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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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恋人-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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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声呢喃的这个看似很普通的成语,在小说中,形容一方势力所在的成语…卧虎藏龙?

    “你既然和玉麟之间的关系不是主仆关系,又为什么年年岁岁的跟随者他?”我问道。

    这一刻,看着白狸,我的心里是复杂的,起初见到它的时候,我是多么的惊奇,会说话的狐狸?我当时是这么感慨的,处于玉麟的本事,我不外乎会联想到,这样的高人,身边的狐狸会说话,我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我甚至联想到,我在丘山岭突然找不到他的行踪,以至于我和沈楠陷入绝境,是不是它故意而为之,我从始至终都不知道下了树洞之后,还有另外一条道,他到底是谁?又为什么得到玉麟信任之余,却又做出那么多的马脚?

    “他现在已经走了,能不能回来这谁都说不准,你这个时候问我这话,你不觉得很没意思吗?”

    白狸此刻不是趴着的,而是松啦着前肢,站起来的,尾巴肆无忌惮的在是登上来回扫过,我甚至看不透他的表情,畜生始终都不如人的面部表情来的实际,至少能让谈话的对方在它脸上捕捉到什么。

    “我一定要去卧虎山。”我只说了这么一句斩钉截铁的话。

    我看不懂白狸,特别是在这一刻,至少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不会害我,也不会害玉麟,至于它到底是什么身份,来自哪里,我觉得都是后话,因为,期初我对他一点防备都没有,完全是因为玉麟,我以为是玉麟的宠物,眼下,没有玉麟这一层关系(他和玉麟不是主仆关系),我定然是怀疑它的。

    这中间我有那么一点点疑问,既然白狸不是玉麟的奴仆,他又为什么临走时,告诉我,他不能陪着我,他让白狸陪着我,可见,玉麟还是很信任他,在这种扯不清的关系上,我的头大。

    “我带你去!不过!”白狸说着纵身跳下石凳,回过头接着说:“我十有**觉得那女鬼骗了你。”

    “白狸,我把你当朋友,你有些事,该对我说清楚才对。”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很严肃,我都有种感觉,这话不该是我一个高中生该说的话,特别是那句话里面充盈的沉重和认真。

    “你知道当今国土上仅存的龙脉已经不多了,我更不敢相信,玉麟是为了什么,将难得的龙脉之地告诉一个普通的人,让她去那里自杀,还说什么能复活自己的孩,你觉得死人能复活吗?还有,龙脉不是那么好找的地段,你就这么信了别人的话,就没想过玉麟是处于危险的状况才说出什么龙脉能让人起死回生的鬼话?”

    白狸说这话的时候是无谓的,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了,我甚至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原点,我从遇到女鬼开始想起。

    她说的八卦阵,都是我和玉麟才知道的事情,毕竟当时桃园就我们两个人,这个不会有假,肯定是玉麟亲口说的,包括于慈山卧虎山脉,是一条龙脉,我几乎找不到什么回忆能验证白狸说的是对的。

    可是,我又觉得白狸说的话也很有道理,我处于一种迷茫的状态,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些话绝对是玉麟说的,至于白狸说他是处于一种困境才这么说的,我的心,都来不及想多,直接告诉白狸:

    “不管玉麟是不是处于危险的境地,我至少去一趟卧虎山脉才有一线希望吧。”

    白狸离开的身影再一次回眸,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好像能穿透我的身躯,看透我的骨骼一样,那双眸在这一刻散发着诡异的淡绿。

    让我一下就感觉自己像是没穿衣服一样,被他看的通透,那到底是一双怎样的眸,深不见底,看人的时候,能让人感觉到八方为难的感觉。

    我甚至想到了一些常识,狐狸的眼睛,是魅惑的双眼,根据它的修行年岁,而增强直视他双眸者的心神,也就是传言说的那样,狐媚,狐狸的双眼,不但能魅惑人心,还能穿透人心,知道她所想,当然,只要那狐狸有一定的道行,它又想知道你的内心想法的同时,你只要看了一眼他的双眸,你就成了“一丝不挂”的人。

    言归正传,这一眼,我的后背都有些发凉,白狸突然笑了,我甚至不知道它笑什么,因为什么发笑。

    “你愿意踏足这个谜团,我也没有别的选择。”白狸的笑其实肯上去很渗人,因为它无法做道人类的呃表情那样,咧嘴一笑,白狸的嘴巴像是扯起了一条缝,露出的确实森森獠牙,但是,我却明白。

    “我们什么时候启程?”我看着白狸的背影问道。

    我这一瞬间想了很多,最终想的还是玉麟,我站在他的角去读人生,一个失去记忆的人,就好像刚出生的襁褓婴孩,陪伴着他的,是一个令有别意的狐狸

    。。。

 ;。。。 ; ;    柳岩一下就清醒了,我就诧异了,他们两个之前就认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呢?

    在我诧异的时候,柳岩已经弹了起来,是的,她直接弹了起来,还给了自己一巴掌,感情遇到一只会说话的小白狗,她是在做梦。

    我坐在石头凳上,等着他们闹腾,许久之后,才平静下来,白狸蹲在了石桌上,柳岩也抹抹额头叫嚣着要洗澡,不给她洗澡,她就把我和白狸一起给撕碎了,甚至扬言要把白狸逮住送去生物研究所。

    我苦笑道:“柳岩,你不要吓着它了,洗澡的地方肯定有。”

    我指了指白色的木屋,因为石桌的位置就在门口平台的正中心位置,只要一回头,我就能一眼看到客厅,那盆所谓的功德花就摆在正对面的古琴案几上,我看了玉麟给我留的黑皮书,这么一眼看去,我总觉的有点不对劲。

    不是说,宅内聚风流水,是不好的格局么?就打比方说,一个房,它的门和窗是绝对不会正对面的,这就达不到聚风流水的风水格局了,因为,风水吉相都留不住,门是进,窗是出,一般都是错开设计的,这样,就好比一股风吹来,住在里面的人很舒服,但是,如果门窗是正对着的,那就代表,这种舒适会顺着门进,从窗户出。

    柳岩顺着我指点的线进了洗手间,我才问白狸,这是怎么回事。

    “小迪,你也不要大惊小怪的,主人自然有本事破除风水,改风逆水之术,你是不懂得,反正这处宅本就在阴气汇聚之地。”

    白狸挠了挠胡须,一副老神在在的样蹲坐在石头凳上,其实我不仅是发现了这一点的缺陷,还有一个更让人诧异的现象。

    “甄简呢?”我问道,因为,我发现这里没有甄简,要知道,她决心离开甄老,追随玉麟,我当然知道她对玉麟也有着与我一样的感情,只是,我实在想不明白,甄简是不是被玉麟带走了。

    她毕竟是无家可归的,她竟然在这个时候没在这里,你说,我能不这么想吗?

    “啊?”白狸突然就露出了一副为滑稽的样,一副狗脸,一脸的惊讶,两颗獠牙都露了出来,双眼充满被惊讶冲击的变了形的小脸,好像他自己都没留意一样的。

    “我……我他妈不知道呀,主人走的时候,本是让我去校找你的,我呀打算近几日去找你,我也不知道甄简那美女在哪儿读书,我也没放在心上,我怎么知道她回不回来?要不然,她要是看上哪哥帅哥还稀罕我们这穷乡僻壤的,保不齐跟人家“私奔”了呢?”

    白狸的语气和他动作是一样的,若无其事,我怎么就贼贼的感觉有那么一点舒心呢?白狸不把甄简放心上,还是对我比较热情,想到这里,我似乎明白了一个事实,我实在无法承受自己的设想,我的设想期初是这样的,她跟玉麟一起消失了。

    “白狸,其实我这次来,是找卧虎山脉,你能带我去吗?”我转头看了一眼重叠的大山丛林,若是我没有答应那女鬼什么,兴许,此刻映入我眼帘的原始森林是那么的赋有生机和原生态,那种浩瀚在每一座山峰上裹着的翠绿,都让人有一种不可侵犯的感觉。

    可眼下,我受人之托,为了不沾染因果报应,我倒是觉得这山林,这山峰都那么的让人感觉神秘,神秘道恐惧,恐惧到不可轻易触动的地步,也埋藏了让人好奇心无法磨灭的向往。

    我转过头看向白狸,我不知道我说这句话他是怎么想的,他竟然半晌都没有应声,所以我才转头看着他。

    此刻的白狸竟然有些胆怯,还如人类一样,做了个装没听见又掩饰的动作,爪抓挠了一下耳朵,我顿时就觉得白狸有什么事瞒着我,兴许它知道的比我想象的多,又或者,他知道卧虎山很危险,又或者,是其他的隐晦。

    “你有什么事瞒着我?”我是正儿八经的指着白狸问,我本以为他会因为不想回答我的问题,掉头就跑,谁知道他没动。

    “你怎么知道卧虎山的?卧虎藏龙这个词你懂吗?”白狸是这么说的,它的表情也很正统,让我无法不把他想成一个人,至少,我不知道改用他,还是它,来替代他。

    “难道还有个藏龙山?”我问白狸,我根本没回答他的话。

    “你怎么知道卧虎山的我就问你。”白狸有些紧张的在圆凳上来回踱步。

    我把我妈妈被鬼上身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包括那女鬼抱着血娃娃跟我说的话,更是强调了,我已经答应人家了,已经沾染了因果,不去不行。

    白狸听了吸了一口气,若有所思,动作也停顿了,突然它转头对我说:“其实,我比谁都了解玉麟,他既然指引你去那里,我知道玉麟做了某些决定,我也不是跟他没有感情,倒是相反,我举得他是个可依靠的朋友,所以,我能帮助你的地方,会尽量帮助你。”

    我没听错,白狸是这么说的,可是,我是第一次听到他不叫主人,直接叫玉麟的名字,我一直都以为,白狸是玉麟的宠物,但是,这一刻,我全部的“我以为”都被打碎了,相反的,我瞬间就清醒了。

    我很少看到玉麟和白狸单独相处,只是偶尔的,很偶尔的几乎很少的,玉麟会抚摸一下白狸的毛发,他们之间的间隙,根本就不是主仆的关系。

    再然后,让我纠结的就是,玉麟足了某些决定?做了什么决定?

    白狸似乎看出了我脸上的疑惑,它说:“玉麟每隔十年都会很无情的被剥夺记忆,这一点,我早就知道,我想,你也应该早就知道了,我之所以留在这里,是因为在某一次失忆的那十年中,他把我当成了记起以前的筹码,我会提醒他,当然,我会提醒他,却成了我所负责的意外,我能体会一个突然失去所有记忆的男人,是那么的无助,我只是可怜他罢了。”

    。。。

 ;。。。 ; ;    “赶紧填饱肚,我带你去于慈山。”我示意了一下桌面上的荷包蛋,在多年以后,我去苗寨的时候,才明白,一只本命蛊虫培养的有多么的苛刻,也就是与人体一同生长的存在。

    “去那儿干什么?”柳岩问我,一边说一边还是拿起荷包蛋吃了起来,还有小米粥,她跐溜一口小米粥,吧嗒一口荷包蛋,蛋黄都顺着嘴角往外溢,吃的很是香甜。

    “我现在也不知道去那干什么,总之,我就是得去,要不然,我估摸着得被一种叫做因果的东西一辈克着。”

    我是这么认为的,因果这东西,一旦沾染,不去了结它,甚至会因为一点点的因果引起轩然大波,也不是你死了就能躲的掉的,大的因果,你若是死了,还会殃及你的后代,正所谓父债还的道理,总归是躲不掉,其实我也不需要躲。

    如果我赶到于慈山,所有的局势不是我能控制的,我自然也就无能为力,但是,去了没办法,和压根就没去,是两码事,不是吗?

    柳岩噢了一声,还是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厨房里忙碌的妈妈,埋头吃饭,吃完以后,我跟妈妈打了个招呼,说是去同家玩,不回来了,礼拜一直接去上课。

    这样说,我可以明目张胆的带着登山包,我不知道要带什么东西,总之,我什么都带了,就连厨房的菜刀,也被我偷偷的揣进了包里,总归有点东西遇到什么事情,会有安全感一点。

    看的柳岩给我竖起了个大拇指,啧啧称赞我比她男人多了,真是瞎了狗眼,愣是没看出来我这么爷们儿。

    我带着柳岩抵达于慈山的时候,是当天的下午,程大约和以前差不多,两个小时,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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