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再要一个孩子,陪着她过完下半身。
“嗯~”她极其清淡地应,声音轻的似蚊虫,但他还是听见了,随即惊喜若狂。
他不再说话,把她安置在大床中央,温热的唇随即落在她的身上,辗转反复,到处啃。咬。
睡衣被他剥掉,他也极快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全身压了过来,嘴唇流连在她的胸口,另一只手包裹住另一边,亲吻和揉捏,“齐灼华,轻点,你捏的我疼。”
“嘘,要叫我老公。”他抬起头目光异常灼热地望住她,薄薄的唇移上来亲吻她的眼睑和脸颊,不放过每一寸地方。
没有开灯,所以他不会嫌弃她丑陋的脸是不是?
“我……”顾月白咬了唇,终究还是出口,“我想开灯。”
他当然不会傻到以为她喜欢开着灯做。。爱,她不过是想看看他到底介不介意她的脸,或者隐约希望他真的会介意然后停止?
她不懂,她只是个傻丫头。
他伸手调开床头灯,朦胧的淡淡光线中,她看见了他光洁的下巴,眸底深处未起一丝波澜,依旧如火如荼地紧紧攫住她的脸。
灯光下,他的嘴角缓缓地勾勒出一抹坏坏的弧度,“不准关灯了哦。”
╭(╯╰)╮惹来很多争议,只能不断的告诉自己要挺住~挺住~要坚持下去~
正文第136节心,哪儿去了
灯光下,他的嘴角缓缓地勾勒出一抹坏坏的弧度,“不准关灯了哦。”
声音像醉人的红酒,极尽缠绵之能事,掌心的粗粝徐徐游弋过她的曲线,轻轻褪下她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灵活的指小心翼翼地探入腿间花。蜜地带。懒
她倒抽一口凉气,瞪大眼睛看他,身子不自觉变得紧绷,以往与他做过的经历挡也挡不住地涌进脑海,身子不禁绷得更紧。
“月,你的反应太可爱了,可是能不能放轻松,嗯?这样……你会疼的。”他竭力按捺,额头渗出细密的汗,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低。迷性。感。
尽管已经做了很充足的前戏,可当他沉腰进入时,她还是忍不住嘶声喊疼伸出双臂去推他,两只小手抵在他的腰侧,用足了劲阻挡他的进一步动作。
他绷紧了脸,有些哭笑不得,墨玉的双眸发出晶亮灼人的光,沉淀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拨开她的手全部进入。
他舒服的低低叹息,而她疼得皱紧了眉心,眸子莹莹泛光,他的唇很快落下,亲吻着,安慰着,同时,下面缓缓动起来,他的巨大撑得她酸酸涨涨地疼,起先还控制着力道,慢慢的,变得快速而凶悍,每一下都似要撞入她的心里……
“好疼~~~轻点~”她的双手复又抵住他的腰侧,可他已经收不回力道也不管她微弱的抵触,微微红着眼睛紧紧抱住她,含住她的耳垂低语,“叫我老公,我就轻点,乖,你叫,叫给我听~”虫
她咬着唇倔强地不肯叫,他便不依不饶地进的更深一点,大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目光沉沉看住她,“感觉到了吗?这里是我,那么亲密地在你体内,瞧,这里都高出了许多。”
他手指轻摁,透过肌肤,她当真感觉到了他坚硬地在她体内,一下一下似要戳穿她,她受不住地揪紧床单,死死咬着嘴巴不肯出声,撇过脸不看上方的他。
他忽然有些生气,不再控制力道不再隐忍欲。望,狂猛的变成一只兽,任压抑了许久许久的需求奔涌而出,摧枯拉朽地席卷她所有的感官。
她终于受不住,呜咽地叫他,“老公~老公~疼~”一声一声,轻盈柔软,弱弱的,哀哀的,像巧克力丝滑过他血脉贲张的心间,激起千层浪。
他激动地吻她,呢喃地叫她乖女孩,说你抱紧我就不会疼,她果真把双臂伸到他的后背上,可是他骗了她,她还是疼,他再慢再轻还是疼,她疼得受不了便在他后背上挠出一道道血痕,让他跟着她一起疼,可他似乎不觉得疼,反而对着她不要脸地笑,说,很有感觉,宝贝你再用力点,乖宝贝,你再用力点。
她把嗓子喊哑了,求着他结束才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流埋进她体内,那是种子,可以让她再次怀孕,生一个她想要的小孩。
他汗湿淋漓地趴到她身上,嘶哑出声,“太不尽兴了,整个过程都在忍着,而且你也没……月,月,是不是上天故意派你来折磨我的?”他吻着她的耳后根,不满地埋怨着,自从巴黎过后,他就没沾过腥,这都多长时间了。
他还停留在她体内,随着他的呼吸,似乎一点点又硬了起来,怕了他了,“你快下来,压的我难受。”她软着声,淡淡的,声音仿佛来自极遥远的地方,听着让人觉得心里难受,可他极力摒弃,假装不在意她的没心没肺。
“你再叫我一声老公,嗯?”他恶意地动了一下,瞬地涨大了许多。
“老公~”她吓得呜咽出声,真怕他再来一次,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依稀看到了他面含痛楚的脸,以为出现了幻觉。
他咕哝着抱住她翻身躺到一边,连清理都舍不得了,好不容易沾上她的味道,留着,慢慢感觉。可是……感觉感觉,一颗心就空了,这算得到吗?怎么感觉不到一点点的满足,心,反而更空了。没得到吗?可他又真真实实地感受到了她的紧。致。
“月~~~月~~~~顾月白~~”他晃着她,一声声地叫唤,她脑子里一片空白,许久才听见他的叫声,困倦地应了一声。
“你的心哪儿去了?给我找回来,找回来~”
她不理他的话,说自己好累,猫咪一样窝在他的怀里沉沉睡了过去,她的心,没了,被人扼杀了,找不回来了,想要,晚了。
第二天一早,当她起床往楼下走时,他已经从三楼做完复健走了下来,一身黑色运动衫,修长结实,一脸的汗,看见她时,暧昧地笑,展开长臂就来抱她。
顾月白一脸清淡,仿佛昨夜两人什么都没做过一样,他要抱她就站着乖乖地不动,要亲也让他亲个够,可是,他的心却有些凉,幽深地看着她,越看,心里越凉。
背过身去,嘴角溢出一丝苦涩,一天的心情都低落下来。
几分钟过后,他一身西装革履地走到餐厅,顾月白惊讶了一下,他解释,“蹉跎了三个月了,马上也到年底了,公司每年都是这个时候最忙,何迪左右难支,没我不行。”
三个月前,他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何迪自告奋勇舍弃本职代替大哥的位置,奈何他一直对经商没兴趣,学的又是法律专业,上去也只是撑撑门面,具体操作还是他遥控指挥,何迪负责执行。
偌大的家业压在他肩上,不容他再多作休息。
顾月白蹙眉,其实他每天都有通过电脑处理公司业务,他真的好到能去上班,坐在办公桌前一整天连头都不抬一下??但他既做了决定,她多想也是白操心,随便他了,反正他去上班,她正好可以清清静静的不用一天到晚吃他的口水。
他担心她一个人在家无聊,问她要不要跟他一起去公司,被她拒绝了。他又问要不要把‘小白’带过来陪她?
她眨了眨大眼点点头,他却又说,“不准让它赖在你的床上,更不准让它舔你的脸或者手,否则,哼,就不让它过来了。”
顾月白还是点头,他便笑着打了电话叫人把‘小白’从雍景湾带过来,之后,吻了吻她的额头做告别,“乖乖等我回来”。
望着他驱车离开,直到车身消失,顾月白才回身帮张姨一起收拾碗筷,看不见他,才觉得心里没那么窒闷了。
张姨也不跟顾月白客气,两个人说着话做着事也是一件愉快的事,其他的家务自有别的佣人去做,张姨除了一日三餐之外,还受齐先生的委托负责开导顾月白。
‘小白’一过来便扑到顾月白身上,最先闻到熟悉的气味,狗鼻子怀念似的嗅了嗅摇着尾巴做亲热状,顾月白见到它很高兴,忍不住低头摸它的头颅,它黑黝黝的眼睛看着她,忽然嗷嗷直叫,顾月白以为它嫌弃她毁容了,顿时掐它厚厚的皮,“连你都在乎皮囊啊,死狗,讨厌讨厌~”
张姨望着她孩子气的举动发笑,心里却酸涩起来,她明明就在眼前,可却感觉不到她的心,似乎空空的,让人触摸不到,觉得难受。
难怪,这三个月里,齐先生独自一人的时候,眼神冷的结冰,常常会用手盖住自己的眉眼,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在难过,张姨认识他的时间还太短,不甚明白。
第一天上班,齐灼华便忙到了凌晨两点才回来。
一进入卧室,他便一边走一边扯开领带脱衣服,原本打算趁黑摸到浴室洗澡,床头灯却忽然亮了起来,顾月白睁着惺忪的睡眼看见他压迫性的靠过来亲她,“唔,这么晚了才回来。”
“嗯,很忙。”他瞄一眼室内,没看到‘小白’的身影才满意地抽身进去洗澡。
出来时,头发滴着水就要往被窝里钻,水珠子溅了她一身,顾月白不耐地拉住他,“头发上都是水。”
他便起身拿了干燥的浴巾塞到她手里,优美的头颅伸到她面前,“你帮我擦。”
顾月白偷偷地白了他一眼,抓住毛巾使劲揉他的发丝,带了点恶意的味道,他却一声不吭一动不动任她蹂。躏,看上去很享受,直到擦干了,他一把扔掉浴巾过来扑倒她。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大舌头顶开她的贝齿,挤进去,手伸进睡衣领口摸着滑腻的胸线。
“很晚了,你不是说很忙,那……还不睡觉?”她乘他特意留给她喘气的时候一口气说完。
“想了你一天了,好不容易才回来,都不想去上班了……”他喘着粗气,利落地剥掉彼此碍事的睡衣,紧紧贴在一起。
“可……可是……”她的心跳一声快过一声,可是昨夜才做过,相隔不到十二个小时,现在又要又要……
“可是什么?”他闷笑一声,“不过想抱着你睡觉而已,你想到哪儿去了。”
手掌搁在她的心口处,扑通扑通的心跳,明明存在,却感受不到一丝丝心灵的气息,闭上眼睛,心口闷闷地疼,“睡觉。”
正文第137节牵手(加更~)
“睡觉。”
仅仅睡了几个小时,他六点钟一到便起床上三楼做复健,顾月白听见关门声也睡不着了,干脆起床下去帮张姨做早餐。
回到卧室时,她已经起床出去了,床铺叠的整整齐齐,整洁干净,只是地毯上,扔的到处都是他昨夜晚归时脱掉的衣服,原地摆着未动。懒
他怔然地看着,心里逐渐泛出酸水,而后又摇摇头走入浴室冲了澡,自己找出一套新西装穿上,打好领带转身往外走,老公弄的凌乱,她不愿收拾,还有佣人,他不必过分介怀。
看她唯独跟张姨和‘小白’比较亲近,喜欢跟她们说话,有时候也会偶尔笑一下,但多是海市蜃楼,飘渺不定的隔着细纱。
出门前,照样是亲她的额头,然后叫她乖乖等他回来;白天工作,无论多晚他都会赶回家拥她入眠,日复一日。
她筑起心防冷淡着,他卸下冷漠惯着宠着,两个人,一张床,万千心思,却始终擦不出火花。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转眼过年了,辞旧迎新,张灯结彩,整个B市都洋溢着浓烈的年味儿。
在外人看来,齐家是大家族,可是除夕夜,年夜饭的餐桌上,就只有寥寥可数的三个人,齐爷爷、齐灼华、顾月白,佣人也只剩下福叔和张婶,其他都回家过年了。虫
何迪回了英国,他的父母弟弟在那儿等着他吃年夜饭,每年,都要回去的。
气氛有些冷,无论是谁,面对一桌子的丰盛佳肴,能坐满二十个人的餐桌上却唯独坐了三个人,大概也会觉得冷清。
齐爷爷的脸威严中也不禁带了一丝恍惚,如此晚年,却只有长孙长媳相伴左右,二十年了,也未曾见过他的儿子回来看他一眼,尚若他真的回来,恐怕他也会用他的龙头拐杖把他打回去,不孝子,永远都别想回头。
“开饭。”跟平常一样苍老的声音,只是多了一份生硬。
齐灼华知道每年的中秋节和除夕夜,爷爷都会想起以前的事,所以显得格外的体贴孝顺,时不时地劝饭夹菜,当然也不会忘了身边的顾月白,这是,他们结婚的第一个年夜,他的心里有着喜悦。
在齐灼华的带动下,不算沉闷地吃完年夜饭,齐爷爷意外地把顾月白叫进了书房,单独谈话。
书房里的空气有些阴暗和沉闷,齐灼华不在雍景湾,几乎被闲置了。
“灼华只比何迪大两岁,但他母亲却在他五岁的时候才离婚,你知道这当中意味着什么吗?”书房里,齐爷爷苍老的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
顾月白顿时愣住,她原本以为他是要赶她走的,毕竟,她无身份无背景又无容貌了,他一向颐指气使地看不起她,觉得根本配不上他优秀的孙子。
齐爷爷并不等她的回答,径直生硬地说起二十年前的往事,“谢婉系出名门,由两家大家长撮合做主嫁给齐家唯一的儿子,她爱他至深,却在五年后不得不离婚……因为丈夫外面有了另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