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吧,现下得想个办法才成。”
“我可不会,你来吧。”昌波想试试她的IQ。
王靖媛早已有了计较:“虚张声势!”
“那要怎地做?”
“昌波哥哥很聪明的,你自己想想办法吓那老巫婆吧,我要先进去了,实在是等不及要报仇了。”她狠狠地说着,飞身夺进了大厅。
昌波倒也确实很高IQ,学起了三国的张飞——长坂坡尘土飞扬。
大厅里,那老巫婆斗见王靖媛竟然气势汹汹地站在自己面前,并没有中自己的“粉毒”,再联想到之前在她家中,也没有中自己下的剧毒,登时觉得此事奇怪异常,心想莫非遇到了使毒高人?登时怯了三分。
王靖媛见她神色有异,试探到:“你这贼人听好了,若不是我有神物护身,怕是也得遭了你的毒手。今天终于让我找到了你这贼人老窝,便要除了你这奸人,给我全家偿命,1命抵5命,还便宜了你!”
那老巫婆却也想出办法来试她:“哼哼,凭你也想杀我,你不拍我使出法子毒死你,说实话,这屋子里我已使了无色无味的剧毒,这会儿你怕是中了多时了吧。”她想吓吓王靖媛:“中了此毒,我让你全身溃烂而亡!”
王靖媛却觉得身体并无不适,想是那佩戴多年的香囊药力已和身体融合的功劳,却又拿不定主意是否只是老巫婆的恐吓而已,万一她真的玩些剧毒,抵挡不住怎么办。
那老巫婆见王靖媛神情踌躇,便想乘胜追进。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昌波在外面装作粗壮的声音吼到:“背时的先人板板,还不快快受死,今日知州大人要捉拿了你,还不速速投降!”接着反复用匕首扎在那两匹马儿的臀部,只听得马鸣之烈,便宛如真的有大军赶到似的,他又学者知州的声音到:“里面的贼人听好了,本官现在要来捉拿了你,本来按照你的罪行,是要重判的,但本官慈悲为怀,如若你主动投降,便减轻了你的罪状。”昌波的口技颇好,便如真的似的。
那老巫婆还真以为是知州带人来捉拿自己,寡不敌众,心下又怯了三分。
王靖媛见她神色越加胆怯,觉得是个吓吓她的好机会,便说到:“你可知道我怎么寻来这里的吗,那可是靠了千里眼,顺风耳的功夫,至于你那些使毒的雕虫小技,可不要在我面前卖弄,惹了笑话!”这等吹牛的本事可是她最擅长的。
那老巫婆听她说了这么多有道理的大话,又见自己的无色无味剧毒确实毒她不倒,老巫婆毕竟是个女人,心里防线被彻底击垮了,赶忙求饶到:“今日遇上了高人,只怪当初没看出来,要杀要剐,随你便吧,只是……只是那宝剑的秘密和我为什么要杀你爹,可就永远地堙灭了。”这一着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们均没想到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竟如此容易地便被制服,更奇的是她居然用如此重要的秘密来要挟。
王靖媛果然着了道,心下一惊:“那你快快说来,为什么杀我全家?有是个什么宝剑的秘密了?”
“要我说也可以,但……但你要保证不能杀我,还得发毒誓。”
“这……这。”王靖媛心下踌躇。
昌波在窗外听得计较成功,老巫婆受降,当即奔了进来,但一踏入堂中,便觉恶心想吐,一时站立不稳,便要跌倒。
那老巫婆却看准机会,心想擒了昌波来作人质,或许可保一命,迅速冲了上去,往他穴位上发落,却没有制住这个年轻人。老巫婆登时大惊,说时迟,那时快,靖媛趁机往她背上穴位招呼,嗖嗖两下便将她制住。
昌波本来有些晕沉沉的,给老巫婆这样一招呼,剧痛之下奔出大堂,顿觉呼吸畅快多了。
王靖媛厉声问到:“你这贼女人是不是在堂中放了毒药,以为我不知道吗?还不快快自觉些解了毒来,想让我亲自动手。”王靖媛要趁机吓吓她。
老巫婆见确实三番五次毒她不倒,心想此人确是高自己一等,不住夸赞王靖媛,解了毒。
昌波这才踏了进来,王靖媛心想这个毒王好生昏蠢,我明明毫不懂毒术,不过是受了外公香囊的辟佑,她完全可以趁刚才的机会试试我的解毒功夫,这等如此蠢笨的人,活该着了我们的道。
那老巫婆道:“你们两个快快发誓,答应饶我一命,我就说了出来。”
王靖媛无奈,只得发了毒誓。心想如把此人交到官府,照样割她头,却也不违背誓言。昌波对发毒誓的事从不当真,刚才发了马上忘,也就学者电视里面的人有模有样地发起誓来。
那老巫婆终于送了口气,开始长篇大论:“现下誓言发了,便不可反悔,否则会遭报应。宝剑的事是这样的,以前江湖中有个传说,不过后来经过一场腥风血雨的残杀,知道这个传说也就只剩得几个家族了,我祖上就是其中之一。”她的语气有些得意
“什么秘密,还引起一场残杀,这样厉害?”王靖媛好奇地问。
“你可得答应不杀我。”
“毒誓都发了,你还想怎地。”昌波不耐烦了。
老巫婆换了口气:“前朝李世民当皇帝时(她没说年号,却是直呼其名,只因为古时常常大兴文字狱,再说前朝年号只怕会遭不测,是以震惊后世的庄家明史案,便是这么回事),有个人无意之中发现了一样十分厉害的兵器,说是那玩意儿能发出一种异常耀眼的光芒,中者立毙。那人见这玩意儿如此厉害,心想若是让别人知道了,很有可能会引起一场血腥的争夺,但又不甘心让此神奇就此埋没,于是把它藏了起来,并将其所在铸在一把宝剑上。后来此人做了一名将军,死在了战场的营帐里,此人无后,便在临死前将这秘密传给了自己的两个忠诚部将,先祖便是其中之一。后来,本由两人共同守剑,但另一人却贪图那利器,使计将宝剑盗走了,先祖四处打听,只知那人自己也没能参透宝剑上的秘密。只因那将军生怕二人心怀不轨,是以传剑时只说上面记录得有利器所在,却没有说出怎样查看上面的记载,只道这剑不要失传了,有朝一日,定会遇见有缘之人,将它破解了出来,取来兵器,杀尽奸人,维护天下正义。至于盗走宝剑那人姓甚名甚也没多大意义了,因为这个秘密男女皆传,怕是早就换了好几个姓氏了。”
“唉,当真如此厉害?那……那这样说来,那剑难道在我爹那里?”王靖媛问到。
“那倒不是,我在你府上掘地三尺,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你还要杀我全家?”
这时那老巫婆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王靖媛气极,扇了她两个耳刮子,那老巫婆还是大笑着说:“今日便要你听清楚了,我千面毒王向来心狠手辣。”
“你真是千面毒王?”昌波插口到。
“那还有假?老娘堂堂正正,做得出就不怕说。不过杀曹敬林一家不过是我的计策罢了,只因你爹江湖中影响太大,杀了他全家,在放出风声去,说是因争夺宝剑而起,岂不是一招激将法?定将那持剑之人找了出来。”
“那靖媛一家岂不是无辜牺牲了?你这老巫婆好阴毒!”
“嘿嘿,我毒王向来看轻人命,那曹敬林又算个什么了?只是没想到她的女儿竟是使毒高人,逃得出我的毒药,却救不了自己的亲人,又算得什么高人了,哈哈哈……!”语气中满是轻蔑。
昌波怒火中烧,狠狠地到:“你这老巫婆,好生歹毒,居然无辜杀害5条人命来成全自己的下流勾当,老子今日替天行道,除了你这奸人!”
那毒王见他青筋暴起,颤声到:“你要杀人?毒……誓可不是闹着玩的。”
“去他妈的毒誓,老子从来不信,今日让你受死!”说着剑尖便要发落。
王靖媛把他拉到一旁:“就算你不信毒誓,可也得为雅素姐姐着想啊,这奸人交给官府照样人头落地,但姐姐的性命就枉送了。”
昌波恍然大悟,一时冲动,险些害了自己的老婆,对那毒王厉声到:“我老婆被你施了什么毒,快快交出解药!”却不知这一手太也没有江湖经验。
那毒王闻听此言,像是海里抓到跟稻草一般:“你要杀我,又何须给你解药了,还是留到阴间在给她解吧。”就这样耍起赖来。
昌波见又着了她的道,情急之下想起先前叫醒雅素的方法,这毒王和她都是女人,登时心生一计,满脸奸笑:“那也行,现下我改了主意,嘿嘿,我要在你脸上刻个毒王的名章,然后拉去游街,你可就出名了!哈哈哈……。”
那毒王毕竟是个美女,再说天下女人皆爱脸,心下大急:“行行行,算我怕了你,但你须得保证不杀我,否则……否则嘿嘿……。”
“你想怎样?”
“让她吃了我的解药登时便亡!”
昌波不吃眼前亏,再次发了毒誓,两人将毒王押了回府上,直到见了知州,那毒王才拿出一包解药来。昌波怕有诈,自己先吃了一点,心想若是有异,便两人都做了鬼夫妻便是,王靖媛被这个细节都感动得哭了。
雅素服了解药后,醒了过来,只怪昌波不应该吃了解药:“唉,你怎么这么傻啊,有些解药对毒药管用,对正常人可能会是剧毒的,你呀……对我真好!”她幸福地笑了。王靖媛却突然想起自己的亲人都死完了,却没人来疼她,比起雅素,自己是在太可怜了,又后悔为了知道什么破秘密,眼睁睁放弃了手刃仇人的机会,泪水再次倾盆而出,昌波和雅素均想:“这个女子看上去很坚强,心下却极脆弱的。”
第二天,那毒王便在菜市口人头落地了,只不过割她的刀口从脸上下移了几寸。毒王临死仍然大叫:“王靖媛,你不能亲手杀了我,老娘做鬼也快活得紧!哈哈哈……”昌波却想这么一个精通药理的人,居然走上了不归路,若是在21世纪,引到正途上,怕是早就成了著名的药学家了,身为科学家的他有些“同病相怜”。”
次日一大早,韩莫夫就接到杭州宫廷传来的加急圣旨:
千面毒王十年间为祸苍生,犯大案多起,致江南各地人心惶惶,不可终日。而其厮狡猾不已,多擒不获今湖州知州韩莫夫智勇擒获千面毒王,实是朕治理天下以来的一大喜事,朕特命天下大喜三日,以庆此事。另念尔曾为前朝尚书,二品以上大员,虽犯错被贬,但擒贼功巨,故朕决定升尔为扬州知州,与通判张止韵统管杨州事务,一月后赴任,钦此。
韩莫夫高兴得难以抑制,不费吹灰之力抓个毒王,竟然从小城市的市长升官到大城市的市长,本来他就曾为尚书高官,被诬陷贬到湖州后,心大不甘,却发现做州官比尚书安逸多了,至少不用天天看皇帝脸色行事,把脑袋提在手里做事。现下捞了个扬州市长的肥差,那扬州乃是著名的大都市,说是州(市),却等同于一个府(省)了,倒比尚书好得多,人生又向上攀了一步,不由得对昌波等人感谢不已。忙在回折中请求圣上封赏昌波等有功之人。
“对了,韩大人,在下喜欢7这个数字。”昌波赶忙插到。韩莫夫懂得起,一并也写了进去
果然第二天,圣旨就如期而至,昌波被钦封为7号大侠。王雅素被封为千面女侠,王靖媛被封为天笔女侠,另钦封为天笔门新掌门,公告天下。并责令韩莫夫助其重建天笔门。
三人本以为皇帝不会理会这等江湖事,哪知却当真封赏起来。昌波不觉隐隐感觉到了北宋亡国的真正原因。
韩莫夫与曹敬林交情甚好,自是忙不迭是地遵照圣旨派人召集天笔门旧部,还将从废园中抢救出来的财宝用于建造新园子。心想幸得那毒王不甚贪财,金银也藏在密室里,否则自己非得倾尽家产来奉旨行事不可。
这天晚上,圆月当空,皓洁之中隐现环形山的影子。昌波正在和雅素交谈,韩莫夫却亲自来请了昌波去喝酒。两人来到后花园中,盛夏夜里花香迷人,昌波心醉不已,到亭中桌上坐定,但见一盘盘菜肴份量异常地多,塞了满满一盘。
韩莫夫满脸堆笑地说:“李少侠肯赏面光临在下的寒席,真是不胜荣幸,听侄女说少侠有三大人生爱好,所以特备了这些菜肴,请少侠品尝。”
“他也知道我的三大爱好?怪不得塞了满满一盘,看来今天来对地方了。”昌波暗想。
知州亲自给昌波斟酒,还要敬他一杯,昌波是现代人,也不觉知州给平民斟酒还自称“在下”有何怪异,心下不以为然,但表面上还是很客气。
“今日在下得蒙圣上厚爱,升官扬州知州,全杖了李少侠、王小姐和侄女的大大帮助,今日特邀少侠前来,以表谢意。”
“大人太客气了,我先恭喜大人官升扬州知州”,昌波干了一杯酒:“实不相瞒,我本准备向王老板提亲来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