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灼华轻轻含住她柔嫩的唇,伸出舌尖一点点的舔,细细的吮,顾月白被他灼热的气息和海潮汹涌般的温柔吻的不知今夕何夕,直到他放开她好久,她还睁着一双如梦似幻的眼睛迷蒙地看着他秒。
他抵住她的额头,低低沉沉地笑,“月,你这个样子——真是让我太有成就感了。”
她羞红了脸,脸埋进他宽阔的胸口,久久不肯抬起来。他摸着她柔软的发丝轻叹,此生有她,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够了。
电梯里,碍着摄像头的面,他没扑过来镤。
办公室的门一关上,他化身为兽便把她推在原木门板上,高大的身子沉沉的压上去,大手撩起长裙探进去直接撕了薄薄的布料,抬起她的一条长腿挂在坚硬的门把手上,裤子半退急急的就要冲进去。
“别~你有伤呢。”她缩着身子,用力推他,他想要她想的发疯,偏她扭捏着不肯给,气得去咬她的脖子,锋锐的齿落在细嫩的肌肤上,语声含糊,“那么,你来?”
顾月白窘了,喉咙湿湿的说不出话,半天憋屈着说:“我们又不赶时间,为什么这么急?”
我们又不赶时间?他细细咀嚼慢慢体会,蓦地退开身子低沉地笑了开来,慢条斯理地帮她整理好衣服,“是的,一辈子在一起,我们不急,不急。”
各自分开去安安稳稳地洗了热水澡,习惯性地相拥而眠。
难得他一夜没有闹她,顾月白睡了个懒觉,醒来时小桌上放着早餐,他却不见人影。
看看时间,这会儿正是他例行早会的时间,到秘书室的时候,高慧和李芳却全都在,不免奇怪地问了一下才得知他出去了,说是看游乐场的那块地皮。
心里想了想,还是决定偷偷去找那个专家刘长生。
刘医生对顾月白记忆犹新,见她一个人单独来的,心里了然,想到那位齐先生对妻子无法言语的爱,绝口不答冒险生子之事。
顾月白软磨硬泡都不行,眼睁睁看着一对一对的夫妻因得子而喜笑颜开地从她面前经过,心里越发难过,对着刘医生跺脚,近乎执拗地说:“你不答应,我就每天都来求你。”
刘医生扶了一下老花眼镜,看了她一眼,便不发一言地继续诊治其他病人,当她完全不存在。
自此,顾月白白天准时准点来烦刘医生,晚上和老公温柔缠绵。
橘黄的灯光下,古铜色和雪白相叠的身子,顾月白在齐灼华的胸口画着圈圈,慵懒的像只有气无力的猫咪,而身下的男人只是微喘,但就算他掩饰的再好,一连几天她也觉察出他心情似乎不太好。
“发生什么事了吗?”她停止指尖的动作,认真地看着他,轻轻的问,他闭合的双眸徐徐挣开,露出一双似星子入住的双眸,宠溺疼爱地看着她,大手在她背上不住摩挲,温柔的像对待一只蚕蛹,可是下一秒火热的手蓦然狠狠地落在她的翘臀上揉捏,重重地往下压,他也提臀缩腰,还留在她体内的某物腾地胀大数倍,重重地戳刺着她娇嫩的子宫,她几乎感觉到上面极速跳动的脉搏,混着两人的心跳声,仿佛有三个声音一样。“老婆~”“唔~”不知何时他疼爱她的时候改了称呼,一声***的老婆,让她忍不住低吟一声,心里恍恍惚惚的想,他真坏,太坏了,每次窥到他心里有事,她问他,他不愿意告诉她就这样实打实地堵住她的嘴,让她除了发出他最爱听的叫声,其他的什么也问不出口了。“舒服吗?”她不答,他便停下,炽热粗大慢慢研磨转圈就是不给她,倔强的瞪他,他干脆抽了出去,立刻引来她难耐的啜泣,他还要想尽办法的撩她,总要听她服软说舒服,舒服死了,他才笑着给,乐此不彼地逗。占着她就像占着皎洁的月亮,光辉洒在心田,照亮了天地。
最后一次绞着他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地想,肯定有大事发生了,否则他不会坚持不告诉她,无非是怕她担心。
白天照例强打起精神去人民医院求刘医生,而齐灼华忙的竟一直没空注意她的行踪。
今天是第八天了,她每天都要在这里不吃不喝站上六个小时,刘长生心里微微动容,但仍假以辞色地轰她走,她也执着,说什么都要给老公生个孩子。
今天刘长生提前下班,顾月白也怏怏地走出医院,走过每天都经过的报刊亭时,目光习惯性地浏览一遍大标题,霎时震住,上前抓起报纸一看,经济版上赫然的打出一条标题:鸿兴强拆,逼人自焚。小标题:齐氏欺压良民,一死一伤。
“姑娘,你买不买啊?不买别看那么仔细。”报刊主人腾地拿回他的报纸,顾月白呆愣了一会儿,蓦然拔腿便跑。
齐氏说什么也是B市的龙头企业,再说信誉一向良好从未闹出过什么新闻,媒体怎么可能如此肆无忌惮地报道?怎么会突然好端端的发生伤亡事件?
一辆大奔猛地冲到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顾月白猛地刹住脚步,车门已然打开,走下来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缓缓拿下脸上带着的墨镜,露出一双阴狠的眼,“我的好二姐,好久不见。”
顾飞的声音带着寒毒一样,顾月白陡地一颤,怎么会是他……车上又下来一人,顾以红穿着一身名牌,大摇大摆地靠在顾飞的肩上,红唇张张合合,“还记得养育你长大的顾家吗?呵呵,我看你是跟了齐少乐不思蜀是吧,可惜啊……唉,好命就要到头了。”
顾月白惊异过后便镇定下来,挑眉,“你什么意思?”顾以红耸耸肩,目光赤。裸地从上到下扫视着顾月白玲珑有致的身段,冷冷地哼了哼,“你这个贱。人把顾飞害成什么样了你心里清楚,我们顾家说过会报仇的,现在时机到了,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顾飞站在边上阴冷一笑,极具侵略性地一步一步上前,顾月白直觉危险,节节后退,他猛地上前抓她而她狠绝地踢出一脚,可惜被顾飞轻易地躲开,两年多不见,他似乎变得厉害了。
顾飞弹了弹西服裤子,斜视着顾月白,“以前还真以为你是我二姐,始终有所忌惮,现在知道你只不过是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我就可以无所顾忌了,哈哈~”
他的阴笑无比的刺耳,顾月白转身欲走,他却仍是不依不饶地想要抓住她,两个人正老鹰捉小鸡似的一个追一个躲,路边不远处,一辆车猛地刹车停了下来,走出一个挺拔强健的男人。
大步流星地赶过来,手都没动,长腿劈出,只几下就把顾飞逼得连连后退,冰冷如刀的目光狠狠地瞪着顾飞。
顾飞定睛一看,嘿嘿笑了出来,“哎哟这不是齐大少吗?怎么?从医院逃出来了阿?”
顾月白惊疑未动地去看齐灼华,见他额头居然有一块明显的淤青,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会受伤?
齐灼华眉目巍然不动,冷笑了声,并不当着顾月白的面说些什么,拉着她就走。顾飞也不上前追,只说了些不会让他们好过的话。
他若无其事地开车回中寰,顾月白却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想摸摸他的额头却被他躲开,她呆了呆,声音沙沙地问:“怎么受伤了?”
“自己不小心撞到了门板上。”他如是回答。
“你从人民医院出来吗?”她心思极快运转,紧紧盯住他坚硬的侧脸。
“嗯。”他犹豫了一下,不得不回答她。
顾月白沉默了,遇到顾飞姐弟两肯定不是偶然,把他们所说与强拆事件连起来,会不会……是顾生在背地里搞得暗鬼?事件一出,齐灼华肯定是要安抚人心平息风波,那么,顾生也会乘机煽风点火给他颜色,论卑鄙阴狠的手段,齐灼华怎么可能比得过阴沟里打拼出来的顾生?顾飞既然知道他刚从医院里出来,那就笃定了她的猜测,他额头的伤……怎么可能是自己撞得?肯定是顾生找了不少打手聚众闹事乘混乱打了他。
心,立刻揪了起来。
也霎时明白他最近到底在为什么事而烦,恐怕他早已洞悉顾家蓄谋已久的陷害,只是防不胜防,终于被他们逮到了机会。
可是顾家又有什么能耐能调动强大的媒体?利用舆论来制衡齐氏?
“我早跟顾家脱离关系了,你不要为了我有所顾忌好不好?”她忽然开口,他有些不懂地望住她,顾月白心疼地笑了一下,“估计顾家一直以来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可是你在我面前绝口不提,不就是怕我担心难过?你错了,我不会心软,我只会坚定不移地陪在你身边,所以……老公,真的不必顾忌我的感受,他们只是外人,外人你懂吗?”
他蓦然停车,伸出长臂紧紧抱住她,一点缝隙也寻不出,心心相印。
“懂了。”
第223节危机四伏(2)(霍薇薇)文/幽微红|袖|言|情|小|说
“懂了。”他低沉简单的两个字,换来她的展颜一笑。。
他的宝贝月有一颗玲珑剔透的心,他瞒不住她,无须多言,她已然什么都清楚了。
翌日,齐氏股价大跌,各大媒体群起而攻之,一时之间,硝烟弥漫。
齐灼华纷纷致电各大媒体老总,想约大家一起出来吃个饭,大家都是认识常见面的朋友,处在这敏感时期,有的干脆躲了起来,有好心的只是闪烁其词地告诉他,整个B市八成以上的媒体都被天麟传媒高价收购了,他们也是没办法。
显然,有人故意操纵媒体攻击齐氏秒。
顾月白见他冷凝地放下电话,指关节处微微泛着青白,知道情况不妙,默默地从背后抱住他,他缓了一下,拍拍她的手,“我没事,你去歇着吧。”
顾月白乖巧地走开,让他一个人冷静一下。
又去医院站了六个小时的岗,刘长生依旧不为所动,出来时天空显得有些低沉,有落叶翩翩落到她的肩头,不知不觉又是萧瑟的深秋了,有风吹过,竟感觉全身冰凉镤。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而在一间茶餐厅里,谢婉约了齐灼华见面,客套关心之后便提出意见。
“我出面帮你摆平强拆伤亡事件,并拿下那块地,你遵照我的安排,找个能生育的女人生一个继承人。”
她俨然等价交换的口气,惹来儿子的连连嗤笑。
“妈,我一直以为你懂我的,可惜你不懂。”他霍然站起身,表示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高大的身躯径直走开,头也不回。
谢婉呆愣了好长一会儿,半天,眼圈红了又红,她只不过是为他将来着想而已,他就对那个顾月白这般死心塌地?又不是叫他离婚抛弃她!
小红站在昔日顾月白所站的那个位置,从天麟远远地望向斜对面的中寰。
广场上,一道纤细落寞的背影跃入眼帘,长发飘逸,露出完美的侧脸,她似乎察觉到有人注视着她,便缓缓转过脸抬头望这边看,即使隔得远,也能感觉到她满身芳华,她是Moon,代表皎洁月光的女子,皓如明月般美好的女子,她有一个无比疼爱她的丈夫,是个令人羡慕的女子。
她扬起手对着伫立地面上的女子使劲挥了挥,脸上露出如花笑靥,她也笑着回应,依依不舍地慢慢走向中寰。
等她的身影一消失,小红便熟练地摸出烟点上,夹在指间里,猛地吸一口,姿态从容感性,微仰着头红唇微启,徐徐吐出口中的烟雾,远远看上去就是一支独自摇曳的野蔷薇,清浅却妖艳。刚要再吸一口,手上的烟被人蓦然从身后劈手夺了过去。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贱。人许劭峰。
“说吧,要怎么样才能让天麟停止恶意攻击?”
许劭峰轻蔑地笑,上下扫了小红一眼,“把你最尊贵的东西给我,我就撤手。”
回身看着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小红飘忽地笑了笑,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好字,然后在他错愕的目光里猛地屈膝跪在了他的脚边,他蓦然后退几大步,瞪大眼厉声问:“你做什么?”
她抬头朝他虚幻一笑,“我最尊贵的便是我的尊严,现在给你,那么,请撤手。”
许劭峰气的浑身冰凉,一把拉起她狠狠地压在墙壁上,朝她嘶吼,“我不要你的狗屁尊严,我要你的心,像对待顾月白一样,一颗赤诚的心。”
小红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看他,半天嘲讽地笑了起来,以比他还轻蔑的眼神还回去,“你不配。”
许劭峰彻底怒了,一巴掌就要甩下去,却见霍薇薇不避不闪地扬高脸等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渺视地看着他,嘴角甚至噙着一抹冷讽的笑意,心里一憟,手顿住,改成捏住她的双肩死死地吻上去。
“疯狗~神经病~”她呜呜地咒骂,一句一句,像是毒药洒进他的心里,毒的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儿,一颗跳动的心似是被她无情地丢进了具有腐蚀力量的岩浆里,滚烫的,酸酸涨涨的,一点一点腐蚀着他,生生地疼。
“霍——薇——薇~顾月白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他要碎尸万段一样,狠狠地叫着她的名字,混着她的泪水,还有口中被她咬破的舌头,抵死封住她不断谩骂他的唇瓣,妖艳的血丝溢出嘴角,纠缠不休。
隔日,所有攻击竟如从未发生过一样烟消云散。
齐灼华想到的所有应对策略都未派上用场,觉得很是蹊跷,他也着手去查了,竟查到顾生和顾麟是亲戚,那么两家联手整他也在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