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子成婚:豪门长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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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豪门长夫人- 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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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再说。”齐灼华冷凝地皱眉,转身对着丁健的属下挥了挥手,意思是叫他们退远一点,丁健不解地皱眉看着齐灼华,只听他扬声说道:“你想让季烟没脸见人吗?”

如果他猜得没错,方正应该就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以季烟骄傲强横的个性,定然看不起这样的男人更不会跟他有所纠。缠,可是事实相反,那么,其中必有见不得人的难言之隐。

纵然她曾十恶不赦,可季家已然没落,她也被逐出家门,独自承担生下孩子的苦果,今日一见,才发现她仅仅半年之内便行销枯骨,神情木然哀恸,应该是身心深受重创,他又何必雪上加霜,见死不救。

见齐灼华冷峻的神色,又听其所言,丁健的心咯噔一下,回头对着还在犹豫到底退不退的属下们挥手,叫他们滚得远远的,哪怕这里的三个人说话声再大,他们也听不见。

“开始。”丁健忍不住又踹了方正一脚,杀人似的站在边上威逼着。

“我姐是方颖,被季烟陷害……一年前的宴会那晚……”

丁健越听脸色越差,眼皮不住地跳动拉扯,拳头咯咯作响,身子绷得死劲,等听到方正利用视频威胁季烟就范时,仰天长啸一声,狠辣的拳头全数落到方正身上,一时之间,夹杂着无比愤怒的哀嚎声此起彼伏。

齐灼华也忍不住愤怒起来,难怪季烟仅半年就变成那副模样,万万想不到方颖之弟居然卑。鄙龌。龊到这种地步,可怜季烟的儿子居然也是他的,叫她情何以堪?

惨叫声越演越烈,丁健丝毫没有住手的意思,齐灼华不得不再次上前阻止,“丁健你冷静点,打死他,你要吃官司的。”

丁健不听,下手反而更为狠毒,嘴里叫嚣着就要活活打死他打死他,双眼早已泛出赤红。

“到底怎么处置,我们要听听季烟怎么说,喏,现在就打电话给她。”齐灼华拨通号码,递给丁健,丁健真的停了下来,抖着手接过电话。

“方正在我手里,已经被打得半死,你……要我现在就杀了他吗?”丁健依旧忍不住愤怒,牙齿磕碰的发出响声。

季烟在病房里,身边站着刚回来看她的季秋,还有白叮叮,季秋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脸上,有种锋锐之感,只让她觉得如芒刺在背,现在又听见丁健如此问,料想他们应该知道了她的难堪,心里更是难受,只是痛恨为什么她没有死掉?为什么?

可是,要方正死吗?不,不要,她不要丁健因为她而犯下命案,不值得,不值得。

“不~不要~放过他。”不想被季秋看出异常,只得咬牙装作没什么的样子,可她隐隐的颤抖和苍白的脸色,早落进了季秋眼底。

那边,丁健听她居然要他放过方正,气的蓦然把手机摔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以平复内心的愤懑,可是……痛苦却漫无边际地袭来,眼圈忍不住涌出湿意,他的季烟妹妹,不但被地上的小混混侮。辱,还为他生了个儿子,怎会……怎会遭遇如此不堪的境遇?

“是你,都是你,如果她不是痴心于你,如果你不是对她不理不睬,又怎么会不择手段地想要接近你拥有你?可笑我没有阻止,反而一意孤行地帮她,终害的她如此下场~”丁健一会儿指着齐灼华大骂,又一会儿拍着自己的胸口责怪自己,整个人痛不欲生,疯疯癫癫地晃着身子,痛苦悔恨的眼泪就要流下来。

齐灼华心口一阵阵揪痛,任丁健对着他又打又骂,始终不还手,如果这样能让丁健觉得好受一点,如果这样能撇清自责内疚,那么,他愿意承受。

地上的方正还在害怕地哼哼唧唧,而另外两个男人似是疯了一样,一个不顾一切地扭打,一个不发一言地受着,气氛诡异怪诞。

丁健终于发泄的累了,齐灼华也支撑不住地靠在了墙上,两人同时望着趴在地上不住哀叫的方正,齐灼华皱了一下眉目说:“季烟没有告诉他孩子的事,应该是不想要自己的孩子有个这样的父亲,我们要帮她。”

丁健喘着粗气,想到孩子的事,忍不住拳头一下一下砸在墙壁上,一切都迟了,太迟了。

没过多久,两人丢下方正径直离开,齐灼华满脸乌青,只得径直回家,而丁健则是去医院看望季烟,可脚步未踏进病房里,他又硬生生退了回来,心里生满倒刺一样地疼。

想到季烟妹妹为方正生了儿子,又跟他同居半年,胃里像被迫咽下了一个苍蝇,吐不出消化不掉,他忽然不想见到季烟,见不到心里就不会那么痛苦不会那么恶心,于是,他强迫自己掉头离开。只是,双腿僵直,仿似不是自己的,那么机械,仿佛没了主心骨。

季烟的孩子被丁健的人安然无恙地送了回来,季烟重新看到他,明明高兴的笑了却流出了眼泪。

季秋没想到姐姐会变成这个样子,很是心疼,见她有意遮掩肯定问不出什么,一边嘱咐白叮叮请她代为照顾,又去找了丁健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姐姐为什么自残?

连日来,丁健喝的酩酊大醉,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而他又不想去问齐灼华,便耽搁了。

元旦过去了,很快就要过大年,越是接近年底,B市的人越是忙碌,大家都争分夺秒地赶在过年前把事情做好,好开开心心地过大年。

上次的感冒一直拖到今天,断断续续的发烧,一直头痛,可齐灼华不愿看医生也不愿吃腾静姝送过来的药,就是这么扛着拖着,似乎在跟谁较劲一样。

心里偷偷地藏着期盼,盼着她哪一天突然从天而降来到他的身边,嘘寒问暖地关心他,饿不饿?冷不冷?哪里不舒服?

可直到年夜前夕,她都毫无音讯,心里那点点不灭的星火也渐渐冷却熄灭,冰封了对她所有的想念,冰封了心中她给的所有温暖。

除夕之夜,B市难得的下起了大雪,纷纷扬扬的洒落一地,很快便展现出银装素裹的洁白世界。

他站在中寰大厦的顶楼,俯瞰万家灯火,除了寂寥,心中竟寻不着一丝温暖,是了,他的温暖都被那个女人带走了。

今夜,注定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度过,连家都不想回了。

一个人信步走至金河广场,广场上人头攒动,摩肩擦踵,即使是大雪纷飞也不能阻止人们的热情。

“哎呀,这里离舞台太远,看不清啦。”有女孩不满地朝男朋友抱怨,然后二话不说,拉起男朋友往人群最里面钻。

齐灼华这才注意到,广场上所有人都在围着一个临时搭建的台子,台子是露天的,有音乐响彻四周,灯光一扫,台上便有人身着华服缓缓步出。

台下立刻尖叫声四起,叫着他一个熟悉一个不熟悉的名字,“Lunar……Mo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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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94节遥望

台下立刻尖叫声四起,叫着他一个熟悉一个不熟悉的名字,“Lunar……Moon……”

雪花下,舞台上,摇曳生姿地走出风情万种的模特儿,有男的,有女的。

“哇……Lunar出场了,啊啊啊啊啊~他后面那个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Moon?天哪,太冷艳了,那眼神……。勾魂摄魄……”懒

齐灼华站在人群后面,朦胧中,目光遥遥望向舞台,刹那间,却仿佛看见她,孑然一身,迎着纷飞的白雪飘然而来。

时间仿若凝滞不前,他千百次的回望,千百次的辗转,千百次的心伤,她只一回眸,便迅速淡去所有的责怪和惆怅。

台上,Moon熟练地迈着步子,有一道冰冷又炽热的深沉目光瞬间穿透雪花迷蒙的夜,落在她的身上,她不惊不慌地在台前站定,摆一个随意却透出千娇百媚的姿势,顾盼生辉的目光回望过去,于万千男男女女的尖叫声中,轻易地寻到他孤单伫立的身影,立于苍穹间,好似从亘古的远方穿透时间的云层不期而来,然……他满身风华却寻不到一丝记忆中缱绻温柔的痕迹。

一个英俊的男子和一个婉约的女子,于红尘万象中,于万千的时光流转中蓦然相遇,四目相对,悸动暗送,相互惊艳于瞬间。

一切的景物声音都淡去。虫

Moon缓缓扬高下颚,一双如水剪眸望向洋溢着洁净芬芳的天空,慢慢展开十指,指尖轻触洁白的雪花,心如止水却又心潮澎湃,这里……是B市,有他的城市,她想大声宣布,她回来了,她要回到他的身边,哪怕再苦再难,她也愿意一力承担。

齐灼华蓦然回首,多少次夜凉似水,他站在润白洁净的白玉兰阴影下,隔着空寂凄清的夜晚呢喃她的名字,总有白玉兰精致的花瓣伴着温柔的叹息,轻轻滑过他的颊边,那晶莹剔透的色泽透出隐隐淡淡的清香,所有的思念被碎成层层的涟漪,在暗夜里荡漾开来,轻轻攫住他的心。

此刻,她踏雪而来,就在他熄灭所有对她的想念,冰封她给的所有温暖之后,当真从天而降。大雪似乎更大了,她的轮廓从清晰到模糊,有种无奈,有种撕扯,让他身心疲惫,满目萧条。

她被Lunar轻轻拥住,在千万双目光的注目下转身走了回去,而他————也默默离开,心,却在泣血,有种痛彻心扉之感。

后台,Moon一把推开Lunar,转身欲离开,却被他扯住,挑眉询问怎么回事?

“我刚刚看到他了,我想去见他。”Moon的声音急切,难以按捺住心中的激荡之情,分别数月,每一分每一秒的努力都是为了今天的相见。

Lunar不以为然地皱眉,上上下下打量眼前美到极致的女人,沉声提醒,“顾小月我知道你现在见夫心切,可是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Moon,现在正是工作时间,随意地丢下工作不管?这就是我Lunar带出来的Moon?而且你刚刚站在台上失态了你知道吗?”

顾月白一窒,有些左右为难地看着有点儿发火的齐南天。

“你别忘了,这是你在B市的第一场走秀,是为以后能在B市打响名号站稳脚跟的奠基,是赢得支持的绝佳机会,是你能取得更高成绩的开始,顾小月,你还没大牌到可以随便退场,去,快去换衣服,别让我失望,更别让别人小看你。”

顾月白被他说得脸色白一阵红一阵,默默挑帘走进临时建起来的换衣室,动作麻利地脱下穿上,重新调整心情,以最佳的姿态上台。

齐南天望着台上婀娜翩然的背影,心口忽而酸酸涨涨的难受,是谁?曾从他的青春里走过,留下了至真至纯的笑靥?是谁,曾从他的花季里停留,温暖了想念?是谁?从他的雨季里消失,徒留一丝牵挂?

他与她是否真的只能是彼此的路过?

“Lunar,想什么呢?”不知何时,助理阿信扭着小腰靠过来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一惊回神,立刻浪荡不羁地微笑,“我在想Moon的名头似乎要盖过我了。”

闻言,阿信瞄一眼场上空前热情的观众,撇嘴,“女的多哇,基本都是冲着你的面子来的,她长得太美,恐怕反而遭妒,赢不来女粉丝,男的呢多冲着美。色,又有几个好东西,我看哪,玄乎~”

Lunar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不得不为她考虑深思,又听阿信说,“做模特儿注定要世界各地的跑,而她外形那么好,又是你大哥的老婆,你觉得她适合长期做这一行吗?”

Lunar轻轻一笑,“她自己也没打算长期做这一行,只不过想自提身价好留在B市转去拍广告,或是从事其他传媒业。”

阿信一呆,不由得望着刚刚下台走至他们身边的顾月白喃喃自语,“原来你野心挺大的。”

顾月白不明所以,经过齐南天身边时,淡笑不语,却听他忽而哼了哼,“还不是为了那个男人。”

心中微漾,是啊,不就是为了能顺风顺水地回到他的身边么。

走秀结束,顾月白执意不肯跟齐南天一起回酒店。

说来,齐南天这人也很奇怪,明明可以回雍景湾或者齐家其他的别墅公寓,他偏偏只住酒店,而且无论到哪绝不通知熟人,比如上次去伦敦,听阿信说都经过他家门口了他连眉都不抬一下,不打电话给父母,也不回去看一下,只当自己是个过客。

看他的外表寻不出一丝冷漠的气息,可偏偏行为做事冷漠到无情的地步。就是名副其实的,顶着一副温和的皮囊,内里却全是冰冷无情,似乎跟……他的大哥齐灼华相反。

齐南天和阿信还有一干模特以及工作人员叫嚷着要去吃年夜饭,大家一起热闹热闹,于是,很快离开,而一票观众已心满意足地回去团圆守夜,热闹的金河广场一下子沉寂下来。

顾月白走在咯吱作响的白雪上,心中恍然,竟不知要走回哪里去?

回家吗?他还要她吗?她刚刚遍寻不到他的身影,应该是早已离去了,满心期盼落了个空。

孤身一人沿着被雪光照亮的广场走着走着,那积满雪花的青石板凳上却巍然不动地坐着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头微低,眉目低垂。

顾月白猛然走过去,手指伸出,喉咙涩然滚动,“你……”指尖还未碰到他的肌肤,却感觉到有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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