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何迪的一句爱莫能助,齐爷爷直接找上了长孙齐灼华。
中寰大厦顶楼,一老一少对峙着,一个剑拔弩张,一个冰冷沉静。
“我只问你,顾月白当初跟你的时候,是不是清清白白的身子?”
齐灼华嘴角抽了抽,低低沉沉地答了一个字,“是。”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种?”齐爷爷掀了掀眉毛,他马上就八十了,很想在有生之年抱到重孙子,这个渴望随着岁月的流逝可是越来越强烈了,现在……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齐灼华眉目不动,又是一个肯定的答复。
“那好,我要你娶她进门,我们齐家的骨肉绝不能姓外姓,也不能做见不得人的私生子。”
齐灼华终于按耐不住了,猛地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子俯视着齐爷爷,脸色紧绷,“我怎么可能娶那种女人,我的妻最起码要与我身份相当,而且必定要是我所爱之人。”
“混账,你都把人家肚子搞大了还说这些没用的,你要让齐家的骨肉跟个外姓吗?”齐爷爷手里的龙头拐杖往地板上一打,清脆的砰砰直响。
齐灼华眸底异样的光芒一闪而过,他本来是要逼那个女人打掉孩子的,却一时心软,难道真要娶她?
“不,我不可能娶她。”他的季烟还没有回来,他怎么可能娶别的女人?
“我要你娶她只是想让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就有个名分,等孩子一出生,你要是不想要她了,给她一笔钱离婚,不就可以娶自己喜欢的女人了?”
现在知道何迪的身份了,哈哈~
正文第83节相见,两不欢(3000+求荷包月票呀)
“我要你娶她只是想让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就有个名分,等孩子一出生,你要是不想要她了,给她一笔钱离婚,不就可以娶自己喜欢的女人了?”
这可是齐爷爷想出来的唯一堪称两全其美的法子。
“那也不行。”齐灼华还是断然拒绝,他没忘,季烟是个完美主义者,怎么可能容许他戴上二婚的头衔?懒
“你要是不娶她,以后干脆就别姓齐,齐家的财产你也别想沾上半分。”齐爷爷尥蹶子了,又命令齐灼华去把顾月白接回齐家居住,否则,哼哼,终归不给他好果子吃。
结果,祖孙两闹得不欢而散。
齐老爷子一走,齐灼华办公桌上的内线却是适时地响了起来,一接通,方颖甜美的声音立刻传了进来,“总裁,晨报的刘总打电话找您,要不要转进来?”
“要。”
“喂,是齐少吗?不好意思呀,您交代的事只完成了一半,今天各大媒体都被上面授意,说那样的文章不能刊登,有伤风气,所以……”
“我知道了。”齐灼华忍不住冷笑起来,想不到李默然这么神通广大,这么快就平息了对李家不利的流言蜚语,不过……就这一天,也足够李家父母颜面扫地,是绝无可能接受顾月白的,奇怪的是,那个女人到现在还没有来找他?虫
“不过有一件事不伤风化,我们也不敢报道。”就要挂线了,刘总突然神秘兮兮地说,齐灼华意兴阑珊地随口问了句什么?“听说李厅长儿子昨晚上出了车祸,很严重,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什么?”齐灼华着实吃了一惊,“在哪家医院?”
“明光。”
挂了电话,他有些怔愣,他是有心要顾月白离开李默然,可并不想他们受到什么人身伤害,想起李家父母为人,那在官场是出了名的廉洁,人品也是没话说,如今,出了这样的意外……
他觉得他有必要去探望一下。
吃完何迪带过来的早餐,顾月白又安静地躺了一会儿,觉得身上实在难受,忍不住起来去附属的套间里洗了个澡换上护士拿过来的天蓝色条纹病服。
昨天那一顿狂奔让她仅有的衣服上沾满了汗味,不得不换下来洗好晾干好用来换洗。
阳台上,9点多的太阳刚好照到她的身上,暖暖的,很舒服,顾月白眯着眼张望了一下楼下,心里忽然一跳,那个男人……刚好经过下面的楼道,不经意间抬头朝这里看了一眼。
顾月白吓得连忙缩回身子,不敢再到阳台上。
楼下,齐灼华如鹰一样的眸子紧紧攫住那抹纤细的淡若清风的倩影,嘴角缓缓勾出一抹猎获的笑。
原来,她藏在这里。
先是找到了李默然的病房,只见病床上,李默然脸色苍白毫无意识地躺着,秦淑珍一个人坐在边上默默流泪,满脸疲倦悲痛,见他来了,也只是淡漠地看了一眼,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应该说,她的心里多少是怪罪齐灼华的,毕竟,顾月白是他的女人,而她儿子就是为了找那个女人才出的车祸,或多或少,都有脱不了的干系。
齐灼华虽感觉不受待见,不过慰问之类的话却是毫不吝啬地说了不少,秦淑珍脸色见缓,点头称谢,他也不多做逗留,礼貌告辞。
出了病房,他却并不离开反而往最东边走,她应该就住这间,一东一西,还真是隔得远呢。
并没敲门,而是直接开门堂而皇之地进入,并随手把门关上。
他进来的时候,顾月白正躲在窗帘后面细细地擦着湿漉漉的发丝,一见是他,一愣之后便是淡漠,心里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抗拒和胆寒,可能,她对被他亲手抱上手术台至今仍后怕不已。
他先是仔细看她一眼,穿着蓝色病服,宽大的衣服包住她玲珑有致的身段,胸前有两个小小的凸起,双眼不禁一眯,她……好像没穿文。胸。
修长有力的双腿一步一步走近她,她防备地后退,他眸光一沉,她更加警戒地瞪着他,一双葡萄大的眸里惶然又恐慌。
“你很怕我?”他隔着三步的距离站定,与她对视。
顾月白不置可否,淡淡地移开目光不理他。他却迅疾如风地上前一把抱住她,低下头仔细审视,她的脸色依旧苍白,比第一次见她时瘦了很多,胸前的扣子最上面一个并没有扣,他居高临下地俯视,依稀能看到那两团诱。人的莹白。
只要一碰上他,准没好事。
可现在,顾月白偏偏使劲挣扎一下都不敢,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这两天总是有些微微的出血,怕是她再不小心,不听医生的劝告,这肚子里的宝宝真要保不住了。
就在她自怨自艾的时候,他的狼爪却猛地从衣服下摆探入她的里面覆上左边的高耸,立时,两人的呼吸都是一窒。
“你没穿内。衣?”他的声音立时变得低沉磁性,略略沙哑。
顾月白羞恼地两手并用去拉他的胳膊,可他如铁铸一般纹丝不动,那包住她的手指却恶劣地拈上那点凸起,微微一拧,她瞪大水漾漾的眸子无辜地浑身软下来,他呼吸一热,打横抱起她往套间里的床上走去。
她惊呼一声,凌空而起的身子最是没有安全感,生怕摔下去伤到肚子,双臂无奈地圈住他的脖子,心里却是无可奈何的酸涩。
“你要做什么?”她在他怀里不安地动了动,看见他的眸里燃出了一团火。
他朝她低低沉沉地笑,轻轻把她放置在床上,一伸手就欲掀开她过大的衣服下摆,她早有准备气恼地用双臂护住两胸,虎视眈眈地瞪着身上的男人。
他冰释他的冷漠矜贵,极具人情味地莞尔失笑,张嘴就咬上她的唇,使劲研磨撕。咬,贴在上面胡言乱语,“我想你,每一分每一秒。”
以往的经验告诉顾月白,反抗也是徒劳,只得极为清淡地冷笑一声,他顿时有些怒,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沉郁地问,“你笑什么?”
“我笑什么?笑你的反复无常啊齐先生,说好路归路桥归桥的,可你却又突然出现逼我打胎,明明残忍地把我推到手术台上了,却又在我最绝望的时刻改变主意,你一会儿一变,不累吗?”你不累,我累啊,真的好累啊,顾月白无力地闭上眼睛,觉得心里一片荒芜。
齐灼华醍醐灌顶,呆在当场。
他也知道自从认识她以后,他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不再留恋外面的那些莺莺燕燕,不再去想找一个另一个新的床。伴,而是……一心一意想要把她留在身边,可偏偏这个女人跟他作对不能如他所愿,所以他冰冷,他暴躁,他讥讽,他掠夺,费尽各种心思用尽各种手段,无非就是想要身下的女人跟着他,做他的女人。
这些,就成了她眼中的反复无常。可这不正是她自己逼出来的吗?她要是痛痛快快地做他的女人,他至于这样吗?
他忽然有些生气,非常的生气,凭什么一个小小的顾月白可以牵制他这么多?而她却一直置身事外,拿一种很无辜的态度对待他。
他一个大力撩起她的外衣,嘴巴凶猛地攫住那一点玫红,惩罚地用力一咬,她疼的直抽气,惊叫着弓起身子以缓解疼痛,他抬头直视着她,毫不隐瞒眸底的欲。望,一字一句地说,“我的反复无常都因你而起,你知道的,我的目的很简单,只想要你留在我身边。”
顾月白再也忍不住满心的酸涩,流出了苦涩的泪水,顺着眼角直落到枕头里。
如果她猜的没错,那个题名《幸孕灰姑娘转嫁官二代》的报道必定是出自齐灼华的编导,除了他,整个A市还能有谁看不惯她跟默然在一起,再说,也只有他有这个能力一夜之间使唤那些见风使舵的媒体。
他只是下了一个套,在静静悄悄地等她自投罗网,她,默然,默然的爸爸妈妈,都在这张网中,一切起因都是她的不愿屈服。
她在心里苦笑一下,面上却是平淡地显出讥讽之色,不甘示弱地对着他慢慢地说,“可是我,只想留在默然的身边。”
他颀长的身子一僵,慢慢地坐好,用冰冷如刀的目光凌迟着顾月白,“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陪在他的病榻前?”
“你说什么?什么病榻前?”她一下子激动起来,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双眼如炬地看着齐灼华。
齐灼华眸子一闪,原来她不知道李默然出车祸,那是谁安排她住在这里?秦淑珍?还是逼他娶她的爷爷?
“告诉我,是不是默然生病了?是不是?他病的严重吗?什么病?”她急不可耐,心里火绕火燎地心疼。
齐灼华冷哼一声,他们从此断了最好,他怎么会告诉她?
“我胡说的,瞧你,这么容易就上当了。”
顾月白一呆,却是不信地看着他,心里一片惶然,她不告而别,默然肯定气坏了也急坏了,她又何尝好受,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全是他,梦里也是他,她却再也无法鼓足勇气站到他的面前,怕她的一身污。秽玷。污他。
“默然~”她在心里袅袅生烟地念着这个名字,觉得甜蜜又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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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84节原来他们是亲兄弟(3000+)
“默然~”她在心里袅袅生烟地念着这个名字,觉得甜蜜又酸楚。
“想他了?”他看着她白玉无瑕的脸,恍惚间漾出一丝甜又生出一丝苦,心里忽然就不是滋味。
顾月白看都不看他一眼,默不作声。他带着温热的手掌却慢悠悠放到她还未隆起的小腹上轻轻摸索,“这里,正在孕育我和你的孩子,血脉相连,你想否认都无法撇清。”懒
“好好生下这个孩子,忘记该忘的人。”既然决定留下这个孩子,那么,他就会担起责任。只是……娶她,那是天方夜谭。
他看着她隐忍的脸,故意忽视他的美眸,嘴角邪恶地勾了勾,手掌摸上她的私。密。处,她惊叫一声,他得意地笑,那里,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果然,没穿内衣。
看一眼阳台上,她纯白的内。衣正迎风招展,晃晃悠悠。
“我去帮你买几套衣服回来换洗,你还有没有其他什么想要买的?”他看着她突兀地问,顾月白生硬地摇摇头,待他一出房门,思念的泪水却是一发不可收拾地决堤而出,尤其是他霸道地说的那句话,让她忘记该忘的人,更是让她顿时肝肠寸断,纠结的五脏六腑都疼。
她哀哀地伏在枕头边默默流泪,明明无声无息却又那般哀恸,眸子里的水雾一串接一串地溢出来,晶亮透明,苦涩无奈。虫
出去又折身回来的齐灼华恨恨地看着她那副样子,“别哭,不准哭。”他真想上去打她一顿,可她又怀着孩子,他只得冰冷又凶恶地命令。
顾月白一听见他的声音心里更不是滋味,泪眼朦胧中看见他就站在不远处,体内忽然生出一股怨气,她抓起手边的枕头狠狠地向他砸过去,“都是你,都是你,我为什么要认识你,为什么要有你的孩子,为什么处处受你摆布?我讨厌你,恨你。”她又拿起床头柜喝水的杯子向他丢过去,牙刷也朝他扔过去,凡是她手边的全部朝他脸上砸过去。
她心里清楚,她的悲剧不能怪他,可这一刻,她也想任性一下,也想放肆一下。
齐灼华咬着牙一样一样接住又扔掉,脸色铁青,双眼发寒,一个箭步冲过去摁倒顾月白,薄薄的两片唇带着雷霆万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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