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的话也可以顺便习一下茅山派的“道藏心经”,不然身为茅山派弟子的“他”,不会茅山派的“道藏心经”这是很让人怀疑的事情。
秦朗依照印在他脑海中的文字从“幽冥心法”的第一层鬼迷心窍开始练起,他按着鬼迷心窍的心法行功,发现他意念刚动,他感觉丹田之处便动了一下,随着功法的运行,“他”的心突然震了一下,接着便觉得全身充盈着气流在全身游走,懒洋洋的,非常舒服。
渐渐地他的意识进入到一种虚无的境界中,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他在这片虚空的世界里飘啊飘啊,不知飘了多久,突然看到前方好像亮起了一盏灯,紫色的,如同迷梦一般虚幻而又无法让人忽视。
他的意识慢慢地靠近那紫光,近了,才发现那紫光是从一个人参果大小般的小人身上发出来的。
那小人如入定的老僧一般宝相庄严,双眼紧闭,脸色恬静,肃穆得如同佛像般神圣。
如此可爱的小人儿,让人忍禁不住地想把他捧起来放在手心里,好好地看一看他,可是当他的手想靠近他的时候,他身上的紫光突然明亮起来,越来越亮,最后亮得让人眼睛一痛,而他受着眼睛一痛,顿时眼前一阵发黑,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一个急切的声音唤醒,好像还有人在摇他的身体。
他一惊,怕有什么东西又来跟他抢身体,不然他以后就无容身之地了,赶紧下意识地一推,想把摇他的东西推开。
可是触手的却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柔软,就像……就像今天澜陵师姐胸前的那对柔软。
秦朗大惊,睁开眼睛一看,看到满脸通红,娇艳欲滴的的澜陵师姐正害羞地看着他,眼神中除了那股欲拒还迎的羞意,并没有丝毫的恼怒之意。
“师姐,是…是…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刚才我不知道是你,还以为是野兽呢,我不是有意的……”他不安地低垂着头,一边却用眼睛偷偷看澜陵师姐的脸色。
澜陵师姐除了脸红外,并没有不高兴的意思,只是眼中闪过的一丝幽怨让人心疼不已。
“师弟,你刚才是在练功吗?练得这么投入,我来了半天你都不知道。送饭的三师兄说,他这两天送的饭你都没有动,一直坐在洞里好像在练功,所以他没有叫醒你。本来我早就想来看你了,可是爸爸一直不让他来,今天趁爸爸去长门讨论五峰竞秀的事,才有机会偷偷地替三师兄送饭来看你。我没来看你,你生师姐的气了吗?”师姐脸红红的,神情有些扭捏不安地看着他说。
1724 两小无猜
秦朗有些感动,没想到他这个借尸还魂的身体,有这么一个既漂亮又体贴的师姐,让他怎么舍得怪她呢。
“师姐,我怎么会怪你呢,你对我这么好,就是你让我去死我也……”
师姐嗔怪地捂住他的嘴,脸上却漫上了笑容,故意责怪地说:“师弟,你怎么可以说死这么不吉利的话呢,师姐怎么舍得让你去死呢。爹娘和师兄们整天忙着练功,师姐从小就没有人陪伴,过得很不开心,自从你八岁来了之后,可以天天陪着我,让我终于可以开开心心地生活。师姐自小就发誓,要一生一世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如果你死了的话,我也不会一个人活的。”
如此情深意重的话,以及在深切的关怀中那股浓浓的情意,让秦朗这个外人很替“他”现在这上身份的江城子感到高兴,竟然有这么一个情深意重的师姐爱着他,保护着他。
想到在天师门同样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师妹,他们俩之间也是谁也舍不得离开谁,只是想到他死去后,只剩下她一个人,而且还有一个对她虎视眈眈的大师兄,他不禁担心她会不会想不开而追随他到地下去呢?
见秦朗低头深思不语,澜陵师姐着急地问他:“师弟,怎么了,是不是冷?来,披上这披风吧,我先给你盛点鸡汤,你三天没吃东西了,要好好地补一补。。pnxs。”
他接过师姐披过来的白裘披风,反身披在了有些瘦削的师姐的身上,柔声说道:“师姐,我不冷,还是你披着吧,要是师姐冻坏了我会心疼的。”
澜陵师姐没有拒绝,只是脸上的红晕更盛,脸上却是喜不自禁,满满地盛了一碗还热气腾腾的鸡汤,轻轻地用汤匙舀了一汤匙浓浓的鸡汤,细心地吹了几口,还用可爱的小嘴浅浅地尝了一下以试温度,这才伸到他口边,脸红红地看着他说:“来,师弟,喝汤。”
秦朗感动地看着羞涩的师姐,乖乖地张口嘴喝下了饱含师姐真情的鸡汤,只觉得这世界上任何食物都比不上师姐汤匙中的一口汤。
他和师姐默契地一喂一吃,有时他会把师姐伸过来的汤接过来,再喂给师姐,师姐总是脸红红却又无限欢喜地喝下他喂的汤。
不知不觉中,满满一煲鸡汤便被他喝了个见底。
喝完汤,师姐叫秦朗在一旁休息,她自己却开始收拾东西。
他幸福地看着眼前漂亮的人儿在收拾碗筷,一种温馨的感觉以不可抵挡的势头在他心中驻扎,挥之不去,却又甜之如蜜。
突然师姐的震了一下,“嘶”的一声,受痛般倒抽一口凉气,手上的碗差点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他吓了一跳,赶紧过去看是怎么一回事,却发现师姐正背对着他对嘴吮食指,嘴角还残留着一丝?一丝鲜艳夺目的血红。
看着师姐皱眉的神情,他爱怜地拉过师姐粉嫩的小手。
她雪白的手指上有一道不长不短的伤口,让他心痛不已,关切地看着师姐,二话不说把师姐的手放到他的嘴里替她吸血。
师姐只是向征地挣扎了一下,便红着脸任他所为了。师姐的手不但粉嫩粉嫩的嫩滑可爱,还有一股香甜的味道,让他留连不舍。
师姐看他陶醉的样子,先是脸红得像火烧一般,最后受痒不过,笑得全身颤动不止,最后无力地倒在他的怀里。
他看着身边娇美如花的师姐一脸幸福地陶醉在他的怀里,只觉得此时拥有了师姐便拥有了全世界。
可是看着他人的师姐,秦朗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远在湖州的小师妹,不知没有他在她身边,她会不会像小时候一样哭着鼻子到处找他呢。
“师弟,你的道藏心经到几层了,怎么会入定那么久,该不会练到第四层了吧?可是又不可能啊,爹明明只教了你第三层的心法,你怎么可能练到第四层,而且听爸爸说,从第三层练到第四层快的人也至少要几十年。”澜陵师姐在他怀里仰着头疑惑地问他。
对道藏心经毫不知道的他来说,澜陵师姐的问题让他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只好敷衍道:“师父不是叫我面壁思过吗,我当然是在面壁思过了,我是好孩子,当然要听话了。”
师姐对他的回答并未追究,只是嗔怪地说:“你听话?从小做错了事,有哪一次不是我替你顶着的,而且这次背着师父偷偷下山也算是听话的好孩子吗?”
秦朗呵呵一笑,道“师姐,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下山去闯荡一下啊?”
师姐本来还有些红的脸,听到他的话突然黯了下来,幽幽地说:“师弟,你就真的那么想下山去吗,留在流云峰上陪我不好吗,就像爹和娘那样。”说着,师姐的脸又红了,像只成熟的桃子,让他忍不住想亲她一口。
秦朗不忍心让江城子的师姐难过,也不想让这师姐知道他下山是因为想去湖州看小师妹而伤心,只好撒谎道:“师父不是常骂我笨吗,我想多到山下去磨练一番,增加一些实力,到时师父就不好借口说我修为不好,不能保护你,而不把你嫁给我了。”
师姐听了大窘,手在他背上暗捏了一下,故作生气地道:“死样,谁说要嫁给你了?”
他嘻嘻笑道:“不是你要嫁给我,而是我要娶你。到时你肯不肯嫁可由不得你了,我会把你抢过来。”
师姐一脸幸福陶醉的样子深思了好久,最后才一脸向往地说道:“我希望有一天我的夫君能够驾着七彩云霞来娶我……”
秦朗括了一下师姐的鼻子,笑着说:“你以为他是齐天大圣啊,我最多驾着剑来把你抢走。”
“对了,师弟,你想不想御剑飞行啊,师姐教你第四层功法好不好?”师姐小声地说道,好像怕外人听到一般。
“想是想啊,可是我现在的‘道藏心经’都不知是否到了第三层,怕还学不了第四层心经啊。”
他根本没学过道藏心经,现在就算教他第四层功法也没用,只好先想办法让师姐教他前几层的功法才好。
“我帮你测试一下,如果道藏心经到了第三层的话,就可以隔空取物了。你试着把意念注入祭台上的香炉上,看能不能把香炉取过来。”
秦朗按着师姐的说法试着把意念集中到祭台上那个古色古香的古拙香炉上,而思维也渐渐静下来,灵台里一片空明。
1725 鬼迷心窍
秦朗发动意念,看能不能把香炉移动分毫,却是怎样努力也是纹丝不动,好像定在祭台上一般。
他有些沮丧地想把意念转移到香炉旁边的银灯上,也许比香炉轻一点的东西他就可以移动了,他如是想。
突然香炉移动了一下,在他把意念转向左边银灯的时候,香炉突然就动了一下,却不是往他的方向移,而是往他意念转移的方向移动。
秦朗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收回意念想问下师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发现师姐一脸难于置信地看着他,好像突然不认识他了一般。
“师……师弟,你……你会隔空转移?”师姐好像看怪物一般看着他。
“什么时候是隔空转移?”他不懂。
“隔空转移就是随着你的意念,你想把东西转移到什么地方都可以,这可是比隔空取物更进一步的阶段啊,隔空取物只是道藏心经第三层的初级阶段,到了道藏心经第三层的后期才可能达到隔空转移,这个时候离突破道貌岸然藏心经的第四层已经不远了,机缘好的话,受人稍微一点拨就可以达到第四层了,到时你就可以御剑飞行,可是他记得你明明好像还不会隔空取物啊,难道是面壁思过的功劳?”
“我好像不会隔空取物吧,我才刚学第三层心法不久呢,应该没那么快达到隔空转移吧?”秦朗模棱两可地说道。
他可不会跟师姐说我不是你师弟,我是秦朗,而且江城子应该没学过道藏心经的第四层,不然也不会被他的师父萧秋风骂了。
师姐考虑了一阵,道:“我回去跟爸爸说一下你的情况,看爸爸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依依不舍地送走师姐后,秦朗若有所思地来到祭台前,试图能在祭台上找到答案。
香炉可能以前常常焚香的缘故,炉身铜壁明显地香烛熏烤泛黄的痕迹,又加上烟灰的关系,使得香炉罩上了一层灰尘。
灰尘之下若隐若现地现出雕刻在香炉上的花纹,还有一些文字,只是烟灰的缘故看不清楚,依稀看到什么“天”啊“地”啊的。
他止不住好奇,用手擦拭了一下,一行铭文随之显露出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道法自然,以天地为一心。如意心经,藏之于地……
看到这行字,他最先想到的就是“道藏心经”,莫非这香炉与“道藏心经”有关?
他抑制不住好奇,想拿起香炉来看个究竟。
可是入手之处却不是沉重,而简直是纹丝不动。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一个一手就能掌握的香炉还能重俞千斤不成?他俯下身来细看,却发现这香炉四脚立在一个镶嵌在祭台的圆盘上。
从刚才他用尽全力而不能动它分毫的情况来看,这香炉很可能是与圆盘连为??连为一体的,但又并不是死死固定在祭台上,因为在师姐让他用意念移动香炉时,明明是被他移动过的,也就是说,香炉不能上下移动,而是左右移动的。
他用力一扳香炉,果然如他所料地,香炉转到了另一个方向。
“筝”得一声机簧响动的声音,香炉意外地往下陷落,渐渐地没入了祭台之中。
正当秦朗诧异之时,墙壁上的那幅画突然向旁边移了开去,渐渐露出一个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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