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被砸了!”柳下惠没声好气的朝着车里的人说了一句,“你都看到了还问!”
柳下惠光是看到奥迪8L,就已经知道是阳湖学院的教导主任钟彬了,这时立刻朝着钟彬道,“是不是你找人砸的?”
“怎么可能?”钟彬闻言立刻朝着柳下惠道,“你在胡说什么东西啊,我可是教育人士,怎么可能做这种下三滥的事?你不要抓不到元凶,就诬陷好人呐!”
柳下惠朝着钟彬道,“不是你砸的,你这么开心做什么?”
“我只是感概,上帝对每个人是公平的!”钟彬掩盖不住笑意的道,“一个人做的坏事多了,就会报应不爽啊!”
钟彬说着连按了几下喇叭,朝着én口的张轩道,“老张,还不开én,在什么愣呢!柳下惠已经不是学校的职工了,他的事你少管,况且学校hu钱,不是请你来闲聊的!”
张轩闻言,只好进了保安室,将校én打开,让钟彬进去。
钟彬这时开车路过柳下惠身边,得意地朝着柳下惠道,“这车还真是不错!”
柳下惠看着钟彬得意地看着进了校én,他也得意的笑了,“看来那欠下的y钱有着落了!”
“什么意思?”翁贝茹一脸诧异地看着柳下惠,问了一句,见柳下惠没有回话,连忙道,“我看还是报警吧!”
“这点小事,没必要报警!”柳下惠一边说着,一边回了诊所,“况且报了警也没用,两个小屁孩能知道什么!”
“那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翁贝茹担忧地道,“你现在玻璃én坏了,肯定会影响én诊啊?”
柳下惠没有说话,他其实心里比翁贝茹真纠结,这事只要一天不解决,就一天不是头,上次是诬陷自己非礼,这次是砸了自己én诊的玻璃én,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不过找不到人,也没有办法,自己只是个大夫,又不是sī家侦探,只能再等下次了。
却在这时én口进来一人,看到玻璃én被砸了,一脸诧异地道,“柳大夫,这是怎么了?”
柳下惠见来人是郑元,心中一动,立刻起身对郑元道,“乌鸦,你来的正好,正有事要请你帮忙呢!”
“我是来给你送诊费的!”郑元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几百块钱递给柳下惠,“什么事,柳大夫你尽管说!”
柳下惠连忙将钱塞回给郑元,“诊费就免了,你能帮上我忙,我还要给你钱呢!”
郑元一脸诧异,“到底啥事?”
柳下惠立刻对郑元道,“能给我安排你几个兄弟在我én诊附近巡逻么?”
郑元一脸莫名其妙,“啊?”
“时间不长,多也就是明天天黑之前!”柳下惠立刻对郑元道,“我预感到,明天这家伙还会来闹事!”
郑元问道,“砸玻璃én的人?”
“不错!”柳下惠立刻点了点头,“所以要借你几个兄弟用下,不用太多,jīn明点的,两三个就行!”
“行!”郑元立刻拍着xn脯道,“抓着这家伙,我帮你废了他!”
“那不用!”柳下惠立刻道,“我要完好无损的!”
“没问题!”郑元连忙说了一声,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带两个兄弟来柳大夫的诊所,有要紧事!”
没一会功夫,郑元的三个手下就来了,柳下惠立刻低声吩咐了三人几句,这让三人离去。
郑元这对柳下惠道,“对了,华让我给你带声好,他说他命是柳大夫你救的,以后他的命就是你的了!不过近警察盯的他紧,他就不能来亲自给你道谢了!”
“不用!”柳下惠这时对郑元道,“你也让他自己安分点,这个时候就别想着报仇了,养好伤再说!”
“我知道!”郑元立刻点头道,“他现在就是想报仇,也没办法报啊,以来警察盯的紧,而来刘那货近好像又找到主了,据说蛮有钱的,昨晚还在大富豪摆酒呢,草!”
郑元和柳下惠寒暄了几句后就走了,翁贝茹这对柳下惠道,“你和刚那三人说什么了?”
“没什么!”柳下惠道,“只是让他们守株待兔罢了!”
翁贝茹立刻又问道,“你肯定那个捣蛋的还会来?”
柳下惠点了点头道,“这个家伙不回这么死心的,你就等着看吧!”
柳下惠正说着呢,én口突然来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手里还提着一桶油漆,看着én诊里,见柳下惠看向他,立刻提着油桶,就准备往én口泼。
柳下惠料这个家伙可能明天会继续搞事,没想到这么就又让人来了。
那人提着油桶还没来得及泼,身后就立刻冲来了一个人,将他制服了,油漆还撒了两人一身。
这时又一个人跑来,朝着柳下惠道,“东面!”
柳下惠闻言立刻跑了出去,跟着郑元的两个小弟跑了过去,眼见前面一个身影闪进了一侧的巷,柳下惠也立刻追了上去。
郑元的两个手下,身手不错,没一会功夫,就在巷里将那人给逮着了,押着那人走出了巷口。
虽然柳下惠说好了不动手,但这些家伙手闲不住,还是给了那男人几个嘴巴。
柳下惠见那人的确就是那日帮黄nv士说话的男人,这时见那人不断地扭动着,想要挣脱,却被郑元的两个手下牢牢的押着。
“你到底是什么人?”柳下惠这时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衣领,问道,“为什么总和我过意不去,到底谁指使你的?”
“还要人指使么?”那人一声冷笑道,“像杏林nt害人的诊所,就不应该开,我这是替天行道!”
“什么意思?”柳下惠一时没明白这人的意思,不过也看出来了,这个家伙可能就是主使,“我得罪你了?”
“你也姓柳!”那人立刻朝着柳下惠吼道,“姓柳的没一个好东西!通通不得好死!砸你玻璃、泼你油漆算轻的了……”
柳下惠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暗道,看来这个家伙不是和自己有仇,而是对杏林nt的仇人?
不过看这个家伙也不过二十来岁,杏林nt都关了二十多年了,至今从开,从这个男人的年纪来看,他应该和杏林nt没什么纠结是啊?
柳下惠想到这里,心中顿时一动,除非不是他和杏林nt有仇,而是他的长辈。
第233章 受害者的后人
柳下惠想到了这点,顿时又想到自己刚为柳隆天申请出狱的事,这边就出来人了,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
好在这个人目前可能还不知道这件事,不然就不是只是来杏林ntbsp;“先带回诊所!”柳下惠对郑元的两个手下说了一声,回到诊所问那男人,“你叫什么?”
“刘钊!怎么了?”那人满脸不屑的看着柳下惠,“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自己做了,就不怕你们打击报复,也不怕被警察抓!”
“很有气魄嘛!”柳下惠看着一脸刘钊,看上年纪和自己也差不多大,这时示意郑元手下松手,让刘钊坐下说话,刘钊白了柳下惠一眼,依然直tǐntǐn的站在那里。
“麻痹的,柳大夫让你坐呢,没听见?”郑元一个手下这时扬起了手,对着刘钊的脸就要打下去,却被柳下惠一把拦下了,“你们回去吧,这边没你们的事了!”
郑元的三个手下这瞪了刘钊一眼,出了诊所。
柳下惠对刘钊道,“你既然说我们姓柳的没一个好东西,你是替天行道,那你是不是应该说说,杏林nt和姓柳的怎么就十恶不赦了?”
“这还要说?”刘钊一听到杏林nt三个字,就格外的jī动,嘴一张,唾沫星横飞,“别以为事情过了二十多年,就没人记得了,当年杏林nt的y害死那么多人,负责人只是判了无期,已经便宜他了,你居然还敢再开杏林nt来害人?我……我见一次砸一次!”
柳下惠闻言暗道,自己果然猜的不错,刘钊就是当年事件受害的后人。
柳下惠想到了这些,也就想通了其他的,肯定是刘钊从小就听说自己家人数落杏林nt重开,肯定就勾起了刘钊童年的yīn影了。
柳下惠这时拿起一点碘酒,示意刘钊坐下,“我给你脸上的伤口擦擦!”
“少来这套!”刘钊一把将柳下惠手里的碘酒罐打翻,“我爸,我大伯,都是吃了你家的y被y死的,别以为这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我……”
翁贝茹见状连忙去收拾着地上的东西,转头对刘钊道,“你这个人怎么不识好歹,当年的事都过去这么久了,y厂也被关了,负责人也判了无期了,这事已经完了,再说了这事是上一代的事,和柳大夫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刘钊这时jī动的对翁贝茹吼道,“你说的轻巧,一句没关系就想了事?y厂被关了,负责人被判无期,这事就完了么?那我爸呢,我大伯呢?他们能复活?”
翁贝茹知道自己失言,起身看着jī动的刘钊,这微叹一声,“没有人会存心要害人,当年的只是医疗事故,况且我看你还年轻,你还有自己的将来,你不能整天活在仇恨当中!”
柳下惠这时坐在办公桌前,听翁贝茹这么一说,心中砰然一动,翁贝茹的话不止是说给刘钊听的,柳下惠心中也在想,是啊,我之前不是活在仇恨当中的么?
刘钊闻言一声冷笑,“你说的好听,感情不是你家人,要是你爸,你大伯被y死了,看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刘钊说着立刻又道,“我本来是有美好的将来,但是自从我爸死了,我家什么都没了,我还能有什么将来?”
刘钊说到这里,蹲下身,居然放声嚎哭了起来,翁贝茹也是第一次见一个大男人这么哭,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拿出纸巾给刘钊递了过去。
不过刘钊不领情,一把推开了翁贝茹,“你也是杏林nt的,你也不是好人!”说着伸出了双手,朝柳下惠和翁贝茹道,“不是要抓我么,我等着你们叫警察来呢……”
“你走吧!”柳下惠这时起身对刘钊道,“走吧!”
刘钊这时站起身,用衣袖擦了一把眼泪,看着柳下惠,“你放我走,你不怕我再来捣1un?”
“你说的没错,负责人是被判无期了,但是毕竟是死人了,死的人也活不过来了!”柳下惠对刘钊道,“害死了人,就算是枪毙了,都无法弥补受害者家人的痛苦,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你别以为你放我走,我就会领情!”刘钊这时朝着柳下惠道,“我把话放在这了,只要杏林nt一天,我不会让你们有好日过的!”
“无所谓,只要你心里舒服就行!”柳下惠对刘钊道,“我随时等着你来?”
翁贝茹站在柳下惠背后,拉了拉柳下惠的衣服,“你疯了?”
刘钊闻言也是一愕,怔了半晌,这看着柳下惠,“她说的没错,你是不是疯了?”
“我没疯!”柳下惠对刘钊道,“但是我担心这样下去,你会疯,就算没疯,也迟早会被警察抓到,到时候你什么都完了,你想想你在九泉之下的父亲和大伯,他真的希望你为了二十多年的事,这么下去么,你家里还有亲人么?你母亲呢,你难道希望她二十多年前看着你父亲离世,现在白苍苍的时候,又亲眼看着自己儿入狱么?”
刘钊闻言一怔,这些他的确没有想过,不过这时听柳下惠这么说,立刻道,“我管不了那么多,要报仇就要付出代价……”
“代价就是你们家再次面临家破人亡?”柳下惠立刻道,“这样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
刘钊一阵沉默,半晌说不出话来,却听柳下惠继续道,“我可以当前几次的事没有生过,但是你以后还这样,就算我不追究,国法当前,不是我不追究,你就没事的!”
柳下惠说着又对刘钊道,“回去好好的生活吧,伺候好你母亲比什么都强,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我能力所及的,就一定帮忙!”
刘钊冷哼道,“不要你假好心!”
柳下惠立刻道,“是我们柳家欠你们的,你当作是我们的补偿吧!”
“补偿,你怎么补偿?”刘钊闷哼道,“这么多受害者的家属,你补偿得过来么?想给钱了事?”
刘钊说着看了一眼诊所,冷笑道,“我看你这诊所也不外如是,养活你自己都难说,你还说什么补偿?”
“你还认识其他受害者的家属?”柳下惠心中一凛,问刘钊道,“能不能把他们的联系方式给我?”
“你想做什么?”刘钊闻言立刻提高了警惕,“你原来是想套我的话,想将我们一网打尽啊?”
柳下惠听刘钊这么说,立刻知道自己猜的不错,刘钊的确和其他受害者家属有联系,“我凭什么报复?错的是我们柳家!”
“你这话还算是句人话!”刘钊听柳下惠这么说,这冷哼一声,“谈不上联系,就是在北京的时候遇到过一个,当时我还不知道杏林nt又开了,还是他告诉我的呢,要不然我也不回从北京回来了!”
“北京?”柳下惠闻言心下又是一动,“你是从北京来的?”
“嗯!”刘钊点了点头,随即一想不对,立刻对柳下惠道,“不和你说这么多了,我们不要补偿,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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