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冰琪问道:“那刚才打电话,你说有朋友在,是什么朋友?难道不是女的吗?”
韩枫连忙解释道:“是女的不假。不过……”
路冰琪惊呼一声,说道:“真是女的?你可有点过分了。”那语气分明是有误解的意思。
陈黛林大声道:“别误会,那女的是你表姐黛林啊。”
路冰琪噢了一声说道:“原来是我表姐。”她绝对相信表姐跟韩枫不会有什么事。
韩枫说道:“就是。你表姐是什么人物,我可不敢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她在天上,我在地上,距离可远了。”
路冰琪说:“你知道就好。我表姐可不像我们这么好骗。对了,她怎么会跟你在一起呢?”
韩枫解释道:“是这样的。我从公司回来时碰到她,她很热情请我吃了饭,我请她来家里坐坐。刚才她在的时候,我觉得咱们说话不方便,咱们可不能让她知道咱们的事。”
路冰琪嗯了一声,说道:“我表姐可是一个很精明的姑娘。对她得特别防范。以后你尽量少跟她在一起,以免泄露了秘密。”
韩枫哈哈一笑,说:“我听你的。对了,你明天坐几点车?我好去接你。”
路冰琪说道:“明天你不必来接我,我跟同事们一起坐专车去。到省城之后,还有一些活动要参加。早上跟下午都没有空,晚上应该能抽出时间跟你见面吧。”
韩枫长叹一声,说道:“这也太残忍了吧?等你的每一分钟都是折磨啊。”
路冰琪开导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也不在乎这么一天。”
韩枫说道:“我是一团火,乱跳乱窜。哪像你,是一弯湖水,总是静悄悄的。”
路冰琪微笑道:“那是以前吧?以前我是湖水,现在变成小河了,每天都向你身边流去。”
这话听得韩枫心花怒放,说道:“那你快点来,到时候咱们好好乐一乐。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两人的世界就是天堂。”
路冰琪笑了笑,说道:“你说几句话又露出狐狸尾巴了。跟你说,我可是一个未婚姑娘,我以后跟你一起得注意形象。”
韩枫嘿嘿笑道:“你是需要注意,我可不必了。”
路冰琪笑道:“谁像你那么不要脸,总想着干女人。”
韩枫听了心里好痒,说道:“你说‘干’字真好听,再说一遍吧,老婆,大声点说一遍。”
路冰琪哼一声,羞涩地说:“不好不好,羞死人了。”
韩枫用了哀求的语气说:“亲爱的冰琪老婆,快点说,我爱听。”
路冰琪声小如蚊说道:“说什么啊?我不会。”
韩枫引导她,说:“你就说冰琪的身上痒痒了,很想让韩枫干一干。”
路冰琪嗔道:“你可真下流。”
韩枫催促道:“说嘛说嘛。”
路冰琪不忍让他失望,便大声道:“冰琪痒痒了,很想让韩枫干一干。”说罢,就把电话挂了。显然,她是太害羞了,但这声音让韩枫觉得好爽,只觉得精神上是个富翁。他真想跳起来大呼几声,可是他跳不起来,因为他的玩意已经变大了,顶住了裤子。
放下电话,好久都不能平静下来。他想想路冰琪到来之后会发生的好事,兴奋得在屋子里乱走。等兴奋劲过去后,才坐下来吃东西。一会儿想陈黛林,一会儿想路冰琪。他心想:要是把两女都弄到被窝里,那可比当了皇帝还过瘾。
不用说,这一夜他并没有睡好,老是想着心事。眼前不是陈黛林的**,就是路冰琪的俏脸。美人的魅力最让男人着迷了。
天亮之后,他去下面的小吃店吃顿饭,考虑着今天该做点什么。看冰川吗?看父亲吗?这两件事目前都不想做,这两件事应该再往后延一延。自己应该先和冰琪甜蜜几天再做这些次要的事。
吃过饭之后,他往家走。走到一个路口时,只见一个女孩被两个男子包围。两个男子都是彪形大汉,且一脸横肉。再看那个女孩,身材不错,忧郁的俏脸上带着惊慌,一副要发作又顾虑重重的样子。这女孩韩枫认识,正是公车里对自己无礼、舞厅里跳舞并打人的那位。
高个子说:“苏娇,我们老板又叫我们兄弟俩找你要钱,这回你可不能再拖了。”
低个子说:“苏娇,我们老板说了,再不快点给钱,就把你弄回去当婊子。”
苏娇在两人的脸上扫了扫,说道:“我不是已经还你们一万了吗?”
高个子说:“没错,没错,可是还差一万呢。利息另算。”
苏娇说道:“我不是跟你们说好了,剩下的一万分两个月还清吗?”
高个子说:“我们老板现在又改主意了,要你现在就给。”
苏娇瞪大眼睛,说道:“怎么能说话不算话?我手里可是有他的签字。”
高个子说:“那只是一张纸罢了。我老板做事可随心情变化。你到底还不还钱?”
苏娇深吸一口气,想了一会儿说道:“还,当然还了,我是个讲信用的人。这样,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下个月这时候,我就还你们。”
高个子说:“好,就一个月时间。到时候连本带利一起还,不然有你好看的。”说着,在苏娇的脸上和身上色色地瞄了一遍,像一只流苦口水的癞虾蟆。再看那个矮个子,半天没说话,只盯着苏娇好看的地方看。他们俩都希望苏娇还不起钱,这样他们才能梦想成真。
他们的目光让苏娇受不了,她气呼呼地说:“看够了没有?还不走人?”
高个子跟矮个子笑了起来,笑得好放肆、好狂妄、好邪气,连旁边盯着他们的韩枫都皱起了眉,心想三这两个家伙真是癞虾蟆,还真恶心。
两人笑罢,又盯着末欢。高个子说道:“苏娇,也许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人了。当我们的人有什么不好?总比你在舞厅跳什么舞强多了吧?”说着,又是大笑。笑够了,两人才扬长而去。
苏娇的眼睛都红了,几乎哭了起来,但她很坚强,还是挺住了。韩枫犹豫着该不该上前问话,在他犹豫间,苏娇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韩枫。
这个女孩在韩枫的心里还是一个谜。
这一天,韩枫度日如年,都不知道怎么过才好。路冰琪要来,这消息比任何的喜讯都重要、都令他激动。他构思着彼此相处期间的活动安排,越想越冲动,越想越焦急,如同久旱盼甘雨。
磨蹭到下午,他去洗了个澡,并着重洗了自己的棒子。他自洗时,想着美女用手也用唇舌爱抚它时的情景,心中满满都是骄傲。他想:要是冰琪也能用嘴疼爱它,那我今生还有什么要求呢?还有什么野心呢?唉,但她还没有开放到那种程度呢。
下午又下了雨,整个城市都笼罩在烟雨之中,空气显得特别干净,人人觉得清爽。
韩枫又去商店买了好多吃的东西,预备留给路冰琪。等到天将黑时,他实在忍不住了,拨了路冰琪的手机。响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路冰琪的声音:“韩枫,我在吃饭,躲都躲不开。”
韩枫说道:“冰琪,快点来吧,我要想死你了。你能不能快点摆脱束缚,来我身边陪我。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去接你吧。”
路冰琪回答道:“我在一家大酒店,还没吃完饭呢。你不要急,我会尽快赶过去。你家的位置我记得很清楚,我吃完饭后会叫车去。”
韩枫叹了几口气,说道:“那你快点,我一个人在家里孤独得要死。”
路冰琪嗯了一声,小声道:“好了,韩枫。她们来叫我了,我在门外打电话呢。”
韩枫委屈地说:“冰琪,你快点。要是再不来,我就出去找你了。凭着咱们俩的心灵感应,我也一定能找到你的。”
放下电话,韩枫又在屋里转起来。他一会儿在卧室,一会儿在客厅,一会儿又跑到小房间。有时还跑到阳台去,打开窗,一边看着下面的夜景,一边让潮湿的凉风吹着自己。
在黑暗的夜里,远远近近亮起无数的灯火。远处的灯像星星一般,那么小、那么朦胧;近处的灯又像一个个小太阳,那么亮、那么悦目。灯光辉映在夜色的映衬下,组成一幅绚丽的灯景,把韩枫的心照亮。这种风景在农村看不到。农村主要的特点是宁静,仿佛谁咳嗽一声,都会产生打雷的效果,传得好远。
但韩枫现在哪里有心情赏景?他的眼睛在明暗中扫视,好像这样就可以发现路冰琪的倩影。久在花丛中出没的男人,突然身边没有了美女,那种痛苦和孤寂是可以想像得到的。那滋味比人饿上几天、比人喝个几天、比人疼了几天、比人躺上几天都难受,那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精神折磨。身体上的折磨相物质上折磨都不会把人怎么样,而精神上的折磨往往要命。
韩枫感觉这折磨比受任何的大刑都难过,他宁可受刑也不愿承受这种苦苦的相思。
“盼望着,盼望着,春天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在韩枫千万次呼唤中,在韩枫的死去活来般的等待中,路冰琪终于露面了。当她敲响房门,韩枫把门打开,两人的眼睛对视,韩枫高兴得都说不出话来。两人呆了好一会儿,那目光像黏住了一般。
是路冰琪先说话的:“发什么呆呢?不请我进去吗?”她关上门,将一个黑皮包放在地上。
韩枫伸过手将她抱了起来直转圈,好像舞蹈中的某个片断似的。路冰琪搂着韩枫的脖子,向他吹口气轻笑道:“好了好了,韩枫,把我放下吧。再转下去,我肯定会晕倒。”她的笑容像阳光一样灿烂,像桃花一样美丽。
韩枫抱着这温暖、丰腴而芬芳的**,真舍不得放下。他将她放在沙发上坐下,仔细打量她。这才发现她今天的打扮很有特色。齐颈短发梳得顺顺的,泛着光泽,她的美目是那么多情,她的脸蛋带着笑容,嫩得能掐出水来,她的身上穿着一件风衣,近似于白色的,脖子上还扎了一条红丝巾。这打扮真好看。
韩枫拉她站起来,看了好一会儿。路冰琪被看得有点害羞,问道:“怎么了,韩枫,有什么不对吗?”
韩枫笑道:“冰琪,你这个装扮真美,比城市里的白领美女还美,又有个性,又有气质。你从哪里学来的?”
路冰琪回答道:“电视里看到的。今天又下了雨,我就把风衣穿上了。”
韩枫问道:“你出发的时候下雨了吗?”
路冰琪说:“没有啊。我看了天气预报,说今天省城会有雨,我就把这衣服带上。想不到还真准,真下雨了。”
韩枫搂着她的腰坐下,说道:“冰琪,你可真细心。对了,你来之前,家里人没说什么吗?”
路冰琪微笑道:“说了,都说了。妈说,要我住在你们家,这样有什么事你可以照顾我。她哪里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她要是知道自己的大女儿要去陪她二女婿,她还不得气坏了啊。”
韩枫在她的脸上亲了亲,说道:“不能让她知道。”
路冰琪的脸也在韩枫的脸上贴着说道:“冰娜说,我住你们家,你会把我照顾得好好的。她还要我告诉你,不能不注意身体。没有好身体,做什么都不行。我听了这话觉得好别扭,好像她知道了什么似的。”
韩枫笑了笑,说道:“冰琪,其实冰娜什么都知道了,只是不说罢了。”
路冰琪的脸色一暗叹息道:“作为姐姐,我对不起她。是我伤害了她,她一定在心里怨我、恨我。”
韩枫亲一下她的红唇,觉得真嫩真香,说道:“冰琪,好了,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想这些,你哪里会有好日子过呢?对了,冰涵有什么反应?”
路冰琪说道:“别提了,那小丫头一肚子牢骚。她说,她要是知道你回省城,她就是请假也得跟着你。她说,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去过省城,这辈子真是白活了。”
韩枫听了直笑说道:“她才多大的孩子啊,可谈不上一辈子,以后机会多得是。这冰涵可真有意思。”
路冰琪又说道:“冰涵都说了,如果以后念书没出息,就来城市打工,说是活要活在城市,死也要死在城市。”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冰琪,你说说,这城市有那么好吗?你也是那么想?”
路冰琪的目光望着韩枫,缓缓说道:“不管是在农村也好,城市也好,只要你在我身边,哪里不是天堂呢?”她的声音好温柔、好甜美,没有一点演戏的意思。
韩枫听闻仙乐,非常感动,将路冰琪紧紧抱在怀里。两人都感觉这种安静是一种幸福的温馨。
稍后,路冰琪过去把自己的皮包拎过来说道:“韩枫,我还给你带礼物了呢。”
韩枫大喜,凑上来问:“是什么呢?你人来了,比什么都好。”
路冰涵打开包包,掏出一瓶酒来。那是一个大肚子、长脖子的瓶子,里面是暗红的液体,一看即知足葡萄酒。再一看名字,还是外文,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韩枫拿过来,抱在怀里说道:“冰琪,咱们都是自己人,何必破费呢?你赚得也不多。我知道你爱我,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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