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性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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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性修仙-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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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着打着,白夜捕捉到了白木秀脚下有一丝不稳,眼珠一转,欲故技重施,将打白君隐那次的招再用一遍。

    下脚绊、跃起、骑坐、挥拳!这一整套动作顺利的让白夜都觉得诡异,白木秀也非常配合的倒了下去。

    而事情不可能总是那么顺利。

    当白夜骑坐在白木秀胸口,挥出直拳毫不留情砸向他的脸时,白木秀却一脸阴笑,轻松抓住了白夜的拳头。

    中计了!

    白夜一惊,连忙想要拔拳,却奈何不了对方那如钳子般有力的指头,根本拔不回手!

    接下来,白木秀也不急着爬起,他满脸轻蔑,死死钳住白夜的细胳膊,上臂肌肉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可见他使了多大的力气。

    白夜痛的咬紧银牙,额上冷汗低落,却硬是没有发出一声惨叫。

    白木秀才不管什么怜香惜玉,他用尽全力,抓着白夜的胳膊,将她如同一只小鸡子一样拎起,而后用力抛出!

    白夜被甩的飞起老高,然后重重摔在寒冰上,没能忍住疼痛,口中溢出一声痛苦呻吟。

    白木秀不紧不慢走向白夜,拳头握的咯咯作响,俊脸之上布满欲置人于死地的阴狠。

    而白夜似乎站不起来了,趴在冰上不停颤抖,咳嗽,呻吟。

    ……

    见白木秀的眼神有点奇怪,像是要下重手了,台下的白松急了,忍不住祭起法宝,想要宣布白夜的失败,并制止白木秀继续施暴。

    墨央却伸出手,一把按住白松的肩膀,摇了摇头:

    “继续看下去。”

    “可是——”

    墨央再摇头:“信她一次。”

    看到墨央那种笃定而且沉稳的眼神,白松不知为何竟少了几分担忧,他皱紧眉头,强忍住冲动,继续看着擂台上的状况。

    白木秀一步步逼近白夜,那模样淡定自若,胜券在握,如同一只猎鹰面对一只折断了双腿的兔子。

    在这期间,白夜好不容易坐起身来,她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臂紧紧按着腹部,低声哀呜着,头上道髻散落,长发挡在她的面前,她低垂着头,谁也看不到她如今是怎样一个表情。

    白木秀走到白夜面前,脸上露出了一种觉得索然无味的神情。

    赢的未免太轻松了。

    他缓缓抬起拳头,低声以只有自己和白夜才听得见的声音道:

    “别怪我,谁让你惹了白君隐师兄。”

第一卷 天阙门 0034 断子又绝孙(改错别字)

    听到这话,白夜猛地抬头,从腰封里抽出一个什么东西,而后对白木秀绽放出了灿烂无害的笑容。

    白木秀没料到白夜会突然抬起头对自己笑,被吓了一大跳,手中拳头也都慢了半拍。他的目光也都被白夜手中的东西吸引了去,定睛一看,是一只巴掌大的羊皮水壶。

    白夜抓住这一瞬,“腾”地站起身,另一只假装受伤的手灵敏快速的拔掉羊皮水壶的塞子,而后将那羊皮水壶的壶口对准白木秀的脸,用力一捏饱满的水壶肚子——

    一股红褐色的液体喷射而出,准确地喷射在了白木秀的眼睛与脸上。

    “呜啊——”

    白木秀愣了一刹那后,顿时发出一声哀号,捂住眼睛倒在地上,痛苦的打起滚儿来。

    而白夜,则嚣张地狂笑着,好好盖好羊皮水壶的塞子,冲到白木秀身旁,用力踢了他一脚,嚷道:

    “我让你跟姐装!有一身腱子肉了不起啊?!用老娘的辣椒水好好腌一下,倒是烤肉的好食材!”

    她这辣椒水可是用心熬了一早上呢!综合了月阙府厨房内最辣的朝天椒、花椒、生姜、大蒜、麻椒、大葱、八角……总之,厨房里能用的带刺激味的调料她基本都用上了,熬得时候呛得她自己一早上都哭了好多回呢!那威力自然是超超超超超级的强大!

    白木秀辣的估计眼睛都快瞎了,那惨叫声比杀猪没好到哪儿去。

    将剩下的辣椒水小心地别在腰封里,白夜坏笑着抖了抖拳头,蹲下身,先是狠狠以直拳砸了白木秀的两膝数下。

    白木秀的叫声更加凄凉,而后双腿便伸直不动了,估计是膝盖骨被砸碎了。

    白夜一屁股坐在白木秀的膝盖上,握紧拳头,轻轻以那带着圆球的指环敲打着白木秀的大腿,口中阴阳怪气儿的笑道:“练了一身肌肉有个屁用?!有本事你就让你下盘中最脆弱的膝盖也被肌肉保护上!”

    脸上如火烧般疼痛的白木秀嘶哑怒吼:“呜!白夜!!!你这个卑鄙的女人不得好死!”

    白夜笑着,手中指环敲对方腿敲得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往上:“你不是说,打架只要赢了就行么?怎么,你个首席的走狗又嫌我卑鄙了?”

    白木秀心底一寒,他感觉到对方的那两个拳头越来越接近他的大腿根,顿时慌了,也不顾眼睛上的剧痛,睁开被辣椒水灼的通红的双眸,挥起拳头惊恐地瞪向白夜:“你、你做什么?!”

    白夜眸子一利,快速扫了一眼白木秀的拳头,二话不说直拳出击,袭向白木秀那脆弱的锁骨。

    快速的两拳,白木秀的锁骨便断了,一声惨叫的同时,他的双臂随之无力地垂了下去。

    白夜扯起嘴角,怜惜的轻轻拍了拍白木秀因疼痛而扭曲,因辣椒水而通红一片的脸,如今这张脸完全称不上英俊了。

    “下次记得保护好你的脸,你的骨头,还有……你的蛋。”

    说完,白夜挥拳砸向白木秀胯间。

    一连三下,白木秀顿时叫都没叫一声就昏了过去,口中吐出白沫。

    白夜轻轻吁了一口气。

    她抬起拳头,高举过头顶,目光随着拳头向上,以四十五度角仰望手中指环端的点点血迹,眼神沧桑,声音哀伤:

    “白门秘术——断、子、绝、孙、拳!此招一出,必定‘鸡飞蛋碎’,我原本,并不想用的。不过……”

    白夜俯身,在已经昏倒的白木秀耳边,以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音量,柔声道:

    “亲兄妹间若是不小心乱搞出了孩子,十有八九是痴呆儿。我这是在帮你啊。”

    看到白夜竟然使出了这么阴损的招数,台下一片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白夜和白木秀二人的战斗上,甚至对面擂台上的比武者都放下了自己的对手,目光随着白夜在动。

    惊讶!愕然!恐惧!慌乱!

    这比武比的……哪里像是修士?!山贼土匪打架都没这么无耻!

    看到白夜成功反败为胜,墨央与白松对视一眼后,并未对白夜的无耻手段做出任何表态,冷声宣道:

    “乾队乙组,白夜胜。”

    顿时有几个弟子连滚带爬的涌上擂台,连忙带走了重伤的白木秀出塔治伤。

    白夜从白木秀身上爬起来后,她才像刚感觉到疼痛似的,皱眉揉着自己那只方才被白木秀拎起来抡的胳膊,那只胳膊方才被白木秀那么一抡都脱臼了,要不是她假装疼得爬不起来的时候偷偷用力接了回去,恐怕现在她也不可能赢。

    一个词总结她这一战:险胜。

    打完后,白夜觉得自己似乎下手重了点,但没办法,白木秀那家伙恐怕受了白君隐的威逼利诱,动真章了。

    更何况她自己也伤的不轻,方才若是不趁机将对手一击必杀,她绝对是再挨不了白木秀一拳的。

    呲牙裂嘴的揉着方才那一摔时被摔伤的屁股,白夜一瘸一拐的跳下擂台,径直走向白松。

    一路上众弟子对她的谩骂和指责,她一概听不到。

    白松脸吓得煞白,他惊恐地瞪着白夜,如同在看一只怪兽:

    “你、你这丫头!下手那么重会出人命的!”

    白夜不以为然:“塔外有医生替他治,他又死不了。再者,你没看到他刚才的凶样么?若是我不狠点,现在躺着出去的就是我。”

    说完,白夜看向墨央:“师叔,弟子可以出去请峨眉弟子治下伤么?”

    墨央点头,许了。

    白夜拖着疼得要散架的身子,迈步向塔外走去。

    走到塔门口时,从刚才开始就喧闹一片的弟子群中,传出了一句充满正义感的女声:

    “白夜!你这个毒如蛇蝎的女人!天阙门有你这样的徒弟真是耻辱!”

    随后,墨汶师父自通往二层的楼梯上下了来,表情难看的能吓死人。

    墨汶指着白夜就是一通怒斥,显然他是被弟子紧急唤下来的,并且气到极点:

    “白!夜!你未免太过分!这里是切磋比武,不是叫你来杀人!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离开天阙门!”

    只看到她下狠手?怎么没人想一下她这一把瘦骨头被抛上天半丈多高又重重摔下来是有多疼?!

    她一个弱女子对阵那么一个肌肉男,她方才的痛苦又何尝全都是装出来的!

    差别待遇,越想越气。

    白夜眉一挑,咬牙冷哼道:

    “记好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弄不死他!”

    说完,白夜头也不回的出了临仙塔,丝毫不去理会那气到发抖的师父墨汶。

    ===========

    她并不是冲动,是为保命不得已而为之。

    若不是方才她看到了白木秀藏在指间的毒针,及时打断了他的锁骨,她白夜如今是生是死都不好说。

    气愤、委屈、恐惧,令她出了塔便瘫倒在地,颤抖不止。

    白木秀为何会和白君隐扯上关系?

    想到平日嚣张跋扈的白君隐能稳坐首席这么久,看来并非毫无理由,很显然,对方根本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威信又比她高,想弄她还不容易?

    白夜顿觉不寒而栗——她斗不过白君隐的。

    起码现在不行。

    不过,这刚好是个好机会。

    她倒要看看,这天阙门内,到底有多少人是站在他白君隐那一头的。

    这月阙府第一,她拼了老命也一定要拿到手!

第一卷 天阙门 0035 重逢不相识(不显示,重发)

    夏岛之上,临仙塔旁。

    距临仙塔正门不到五丈外,临时建造了一凉亭。

    凉亭通体剔透,寒气四溢,是昆仑弟子用极难消融的寒冰术制成的,毕竟如此炎热的天气,没有空调的世界,只有这种法术能用来消消暑。

    亭周围共有六人,三青年着白衣,为昆仑弟子,另外三粉衣女子则是峨嵋派弟子。

    那三个昆仑派的青年皆容貌出众,一副孤傲之姿,加上他们皆一身雪白的晃眼的白衣,配上梳的一丝不苟的道髻,全身只有黑白二色,给人的感觉如同云端白鹤,身上羽只沾云雾,不惹尘泥。

    三个峨嵋派的弟子相貌都算不上出众,只能算是平庸,但她们举手投足间却散发出一种恬静的气质,谈吐得体,嗓音温柔,这种温婉同样颇为吸引人。

    那三个昆仑派弟子有些神经质,性子也很冰冷,你与他说话他都会嫌弃的打量你好半天才肯回答,而且还会退后起码半丈远以白袖掩住口鼻,一副见到屎的神情。

    昆仑派弟子很怕与别人接触,躲在亭子一旁建立了个围栏,将自己围入其中,只在里面隔着一道冰栅栏诊治。

    白夜觉得他们就像是动物园里的猴子。

    白夜坐在亭中,一边接受着一温柔峨嵋姐姐的包扎和接骨,一边心想:果然行医的男人都是变态,行医的女人都那么温柔。

    就在白夜觉得这些女子都是天使的时候,温柔的峨嵋姐姐却笑眯眯的冷不防一把将白夜方才自己胡乱接上的那只胳膊又拽脱了臼!

    而后,她一边摸索着正确位置去将其再接回去,一边笑着骂白夜:“不懂就不要乱接,搞不好会残废的。你们这些门外汉呐,就知道给我们增加负担。”

    白夜疼得牙都快咬碎了,心里把这位天使姐姐打入了地狱最底层的同时,也在不停问候该姐姐的七大姑八大姨祖宗十八代。

    峨嵋派的弟子手脚很麻利,加上白夜改造的工作服很暴露,治伤也比较容易,隔着亭上一层遮羞的帘子被伺弄了没一会儿,白夜的外伤就都被处理好了。

    剩下的就只有去找昆仑弟子求内服药。

    白夜不是很情愿的出了寒冰亭子,走向一旁被冰栅栏圈出来的“猴山”。

    此时,“猴山”内的三只“昆仑白猴”正在议论着方才刚被包好送走的白木秀——

    “刚才那男人,真是太惨了!要不是因为伤的不是地方,只能让我们男人来治,我死都不想见到他胯间的惨状!”

    “的确!看得我都觉得不舒服了……”

    “听说还是个女人打的,也不知是哪只母老虎,居然如此心狠手辣!”

    白夜全都听在了耳里,见那三个人光顾着同情白木秀,完全没看到她白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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