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度2,轻微撒点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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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度2,轻微撒点野!-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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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有活干,马上就去,我马上就去!”欧阳明远觉得脊背上已经满是渗出的冷汗。

    “那你快去**,我们也要好好忙了,”范晓鸥也顾及到周围旁人的眼光,所以尽量在工作期间不和欧阳明远表现得太过分近乎。

    欧阳明远点点头如临大赦,简直是落荒而逃,好像后面有鬼追着一样。

    “嘭”地一声巨响,欧阳明远猛地用力撞开了聂梓涵办公室的房门,巨大的动静让正和客户打电话的聂梓涵惊愕地抬起头来,欧阳明远已经径直冲到了他的面前,捶着桌子吼道:“聂梓涵,你丫的是故意的么?!”

    欧阳明远的声音那么大,让电话那头的外地客户都担心地问聂梓涵:“是欧阳总经理的声音么?他怎么了?我印象中他是很斯文的北京好男儿,怎么成这样了?你们两位老总闹矛盾了吗?”

    “哦,您的印象有误,我家小舅舅绝对不是打小从北京长大的,应该属于被拐卖儿童,特此澄清。没事,您别担心了,我们把合约签了才是正经事。”聂梓涵面不改色地和客户说完了话方才把电话挂断,随后坐在办公椅上看着欧阳明远,说:“小舅舅,你这是怎么了?”


    “你少和我装蒜!你干的事情自己清楚!”欧阳明远听了聂梓涵和客户的对话更是脸红脖子粗,完全失了原来的温文和大度。


    “我怎么了?你把事情说清楚。”聂梓涵并没有把欧阳明远的愤怒放在心上,他没做过什么事,为什么要凭白无故地要背黑锅。

    “我问你,毛琴吟是不是你特意安排进公司的?”欧阳明远的脸都黑了。

    聂梓涵抬眼看了看欧阳明远,说:“我若说不是,你是不是也不相信我?”

    “你说我能相信你么?”欧阳明远气愤愤地说道:“我知道你对范晓鸥还没死心,可你也不能这么背后摆你小舅舅一道**?”

    “小舅妈不是我请进公司里来的,”聂梓涵郑重声明:“是她自己要来的。我的本意是想等你回来让她和你商量后再说,但是她搬出了我姥姥姥爷还有我爷爷,这么多人连番围攻我,你说,我能不同意吗?”

    欧阳明远蹙起眉头,恨恨说道:“这个女人到底想干嘛?”

    聂梓涵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但是小舅舅,我还是希望你不要伤害到任何人。”

    “你以为我想啊?”欧阳明远没好气地说道:“我现在后悔当初稀里糊涂就和毛琴吟结了婚,现在搞得骑虎难下,她死也不愿意和我离婚,你说她平时里那么温顺一个人,现在简直都已经歇斯底里了,还跑到公司里当卧底监视我……”

    “小舅舅,不管你当初是不是乐意结婚,但是现在小舅妈已经是你老婆,你的行为已经给她造成伤害了,她捍卫自己的权利也没错——”聂梓涵蹙起眉头说道。

    “反正你就是她那一方的人,”欧阳明远瞥了一眼聂梓涵说:“你心里是巴不得我和范晓鸥分开的,对**?我和范晓鸥分手,你就可以趁机收复失地了,是不?”

    聂梓涵被欧阳明远呛得有瞬间的怔神,他的反应更加剧了欧阳明远的怀疑,欧阳明远更加愤懑地说:“聂梓涵,虽然你是我外甥,但我可要告诉你,不管过去晓鸥和你发生过什么,但是现在她是我的,你别再打她的主意了!”

    聂梓涵从办公桌后缓缓站起身来,直视着欧阳明远,说道:“小舅舅,你若真是想和范晓鸥在一起,最好以一个自由身的身份去追求她,否则我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我和她之前的事要你管么?你现在说话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欧阳明远怒极反笑,说:“你既然这么关心她,那你为什么当初要和她分开?为什么她会转向我这里?”

    欧阳明远的话刺着了聂梓涵的心,他英俊的脸庞顿时冷了下来,说:“人总有做错事的时候,当初我有迫不得已的理由,可是现在我悔过了还不成么?”

    “迫不得已?得了,”欧阳明远嗤笑道:“你别骗鬼了,聂梓涵,你说实话,当初放弃了范晓鸥是不是因为看她是外地的孩子,和你贫富悬殊,地位不平等,怕你家里不同意所以才放弃的?”

    “这个并不是主要的原因——”聂梓涵想解释。

    “得了,聂梓涵你说老实话,不要说什么主要原因,我只说这算不算是你放弃她的一个理由,你说啊——”欧阳明远咄咄逼人。

    聂梓涵闭紧了嘴不说话。

    “既然连你都这样嫌贫爱富,你就无权评论我和你小舅*感情。我一直以为你是最了解我的,哪知道我们竟有这么多分歧。”欧阳明远苦笑,“我敢说你在没有遇见真正感情的时候,一定会和我一样,被家里一逼就匆匆忙忙找个人结婚生子,一辈子也就算过完了。”

    “其实很多人到临死时也找不到真正爱的人,这一辈不是也过得很好?但我却他娘的在尘埃落定的时候遇见我喜欢的……可是一切都太晚了——”欧阳明远叹息道,“其实我对范晓鸥的感情要求很简单,我不求她是我以前见多的娇贵玫瑰花,即使她只是一株朴素简陋的仙人掌,我也愿意忍受所有的痛来抱着她——她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所以你死了这条心**!”

    聂梓涵听了欧阳明远的话,沉默不语。半晌之后,他缓缓地开腔了:“小舅舅你说得很对,我也很感动,但是我不能将她让给你,我们公平竞争**。”



105

     范晓鸥对聂梓涵和欧阳明远之间的暗潮涌动浑然不觉,埋头在北京打拼的她一心想在最短的时间内依靠自己的力量赚到更多的钱。有时候累得精疲力竭,她感觉自己犹如身在浩瀚的大海上漂泊,所有的一切都让她很无助,她只有靠自己的力量,努力撒网,犹如等待猎物的渔夫,总期望着能有鱼虾螃蟹钻进她的网里,然后快速起网。

    她承认自己甚至有种特别想投机取巧的心情,她对事业的渴望超越了一切。每个在北京打拼过的外地人几乎都有这么一个迷惘的时间段。都是在生活稍微稳定之后,总想再往上一个新台阶,不过因为现实的各种制约而无法实现自己的预期目标而感到郁闷。

    也许是之前的情感受挫次数太多,更也许是欧阳明远久久没有亲口给她婚姻的承诺,范晓鸥的心里从最初的不在意到了后来,却完全没有了感情已经尘埃落地的底气。


    所以即使欧阳明远对范晓鸥一往情深,她却没有太多的闲工夫给予他完全同等的感情。她总在自信和自卑中徘徊,更在内疚和自责中挣扎。她也不晓得自己现在是怎么了,焦躁得无以复加。范晓鸥觉得自已就象一个在字里行间被印反了的字母,拼凑不起来一个完整的人生单词,前路一片茫茫,情感更是懵懂矛盾。

    加剧范晓鸥这种焦虑感的一大主因是因为毛琴吟的关系。毛琴吟和范晓鸥熟稔了之后,便经常和她探讨起感情和婚姻的事情。毛琴吟的话就像正要溢出的湖水,范晓鸥的问就像一只湖岸边的泥鳅漫不经心地摆了一下尾巴,立即就会冲出一条溪水,而后奔流不息,以至汹涌澎湃。


    范晓鸥从毛琴吟的字里行间觉察出了毛琴吟的婚姻好像不幸福。原来毛琴吟已经结了婚,而且夫家的条件也不错,算是门当户对。不过因为有小三的介入现在开始闹离婚。从毛琴吟的叙述中,范晓鸥得知毛琴吟的丈夫是个典型的*,见异思迁,喜新厌旧,始乱终弃。

    范晓鸥对毛琴吟不幸的婚姻表示深切的同情之后,对此却爱莫能助,因为她对自己的感情也并没有多大的认可度,何来指导毛琴吟的资本,所以只能空泛地安慰毛琴吟几句,不过因为毛琴吟每天犹如祥林嫂般不停地在她耳边哭诉和怒斥,范晓鸥因此对将来自己的婚姻和感情更加没有期待,本就迷乱的心更加疲惫。


    毛琴吟浑然不觉自己每天的絮絮叨叨对于范晓鸥来说是一种折磨。也许是从公司里的人那里听到了什么风声,毛琴吟更经常缠着范晓鸥要她说点她的恋爱经历。忙碌中的范晓鸥总是接不上来话,却被毛琴吟认为是故意隐瞒,所以对此总有微词。

    去食堂吃中午饭的时候,毛琴吟用筷子夹了夹餐盘中的菜,看着那些千篇一律的简单菜色她有些不易察觉地皱眉头,又抬起眼看了看坐在对面安静吃饭的范晓鸥,她想了想,见四周没有认识的部门同事,便小声地说:“晓鸥,和你共事这么久,我可是把你当做好朋友了哦,我每天这么跟你说心事你烦么?”


    范晓鸥有些错愕,但连忙礼貌性地说:“不会呀,多谢你对我的信任,琴吟。”

    毛琴吟摆摆手,说:“唉,你不烦我就好,可是我都对你说那么多了,可是你却什么都不肯透露给我,你对知心姐妹还有什么可隐瞒的么?”

    范晓鸥有些无奈地抬起头,说:“你想知道什么,琴吟?”她现在知道为什么职场总提倡君子之交淡如水这句格言,因为过度关注别人的**确实会让人感觉尴尬,她不知道毛琴吟有没有这种自觉。

    “额……我听说——你和欧阳总经理好上了,是吗?”毛琴吟终于把隐藏在心底的这句话问了出来,说完之后一双眼睛只是盯着范晓鸥看,眼眸里充满了焦躁和紧张。

    范晓鸥一怔,随之沉默了许久,她继续埋头吃菜。毛琴吟不死心地又追问了一遍:“你是不是和欧阳明远在谈恋爱呀?到底是不是啊?”


    范晓鸥含糊地说:“这个问题对你很重要么?”

    “当然!”毛琴吟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随后又觉得有些失态,便拿着餐巾纸轻按嘴角,掩饰地笑着说:“因为我很关心你,都是让你听我的废话和牢骚,我也想替你参谋参谋。”


    范晓鸥叹口气,只是拨弄着餐盘里的饭菜,毛琴吟见此试探地问范晓鸥:“你真和他是一对么?”范晓鸥见无法再瞒,只得轻轻点点头。

    毛琴吟的俏脸都变了颜色,她拿着餐巾纸的手在细微颤抖,半天之后她才继续问范晓鸥:“难怪……即使你不说,其实最近这些日子大家也能看出他对你,额,对你有异乎寻常的好。”


    范晓鸥苦笑了一下,小声地说:“其实这个事,我也挺懵懂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心软答应他了——”

    “那你们,你们现在同居了么?”毛琴吟继续追问道。

    范晓鸥的脸刷地红了,一口饭差点呛出来,她连忙解释道:“我们,我们什么也没发生过……真的……”

    “啊?是么?”毛琴吟的神情更加异样,她喃喃道:“怎么会这样?像他那样的男人,也能忍受得住么?”

    “什么能忍受得住?”范晓鸥停下吃饭的动作,有些疑惑地看着毛琴吟:“琴吟,好像你很了解欧阳明远一样……”

    “哦,”毛琴吟连忙回神,“公司里的人谁不知道欧阳明远的为人啊,我也是听他们说的。不过你还真有勇气啊,会和这么一个人在一起——”

    范晓鸥说:“你知道他是怎样的人么?”

    “反正他的风评不好,”毛琴吟撇撇嘴说:“我建议你别和这样的*在一起,实话告诉你,我丈夫的性格和欧阳明远是一模一样的,你看我现在落成什么样儿了么?”

    范晓鸥的脸色也有些凝重了下来,她低着头吃饭没再吭声。毛琴吟也觉得自己说得有点过,便堆上笑脸,说:“咱们不谈这些不愉快的事了,反正多吃点菜,对自己好点,怎么也不能让这些男人把咱们击垮,是不?”

    范晓鸥点点头,却没料到毛琴吟却又看似轻描淡写地追加了一句:“其实——我挺佩服你的晓鸥,欧阳明远都已经结婚了,你竟然不在意这个,现在的人也真算是想得开……”

    “啊?什么?欧阳明远结婚了?!”范晓鸥犹如被雷电劈中,她惊愕地抬起头来,望见的却是毛琴吟一双有些发冷的眼眸。



106

    “这个……”毛琴吟动作优雅地擦了擦嘴,不管范晓鸥震惊而忧虑的眼神,而是慢条斯理地说:“我也是听公司里的人说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范晓鸥怔怔地坐在那里,听到这个让她失神的消息脑子里几乎无法思考。毛琴吟站起身来,端走餐盘对范晓鸥说:“我先走了,晓鸥,我只是随口说说的,所以你可别在意我的话哦,也别乱想啊——”其实她知道范晓鸥肯定会乱想的。

    范晓鸥用了很长的时间才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从食堂里出来,她直奔欧阳明远的办公室,想问他个清楚。可惜的是欧阳明远不在办公室。范晓鸥依稀有印象,自从毛琴吟来了公司之后,欧阳明远就很少在公司里出现。两人的见面不是在外面,就是在范晓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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