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印Ⅱ水火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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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印Ⅱ水火之争-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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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宽容之则,再下去怎么得了呀,别人会认为我们光城圣院专断、蛮横,对不认同的人,就想欺压。“席

斯抢在莎婷之前大叹。

“你说得更没错,光城圣院的宗旨,和平、宽怀、正义,夏这家伙老给本司圣玩过头,再这么放任真

要给我出乱子了,纵然他是本司圣的属下,以本司圣公正不阿的个性也绝不偏袒。“

“可是大司圣,我不认为夏违反了圣院宗旨,您想,浪。涛令之主既然有心给下马威,夏若不作任何

反应,才真正丢光了圣院的脸面,而且经过这一战,相信浪。涛令之主不敢小看光城圣院,因为四季司圣

都这么厉害了,他们的上司,大司圣您,绝对是更要尊敬的高人,夏这一出手,可以说让您面子裏子都赢

得了!“莎婷嘴甜的哄著老长辈。

“哈哈哈,小莎婷说得好、说得好,客观又不偏颇,完全有我的风范,个愧是我最疼爱的女门生。”

果然捧得大司圣心花怒放。

“这可还不一定,就我所知,浪。涛令之主虽对圣院有微词,但那是她个人问题,其他海上国家的君

主可非常推崇光城圣院,现在夏搞这一手,摆明不把大司圣您的声望当回事,现在还可以安慰自己说他让

您面子里子都赢得了,下回呢,以他那痞子、疯子兼具的个性,怕是您输光了面子里子,唉,危险呀!“

席斯三言两语再次说的老司圣吹胡子瞪眼。

“一点都没错,夏那家伙拿疯子当乐趣、拿别人的神经当抹布拧,一定要搅到众人全倒只有他站住那

笑才甘心,把这么一个鬼疯子放到海上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光城圣院尽定这些人,丢人呐!“如果

不是学院长亲自下令,他还不敢派这痞子到海上去乱放火。

“四季司圣在求学时期个个都是问题学生,尤其夏这双面疯痞子,恶劣的德性根本从小就能看出来,

在课堂上时就能跟春抢鸡腿,完全不顾台上师长的尊严,两人为—根鸡腿大打出手,长大就跟冬抢威风,

这两人只要碰在—起,整个光城圣院处处可见火跟冰的争锋,更爱煽动秋来助纣为虐,到灵界驯捕圣兽时

,两人把整个灵界搞得哀天喊地不说,最可恶的是——“大司圣说到激动处,五官贲张。”两人被找到的

时候,竟然正在生火要烤灵界圣兽吃,天呀——像话吗——简直是人神共愤——这家伙根本就是生来乱世

的——“光城圣使烧烤灵界圣兽,若不是消息被隐密压下,傅出去,光城圣院还要立足吗!

“大、大司空,您息怒、息怒,生这么大气对身体不好、”莎婷的身影忙上前陪笑劝哄。“这事只怪

他们当年年少无知,刚得到至上界的封印,不知道到灵界去驯捕圣兽是要当脚力,还以为圣兽是拿来吃好

增加能力的,当时经过您细心的敦侮,他们都知错了,现在不都在岗位上做得很好吗。“

事实上,当年大司圣活活气昏好几回,尤其只要讲到身为光城圣使竟然烧烤圣兽那一段,老人家几乎

都当场厥昏过去,总要喝好几口镇定神经的草药茶才能站起来,经过很久的时间锻练,才有如今这种说出

口,只有激动而不倒下的成绩。

“你不用再帮他们说话了,本司圣不偏颇的客观足公正出名的,绝不偏袒属下,为免夏在海上再搞个

什么惨事回来,一定要想个办法给他警告,席斯,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没到警告这么严重,顶多就是有个人在旁看著他点。”

“这个看著他的人不会正好是你吧!”莎婷冷笑,就知道这人突然这么大鸣大放一定有原因,原来想

趁机跑到海上看热闹兼游玩。

“若大司圣指派这个任务给我,虽属大材小用,但是为了光城圣院,为了大司圣,我自当誓死达成任

务。“席斯笑笑,姆指再次撇过嘴上小胡子,一派舍我其谁,毫不自谦。

“大司圣你别中这奸人的计!”

“别说了,我心中有数。”大司圣拾手,严正唤道:“席斯。”

“是,人司圣。”席斯马上恭敬同应。

“南海皇曾经要求光城圣院派个大神官过去辅助那边的神官,木司圣就派你前往南海赴任,顺便协助

夏的任务,记得,别让他再搞出个什么水火大战的奇景。“

“大司圣英明,小的定当竭尽心力完成。”

席斯望着半空中,莎婷那—脸嫌扭的五官,发出得意的笑容。

可恶的阴险小人,卑鄙无耻的大神官,尽玩这些花样来兴风作浪,最可恶的是——到海上看热闹游玩

她也要,为什么就不派她呀!呜!



第四章 彼海异花成群的海鸟翱翔高飞,海浪轻拍,涌起雪白的浪花,小小的浪花随风飘送空中,阳光照耀水花成虹彩

,处处刷画在这片海草森林上,点缀著其中粉紫嫣红,嫩绿赭黄的海绵、艳色深红的义节藻、淡粉如成簇

娇嫩春花的水螅,深海花园的色彩,尽在海上层姿。

穿过这片色彩之园与造景楼台,放眼望去皆是一片鲜绿,就如陆地上的如茵绿地一样,只差这是燎原

绿苔,却有别於岩礁上的青苔,而是较为高长的绿色海植物,在阳光海泽中,生机盎妖i。

挺拔的身影,昂立不动的看著一株生於绿意中的奇特花卉,上头仅有一朵手掌般大的花朵,花主紫红

,边缘流动泽光,花色随著日光变化而有浓淡之分,透著妖魅艳丽的花朵,相当吸引人,让人望之目光难

栘。

“舞天飞琉拜见西海皇陛下。”来到男子身後的飞琉躬身一礼,留意到文相殊北里也候在一旁。

“权相,你不用多礼。”头戴水金顶冠,发色深绿的西海皇皇帝,是个神采丰朗的中年男子,他回过

身,对眼前的臣子笑道。

“这几日,这朵花艳丽非凡,连香气都特别盛呢,权相有没有兴趣细观。”西海皇帝问道。

“臣对花卉没有研究,不知陛下召唤臣来何事?”

像是习惯了她这冷淡的回应,西海皇帝下以为忤,只是温笑著。

“朕以为权相你会明白这朵花特别盛艳的原由,听说你日前大展神威了。”

“臣不解陛下之意。”

“不解?没关系,朕已叫了解说者。”西海皇帝早知她会有的同应。“文相,交给你来说吧。”

“是的,陛下。”殊北卫恭应,一转头就收到对方美目瞪来一记警告,他清清喉咙。“权相,今日我

这收到南海皇那边的行文,听说日前的南海海域很热闹,众人生平难得一见的异相都出现了,什么水火共

存、火海涛天、浪涛卷的铺天盖地像大难来临、火红的日头下会起大雾、风和日丽中竞能见到暴雨狂擂,

种种异相,不知权相有什么见解?“

“大自然就是这么奇妙,大海也不遑多让。I舞天飞琉横他一眼,凉凉回应。

“依权相之言,觉得这是大自然的力量?”

“我只说大海蕴含的力量,不下於任何一个大自然形成的力量。”

“权相说得极是。”面对这样的模棱两可的答案,北里还是堆满笑。“在大海上唯一拥有抗衡大自然

之力的,除了身为浪。涛令之主的权相,应是不做第二人想了。“

“你太抬举我了,大海与陆上一样,卧虎藏龙者之多,相信能抗衡大自然之力的人,并非独我一人。



“但是权相身为浪,涛令之主,辛苦守护著四大海域,日前那种骚动,怎么可能会让你坐视不理,那

就只有—个可能了,就是……」

“就是有人来大海捣乱,身在西海云台的浪。涛令之主,为了大海上安危,只好出手回击,文相,你

要说的是这样吗?“舞天飞琉唇角高扯的绽出阴笑。

“这个嘛……”面对那双绿瞳精锐灿射,摆明下警告,殊北里退却与否神态看不出,倒是颇见为难的

看著西海皇帝。

“权相的意思是说,日前南海那场骚动是为了保护海上人民而出手?”两海皇帝出声解了殊北里的困

境。

“是的,陛下。”舞天飞琉面不改色的迎视著西海皇帝的询问。

“这么说,当日的对手有危害到南海子民的程度?否则不加细思轻易出手……”一旁的殊北里别有所

指的提醒:“权相,可要想想你的能力拥有媲美大自然发出的力道,动辄得咎呀。”

“说得好。”舞天飞琉睨锁他,接著迷人一笑。“小心呀,文相,大自然的力量动辄得咎到你身上就

不好了,慎言,少废话会比较好。“

“好了、好了,你们这权、文两相,除非遇大事,否则平时还真是对不上盘。”西海皇帝光听都头痛

的要双方停下话。“权相,软的不行便来硬的,向来你的行事就是这个调,霸性十足,唉,对一个女孩子

而言真不知是好是坏。“

对这样的感叹,舞天飞琉早听得麻木,懒的多理只是躬身再问:“陛下特别急召臣来只为这事吗?”

真无聊。

“除了这件事,还要问你,可明白自己与何人交手?”

“自大狂的疯子!”想起对手,舞天飞琉没什么好气。

“对方是来自圣院的光城圣使,四季司圣中的夏!”

“哦,原来不是疯子。”舞天飞琉耸耸肩。

“海上子民向来也尊重光城圣院,尤其光城圣使来此,是为了调查海边村落的连续屠村案,於情於理

,若我们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也该出手相助。“

“陛下之意是命令我协助光城圣使?”飞琉眯起眼。

“你不愿意?”西海皇帝深深长吐口气,一副他也明白道:

“名义上你虽是西海皂的权相,但是,实际上身为浪。涛今之主的你,是四大海域的君王都要礼遇的

对象,能拥有你当臣子已是西海皇的福气,朕之不该再要求什么,唉。“

“陛下,您言重了,臣虽无法相助光城圣使,也不在海上为难对方便是。”

舞天飞琉最受不了西海皇帝素来爱用这种以退为进、以哀相逼的方式。

“权相真是性情中人,朕感欣慰;”西海皇帝背手背过身,再次看著那朵艳丽紫红花,语意深长地道

:“光城圣院在天下人心目中的存在与天差不多,与之对立,只怕影响世人对海上人的观感。”

“有什么事,陛下何不直言。”别再这么拐弯抹角。

“你可知为何光城圣使会到海上查案?”

“冈为屠村案连续发生在靠海的村落。”

“这只是原因之一,文相。”西海皇帝没有回过身,只是朝殊北里点点头。

“不知权相日前是否有感受到,当浪,涛令的力量停下时,—股极为诡异的气正通过大海。”殊北里

问,

“我确实感受到了。”

“权相对这诡异的力量有何眉目吗?”

“尚未查出。”舞天飞琉坦言摇头。当时她虽想赶去查看,但风出状况,让她无法分身前去。

“权相,这份报告请你过目,这里记载著海边屠村案,每一桩发生的时间。”北里将手上的文书卷宗

交给她。

舞天飞琉接过报告时,先看到左下方写著光城圣院行文和光城圣使繁潞星上呈的字样,不禁皱眉,心

中暗啐对方的手脚之快,莫不成先来告她一状。

“这些内容,若没由权相你亲自过目确定,我们也不敢妄下断言。”见到她边看面色沉下时,殊北里

问道:“权相认为上头记载的时间可有错误?”

“正确无误。”她冷笑承认不讳,将公文还给他。

“这么说上头记载每一桩屠村案所发生的时间,真的都在浪。涛今施放力量时?”

“没错。”舞天飞琉迎视殊北里,更加明白的说道:“准确到能这么清楚浪。涛令的施放时间,若不

是本人便是经常陪伴在身边的人。“

“浪。涛令的施放时间可有一定的周期?”

“没有周期!浪。涛令不比大海的潮汐起落、月亮的阴晴圆缺,它只跟持有者关系密切,在於拥有它

的人决定何时该施放力量。

“这么说这些时间完全决定在权相身上!」

“确实,能决定浪。涛令—切的,唯有身为浪。涛令之主的我。”舞天飞琉迎视殊北里,绿芒挑衅而

跃动。“接下来呢?你还想问什么?乾脆问我是不是屠村案的凶手不更快!”

“说的对极了。”殊北里也认同点头,很明了、很听话的问:“敢问浪。涛今之主,你是屠村案的凶

手吗?“

“找死的话你可以当我是!”

“以你的能力,为什么不去当屠村案的凶手呢?”殊北里竟颇感惋惜地问。

“好问题,为什么我该去当层村案的凶手?”

“以免浪费了权相你杀人不眨眼的潜在素质。”

“若能将你列入被屠的人中,或许我不会浪费这个素质。”

“没想到我能左右伟大的浪。涛令之上,真是光荣。”北里水远那副不愠下火。“就伯你为了跟光城

圣院对立而有不智之举。“

两人这场半斗嘴似的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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