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怎么样想,就怎么样想吧!
中年男人看着儿子那个吊儿郎当的样,摇了摇头,带着他走到高天愉的身旁,说道:“冯老,高小姐,这个就是犬子景浩了。”
高天愉与景浩四目相对,两人一时间都有些傻眼,不过,高天愉却先景浩一步,反应了过来。
毕竟啊,景浩今天爽约了高天愉,他心虚啊!
这会儿看到这彪悍的女人,他真有一种想跑的冲动。
高天愉唇角的笑容,那是越发的灿烂,不是给她玩消失吗?
看吧!又落回了她的手上。
“天愉,你们年轻人聊吧,我和你景叔叔去那边见见老朋友。”冯老太一看自己外孙女那大灰狼一般的眼神,就猜到这两人准保是认识的。
这样也好,是她乐见的结果。
“知道了,外婆。”高天愉心情很好的回道。
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冯老太越走越远,景浩不禁往后退了一步,因为高天愉笑得实在太“温柔”了,让他不禁有点哆嗦……
“你什么时候出院的?”高天愉打量着他的伤,问道。
“刚刚,不久前。”景浩尴尬的扯谎,“如果不是身体不方便,我就陪你去了。”
景浩已经这个后悔啊!如果知道,怎么都难逃这一死,那他还逃个什么劲啊?直接等死好了。
“哦,本来我今天还想去探望你的,可惜临时有事情没有去成。”高天愉说的像老朋友叙旧一样,也不提他爽约的事情。
“是吗?原来你这么关心我啊,我怎么都没有看出来呢?”景浩问完了,又觉得这话问得有点欠抽,马上改口,“不用客气,我们还不太熟。”
“我当然关心你了,你不信吗?”高天愉直接忽略他后边那句,做出一副很伤心的样子,弄得景浩差点就脱口而出说“信”了,但是他还是没有说,因为凭直觉,他觉得这个女人是在捉弄他。
“那个,我有点渴了,去拿杯酒喝。”景浩扔下一句话,直接就跑路了。
他这辈子,就没怕过谁,可是高天愉今儿的气场,真的是太凉了,冻得他直哆嗦。
他真怕再不跑,这女人会突然抽出一把刀,捅了他。
而这边,景浩刚走,高天愉就看到了两个很让她堵得慌的人。
赵盈挽着陆名扬的胳膊,从大厅走了进来。
两人看到她,显然也是一愣,因为这种场合,能来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
可显然,他们并不知道高天愉的真正身份。
陆名扬不顾周围人的目光,直接抽出被赵盈挽着的手,扣住高天愉的手腕,便向外走去。
高天愉也不挣扎,这个时候大吼大叫的,只能让大家都丢人。
而她和陆名扬之间,早晚也要谈谈,不可能一直避着。
他拉着她,一直走到离门最远的游泳池边才停了下来,此时大部分人都在里边寒暄,游泳池这里只有极少的几个人,又离他们很远。
而因为这里的灯光很是昏暗,不仔细的近距离看,是没有人可以看出这两个人是谁的。
“为什么避开我?”陆名扬脸部的线头绷得紧紧的,像是这个问题很严重。
高天愉冷笑,反问他,“那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分手吗?”
“高天愉,那件事情就算我不做,也有人会做的。我执意拒绝的后果,只能是让自己前途尽毁,却改变不了那屁道的内容。”陆名扬有些抓狂,他觉得高天愉变了,完全不能站在他的立场想事情。
“是,你说的也许没错,但我想请问你,如果舀道的那个人,是你的亲妹妹,你还会因为那是你的工作,就一定非舀道不可吗?”高天愉不想与她争,说到底,他们之间的分析就是,叶以沫是她的朋友,她看的重要,但对于陆名扬来说,她却什么都不是。
“……”陆名扬一时间被质问的有些牙口无言,他转过头深吸一口气,像是在极力压制着自己的火气。
而他这会儿的沉默,便等于给了她答案。他自己的亲人是人,而她的朋友,她根本就不在乎。
那,这样的他,又是真的在乎她吗?
她看着他脸上的愤怒,就觉得讽刺,不想与他多言,直接向侧面迈了一步,准备离开。
可是,她刚走到他的身侧,他便蓦地抓住了她的胳膊,阻止了她的脚步。
“放开我,别让大家都难堪。”她微侧视线,落在他的手上,冷声警告道。
“天愉,别离开我,给我次机会。”陆名扬的声音近乎恳求,又掺杂着无奈,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低声下气的。
高天愉闻言,鼻子一酸,眼中瞬间盈上了一层水雾。
割舍一段感情,她也不舍得,也没有外边看上去的那般洒脱。
“天愉,原谅我,就这一次。”陆名扬见她动容,一把将她揽入怀里,在她耳边轻轻的呢喃。
他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耳朵上慢慢的弥散,曾经,这种时候,她总是在他的怀中“咯咯”的笑,笑得没心没肺。
她的心,不禁有了那么一点的动摇。
可是,高天愉就是高天愉,她很快便将那一点动摇压了下去,轻轻的推开他。
“陆名扬,我们完了,别再来找我。”她声音冰冷的丢下一句话,抬步便向宴会大厅走了去。
就这样吧!人不能总是左摇右摆的,要不然没有人会开心的。
她进宴会大厅的时候,眼睛有些红,景浩一眼便看出来了。
他递给她一杯酒,指指那边的沙发,“走,我们喝酒去。”
“好”高天愉接过酒杯,跟着他,向他指的角落走去。
而随后走进来的陆名扬,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原来,高天愉是跟景浩来的啊!这才是酸决与他分手的原因吧!
————————————寂寞烟花V作品————————————
叶以沫坐在空荡荡的卧室里,看着手里的报纸,杂志,轻轻的扯动唇角,苦涩的笑着。
秦奶奶果真是有办法的,居然那天,她打电话要求她离开后,秦晗奕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回家了。
而各大报纸杂志上,又开始出现关于秦晗奕的各种绯闻。
甚至,有杂志还拍到,他与夏岚,周兰娜的亲密照片。
叶以沫怎么都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什么?一个人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快?
她想打电话过去,亲口问他,可是,她根本找不到他。
她曾答应过他,无论如何,都会信任他。
所以,她没有冲上他的办公室,只等着他会给她一个解释。
她在心里拼命的告诉自己,那都是假的,不过是秦晗奕演的一场戏。
因为,自从他们的新闻出来后,那些个辱骂她的新闻,瞬间都消失不见了。而秦奶奶,也没有再打电话来,逼她离开。
所以,她只能凭着这两点,往好了想。
可是,无论再怎么自欺欺人,事实也容不得人不面对。她骗了自己一个月,她再也骗不下去了……
手机铃音,不断的响起,已经响得她就依溃。
这些日子以来,除了高天愉的电话,谁的电话她也不肯接,但打电话的人,就是那么有耐心,不停的打着。
而这个人,就是许安歌。
她终于被他的毅力打败,接起电话。
“以沫,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许安歌的声音里,尽是急切。
“安哥哥,可不可不要管我的事情?”叶以沫这个时候什么都不想说,她自己的视线,她想自己来解决。
而且,秦奶奶要求她离开和秦晗奕突然间变了的时间那么吻合,嘶能不生疑,这里边一定有问题。
她已经决定,无论如何,明天若是再联系不上他,她就去他的办公室,当面问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哪怕,得到的只是一场羞辱,让她死心也好。
“我只想知道你还好好的……”许安歌的声音里,有点自我嘲讽的味道。
“安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我只是……”叶以沫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了。
“以沫,我明白。”许安歌想,这辈子他会怪谁,也不会怪她的,她是他思念了半生的人啊!
“对不起,安哥哥……”叶以沫无力的揉着头,她这是在做什么?不是有点不识好人心吗?
“以沫,对我,你真的不需要这样客气的,其实我挺想成为你的出气筒的。”那于他而言,也是一种幸福。
“安哥哥……”叶以沫越发的觉得愧疚。
“好了,你早点休息。”许安歌温和的嘱咐一声,才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叶以沫胸口不禁一阵的窒闷,嘶禁干呕一声,便冲进了洗手间。
在洗手池边,她干呕了好半晌,也没吐出来,只是,抬头间,却见自己的脸色,苍白的跟一张纸似的。
洗了把脸,走回卧室,坐在床边想了好一会儿,她还是决定给蓝予溪打个电话。
这些日子以来,蓝予溪一反常态,一个电话都没有给他打过。
电话拨通良久后,那边才传来了蓝予溪的声音,“以沫”。
“蓝予溪,你知道原因,对不对?”叶以沫隐隐的觉得,蓝予溪在故意避开她,因为他是知道真相的。
“晗说……”蓝予溪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艰涩的道:“他玩腻了”
叶以沫只觉得心里“啪”的一声,有什么瞬间碎裂了。
“他亲口说的?”叶以沫颤着声,反问。
“恩,他亲口对我说的。”蓝予溪肯定了她的问话,生生的打碎了她心中仅有的希望。
“那他为什么不亲口来对我说?为什么不将赶出秦家?”叶以沫的泪就在眼中打转,但是她告诉自己,不能哭,一定不能哭,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以沫,忘记这里的一切,跟我走吧!我打算回巴黎了。”蓝予溪痛心的说道。
“我不相信”叶以沫坚持心里的怀疑,有些时候,恋人之间的那种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嘶相信,那些日子秦晗奕的呵护,都是骗人的。
“如果不信,就亲口去问问他吧!”蓝予溪明白,这种事情,不亲眼所见,谁都不会相信的。
去看看也好,只有死心了,以后的日子,才能好过些。
“恩”叶以沫哽咽着应声。
“那你早些休息”蓝予溪安抚她一句,顿了顿,又道:“如果你决定了和我一起,就打电话给我。”
“好”叶以沫挂断电话,抬手用力抹去眼眶中的泪水,刚深吸了一口气,胸口处就一阵的发堵,那股子干呕的感觉便又上来了。
她立刻站起身,冲进洗手间,狼狈的在洗手池旁,一阵的干呕,呕得自己喘息困难。
她用冷水打湿脸,气喘吁吁的看向镜中,越发的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对劲,从前两天开始,她就已经这样了,之前还以为是心情压抑的原因,便一直没当一回事。
这会儿,脸已经白的跟纸一样了,容不得她再不当回事。
扶着墙壁,她疲惫的从洗手间中走出,她的手机居然又响了起来。
她吃力的走到床边坐下,拿起电话一看,居然是个陌生的号码。
她接起电话,声音疲惫,却很礼貌的出声,“你好”
“叶以沫,我手上有些东西,我相信你一定很感兴趣。”电话里边,传来经逛声器的古怪声音。
“什么东西?”叶以沫提防着问道。
“关于你母亲的死因”电话另一边,得意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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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有孕流产
叶以沫走出卧室,进了书房,颤抖着手打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一登陆自己的邮箱,果真看到了电话里那人说的邮迹
她深吸一口气,点开邮件,尽管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可上边的内容,还是惊得她瞠圆了双眼,呼吸越来越重。
她用手掩住唇,挡住险些出口的惊呼声,泪水已经在眼中的打转。
这就是秦晗奕突然变了的原因吗?因为他不能亲手抓自己的母亲入狱,所以他才决定放弃他们的感情吗?
叶以沫觉得自己的心瞬间空了,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就如秦晗奕不想抓自己的母亲入狱一样,她也不想自己的母亲枉死。
无论如何,她一定要为母亲讨回一个公道。可是,她要怎么做,才能为为母亲讨一个公道呢?
她自然没有那么天真,以为只要将证据交给警方,警方就会抓人。
秦母的背后是两大家族的势力,若是动她,谁不得掂量掂量?哪里会那么容易,说抓就抓。
舜便是想将这证据送上去,想必都要找一个势力雄厚的人,才能做到。
想来想去,她身边能帮上忙的人,也就只有两个人了。
一个是高天愉,一个就是许安歌。
许安歌对她的那个心思摆在那里,嘶想麻烦许安歌,就只能找高天愉了。
可是,高天愉这会儿和景浩拼酒,已经把自己给拼多了,根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