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的,这个什么刘莺的,现在一口一个未婚夫,要是被静姑娘知道了还不气炸了肺。
羽叶身子一歪靠在了桑弘羊的身上,“你才应该离远一点儿,我和大哥认识了多久了你知道吗?你现在就算是插进来也最多能当个小妾。”
刘莺脸都被气变形了,“你……小妾,你才应该是小妾才对,我是大家闺秀怎么样都应该是正房。”
桑弘羊满脸黑线,“你们这是在讨论什么呢?”
两个人一愣都住了口。
第十六章 以意御剑
羽林静这天早晨一大早就开始教邢文招式了,她所选取的招式就是白部在臻入化境的入门招式——万剑齐嘤,这招白雪晟在十岁时就可以使用了,以邢文现在的功力也是可以练的。这招练的就是以意御剑,练到化境时就可以人剑合一了。邢文可能是因为前面二十几年都没有联系过这种武功,现在一点儿也感受不到剑魂,羽林静看着也是干着急,她在一旁也只能讲解一些方法,可是感知剑魂还是得靠他自己。
邢文看着放在地上的剑,“我为什么就是感觉不到剑魂呢?是不是我的剑里没有剑魂。”
羽林静摇了摇头,写到:不是的,每把剑其实都有自己的剑魂,只是剑魂的程度不一样而已,越好的剑,它的剑魂就越强大。你现在感觉不到剑魂是因为你和它还没有建立默契,等你们有了默契,剑魂就会出来和你说话了。
“你家族的练剑方法好奇怪,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种方法。”
羽林静笑了起来,这当然是擒天不传之秘了,要不然他们上次到九州之前族长也不会再三叮嘱血崴和白雪晟不能以意御剑了,他们到九州后所用的招式都是平常的剑招,要不然就是来了十万大军也是不够他们杀的。
邢文盯着剑,“我再来试试。”
邢文的眼睛虽然盯着剑,但是他的心中不断地闪过夏日的身影,他现在还没有入门,本来就很难,加上不专心就更难了。他盯着剑一动不动,仿佛周围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了一样。羽林静看着他的样子就笑了起来,这邢文因为盯了太久的剑,眼睛都变成了斗鸡眼。
羽林静伸出手拍了拍他,在纸上写下:我看你今天是练不成以意御剑了,我们还是改天再练好了,不如你陪我去走走吧,你也可以散散心。
邢文当然知道羽林静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嗯,那边有条河,不如我陪你到河边看他们钓鱼。”
羽林静点了点头。邢文推着羽林静走到了河边,这个天气钓鱼的人已经很少了,只有极少数的人还顶着寒风坐在河边垂钓。今天没有太阳,就显得越发的阴冷了。其他几个钓鱼的人都因为受不了这股寒风离开了,现在河边就只剩下了一个老汉。羽林静好奇地看着那个人,只见那个人戴着一个大草帽,身上衣衫褴褛的,仔细一看,两只衣袖还不一样长,裤子也只能遮到膝盖之上的地方。
羽林静笑了笑,拉了拉邢文,示意邢文推着她走过去。羽林静把本来披在自己身上的毯子叠好披在了那个老汉的身上,那个老汉浑然不觉。羽林静让邢文推着她悄悄地退到了一旁,她很想知道那个老汉这样能不能钓到鱼,可等了半天那个老汉都没有反应,羽林静耸了耸肩看向了一边。
一只兔子从羽林静面前窜到草丛中去了,羽林静赶紧拉了拉邢文,“嗯……嗯……”
邢文会意,拔腿便追,那只兔子跑得极快,又十分狡猾,邢文追了半晌也没有抓到它。羽林静微微一笑,羽林静意念一动,邢文的刀就出了鞘,直直地朝着兔子插去。不一会儿邢文就抓着死兔子回来了。
羽林静:看见了吗?刚才就是以意御剑。
邢文提着兔子疑惑地看着羽林静,“你不是功力尽失了吗?为什么还可以以意御剑?”邢文一只都觉得羽林静是一个很神秘的人。
羽林静:我确实是功力尽失了,但是在某种程度上我还是可以用的,只不过不能用我爹交给我的东西了,以意御剑这些都是哥哥交给我的,并不受到影响。
“原来是这样啊,好奇怪哦。”
羽林静笑了笑,要是告诉邢文自己是学灵力的,不知道他会不会被吓得合不拢嘴。
羽林静:邢大哥,你把兔子剥了,我们烤着吃吧。
“好。”
邢文动手很快,一下子就把兔子的皮给去了,本来就靠近河边,清洗也很方便。羽林静在邢文清理兔子的时候就去捡柴,待邢文处理好兔子之后羽林静已经捡了很多柴了,羽林静虽然行动不便,但是捡柴这种小事还是难不倒聪明的她的。
“捡了这么多柴啊,应该够了。”
羽林静也点了点头,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要是换做从前羽林静念一个火咒就可以生火了,但是现在生火却成了他们头痛的事情。邢文拿着两根木头不停地摩擦,磨了很久之后还是只看见烟,连一点儿火星子都没有。
羽林静看着木柴,迅速地在纸上写下:邢大哥,你把内力都集中到手心处,就用手握住那根木柴。
内力太过集中会产生大量的热量,羽林静猜想这些热量会使木柴燃烧起来,不过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刑文握了一会儿之后那根木柴上就冒出了烟来,刑文还是继续的握着木柴。
“哇,好烫,好烫。”刑文用力一甩那根木柴就掉在了地上。
羽林静赶紧用望舒剑把那根木柴给挑到了柴堆里,刑文揉了揉手就走到柴堆旁边用嘴对着柴堆吹气,过了一会儿烟打了起来。
刑文笑着站了起来,“行了。”
羽林静也看着他笑了起来。
“怎么了?”
羽林静对着脸画了画。
“脸上粘着东西吗?”
羽林静点了点头,刑文满脸的烟灰和平时的他太不一样了,虽然羽林静说不出为什么,但是羽林静总是觉得刑文身上肯定背负着和她身上一样的重担,保卫族人的重担。羽林静知道刑文是一个心地善良又很和蔼的人,但是他平时总是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在羽林静看来他一定为了维持这个形象变得很辛苦。
刑文胡乱地擦了擦脸,“好了,我们开始烤兔子吧,这个兔子的肉很厚,烤出来一定很好吃。”
羽林静点了点头,她现在也只能在心里默哀一下,可怜的兔子遇到了我们真是不幸,不过你能让那个苦大仇深的刑文笑一笑也算是你的功德了,你就好好地投胎去吧,下辈子也一定不要做人哦。
第十七章 打劫
桑弘羊他们三人休息好之后又开始往前走,他们走过的地方是南方茂密的森林,遮天蔽日的。刘莺正在想要怎么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收拾羽叶,前方突然冒出了两个人,刘莺一惊往后跳了一步,把背上的羽叶给甩了下来。桑弘羊伸出手扶起羽叶,羽叶摸着自己被摔疼的腰瞪着刘莺。
桑弘羊担心地看着羽叶,“你没事吧。”
羽叶收回目光,摇了摇头,“没事。”
刘莺靠到了桑弘羊的身边,“你离我的未婚夫远一点儿。”说着就伸出手去拉羽叶,羽叶往桑弘羊的身后一躲,躲过了刘莺的魔爪。
“打劫。”一个大汉说道。
羽叶全然没有听见那人说的话,“什么未婚夫,你好不要脸,你有媒妁之言吗?大哥他喜欢你吗?只有你自己承认你是大哥的未婚妻。”
桑弘羊拉住羽叶,“你们又开始了,就不能消停一下吗?”
刘莺赌气地翻了个白眼,“哼。”
那个人见他们这边一消停了便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羽叶一听他这话就笑了起来,她指着刘莺道:“你去找她,她是襄樊市里大员外的女儿,有钱的很,你要是把她给绑架了,那可是要不完的钱。”
桑弘羊制止羽叶,“你胡说什么呢。”
那个人拿着刀指着刘莺道:“你,给我出来,要是你老实地跟着我走,我保证让你少吃点儿苦。”
刘莺眼珠都快瞪出来了,“放屁。”
那个人马上说:“好臭,好臭。”
刘莺差点儿被气晕过去,“你好臭,想要抓姑奶奶也不照照你那副尊荣,长得人没人养,鬼没鬼样的,丑死了,我才不要你绑架我。桑弘羊,不如你来绑架我吧,你抓住我,在把我带到我家去要赎金。”
桑弘羊白了她一眼,真是拿她没有办法,“你就不要再多说话了。”
那个人出胡子瞪眼地道:“你们在说什么呢?你们太不把强盗放在眼里了吧。”
羽叶和刘莺异口同声地道:“就是,怎么着吧。”她们两个一说完就对着对方怒哼一声把脸别向了一边去了。
那个人用刀指着他们道:“你们……你们,欺人太甚了。”
桑弘羊有些哭笑不得地道:“这位兄弟还请你们让个路,行个方便。”
另一个人长得比较清瘦的人道:“你……你……还不……明白吗?我……我们……是来打……打劫的。”
刘莺听完就笑了起来,“我……我们……是来打……打劫的,喂,你连话都说不清楚还敢出来打劫,滚开。”
清瘦人道:“不……不……准学……我。”
刘莺笑道:“你……你……准备……打……打……打劫,多……多……多少钱啊。”
清瘦人道:“我……说过……了……了……不……不准……学我。”
刘莺道:“我我我……没有……学你。”
羽叶笑了起来,这个刘莺学得还真像。
大汉道:“兄弟不要再跟他们多费口舌了,我们把他们了了帐,再从他们的身上搜出钱了便的了。”
刘莺大喝道:“等一下,我有一个问题。”
大汉道:“废话怎么这么多,我打劫诶,又不是教书先生,问什么问题。”
刘莺笑道:“你不回答我,我会死不瞑目的,你就回答我吧。”刘莺边说着边撒了撒娇。
大汉看着一愣,“你问吧,不过要快点儿。”
刘莺点了点头,“嗯嗯。我就只是想要问你,现在如果一只蚊子从这里飞过,现在又刚好有一个武林高手在这里,那个武林高手一出手就从未失败过,他抽出刀随手一挥,从那只蚊子的身上割掉了什么,但是这只蚊子四肢健全,脑袋也还在,这是为什么?”
大汉刚开始站在原地想,想着想着就蹲在了地上冥思苦想。清瘦人拉了拉大汉,“哥……哥,你不……不要……跟他们……废……废话了,他们……在……在拖时间。”
看来那个大汉光长个子不长脑,这个清瘦的小伙子虽然口齿不太清楚但是脑子还是蛮清楚的。
刘莺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什么叫拖时间啊,我们有必要跟你们这种下三流的强盗拖时间吗?不过是想考考你而已。”刘莺这句倒是实话,那两个人绝对在桑弘羊手底下过不了一招。
大汉推了弟弟一把,“走开,平白无故地让人看扁了。”那个大汉又苦思冥想起来。
桑弘羊不耐烦地看了刘莺一眼,“我们走,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刘莺你要玩儿就继续留在这儿玩儿好了。”
刘莺一把拉住桑弘羊,“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我陪你去办,你可不要趁机丢下我。”
大汉持刀站了起来,“都不准走,我再想想。”
桑弘羊根本不理会他,径直朝前面走去,那个大汉一急拿着刀对着桑弘羊的胸口。
刘莺大喝道:“你这个白痴,要是你一辈子都想不出来,难道还要让姑奶奶在这里陪你一辈子吗?”
大汉无奈地看着刘莺,“那……那你把答案告诉我吧。”
刘莺翻了翻白眼,“飞过的那只蚊子很不巧是只公的,那个武林高手就顺便把它给阉了,就这样。”羽叶一听就大笑了起来,大汉见自己被美女嘲笑脸都涨红了。
大汉怒瞪着刘莺道:“你这个小娘皮竟敢玩儿你爷爷我,看我怎么收拾你。”那个大汉说着就伸手朝着刘莺按来。
刘莺连眼睛都没有抬,扣住那人的脉门一用力,那人就疼得直叫唤。清瘦人见哥哥吃了亏冲着刘莺打来,刘莺一记飞脚就踢在了清瘦人的肚子上,清瘦人倒在地上不住地咳嗽起来。刘莺本是大家小姐,从来没有吃过这种亏,此时变想下重手,桑弘羊瞧出她的心思,赶紧出手阻拦。
刘莺不解地看着桑弘羊,“干什么?”
“他们出来打劫也一定是逼不得已的,你看他的弟弟一定是生了什么不容易治好的病,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出来抢劫的。他恐怕也是家里唯一的劳动力了,你要是把他给废了,他们家里的人真的会被饿死。”
大汉连忙附和,“是是,正是如此,我们都是老实的庄稼汉子只是因为弟弟的病情时好时坏控制起来极不容易,坏得时候又要要命,这才……。”
刘莺把大汉往地上一掷,“就算如此你也不应该出来抢劫。”
桑弘羊从怀里抽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递给大汉,“拿去给你弟弟治病吧,他这个病不能再耽误了。”
大汉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谢谢你的大恩。”
桑弘羊拉着羽叶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