的距离,它们的行动很缓慢,但是不知怎的,我心烦气躁,我总感觉这些东西不正常。
“小迪,抱歉,我以为你是能人,所以,才邀你一起来找李敬,可是,我……我似乎错了,你有什么要交代的,你交代给我,我去做,死算个毛啊,大爷我最怕不开心,……”
沈楠喘息着,拍着自己的胸脯,我转身看了他一眼,目光再次看向满地的蜗牛,我甚至发现那些蜗牛随着爬上岸的趋势,体积也越来越大,没在水里的蜗牛,我还看到了一只足有水瓢那么大的,触角您就别提有多渗人了。
“你放心好了。”我的意思是,我不会就这么死,我还要见玉麟。
沈楠的话在这一刻似乎精疲力竭,他喘息着说:“李敬就是被这东西咬了一口。”
多余的话没有,我的身瞬间起了一层白毛,我甚至在惊恐之中扭了扭屁股,那只蜗牛趴在我屁股上,幸好没咬我。
当我下意识的看向地面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下脚的空挡,甚至我的运动鞋上,还触碰到了几对触角。
我从背包内掏出放置好的“炸弹”,随地扔了一个,也在水里扔了一个,示意沈楠后退,给我逃跑的空间,我熟练的掏出手枪,嘭嘭两枪。
放完这两枪,我的身往后撤去,其实我是给自己准备了逃跑的空挡,但是,这冲击力还是直接打在了我的胸膛,以至于我的喉中有些咸味。
我的身,顺理成章的摔倒了,沈楠再一次被我压在身下,他嗷嗷的叫唤。
那“炸弹”爆炸的威力不小,但是引起的火势却很猛烈,一地的蜗牛噼里啪啦的在火里翻滚,发出轻微的爆炸声,甚至有几只被自身的爆炸冲到了半空,搭在我的小腿上。
蜗牛身体上仿若蕴藏了油脂一般,火势并不在我预料的范围,十分钟之后,它还在燃烧,烘烤着整个山洞,在洞顶留下一圈圈红晕,一阵阵闪烁。
“大姐,您起来行吗?”沈楠说这话的时候很吃力,还咳嗽的几声。
火势越来越小,我才起身,来了个抱歉的姿势。
如今眼前的蜗牛都被焚烧的差不多了,但是河水里还是有很多蠢蠢欲动的蜗牛,按照我这一走来的经验,河水上头都冒着泡泡,我几乎会错认为,我杀了他们的同类,他们来报仇了,而且是蜂拥而上。
“快走,我们去找李敬的尸体,然后离开这里!”
我几乎没有功夫去想,为什么这里和赵家庄这么像,但是一个是水下,一个是灌木丛,本该是红蜘蛛出现的地方,怎么会有蜗牛呢?而且我还诧异,蜗牛在水里?你见过这样的蜗牛吗?
王八在水底下还不咬人呢?更何况蜗牛?它能伸出脑袋在水里摇曳,难道就不怕窝里灌了水?
都说自然界有自然界的规律,眼前这蜗牛能托着壳露出身在水里游艺。……
“别慌!”沈楠神秘兮兮说道。
我回头看他,他丫的正不知道打那儿弄来个瓶,正准备把一只摇摆着触角的蜗牛引入玻璃瓶内。
“你疯啦,你不是说这蜗牛有古怪吗?”我压低声音冲他吼,沈楠却好像没听见一样,小心翼翼的用玻璃瓶盖拨弄蜗牛的屁股,似乎嫌它爬的慢,帮他一把似的。
“这玩意儿,带回去研究研究,估摸着能拿诺贝尔生物奖。”
沈楠乐呵呵的说道,但是我从他额头上溢出的细汗我知道,他是在故作镇静,他应该也是害怕的吧。
一会儿,沈楠就盖上带着细腻纱网的瓶盖,放进了他的登山背包里,招呼我走,我门一前一后往那石门走去,脚步很快,因为那些河水里翻滚上来的蜗牛还是数不胜数,我甚至都怀疑这条暗河根本没有水,全部都是蜗牛的分泌液。
一二十米的距离在这种环境下,我和沈楠都走得很快,当我们抵达那石室门前的时候,我们俩都惊呆了。
我本以为这里和赵家庄水下“地府”是一样的布局,这间石室里应该是尸体才对,怎么……
石室里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好像有万千只蚂蚁一同出动一样,石室内存在的哪里能用尸体形容?我分明的看到那些尸体有些异常的肿胀,有些只剩下皮包骨头,空洞的双眼只剩下黑漆漆的眼窝,从那眼窝中还有对对触角在空气中摇摆。
那些蜗牛通体血红,大片大片的在尸体的皮下蠕动,地面上,尸体上,甚至石壁上,到处乧挂着鲜红,甚至还有许多不带壳儿的蜗牛,像是一种进化,那一瞬间,我和沈楠都憋住了一口气,先反应过来的还是沈楠,他互斥互斥的喘气。
“快走!”他大喝一声,拉着我就跑。
。。。
 ;。。。 ; ; 我抿唇对沈楠点了点头,就在这时,通道内又响起那一声声毛骨悚然的哭笑声,还是那种感觉,不是靠着空气传播,是直接响在了人的脑海,人的心里,让你不自觉的后背发毛。
“你说吧,这条道儿,咱们往哪儿走能找到李敬的尸体?”
其实,我和沈楠都听到了那怪异的哭笑声,甚至与沈楠紧攥的拳头还在发抖,我知道,他也害怕,但是他能这么气魄的追逐同的尸体,我的心里很感动。
我想到了我高中时,唯一交好的柳岩,她无意中曾说过,她祖上是南宫的,说实在的,她是个男人婆,和谁的关系都处的不错,属于非爱及恨那种,不知道这次她考上了什么大,能不能和我同校呢。
“右边这条!”我指了指条道儿最右边的这条。
沈楠看了我一眼,我余光留下他那诧异的目光,我知道,他是在想,我怎么那么肯定。
沈楠在我身后打着手电筒,我很想把手电筒要过来,毕竟我走前面,这通道内所要发生的一切第一个该警惕的是我才对,我一想到他可能第一次走这样的“”,我就放弃了。
我记得很清楚,走进山洞大约十分钟的途,就会遇到血红的蜘蛛,那些都是吸食死人血的变异种,我包里密封的柴油罐和手枪,还有打火机,我都试了很多次,都能在短的时间内摸到,所以,我的心一直处在紧绷状态。
“你跟着我,但是你的手电要打在上面,山洞上方,知道吗?”
我提醒身后的沈楠,因为还有几步就钻进了这最左侧的洞府,我却在这个时候,全身的神经,都松懈了,我似乎能看到玉麟站在最左侧的口笑看着我,我告诉他,我喜欢你。
他把他最珍贵的桃胡带在我手腕上,我的心就像被打了一针麻醉剂,我突然发现我好想他,那枚桃胡被我送了别人,而那人却一直没有来于慈山,我觉得我很多对不起玉麟,以至于我此刻,有些想流泪。
现代社会真的已经**到这样的程?我用真爱的桃胡久了她们母,却得不偿失?
“小迪,你是不是没把握?”沈楠在身后推了我一把。
我回过神来才发现眼角湿润,似乎跑神了呢:“呃,沈楠,照着洞顶!”
我又重复了一边,抬步往洞内走去。
“妹纸,我这不是一直都照着洞顶呢吗?”沈楠有些急躁。
在这种环境中,我能理解,不过,我是第二次来到这样的环境,所以,心境对我来说很重要,至少凑够第一次的没吃过猪肉,到今天的我,不但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走。
“你和李敬到了这里之后,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才弄成这样的?”
我一边问,一边从包里掏出手枪,玉麟告诉我,“柴油罐”上有根线,里面都是硫磺硝酸之类的,一点就爆,只要拿打火机点着就行,也不知道我是处于紧张还是咋回事,我就觉得拿枪打爆它比较稳妥,也比较顺手。
这或许是因为我第一次开枪尝到了所需的甜头吧,沈楠的灯光一直搭在岩洞的上头,不用细说,大家伙儿也知道,我在等着那些倒挂在前方不远处的血红蝙蝠,只要一出现,我就把这土配制的“炸弹”给丢出去。
“大姐,在这个时候,你能不能不说话。”
沈楠的语气有些颤抖,把我叫做大姐,我勒个去,我比他至少小号。
沈楠一直把手电筒照在洞顶,我越走越觉得奇怪,洞顶光秃秃的石头,阴沉暗哑,根本没有血蝙蝠的出现,以至于我估算的十分钟程都走了半个小时,还是没见血蝙蝠。
我的脑门溢出汗水,谁知道沈楠在身后突然晃了一下手电筒说道。
“妹,你裤裆插吧“破了”了,我都看你着内裤了,是红色“shei”的!(标准东北话)”
我的脸一热,我靠,这不快生日了吗,老妈给买的红内裤,感觉我屁股后面袭来一阵凉风来着,我下意识的捏了捏屁股外裹着的裤,果然有一条很大的破口。
“沈楠,你想死是不是?”
我很火大,但是也是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对他“咆哮”,因为我不想听到除了我以外的声音,例如回音,回荡在这洞内的回音,那种感觉,就好像不是自己发出来的一样,所以,我的声音很低,但是底气很足。
“真的,标记我都看清楚了,像是汉弗莱的标志,不过这个标志有镶在屁股上的吗?而且,啥时候有了内衣啊?”
沈楠的话让我回头就像扇他一嘴巴,什么汉弗莱的标志,我抬手就想打,我的心里一寒,我记得班里同有人买了一件这个牌的外套,而且那领口的标志扭曲呈圆形,我一想,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那圆形,几乎和蜗牛一样,我气血顿时上涌,冲着沈楠叫嚣:“蜗牛啊!”
“蜗牛?”沈楠重复了一遍,下意识的就把手电筒打在我的屁股上,我感觉他照射出来的手电筒晃动了一下,紧接着,他粗重的喘息着。
“给我弄下来!”我以为他是不好意思从我露着屁股的内裤上把那不咬人的蜗牛给摘下来,我给他壮胆,再说,我心里只有玉麟,而沈楠不过是陌罢了。
可是,我俯下身很害羞的撅着屁股,等了半晌,我都没有感觉沈楠从我屁股上把那蜗牛给摘下来,我细细的还能感觉,那滑溜溜的东西顺着我的大腿一直往根部滑动,痒痒的,凉凉的。
“快点沈楠,那东西要钻进去了。”我说这话的时候,脸是滚烫的,如果站在我身后的是玉麟,我肯定会心跳加快,无法掩饰那种羞耻的心里。
“小迪,这东西古怪的很!……没啦!”
我惊讶的回头看一眼沈楠,他还聚精会神的看着我的屁股,而且灯光就打在我的屁股上,我突然下意识的感觉一下,真的没了呢,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长出一口气的时候,与赵家庄一样的地势,我们所处于的位置其实只是通道的分之二的走到,分之一是一条有水的河流,而就在那河流上,稀稀疏疏泛着银光。
沈楠下意识的将灯光打在水面上,我只看了一眼,就泛恶心,那里面蠕动着巴掌大的虫,每一只虫的后背都托着壳,就是蜗牛。
。。。
 ;。。。 ; ; “那些东西看上去很像蜗牛。”
洞的高从上往下看有不到两米,但是,人一旦走进这通道,就得供着身,我回头看了一眼洞口,这才发现,这洞口为什么是方形的,从那角落被翘下的石板就知道,那洞口是一块方形的石板,照这么算,头顶上都是人为用石板铺垫的。
沈楠走在前面,照着狭窄的只能容下一个人行走的石洞,他幽幽的说着。
“蜗牛又不咬人。”我是这样的回答的,以至于我见到那蜗牛的时候,我推翻了我所有的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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