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我曾试图用我的油嘴滑舌旁敲侧击,可所到之处,都是死水一潭,没起一点波澜。我对她说不上讨厌,也谈不上喜欢,她好像也和杨烨一样,对我没一点好感,每每擦肩而过的时候,她顶多张张她的嘴叫我一声而已。在办公室里,她坐在我的斜对面,和我说话极少,我本一耐不住寂寞之人,天生的轻浮与浪荡,有时没话找话的去招惹她,她有一搭没一搭地,也没表现出多大的兴趣。只是我和舒晓峰插科打浑的时候,她和杨烨一样,偶尔也忍俊不禁,从她那480度的镜片后面向我射出两道风摆荷叶般的目光。像她这种也许有过刻骨铭心的感情经历的女子,至少从表面一看来,对于感情的来临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惊喜,甚至表现出了反感,舒晓峰就是最好的例证。“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她的寡言少语就是对她最好的诠释。我能闯入她的心里,激起她蛰伏的情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