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吗?”对于她的秋后算账,他只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也没有谁说你的不是啊。”
“他们才不会那么傻,跑到我面前说我的不是呢!总之都是你害的,你害的!”她完全被激怒,“你还把我灌醉,趁机折腾我,我恨死你了!”
慕景韬舔了舔唇,笑意不减,“是你自己跑去喝酒的。”
“我什么时候跑去喝酒了?我根本就没有搭理他。是你神经兮兮地走了过来,还信他那些恶心的话。”她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的胸口,斥道。
“你离他远点不行么?”他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语气硬梆梆的。
施晴动了动唇,却没有说话,只是越想越是觉得委屈,手脚并用地爬了下床,找了半晌才找到了拖鞋。他也作势要起床,她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厉声道,“不许跟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美好晴天的地雷哦!
实在太累了,明天再补齐吧嗯!(我从来没有发过一千字的,太对不起大家了呜。)我真是日更无能了吗,小泪目!
晚了点,祝大家圣诞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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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会也恨死我了吧……
☆、第五十四章
浴室门“嘭”的一声被关上;过后便没了声响。
慕景韬半倚在床上,头枕在软包上,微微地笑了。还真把小白兔给惹火了,幸好他昨晚没有乱来,不然还真难以收场。
不知在哪个角落,若有似无地传来一阵细微的震动声响。他凝神静听了数秒;开始在床铺上拍了两下,也没有发现什么。随后;却在地上瞥见了她的晚宴包。
他弯腰将晚宴包捡起。果然,她的手机在响。他将盯着屏幕那串陌生的数字;犹豫着要不要叫施晴过来接电话。该电话号码的所属地是F市,看上去只是一个公用电话的怪异号码,他觉得奇怪;便接通了电话。
“怎么搞的,这么久才接电话!”他还没来得及应声,对方便迫不及待地发了话。这把女声听着熟悉,但他霎时间却反应不过来。
“施晴刚刚走开了,你找她有事吗?”他将实情相告。
对方大大地迟疑了下,“你……”
“你是安如吧?”他终于想起,问她。
“不是。”她一点也没有犹豫,马上否认,“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先挂了。”
昨晚那样的混乱,她肯定无暇顾及自己的手机,故手机一夜都没有关机,此时的电量只剩那么一丁点。他顺手把通话记录给删除了,将手机关了,随后把手机塞回晚宴包放到原位。
他把自己的手机拿过来,走到阳台拨了个电话。
今天施晴醒得早,时间不过是八时多些许。周日这样的美好时光被扰清梦,任谁也会不爽。所以电话被接通,传来的声音带着说不清的暴躁。
“谁啊!”行动电话,二十四小时不关机总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时祎烦不胜烦,眼睛也没张开胡乱摸索到手机接通后吼道。
“是我。”慕景韬今天的运气有点背,大清早的谁也不待见他。“你在找人吗?”
时祎瞬间清醒过来,他从床上弹了起来,将手机递到眼前确认号码,而后放回耳边,“你怎么知道的?”
“安如短时间内应该都会在F市。”随后他说出来刚才来电的电话号码,“她应该是在公用电话亭拨的电话,你去查查吧,之后就能知道大概的方位。”
“你怎么知道的?”时祎有点懵,又重新问了一遍这话。他找了三两天一点消息都没有,而这刻竟变得柳暗花明,实在让他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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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小晴了。”他答,“她没承认,但听着是她的声音。”
“一定是她了。”时祎走到窗前,将窗帘打开,随后说,“难怪……我早在香港布了不少的人逮截安如,但一直没有消息。”这女人实在太可怕了,除了他钱包里的一沓现金以外,安如什么都没拿,然后就人间蒸发了。他一点线索都没有,只能在香港守住她。
“你悠着点,安家不是好惹的。”慕景韬出言提醒。
时祎没有说话,好一会才道:“对了,杨家老三应该是发现了什么。小晴那边你也看紧点,狗急了还跳墙呢!”
“你怎么搞的?”慕景韬微怒,一转身看到施晴从浴室里面出来。
“所以我才要看紧安如,不然你以为。”
“栽了就栽了,说什么废话。挂了。”他将手机留在了阳台,推开门走了进去。
施晴把手放在了脑后,眉头皱得极紧,他问:“头还在痛?”
慕景韬站在她身后,她从梳妆镜里看到他,马上垂下了眼帘。他到她旁边坐下,梳妆椅挺宽的,但两人坐在一起就是挤,故他手一提就把她放到了腿上。
原本拿在手上的乳液摔到了地上,她弯腰想去捡起,但他却把她按住,手顺着她的背攀到了她的后颈,像掐住花猫一样将她拉近自己。她刚刚洗完脸,脸上的皮肤又白又嫩,淡淡的幽香飘进他的鼻息。
“喂!”她揪住他的衣襟,身体微微向后仰。
“干嘛?”他圈紧了她的腰,不让她躲开。她没什么表情,也不答他的话。他连忙哄她:“我错了还不成么,别气……”
施晴横着眼盯着了三两秒,“你真委屈,明明是我的错,还要你揽在身上,真是不好意思呀。”
“哪里哪里,老婆你高兴就好。”他轻笑。
“是吗?”施晴得理不饶人,问他,“你哪里错了?我还没看出来呢!”
他咬牙,好半晌说不出话。施晴见状,抿了抿唇,在他腿上扭了扭,转过身就继续涂她的面霜。
那天她一睡就是一个上午,睡得头越来越涨。他也没回公司,在家里呆着,中午的时候给她煮了点粥想喊她起床吃,她懒懒地应了声,然后就把被子拉起,将头埋在被窝里,没了下文。
他担心把她给饿坏了,长长短短在她耳边唠
叨了十来分钟。她忍无可忍,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一脸怒气地说:“不许说话,我要睡觉!”
他好声好气地劝说:“先吃了再睡,有什么问题?”
“我没有胃口,一点都没有。”她的小脸皱成了一团,语气不善地说。
他盯了她半晌,云淡风轻地说了句:“你信不信我灌你?”
窗帘没有拉开,房间里幽幽暗暗。他背着光坐在床头,她看不清他的神情,但他的声音并无波澜,明显是发怒的前兆。她不悦地跳了下床,赤着脚走了出去。
草草地把粥吃完,她又不想再睡觉了,便窝在沙发上看的肥皂剧。她出来的时候连衣服都没有披,客厅的阳台门开了一条小小的缝,冷风从门缝里渗了进来,吹得她微微发抖。她懒得去拿衣服,也不愿叫他帮忙。耗着耗着,一个下午就过去了。
后果说严重也不严重。周一起床的时候,她的头痛得更加厉害了。眼看就要迟到了,她也黏在床上起不来。慕景韬换好衣服过来寻她,发现她还赖在床上,被子被她拥得紧紧的,只露出半颗小脑袋。他觉得好笑,看了下腕表,出言提醒:“你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
“我的头好痛好痛好痛……”她瓮声瓮气地说。
“怎么回事?”他坐到床上,掀开被子将她拉了出来。她脸上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他低头用额头探了探她的体温,声音有点焦虑,“丫头,快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她嘟着嘴摇头,他起来替她拿衣服,折回的时候对她说:“你发烧了。别磨蹭了,起床。”
看她一动不动,他只好替她把衣服给换了,边换边说:“头痛怎么不早说?不舒服就要看医生,摇什么头。”
昨晚睡觉的时候,躺得远远的。慕景韬知道她还与她怄气,想着也由她好了,量她也不能怄一辈子,不料却没有发现她体温的变化。现在他也只能暗自后悔,还跟小孩子较什么劲呢,真是无聊。
随便地收拾了一番,他就带着她风风火火地出门去了。施晴精神欠佳,上了车靠着靠背就闭上了眼睛。他替她请了个假,再给他的助理拨了个电话,稍稍交待了待处理的事务,随后才开车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她又不愿下车。她的脸色不怎么好,他更是着急,不知道她是烧了多久了。故连忙把安全带给解开,半搂半抱地扶了她下车。
施晴
赖在他身边,将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边走还不忘埋怨他:“都是你害的,好难受哦!”
“都是我害的,全是我的错。”他胡乱地认着错,但语气和态度确实诚恳无比,听得替他们挂号的护士小姐都忍禁不禁。
幸好他们来得早,医院里排队就医的人并不多。他陪她将体温量好,护士小姐就叫她的名字了。施晴苦着一张脸,看了看她身边的人,做最后的挣扎:“真的要进去吗?我不想去……”
回应她的,是他的行动。他强行将她带了进去,轻轻松松地,只像捉住一只小鸡。幸好替她就诊的医生是个头发半白的男人,他见状也觉得好笑,倒是温声地问了她几个问题,才开始听诊。
慕景韬站在她身后,她偶尔幽怨地回过头看他,他却视而不见,只听医生的叮嘱。末了,那老医生云淡风轻地说了句,“打两天点滴就没事了。”
施晴从来都不打点滴,她的身体一直很好,病痛也不多。何况她以往听见医生要捉她去打针,她总得大哭,每每这时候,她父母就拿她没办法,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他们也愿意摘三两颗下来。她终于放软了声音对他撒娇。此时此刻,他哪里还有心思听她的话,拿着单子就去取药。
“别怕,不痛的。”他按着她的手,如是安慰道。她看着护士小姐手上的针头还亮着寒光,连忙把脸埋到他胸口。针头推进去的时候,她整个身体都在簌簌地抖。他心痛地把拥紧,在她耳边低声地说话,想分散她的注意力。
一边的护士小姐跟她年龄相仿,临走时还羡慕地说了句:“你男朋友对你真好。”
施晴还是一脸愁容,待护士走了以后,才幽幽地说:“你才不知道我遇人不淑呢!”
作者有话要说:周五了周五了,准备放假了……
这孩子把木头敲断了,我也就放假了!
☆、第五十五章
点滴只打了一瓶;那天她在医院并那针头戳了两个多小时,她的血管本身就细,当天晚上就马上肿了一大块,怪吓人的。她毛毛躁躁,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有磕了一下,痛得她躲在浴室里头大哭。
闻声;慕景韬自然冲了进去,他还以为她出了什么意外;头晕脑涨撞到了墙或者滑倒在地上。不料,他风风火火推门而进;只发现她歪歪扭扭地围着浴巾,坐在马桶盖上哭得十分尽兴。她那梨花带雨的样子,真惹得他心都碎了。
他蹲到她跟前问她怎么了;她颤颤巍巍地把手举到他眼前。他小心翼翼地捉起她的手腕,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就是没有发现任何端倪,不禁再问:“手怎么了吗?”
施晴呆了三两秒,“哇”的一声,又继续哭了起来。她猛地将手抽了回来,不小心又重重地撞上了针口,哭声更大了。他不知所措,最后将她底下了的小脑袋抬了起来,细细擦干她脸上错乱的泪痕,温声道:“你别哭,哭得那么大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你没瞧见吗?”她边抽噎边将手再次递了出来,断断续续地哭诉,“凸起了一个包,刚刚还撞着了,痛死我了!”
慕景韬呼了口气,几乎要被她那番哭天抢地吓死。他避开了她的手,把她抱了出去,好笑地对她说:“看你大惊小怪的,过两天就没事了。这么娇气做什么,多大的事啊。”
“又不是你被扎,你当然说得轻松。我都说了吃药,吃药就会好,以前发烧不用这样。你非得打点滴,你好讨厌好讨厌!”她满心怨气,胡乱在床上摸索却找到到东西砸他,最后把浴巾扯下来恶狠狠地摔到他脸上。
那条微湿的浴巾还染着她的体温,他伸手将它扯了下来,刚才被遮挡的好风光一一暴露在他眼前。他的眸色倏地沉了,目光最先落到她小巧却□的丰盈上,上面的蓓蕾碰上了微凉的空气,正慢慢地在他眼前盛放。她一身水嫩嫩的肌肤,如玉凝脂般光滑细腻,他的掌心发痒,在脑中默默回味那美妙的触感。他越想越是觉得心痒难耐,只是心里头有另一个声音提醒他,不要乱来。他握了握拳,重新将浴巾掩在她身上,“知道生病难受还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先围着,我替你拿衣服。”
施晴跟他相处了这么久,对他还是了解得很。她敏锐地察觉到他内心的挣扎,在他要站起来去拿衣服的瞬间,她却按住了他的大腿。他顿住了动作,疑惑了地看着她。她已经攀在他身上,半倚在他怀中,手像藤蔓般缓
缓滑了上去,搭在他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