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重重的拧了一把女人饱满的胸脯,等到女人吃疼的喊出来之后,才冷笑的说道:“都说**无情戏子无义,你还真是将这句话诠释到了极点,要滚的话现在就滚远点,免得老子看着心烦。我告诉你,等过了这半个月,到时候你们想让我回来赌气,都不可能呢。到了那时候,我去的可就是拉斯维加斯这样的大赌场。”
女人眼前一亮,撒娇的问道:“毛哥哥,你这话是啥意思?”
“不该你问的,就不要多问,你不是要滚蛋嘛,那就给我滚吧。今天不赌了,***手气太差。”男子揉了揉鼻子,叼着烟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外面走,一路走还不停的捏着他能够碰到的女人的屁股或者是胸脯,搞的这一路上都是惊叫连连,还有男人们猥琐的笑声。
“骚包,也不知道哪里得来的钱,我看他小子能够得瑟多久。”等男子离开之后,旁边几个人忍不住出言讥讽起来。
“就是,以前没钱的时候,跟狗似得。现在倒好,咸鱼翻身啦,开始看不起我,还要去拉斯维加斯,我呸,就他这个怂样子,去赌城还不得给人直接撵出来。”
“小美啊,那家伙在床上是什么感觉,估计坚持不了一分钟吧。我昨天在你们隔壁,听到你叫的那欢实,也真是难为你了。”一个男人坐到之前那个女人的身边,猥琐的问道。
小美狠狠白了他一眼,鄙视的说道:“怎么,你嫉妒了?我告诉你,你现在如果能够拿出三万块来,老娘叫得更欢。可惜你没有那个本事啊,所以算了吧。”
“三万?靠!就你这样的货色,还值三万块?毛益农是疯掉了吧?”周围的人都惊声叫了出来,被这个价码吓了一跳,当然他们心里更多觉得,是小美为了抬高自己身价,而故意这样说的。毕竟这个女人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妞,都不知道陪多少人睡过,虽然长得漂亮,但是也不值三万块吧。
“你们这是什么眼神,姑奶奶难道不值三万块?哼,懒得跟你们一般见识,我跟你说哦,毛哥哥这次是真的发财啦,我得去讨好他,说不定下半辈子就不愁吃喝。到时候我们两口子世界周游,你们就羡慕嫉妒恨吧。”说完扭着自己的小臀屁颠颠的去追赶之前离开的毛益农。
赌桌周围的人都陷入了沉默,几分钟之后,包括那个一直默默发牌的庄家也抬起头,眼神露出了贪婪和狠厉的目光。
回到自己破屋子里的毛益农,浑身都在微微的颤抖,然后狠狠的揉了揉鼻子,踉跄的来到了床边,一把将铺盖给掀开,然后将床板倒翻过来,只见下面露出了一个隐藏的暗格,暗格被打开之后,里面是一摞摞整齐的百元大钞,粗略的估算一下,应该有七十多万。
毛益农摸了摸这些钞票,心里再度踏实下来。不过他现在除了来看自己的钱,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做。
在钞票的旁边,有几个注射器和一小包的白色粉末,懂的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毛益农的鼻涕已经开始止不住的流淌,眼也开始泛起了红光。吸了一口冷气之后拿出一个注射器,然后双手颤抖的开始调配毒品。
等这一针下去,毛益农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升天了,这是以前重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高档的毒品就是不一样啊,平日里吸的那些,也不知道被那群无良的毒贩稀释到什么程度,一点都不得劲,而且还很贵。
哪像现在啊,什么东西都是那个人提供的,自己只管享受就好了。
就在毛益农片飘飘欲仙的时候,忽然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毛益农手忙脚乱的跳起来,将床铺给恢复到了原装,又将注射器提到了床板下面,这才跌跌撞撞的去开门,刚把门给打开,小美就猫着腰钻了进来。
“臭**,你来干嘛。不是要去找其他的男人吗,快给老子滚蛋。”毛益农骂骂咧咧的说道,但是也没有非要赶她走,相反吸毒之后他还有点**上的冲动,看到小妹肥厚的臀部和高耸的胸脯之后,老二已经支起了帐篷。
小妹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走到毛益农身边小手轻轻的握着那条不老实的怒莽,笑吟吟的说道:“毛哥哥,不要这样嘛。就当是小美错了行不行,以后我就跟你一个男人,其他的男人我都不理他们,你去拉斯维加斯,能不能够带上我啊。我长这么大,都没有去过国外呢。”
毛益农淫笑的说道:“出国?就你这破鞋命别说出国了,就算是这个省,你都没有出去过吧。”
小美的手已经钻到了毛益农的裤裆里,来回的帮他撸着,轻重缓急把握的非常好,毛益农舒服的直接呻吟出来,猴急的将小美扑到在床上,恶狠狠的说道:“伺候好了大爷,可以考虑个给你点好处。”
小美舔了舔嘴唇,魅惑的说道:“毛哥哥,我下面好痒……”
然后房间里就响起了极其**的声音,同时伴随的还有小美的询问:“毛哥哥,你到底是做了啥,怎么一夜之间就发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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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螳螂,黄雀
精虫上脑的男人是最没有理智可言的,在小美那娴熟到可以让百分之八十以上女人汗颜的床上技巧的折腾下,毛益农很快就宣告失守,一泄如注。而小美也抓紧这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问出了一直盘桓在自己心里的那个问题。
毛益农嘿嘿笑了笑,在**和毒品的双重刺激下,他的思维的确有些恍惚,下意识的说道:“你知道吗?哥哥我前段时间办了一件大事。我搞死了一个正处级的干部,嘿,你不知道正处级是什么官吧。我告诉你,这破县城的县长,就是个正处级的干部。你知道,我杀了一个县长。而且那些人还不知道是我杀的,因为我杀那个人的最终目的,是为了要嫁祸……”
“嫁祸谁啊?”小美追问一句,可是毛益农说道这里,已经沉沉睡去。小美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抽出纸巾来擦拭了一下下体,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冷笑的说道:“妈的,每次跟你**老娘都要伪装**,就你这水平也能算是男人么?”说完将擦了下体的纸巾扔到毛益农的脸上,看到他顺手还在自己脸上捂了两把,忍不住大笑起来,胸前那对已经开始下垂的双峰,不停的耸动着。
小美知道这个男人睡着了,就跟死猪一样,尤其是在吸毒之后,所以她一点都不担心会吵醒他。也顾不上穿小衣,赤条条的从床上跳下来,开始在屋内翻箱倒柜起来,毛益农的钱来的不干净,他肯定是不敢存在银行里面的,不然被冻结了之后,他就只有哭的命。而且这段时毛益农都是揣着大把的现金去赌坊赌钱,所以他家里肯定还有大量的现金。
小美就是冲着这个来的。
只是她刚刚开始找寻,房门就被人一脚给踹开了。三个大汉从外面冲了进来,看到赤条条站在屋内的小美之后,集体发愣了几秒钟。
“我靠,没想到还能够碰见这样香艳的画面,看来我们来的是时候啊。小美,既然衣服都脱了,要不然也陪我们哥几个爽一下?”领头的那个男人,赫然就是之前在地下赌坊陪着毛益农赌钱的庄家。
“滚,老娘知道你们来干啥。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样的,既然这样,等钱找到之后,我要我那一份,其他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就好了。”小美丝毫不介意自己走光,慢悠悠的穿好衣服之后,指着床上死猪一般的毛益农说道:“他怎么办?”
“我们只求财,不杀人。”领头的男人说道。
“好,可是我们总的将他绑起来吧。毛哥哥的力气可是很大的,如果他醒过来看到我们在他的屋内翻箱倒柜,我想你们几个人加起来都打不过他。”小美淡淡的说道。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知道小美这话没有夸大。毛益农本来就是退伍的军人,力气大的吓人。在县城里混的人都知道,这个愣头青是惹不得的,不然非得把你打死打残废不可。
没有犹豫太久,他们就去屋外找来了麻绳,准备要将毛益农给捆绑起来。可是刚刚走到床边,就发现毛益农是睁大眼睛的,而且嘴角还含着阴骘的笑意。
“啊!”正面看到毛益农的笑容之后,那个半跪在床上的人直接大叫出来,双膝一软直接往后面倒去。
“大呼小叫的干嘛……毛哥,我们,我们……”庄家是背着毛益农,刚刚出言呵斥自己的同伴,结果就看到毛益农直挺挺的坐了起来,而且手还拿着一把枪。
“小美啊,你果然是个**。爷对你这么好,居然还想着要来抢老子的钱?”毛益农冷笑的说道。
小美也傻了,她怎么也想不到毛益农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醒过来,眼睛转了一下之后就大哭起来,还作势要扑到毛益农的怀里:“毛哥哥,我是无辜的啊,都是他们忽然闯了进来,我是故意拖延他们的呀。”
毛益农嘴角微微一翘,枪口对准了小美,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扣动了扳机。
“砰!”
枪响,爆头,鲜血满地。
小美光洁的额头心,出现了一个触目惊心的枪洞。
而旁边的几个男人都被吓傻了,互相对视一眼之后,直接就给毛益农跪下,不停的磕头:“毛哥,我们是瞎了眼,你饶过我们的狗命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说的那叫一个声泪俱下,眼泪跟鼻涕横飞,而且还有人的裤裆湿了一片,屋内蔓延起了一股子的尿臊味。
“你们不就是想要钱么?来,自己来取。”毛益农将床板掀开,然后将里面的钱都拿出来摆放到床上。那几个人根本不敢抬头,依旧匍匐在地上不停的忏悔。
“快点,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想要钱想要活命的,就上来拿钱,我数十秒钟,谁拿的钱少,我就杀了谁。倒计时开始,10……9……”毛益农把玩着手枪,站起来走到一旁,开始了催命的倒计时。
几个男人见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从地上跳起来就开始了抢钱,还不停的相互推搡着。
“2……1……0……停手!”毛益农仰天开了一枪,笑嘻嘻的说道。
三个男人停下了疯狂的举动,每个人的怀里都揣着一摞钱,最左边的那个钱最少,当看到毛益农的目光盯上他的时候,猛的将怀里的钱仍到空,然后惊叫着我不想死就往外面冲去。
毛益农抬手一枪,干脆利落的将他解决。
“怎么样,抢钱的滋味很爽吧?可是你们要知道,这些钱都是我用命换来的,你们什么都不付出,就想要拿走它们。天底下可没有这样的好事情,想要钱可以,用命来换吧。”说完又是两声枪响,剩下的两个人也被解决。
“从此之后,世界上再没有毛益农这个人了。我得谢谢你们三位,哈哈。”毛益农发狂的大笑,然后简单的收拾了一番之后,从柜子里拿出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签证和支票。
这,才是他真正的家当,之前那些,不过是为了引诱某些人上当,然后演一出戏罢了。当然,毒品这些都是真的,毛益农也的确是个毒瘾相当眼的瘾君子。
离开这间屋子的时候,毛益农一把火将这里点着了,然后拨打了电话报警,等到消防到来之后,他才默默的消失在了人群之。
……
经过了十多个小时的飞行,毛益农来到了他最终的目的地,阿尔巴尼亚某个在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小镇,他将在这里度过一到三年是时光,等那件事的影响力彻底过去,他才能够回国。不过这些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这些事情在他的生命,也算是习以为常了。
雇佣他的人,已经替他在这里买好了一栋房子和几个佣人,除了不能够暴露自己的身份之外,他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何况阿尔巴尼亚本来就是一个外来人口非常繁荣的过度,这里的外来人口,差不多都是跟毛益农一般,身上背负着血案的人。
在家里洗了个澡之后,毛益农换上了当地的衣裳,穿着拖鞋摇摇晃晃的在大街上溜达着,既然要在这里呆上几年的时间,必要的了解还是必须的。而且他也不喜欢自己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这样会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粗略的观察了一番之后,毛益农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那几个佣人都不住在这里,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他们收拾完了之后都各自回家。整栋房子就只有毛益农一个人。
只是等他来到自己卧室门口的时候,却忽然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仿佛是被黑暗的毒蛇给盯住了,毛益农背上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谁!”毛益农大叫一声,可是房间里就只有他空荡荡的回声。
这里是阿尔巴尼亚,对手就算要找他,也不会这么快的。何况那个人答应过他,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就将行藏给败露了。
毛益农咽了咽唾沫,推开了卧室的门,等他走到里面的时候,眼前忽然爆射出一阵炫目的白光,过了几分钟的时间,眼睛才缓缓的适应过来,毛益农也终于看清楚屋内此刻的情况。
七个黑人大汉端着ak47和m16,目光阴冷的看着他,而在他正对面,一个白人做军官打扮,大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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