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哥你真有逗,来,不想这些,我们喝酒。”
刘盈说完便豪爽地在我们面前各倒了一杯啤酒。我不想喝酒,但我还是细细地压了口酒,问:“那你呢妹子?你有男朋友没?”
刘盈见我在盯着她看,于是便一口气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全干了下去,然后笑嘻嘻地对我说:“哥,你猜猜看,我不告诉你,嘿嘿。”刘盈说完还在那边傻傻地笑着,样子特别的大尾巴狼。
我也觉得好笑,以前常听朋友说会喝酒的女人都比较*,但是就是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傻女人怎么样。酒过半巡,我们的话也就多了起来,而这时的刘盈的原形便更加的明朗起来。这让不得不服了这个*一样的女人了。
开始的时候这丫头还吃的慢条斯理的,但后来因为喝了不少酒的原故,这丫头干脆就卖头苦吃了。那阵式,完全和暴食病患者有的一拼啊。过了一会儿,这傻女人忽然笑嘻嘻地问我:“哥,你该不会是处男吧?”
我听了就开始发愣,这*是不是傻了,这样的问题都能问的出来。我本想对她说:“是不是处男,等下我们找个地方试试不就知道了吗?”但我还是没把这话说出来,我只是轻轻地问她:“为什么这么说呢?难道哥的样子很幼稚?”
“没有啦,只是觉得大哥你人很好。”
“噢。”
我开始不胜酒力,于是干脆就不喝了。刘盈见我这样儿,于是便一口一个“哥是处男哥是处男”的叫开了。叫完又一杯又一杯地往自己肚子里灌着酒。
回去的时候,我发现一箱的酒都被我们喝光了(事实上我连两瓶都没喝完)。我送刘盈回家。刘盈的房子租在里公司不远的一个公寓里。她是和别人一起住的,看的出和她合租的还是一个女孩。
第十节 刘盈的房间
房间虽然很小,但被她们收拾的很整齐。女孩子的房间和一般女人的房间不同,女孩子总是喜欢找点零碎的东西装扮自己的房间,而女人是什么这样的矫情的。房间里充满了女孩子特有的香味。我闻了闻,有一种意乱情迷的感觉。
刘盈躺在床上,摆着一副特别难看的姿态。短裙因为姿态不正的缘故,把里面的春色都泄露的一览无余。我是个正常男人,所以我身体的某个地方就早以“性”至勃勃地表示出它的亢奋了。但我很快就冷静下来,虽然以前在一些黄色书刊上看到一些关于和醉酒女人发生关系的香艳故事,但我心里很清楚地知道,书中的那些情节多半都是意淫加扯淡,我要是模仿了书中那样的情节,明天等我的将是冰冷的手铐和几年的牢狱生活。
我走到她床边,轻轻地帮她盖上了一张被子。就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忽然抱住了我的身体,然后哭泣着说:“宝贝,别不要开我,不要离开我,求你不要离开我。”
我愣了愣,然后抱起她的脸,用一种温柔的语气对她说:“傻丫头,我是哥啊,你有什么心事跟哥说,哥在呢。”
我一说完,她便“哇”了一声哭了出来,然后她抱着我抽泣着说:“哥,我失恋了。”
原来是失恋了,我再次捧起她的脸说:“傻丫头,没事了,没事了,有哥在呢。”
她看了看我的眼睛,然后换出一副我说不出来的表情看着我。这就是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我知道再加一把火的话,她就能芳心暗许了。
我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她一下,她没有拒绝我,而是红着脸看了我一下,然后把脸转到别处。
我继续说:“没事了,没事了,哥在这呢。”我本想再进一步朝她进攻,但这时我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电话是杨姐打来的,杨姐在电话里说,现在时候不早了,要我早点回去。
我嗯的应了一声便挂了电话。挂完电话,我便想对刘盈进行我的下一步计划,却看见刘盈的合租姐妹回来了,在外面敲门。我垂头丧气地看着刘盈,她也正眼勾勾地看着我。我开门,她的姐妹也是一个苗条漂亮的女孩,她见到我便生硬地冲我打起了招呼。我木头一样地看着她,然后说了一大堆关于要帮我好好照顾刘盈的话,然后就特别不情愿的离开。
第十一节 三十岁的*
我回去的时候都已经晚上23点多了。杨姐还没有睡觉,穿着一件紧身的健美服坐在大厅的一块地毯上练习瑜珈。
我没有打扰她,轻轻地穿过她的身边便回楼上自己的房间,然后洗澡,洗完澡又换了身干净的白衬衫出来。杨姐还美有睡觉,还在原来的地方练习着自己的瑜珈。我伏在我的房间门前的一处围拦上,从高处望下面的杨姐。三十岁的女人就是那么美妙,那么独特,你可以把一个年轻的四十岁女人形容成三十岁,但你不能把一个漂亮的三十岁的女人形容成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因为她们身上所具备的那种独特的味道是二十岁女孩所没有的。
我继续看着楼下的莲姐。莲姐在地毯上继续做着她的瑜珈动作。一会儿张开双腿,一会摆动腰枝,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缓慢,这样更显示出一种属于她这样年龄的女人所特有的高贵和优雅的气质。
过了一会儿,莲姐大概是完成了她的运动,于是她站起来,走到沙发上坐下。就在她坐下的时候,她发现了伏在栏杆上看她的我。她冲我扬了扬她那纤细的手,说:“小麦,下来,陪姐聊聊天好吗?”
我会意地冲她一笑,然后下楼。她要我坐下,于是我特地挑了一个离她比较近的地方坐下。她冲我笑笑,说:“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发觉呢?”
“你自己太认真了没发觉嘛,呵呵。”
我说完,她也在一边笑,这时我发现她的脸上有一片灰色的东西沾在那里,看起来格外的明显。终于可以靠近她了。见机会来了,于是我向她靠了过去。
“姐,别动。”我捧起她的脸,轻轻地揩去了她脸上的灰色的东西。等我放开手,她终于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然后红着脸说:“哎,下次别这样,好吗?这样不好。”
我干脆对她耍起了无赖:“呵呵,这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你是我姐呢。”
我说着话,心里便开始一阵心猿意马了,从莲姐身上散发出的某种体香让我身体的某个地方迅速地亢奋了起来。更惨的是,因为躲散,莲姐的手不小心轻轻地碰了我的某个亢奋的地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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