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半分亵渎。如果您想靠近女人的心,那么请用你的温柔与真诚来感动她。即使她不会爱你,她也会为你感动。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也许这会是你将来的机会。将心比心,相信我,你真诚的付出总会感动有心人。
停留良久,她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快被他抱在怀里了,这可不行。她慌忙的挣开他的手,分明能感觉到几分依依不舍,一刹那心花怒放,喜笑颜开,说笑:“三少爷,你又使坏了。以后我可就不来了。”“真的?你讨厌我了。那就算了。”“不要啦。假的假的。”她看到的是江凌风脸上坏坏的笑容。她知道她又被他戏弄了。可是她为什么又是这么的开心呢?
这时,一个人走了过来。这人是品逸庭的师爷“铁笛先生”慕容清秋。
江凌风的表情不由变得严肃起来。馨兰知道公子要办正事了,知趣的退下。
“先生早上好!”“三少爷早!”
“不知先生大清早就起来,所为何事?”
慕容先生开玩笑的说,“人不*枉少年。年青真好。我老头子没妨碍你吧。”
“先生哪里话,看到你来,我欢喜还来不及。这下可好了,我还有几个问题正想请教先生。”“三少爷太见外了,有话不妨直说。”其实说起来也很奇怪,慕容来品逸庭也有十几年了,从小是看着江凌风长大的,与其一贯随和的作风格外不同,他对江凌风尤其的严厉。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南俊江浩南却非常清楚这叫“为人师表,严师出高徒”。出身名门世家就娇惯坏了,再不严厉点,将来还怎么得了?正因为江浩南无条件的支持,江凌风对苛刻的慕容格外的敬重。
江凌风喜出望外的说:“父亲回来了?什么事如此重要,值得他亲自出面?”
慕容先生问他,“三少爷,你听说过‘天诛盟’这个组织吗?”
“天诛盟?”江凌风再一次的念道,最终确信这是个他所未认知的组织,如实回答:“没有,从来就没听过。怎么,这天诛盟很神秘。有什么来头?”
“如果我说他即将成为江湖的第五大势力,你相信吗?”
“怎么可能?你不是开玩笑吧?”武林四大家族统治整个江湖这早已是被公认的现状。哪里杀出一个天诛盟来插足江湖,这是四大家族绝对不会容许的。江凌风当然无法相信这第五大势力的出现。
慕容先生严峻地说:“一切皆有可能。据说刀霸楚狂人就在这个天诛盟里。天诛盟主真的太可怕了。”
刀霸楚狂人此人的名号江凌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对他的生平事迹都有所耳闻。
刀霸楚狂人这人很狂,从小到大都是无风三尺浪,见树要揣三下的主。托身白刃里,杀人红尘中。当时得罪一个仇家,被许多人追着砍,砍得血肉模糊,不省人事。别人都以为他死得不能再死了,就走了。谁知道他称着一口气就是不死,让他活转过来。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放他妈的屁,这是他亲口说的。他大难不死以后就开始疯狂的报复,将他的那些仇家赶尽杀绝,杀了个精光。这事闹大了,沸反盈天,朝廷查办缉拿他。结果他跑了,亡命天涯,一躲就是好几年。等风声过去了,就死灰复燃,横行霸道。而他居然练就了一手好刀法,自封“刀霸”,霸占了一大片太湖水域,称王称霸,好不威风,可就是没有什么人奈何得了他。
直到五年前,南俊江浩南为了稳定大后方,决定肃清黑道势力。这才拿他开刀。他太狂了,宁死不屈,一连折了品逸庭几员大将,结果把南俊招来了。江浩南当然不用亲自出马,四大天王可不是吃素的。他倒要瞧瞧这楚狂人到底有多狂。
楚狂人虽然横行霸道,可他不是二百五。品逸庭已经将他包了饺子,跑是跑不掉了。他不但不跑,反而向江浩南兴师问罪:“江庭主,江湖中人都说你义薄云天,肝胆相照,乃当世豪杰。我从未得罪过你,今日为何苦苦相逼?”
南俊江浩南眉头微微一皱,想了一下,笑着说:“楚狂人我承认你确实从没得罪过我。但你绝不是什么好人,我听说你很狂,就连我品逸庭都不放在眼里,还称霸一方,可有此事?”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有的话今天就完蛋了,楚狂人不傻。
“那你为何不从我令?”
楚狂人彻底无语了。白混了这么多年,他的头脑哪是老奸巨猾的南俊的对手。
可他还就不信邪了,死抗到底:“我楚狂人可不是吓大的。你当我白痴啊,你叫我听话我就听啊。今天我楚狂人就站在这里,江浩南你有种,跟我单挑?”“放肆!”慕容和众多高手怒声呵斥。
江浩南笑了。小弟不听话,那就废话少说,动手开打,成全他吗。
那一战,楚狂人一败涂地,无地自容。不过,但是没人笑他,因为他是有史以来在南俊手下坚持最久的,整整一天一夜。江浩南见他悍勇异乎寻常,起了惜才之心,打算招至麾下。照理说,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赢,就投降算了,免得丢人现眼。楚狂人也输得心服口服,本打算就此降了。可是,他看到那些人的脸色,一脸晦气,就想起他可是杀了不少品逸庭的高手,以后别想有安生日子过了。就找了个借口上有八十老母开了小差跑路了。
当时慕容就说了,“这个人只怕再也不会回来了。”江浩南不信。后来的事却不由他不信。谁知道现在他又出现在天诛盟了。管中窥豹,一叶知秋。由此可以想象到天诛盟这不明势力到底有多庞大。江凌风的心沉了下来,陷入沉思。
岳阳城“满店香”酒楼上,萧云自酙自酌自饮,独自沉思。冷漠的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繁华人烟,纷扰众生相,喧嚣人间语。热闹是别人的,自己是寂寞的。江湖中人终究是要漂泊江湖的。即使他站在车来人往的大街上,依然是孑然一身。既然自己不属于这里,为何又要在这苦苦徘徊。谁能告诉我,香雪你在那儿。为什么我没看见你。是因为我又想你了。
“这位小兄弟,可否借个座?”这时一位很面善的大叔打断他的思绪,微笑而又客气的问他。
萧云正愁没人陪他喝酒,一听这话,当然求之不得,欣然答应。
那大叔淡然一笑,倚窗而坐,面对萧云。酒过三洵之后,他用平静而又温和的口吻说道:“举一杯韶光,诵几分天长。人生天地间,悠悠一过客。良辰苦短,莫误春光。大好光景不去好好享受,小兄弟为何枯坐此处白白浪费光阴?”萧云想了半天,有很多话却没有理由说出口。那大叔已然站起来拉住萧云的手,说:“走走,林某人愿尽地主之谊,小兄弟跟我到处耍耍,却不要白来一趟岳阳。”也不待萧云答话,拉他起身。而他居然避之不及,好生奇怪,就这样一起走下楼去。
这一路他们专往热闹去处而去,穿街走巷。消费中心闹市区,名产小吃,衣食住行各种生活用品应有尽有。还有一些比较高档的奢侈品,看着他的价格都觉得心中肉痛。很明显这林大叔已经是这里的老熟人,每走到一个地方,都看得到各家老板真情的热烈欢迎。“林大贵人,可把你给盼来了。”然后就将本店最新,最好,最时尚的产品一股脑地通通献了出来。不管生意做成与否,热情之至,都让人心头暖洋洋的。萧云猜想这林大叔一定是个有钱有地位的本地人。不过手里可没拿一件东西。因为林大叔看中哪件东西,只消说一声“记得送到我府上”,连钱都不用给。那老板的脸上甜得就像吃了蜜一样,这生意就成了。
其实世间各有各精彩,置身其中,便能感受到各处的韵味。而这些热闹都是萧云从小到大不曾真切体会到的。两人走走停停,沿着岳阳的名胜古迹一路走来,一直来到最有名的岳阳楼。
登楼,仲夏晚风,甚是怡人。
站在高高的楼阁之上,看着眼前这如痴如醉壮美的夕阳残照图,壮心不已。中年人林大叔似乎变了个人,逸兴遄飞,颠狂*。也不知从何变出一壶酒来,仰天长叹,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其歌曰《满江红》。在他那特有苍凉雄浑的嗓音中款款道来。
“少年侠气,出蜀道,万里清秋。怯流年,阑干拍遍,沽酒卖剑。借我五湖离客泪,问向红粉鸳鸯家。歌舞梦,笑书生无用,两踌跎。”
念到此处,他肃然立定,举臂当空,面朝夕阳,大有怀抱天下,吞吐日月之势。晕红的光芒印在他那历尽艰辛的脸上,更有一种说不出的豪迈与悲壮。倒教萧云瞧得入神。
却又听他念道:
“转塞北,莽红尘;刀郎意,尽东风。君知否?洗却从来尘垢。换取花间风月手,写尽江山漫漫词。正人间,醉困不知醒,醒更狂。”
唱完,他旁若无人,举酒贯喉,直叫酒气洒满身躯,与天地同醉。没过一会,滴酒全无,他懒得理会,扬空一甩酒壶,凌身飞跃,已然上得岳阳楼之巅,解开腰带舒展胸怀,吹拂着这温柔醉人的晚风,只吹得衣襟飘飘,宛若得道真人即将羽化成仙的超凡之美,伴随着那徐徐坠下的夕阳,傲然耸立。
这时萧云也上来了岳阳楼之巅,与其并立,共醉天与地。
良久,日沉月升,暮气笼罩四野。林大叔遥指洞庭湖波上的点点白帆,陈诉道:“十几年前,我林中天在水一方,来到闻名天下的江南品逸庭。想当年,在这无亲无故,却终究闯下了一片天地,落地生根。凭的是什么?”说时,右手飞扬,似有飞刀出鞘,一时光芒闪耀,已经连绵不绝的挥洒开来。而那刀有若实质,刀芒摄人,烈烈狂风直逼得萧云急身后退,避其锋芒。然而这刀如影随形,就在他身边怒放,叫他动弹不得。他终于领教到林中天这成名绝技的威力了,并非他所能抗衡得住的。
林中天不是别人,正是品逸庭的一员猛将,四大舵主之一的东湖分舵主,绰号“九转连环刀”。他就是在江湖中也是赫赫有名的一位人物。而他现在似乎真的醉了,把萧云当作平生的劲敌,一刀就那么劈了下来。猛烈而强劲的刀锋自上而下,转瞬及至。
萧云无法抗拒,绝望的闭上双眼,只觉这刀就在他头顶上停顿下来。
林中天冷笑道:“无知小辈,不知天高地厚,死不足惜。林某人奉南江庭主之命前来会会你。现在你有两条路可以走。一,从这滚下去,终生不得踏入岳阳。二,就是你凭浮生剑在这击败我,安然离开。从今往后,林某人再不纠缠。如果你有自知之明的话,就马上给我滚。”这话坚决如铁,毫无转徙的余地。
不比也知道自己绝非林中天的对手,举手投足刀意横生。这就是武学境界的差距,无法逾越。萧云尚有几分自知之明,只是有几分伤感,黯然道:“没想到来岳阳竟是条不归路,天意难违啊。”双目圆睁,怒声咆哮:“要我不战就投降,自取其辱,万万办不到,哪怕是死。”说完拔剑出鞘,傲然的对林中天说:“晚辈不才,恳请林前辈赐招。”生死无畏,一时剑气森然,更有说不出的神采飞扬。
林中天瞧得一楞,却没料到这沉静的小子骨子里是如此的血性。有骨气,宁死不降。当今世上越来越少这样的男子汉了,心头不由一热,冷笑道:“好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我看你是活腻了,那就怨不得我了。”说完,再不客气,挥刀劈向萧云。萧云当机立断,举剑相迎。
却不知那刀芒无质无形,穿过剑身,就直直的劈在萧云的额上。萧云脑门顿时一片空白,心想这下真的完蛋了。然而并无疼痛,就像一阵风吹过一样。不问可知,定是林中天刀下留情,不愿徒然伤他性命,口中却毫不留情:“就凭你这点微末道行,实在不配我林某人动手。念你年幼无知,不跟你一般见识。还不快滚。”萧云见事已至此,还能说什么,转身便要离开。却听到他又说“三天后的大战你可得悠着点。活着最重要,死了可什么都没有了。”说到后头,口吻就像长辈教诲自家子弟一般,一挥手,便让他去了。
待他走远,才淡淡地说出一句“看在你死去父亲的份上。”此时在他心中起了惜才之情,感叹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不知何时,他身旁多了一人。却是“铁笛先生”慕容清秋。
慕容淡淡笑道:“你就这么让他走了。”
“怎么,你怀疑我的判断。”林中天反问他。
“给我一个理由。”
“他是萧剑雄的儿子。”如果萧云在这的话,他一定会大吃一惊,原来他父亲这么出名。只要两人愿意,他便可以知道当年他父亲死亡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