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是我,是我,把你给我,好吗?”他诱。哄着,手指微颤地覆上她的肌肤,这具身子他有多久没碰了?
从初夏到盛夏,如今,也快入秋了,想她想的全身都疼,可只能苦苦忍着,等待重新接近的机会。
可每次遇见她都是被季秋设计,让他难以忍受地痛苦不堪。可当他接到她打来的求救电话时,又是疯狂的惊喜,最起码她在最关键的时刻想到的是他,这是不是说明,在她心里他也存有一席之地?
真的是他!顾月白安心地闭上眼,任他的手指慰藉她灼烫的肌肤,嘴里竟不受控制地冒出一声声羞人的叫声。
她不言不语似是默认了他的举动,嘴里的欢。愉之声更是激发了他,顷刻间,长久的思念爆发而出,化作无边欲。望催着他,暴风骤雨一样由他传递到她身上。
“呜呜~”明明是忘情的叫声,却带着撕心裂肺的无奈,顾月白闭着眼承受着男人的冲。刺,身体极度地渴求着,可意识却又清醒地告诉她,不应该,不应该这么堕落的。可她真的控制不住,控制不住地去迎。合索要。
恨季秋……恨自己……这次却无法恨齐灼华。
“你不快乐吗?”他忽而拉起她的身子逼着她去看他,强有力的双臂钳制住她无力的腰肢不断地上下扭动,吞吐着坚硬。
长长的发丝惊心动魄地落在她白皙的颈子间,双眸微微挣开,看见他俊脸紧绷,兴味盎然地看着她,她忽而有些屈辱,想挣开却无力,甚至……贪恋他带给她的清凉感。
“这几个月,有没有想我,有没有?”他问着,双手恶意地用力,生生逼迫着顾月白。
不想看见他咄咄逼人的目光,捶打着他,却只是给他挠痒,不想与他面对面,只好把头软软地靠在他的脖子里,急促地呼吸,也听着他的粗喘。
“你不知道你现在有多招人疼。”她第一次这么乖,这么柔顺,身子嫩汪汪的,要不是怕她不乐意他真想变着法儿折磨她,可他不敢,只能这么重复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晕过去了。等醒来的时候,腰间正搁着一条手臂。
顾月白轻轻地挪出身子,进了浴室把自己从里到外地洗了一遍,忽而觉得悲伤,蹲下来痛哭失声。
齐灼华隐约听见哭声,呆呆地站在浴室外出不了声。
等她再出来,脸上已然是一片风轻云淡,好似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齐灼华的心一阵紧缩,有些疼有些无奈。
她对他终究还是那个样子。
“你再等一下,我叫人送了衣服上来,马上就到。”
顾月白点点头,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齐灼华心头绞痛,忍不住抱住她,“你忘了,我们是夫妻,昨夜……我们是合法的,不受人非议,是……”望着她无动于衷的脸,说不下去了。
“一夜露水情缘,你何必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她推开他,眸光清澈见底,真的把昨夜一切当成过眼云烟不去追究。
衣服很快被人送了来,顾月白漠然换上,只是极淡地看一眼齐灼华,翩然离去。
从富华酒店一出来,顾月白的眉间便多了一抹哀愁,有些茫然地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车辆,搞不清她明明远离了他却又再一次跟他扯上了关系。
下次再见到季秋,一定要拿刀杀了他。
回到学校,开始了教师生涯,每天要备课上课,处理班里大大小小的事情,还要准备考研,顺带的还要帮宋雨桐补习,忙起来,也就没那么多烦心事可想了。
齐爷爷逼得越发的紧,居然出动了报刊媒体,大篇幅报道他要与市长千金结婚的消息,一时之间,整个B市都流传着齐家长孙要娶市长千金的美谈。
齐灼华怒不可遏地回到雍景湾,把报纸直接摔到了齐爷爷眼前,狂躁地走来走去。
齐家的名誉一向受人赞誉,齐爷爷搞这么大的动作,引来了众人的关注,市长千金的'。。'名头一挂出来,就连齐氏股票都跟着上涨,万一,只是一场闹剧,到时可不好收拾烂摊子。
“结婚的日子,你跟季烟一起定,我们只负责置办酒席,一定给你们一个盛世的婚礼。”齐爷爷梗着脖子说,压根无视孙子的怒气。
“爷爷,我说过多少遍了,我不会娶季烟,您怎么就不明白?”他有些抓狂了。
齐爷爷依旧一意孤行,说着季烟的好数落着顾月白没家世还不能生育。
齐灼华发狠,瞪着苍老的爷爷,“当年父亲第一次失败的婚姻您还不能从中吸取教训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单方面愿意,最终能换来一生幸福吗?”
正文第148节习惯
齐灼华发狠,瞪着苍老的爷爷,“当年父亲第一次失败的婚姻您还不能从中吸取教训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单方面愿意,最终能换来一生幸福吗?”
齐爷爷似是被人击中了软肋,神情一焉,抖着手指着忤逆的齐灼华,“你……”眼一翻,居然被气的昏了过去。懒
齐灼华心中一慌,托住爷爷轰然倒下的身躯,即刻送到了医院。
老人家,一辈子身子骨硬朗,如此晚年,并无一般老年人的毛病,只是身体机能衰竭的快,禁不住过分的刺激,休息一阵子自然没事。
齐灼华倍感头疼,一身冰冷的气息,没人敢靠近。
今天,周末。
宋雨桐拿着一张娱乐报兴冲冲地跑了回来,朝着在看书的顾月白兴奋地嚷嚷,“哎,我现在才想起来,你那天叫出的那个名字是谁,齐灼华啊齐灼华,B市首屈一指的钻石单身男,他居然背着你爬了七层楼送你回来。”
“不过,他马上就要娶市长千金了。”
她把报纸往顾月白面前一摊,顾月白垂眸一看,一张巨幅照片跃进眼帘,看见他的侧脸和上半身,冷漠高贵,标题:齐氏与市长千金联姻,珠联璧合。
季烟还是回来了,而且他还要与季烟结婚?
宋雨桐偷觑一眼脸色有些发白的顾月白,联想到那晚齐灼华送她回来的情景,认定了两人有猫腻,她长得美貌动人,难道被他包养?虫
“顾月白,你别伤心啊,这样朝三暮四的男人不值得女人交付真心的。”
宋雨桐安慰着,却见顾月白平淡地笑了一下,“没事,我跟他不熟。”
转身进了卧室,心里有些空空的不知所谓,整洁的床铺上放着一套叠放整齐的衣物,她走过去,手指摸着衣服,这套衣服是昨天在富华酒店之后,他买给她的,与以往的习惯不同,内衣全是她喜欢的纯白,加白体恤蓝牛仔。
以前,他从来只买裙装,各式各样的,或多或少露出小腿,内衣除了黑就是大红,全是蕾丝的,她知道,他按照自己的喜好来买的。
现在不知为何却照顾到了她的心思。
又忍不住想起他要她之前的再三询问,以前问也会问,但即使她不同意他也会霸道的直接做,昨晚却有些不同。
他背着她爬了七层楼,确实有些不可思议。
心里一阵纷乱,摇摇头扼制住自己更深入地去探究,忽地一下起身,去了图书馆,挑了自己爱看的书,从头翻阅,等到再抬头,窗外已是漆黑一片。
只身往回走,走近公寓楼下的时候,惨淡的灯光下把一个高大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他斜斜靠在灯柱上,目光逡巡着公寓楼的楼梯口,似在等待着什么。
顾月白看见了齐灼华就站在前方不远处,瞬地顿住脚,又觉得自己好没出息,干嘛不能面对他?上前,就当没看见他一样走过去,步子不知为何却加快了许多。
“月~”齐灼华见她从外面回来,直直地经过他身边,一时失控地上前抓住她的手臂。
她脸色冷了一下,清冷眸光望住他冷峻的脸,“齐先生不是要娶市长千金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呆着?”
齐灼华又愣又惊,她知道了?
“月,这完全是爷爷设计我……”
“你们的家事我不要听,既然这样,我们最好明天就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她甩开他的手臂,气鼓鼓地跑上了楼。
宋雨桐正趴在窗户上看着呢,见她回来,一脸八卦,“你们谈了什么?他好像挺不高兴啊,已经在那等你三个多小时了,木桩子一样动也不动。”
顾月白不想听见宋雨桐老提他,警告地瞪了她一眼,“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宋雨桐无所谓地耸肩,继续趴在窗户上往下看。
半夜的时候,顾月白睡得迷迷糊糊的,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宋雨桐一直敲她的门,无奈地开门让她进来,就听见她神神叨叨地说:“楼下那位还在呢,这都凌晨了,外面怪冷的,你就这么让他一直站到天亮啊?”
想不到他居然还在,顾月白又惊又怒,咬了咬唇,推着宋雨桐,“你去睡觉,我下去叫他走。”
宋雨桐挥了挥手,转身进自己的房间,嘴里嘀咕着,“真是冷美人。”
顾月白只穿了睡衣睡裤就出来了,一出房门,果然觉得冷飕飕的。
这栋公寓是旧式的,连楼梯间的灯都没有,她拿着手机照明,慢慢地踱了下来,齐灼华依旧靠在那,一身单薄的西装,指尖夹着明灭的烟火,英俊的脸在迷雾中晦暗不明。
他似乎石化了,没注意到顾月白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
顾月白眨了眨眼,猛然推了他一下,“你有毛病啊,夜里这么冷,站在这里不回家。”
齐灼华猝不及防差点踉跄着摔到,等到站稳了便见顾月白披散着长发,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衣,汲着拖鞋可爱地站在他面前。
他想说那个家里没有她就冷冰冰的,可他说不出口,就算说了也只会换来她的不以为然。
“我在等你。”他一出口,才发现嗓子嘶哑难受,居然有点感冒的征兆。
顾月白也听出来了,看了他半天,扯住他的手就走,“跟我上去。”
齐灼华片刻的呆愣,心里随即高兴起来,到了黑黑的楼梯口他又说,“我背你上去。”
顾月白白了他一眼,“我自己会走。”
“可是我想背你。”
顾月白说不出话了,沉默了半天,居然真的绕到了他的身后,双臂缠上他的脖子,他也矮了身子让她爬上去,哎,这样觉得自己像小孩。
“你看得见吗?”顾月白在他后背轻声询问,整个楼间都是他沉稳的脚步声,听得她心脏砰砰乱跳。
“每一节楼梯都一样,看不见也没关系。”他摩挲着,在黑暗中行动自如。
“那…。。累不累?”
“不累。”他的口气隐约希翼之色,听得顾月白心里一阵别扭。
带他进了小公寓,顾月白熬了姜汤端到他面前,“喏,喝了这个就不会感冒了。”
齐灼华如饮蜜汁,一口喝干。然后顾月白就有点尴尬,不知道说点什么好,心里又恼他跟季烟的事,气怒地看了他几眼后就想让他走。
他却赖着不肯离开,说想洗个热水澡驱驱寒气,其实他爬了七层楼身子早热乎起来了,只有她傻乎乎的以为他真被冻着了,他有那么弱吗?
顾月白指了指浴室叫他自己进去洗,她坐在桌子边打了一个哈欠,等他出来时,她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摇摇头,把她抱回自己的小卧室,放在单人床上。
环视一圈,一张桌子一张凳子一个小衣橱,差不多就是所有的家具了。
低头看了一眼穿了一天的衣服,没换洗的,洗了澡又穿上了,有些嫌弃,也……贪恋地想要抱着她一起入睡。
干脆脱了个精光,贴着她的后背躺下来,她却不适地转了个身睁开了迷糊的双眼,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庞近在眼前,“齐灼华?”
她不清不楚地叫,得到他的肯定后,反而放松地闭紧了眼往他的怀里拱了拱,上半夜辗转难眠的不安,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深沉的困意,召唤着她进入梦乡。
没有想象中的反抗和抵触,齐灼华狂喜,不禁双臂用力把她搂的更紧,而她也顺其自然地贴着他的胸膛,睡得踏实安稳。
守了大半夜,也不全然是没有收获的。
第二天宋雨桐起了个大早,蓬头垢面地跑到窗户边向下张望,没人了?是被顾月白赶跑的?还是他自己走的?
一转身却惊愕地看见齐灼华从顾月白房里探出半个脑袋,上半身依稀没穿衣服,她啊地尖叫了一声……然后便兔子一样蹬蹬跑回了自己的卧室。
顾月白被她一声尖叫吵醒了,一睁眼便看见齐灼华腰间围了他的黑色衬衫,大刺刺地在她房里站着,眨了眨眼,有些反应不过来。
昨晚上他没离开,她做梦有人抱着她睡觉是真的?他还光溜溜的贴着她……
一个枕头霎时砸到他的脸上,顾月白坐起来,脸色涨的通红,却是说不出话,半天,居然低了头,委屈的要哭了起来。
“怎么了?”他习惯早起,醒了睡不着,已经打了电话叫阿俊送衣服过来了,就是想开门看看到了没,没想惹她不高兴。
顾月白微微红了眼,并没有真的哭,她只是有些奇怪自己为何一想到他要娶季烟,心里就忍不住地酸涩,忍不住地气恼,看见他也是气鼓鼓的,离开了也还是气鼓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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