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最厉害的金针都挂了,这世上,已没有再比金针更强悍的针了?”二丰着急的说道。
“别急,方法总会有的。”
“我能不急吗?姑奶奶一天不醒,我就急二十四小时。”二丰在屋里毛躁躁的转着圈。
“别转了,先去吃饭。只要头脑转动,就没有想不到的办法,事在人为。”陈文达站了起来,朝外面走去。
两人也无心吃饭。随便找了一家街头小店。点了两个菜。在等菜的过程中,陈文达顺手拿起桌上一份今天的报纸。随便翻看着,一则新闻映入了他的眼帘,内容是这样的:
香港顶级富豪成豪集团董事局主席张成林老来得子,在他70岁高龄的时候。儿子张宇豪才18岁。张成林身体健康堪忧,有心将偌大的产业交给儿子张宇豪,无奈张宇豪还在念书,没那个能力接管,更让张成林心忧的是,一直身体健康,聪明伶俐。活蹦乱跳,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张宇豪,却在今年。也就是他18岁的时候,突然得了一个怪病!这个病怎么怪呢?说起来还真是不可思议,好端端的张宇豪,一夜之间,竟然傻了!傻到什么程度呢?话不会说了,整天就咿咿呀呀的像个哑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一些最基本的生活本领丧失了,吃饭还要人喂,就像一两岁的小孩子,抓到什么都朝嘴里喂,还吃的倍香,哪怕是一块石头,也要嚼碎了吃,就这事,崩坏了几颗牙齿。
张成林急啊!急的头发白的发亮,跑遍了全世界各地的医院,均查不出来是什么病因,真是愁死个人,眼看着自己半截都埋在了土下,儿子却又成了这样,别说张成林了,是个人都愁。
对于张成林这样的名人,这样的事,是不宜对外公开的,他这一公开,集团股票嗖嗖的往下跌,离跌停就差那么1cm,一时间,张成林损失过十亿港币。但和自己儿子相比,这点钱算不了什么。张成林发这则新闻,就是想广纳贤才,寻找民间高手,医治好他儿子的病,只要治好,重金酬谢,底价一千万,治好张宇豪,钱就立马拿走,并且还请了公证人,表示自己绝不欺诈。
二丰也在旁边看着,看完后唏嘘道:“我塞!一千万,得多少啊?一板车肯定拉不下。”
陈文达道:“有钱人也有悲催的时候啊!那么大的家当,到最后没后人继承。唉!早知现在,当初何必挣那么多钱?白白便宜了外人。”
“这病还真是奇怪啊!好端端的突然就成了傻子,舅,你说是什么原因?”
“没见着人,不好下结论。”陈文达翻过这则新闻,继续浏览着,翻到第三版的时候,整版都是一个香港拍卖行的广告,正要略过,突然被拍卖行展示出来的拍品照片吸引了。
“咦!这个东西好像针灸用的针啊!”二丰叫道:“灰不拉叽的,是什么针啊?”
两人看向下面的简短文字介绍:“樊阿针,徐州出土,属三国物品,成分检测,元素不详。”
“樊阿针?这是什么针,是古时候用来针灸的针吗?不就是含铁吗!还元素不详,呵呵!就是想盘出个好价钱,奸商!”二丰说道。
这时菜端了上来,二丰卷起报纸,对老板说道:“这份报纸借我看一下。”
老板大方的挥手道:“拿去吧!”
陈文达拿起筷子催二丰:“快吃!”
“有事?”
“我要去网上查些资料。”
“樊阿针吗?舅,这到底是个什么针?”二丰好奇的问道。
“这套针的确是针灸所用。华佗有两个徒弟,一个是广陵的吴普,一个是彭城的樊阿,也就是今天的徐州。樊阿擅长针法,喜欢推陈出新,勇于探索,在行针上,别人不敢扎的穴道,他照扎不误,并且从未失过手,扎一个,好一个,也是有神医之名。‘梅花神针’是治化大师所创,传于了华佗,吴普和樊阿作为华佗的亲传弟子,自然也会‘梅花神针’。后人说樊阿扎常人不敢扎之穴位,我想,若非使用‘梅花神针’,他也没那个胆子去扎。”
“那是,‘梅花神针’讲究的就是出其不意,有些穴道,一扎就要命,但在‘梅花神针’这里,却是生穴。”
“你小子,总算对‘梅花神针’有些领悟。这樊阿极重情意,华佗被曹操弄死后,他和吴普花钱买通了狱吏,将华佗的遗体弄了出来,他们就商量,把师父埋在哪里?华佗的家乡是亳州,按理说,应该埋在那里。樊阿却说,要是师父葬在家乡,官府必然追查,那肯定是一查一个准,到时候啊!师父的遗体就保不住!曹操是什么?枭雄啊!枭是什么?枭就是鸟啊!曹操就是一个鸟人,害死了咱们师父,死后,肯定也不会让咱师父安生!吴普就问,那咋办?落叶总要归根吧……陈文达边吃边对二丰讲起了故事。
“樊阿想了想,说,干脆就将师父葬在我家吧!吴普道,哎呀!那怎么行?要是被官府查出来了,你全家人都得死翘翘啊!樊阿说,师父生前待我如子,就算受到株连,我也心甘情愿。两人一来二去,商量了半天,最后决定把华佗的灵柩运往樊阿的老家的彭城。”
二丰听的津津有味,插话问道:“后来华佗就葬在了彭城?”
“非也!非也!”陈文达摇着筷子说道。
“我次奥!舅,你怎么整的跟说书人一个吊样?”二丰催问道:“那华佗后来到底葬在了哪里?
陈文达吃了一口菜,也不着急了,说道:“樊阿和吴普请了一些人,护着华佗的灵车,日夜兼程的向彭城出发,这一日,灵车走到了项县,遇上了霪雨天气,大雨滂沱,数日不止,灵车无法继续前行,只得暂停。消息传到东小楼、西小楼,村民们听说华佗的灵车停在这里,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成群结队的人来向樊阿要求,把华佗安葬在当地……”
二丰疑惑的问道:“为什么那里的村民要求葬在他们这里?非亲非故的,这不是找麻烦吗?到时候曹操性起,屠村不是扯了么?”
陈文达摇了摇筷子,道:“人就是将心比心的,华佗生前,曾带着樊阿和吴普到过这一带,俗话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他们到达这里的时候,正赶上东西小楼两村发生了瘟疫,那人啊!一片一片的死,华佗和两个徒弟开始救治村民们,这两个村啊!穷,穷的饭都吃不上,哪有闲钱吃药?华佗师徒一商量,救人嘛!谈什么钱不钱的?有钱就给一点,没钱就算了,命要紧!三个人挨家挨户送药,并且亲自熬药,把两个村的人从阎王爷那里拽了回来。两个村的村民们感恩戴泽,都把华佗当成了救命恩人……呃!那时候华佗是主角,樊阿和吴普只是个打下手的!有了这一出,所以两个村的人啊!都惦记着华佗,才有了前面的请求。”
“后来呢?”二丰巴巴的问道。
“一开始啊!樊阿、吴普不从,想等雨停了就走,可没想到这雨下个没完没了,他娘的连续下了一个星期,你说邪门不邪门?”
“靠!邪门的很啊!”二丰听的兴起,拍案叫道。
“后来啊!樊阿和吴普想了想,这天啊!不知什么时候才晴,温度又高,路程又远,又总不能停在这里不下葬,那可是对死者的不尊敬,于是就答应了村民的请求。大家动手把一代神医华佗埋藏在沙河南岸的一块高地上。”
第 170 章 神针炼成记
“下葬那天,十里八村的男男女女,都披麻带孝给神医华佗送葬,哭声传播十里开外。封土时,有的用筐抬,有的用衣包,有的用盆端,三天三夜就堆起一座大坟冢。人们称它为“华佗冢”。后人在坟冢南为华佗建庙,名叫佗庙。不知何时,华佗庙演变成华佗寺。后来庙宇所在村庄也以华佗寺命名了,现在还有这个村!”
“真是个感人肺腑的好故事!可是,这个故事和樊阿针有什么关系?”二丰问道。
“这个故事啊!就是向你表明,樊阿和华佗之间的关系,这樊阿,在当时也是一代名医。据说,华佗的两个徒弟,就他将‘梅花神针’的针法运用到了极致,炉火纯青,信手拈来,一针下去,叫你三更好,不敢四更愈!简直就是和阎王爷抢饭吃!除了精湛的针法外,樊阿还有一个趁手的家伙,就是这个香港的什么嘉德拍卖行要拍卖的这套樊阿针。绝世针法配神针,要有多牛就有多牛!”
“那这个针到底有多神?他是怎么得到的?”
“有人说,华佗在狱中写了一本医书,想要将自己的医术留给后人,但那个狱吏胆子小,没敢收,华佗一个伤心,把辛辛苦苦写出来的医书一把火给烧了!后人就说,华佗的医术绝了后,怎么会呢?吴普和樊阿是华佗的徒弟,基本上都得到了华佗的真传,他们俩更是把华佗的医术发扬光大,造福了几方百姓!吴普咱先不说,说说这个樊阿,安葬好华佗后,樊阿就和吴普告了别,两人谨遵师命。游医四方,医治民间疾苦……”
陈文达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一日,樊阿来到了盐城。这盐城靠海。他在一个渔村行医,华佗的徒弟嘛!所以和华佗一样的心地善良。乐善好施,遇到没钱付药费的穷人,一律免费治疗,樊阿在小渔村啊!那简直就是活菩萨。这一天。有个渔民来求医,全身浮肿,有的地方还灌了脓,又痒又痛,樊阿一看,这也不是什么大的毛病,长期在海水里泡的。海水含盐,久而久之就成了这样,开了几副药,连针都没扎。叮嘱一个月之内不能接触海水,就算好了,也少下海,这病就不会犯!渔民没钱给樊阿,樊阿大方的说,没钱就算了!免费给你们治病,我很高兴!渔民从家里拿过来一块黑不溜球的似铁非铁,似石非石的硬东西,说是从海里刨出来的!”
“这个黑东西啊!别看它只有一点,却出奇的重,起初这渔民觉得好奇,这么大点的东西,咋就这么重?想着拿回去没事的时候研究研究。拿回来后,这渔民就开始研究,怎么研究呢?比较暴力,这东西像铁又像石头,那就先测试它的硬度,那时候也没什么测试硬度的仪器,就拿着这家伙朝铁锄头上撞,一下子把铁锄头的刃给砸断了,厉害的很!直接就给砸断了!不带卷的!再看这东西,上面一点划痕都没有!渔民就断定,这可能是个好东西,但是个什么好东西?他自己也不知道,如今没钱付药钱,樊阿人品非常好,索性就送给他,反正自己留在家里也没什么用!”
“樊阿收了这块东西,也没放在心上,随手放在了袋子里,走在路上嫌重,好几次准备给扔了,想想,不管怎么说,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留着吧!他东转转西转转,这年春节转回了老家……”
二丰笑着插话道:“有钱没钱,回家过年……好讲究的樊阿,再过几个月就要过年了,咱们什么时候动身回小山村?”
陈文达白了二丰一眼,没理他,用一种十分夸张的语气说道:“樊阿回了老家,他们村有个铁匠,说起这个铁匠的名字啊……”
二丰嘴巴张的老大的看着陈文达,做好了从对方嘴里蹦出一个惊世骇俗大人物的心理准备。
“这个铁匠的名字啊!说了咱们也不认识……”陈文达顿了顿,泄气的说道。
“我去……”二丰失望的叫了起来。
“这个铁匠啊!虽然咱们不认识,在历史上也不出名,但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无名英雄,他们有的建树不见得低于某些伟人。铁匠在他们那一带很有名气,当时这铁匠住在村南头,樊阿住在村北头,在他们村有南铁北医之称!”
“舅,你这说了半天,还没说到樊阿针是怎么来的啊!”
“别急嘛!做戏要全套,讲故事也要有个有开头有结尾,我可不像有些人在网上写小说,有头无尾,大太监!这铁匠和樊阿是发小,好朋友,樊阿整年整年的不回家,好不容易回趟家,两个人自然是要小聚一番。铁匠提着一壶酒,到了樊阿家,两人把酒言欢,一个说一路上所见的风俗美景,碰到了什么难治的疾病,一个说打了多少铁,搞定了多少难打的东西,两个人吃吃喝喝,聊了很长时间……”
“是不是就像我们这样?”
“有点像!两人吃了那么长时间,都喝高了,铁匠说,这个世界上啊!还真没我不能打的铁,只要是金属,想打成什么样就打成什么样,前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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