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还不快快附身?”天地间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这声音震痛了秦双双的耳膜,使得她的头越来越痛。
见那布帘子后面地女子羞答答地走出来了。她居然是一丝不挂。完美地身材。细腻地皮肤。加一张标致地美女脸蛋。这是每个女人都梦寐以求地躯壳。
宛如?如此熟悉。秦双双脑海中翻起这个名字。这才想起宛如不就是明心蕊女儿宛如公主地名字吗?也就是她自己。
怀着万分地好奇。秦双双再次抬起头来。看着女子一步一步地向这里走来。女子地步伐有些木讷。神情也是。好像没有灵魂地木乃伊似地。
此时地秦双双难受到了极点。却没有能力再想下去。纵使有美女在眼前。也与她无关了。她没有这个心情来欣赏。
何况她也是个性取向正常地女子。若是在这种时候来一个裸男在面前。说不定会让她看着忘记了身体地疼痛。这裸女。她无意是不感兴趣。
“快附身。过了时辰就不能够了。趁现在她意志最薄弱思春地时候厚地声音再次响起。秦双双捂着耳朵。但耳膜却依旧被震得生疼。
思春?难道我刚刚所想这家伙都知道?秦双双不解地想起。不好,思春无意是说我。难道她是让这家伙附身在我的身上?那我的意识还在不在?不,坚决不做被狐狸精附身的苏妲己。
秦双双拼命地挣扎着。但此时昏昏欲睡地她却没有多大的气力了,纵使她吸收了上古的能量,却也没有办法与神抵抗。
朦胧中,秦双双地眼睛一张一合,依稀可以看到那美貌女子正一步一步如机器人一般向她走来。
虽然不乐意,但此时的她却已经累的不能动弹,却也毫无办法。也不知道所谓的神给了她什么咒语,她竟然开始无法开口说话了。
眼睁睁看着这半透明的身体一点一点与她的融合,秦双双却说不出任何话语。很无奈。
疼,钻心地疼,连着五脏六腑都在疼。
秦双双想放声嘶吼,却像个哑巴一样,什么也吼不出来。
不知何时,迷迷糊糊的她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发自骨髓的疼痛了,晕厥过去了。
再次醒来之时,她已经漂浮在这清澈地河流的水面上了,像是一块浮木一般。
秦双双突然坐起。如平地一般,看着如镜面的溪水,秦双双好奇之极。再低头看,镜中那个自己却已经换了一幅模样了。
不再是狐狸眼的女人,没有之前那么妖媚了,多了几分大方,多了几番高贵。只是最不能接受的便是一丝不挂,这让她如何出去的好?
换了一幅皮囊,她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反而觉得体内的那些能量的东西在这副新的皮囊中更加能发挥到极致。
秦双双飞身一跃。便跃腾空而起。
思维在她地脑海中速转,如一个机器一般。
冲出了上层黑水。直落在了锁桥之上。
蓝明威本事在密室门口静静地等着的,突然听见有水声,便睁眼一看,一幅愕然目不转睛的表情。
“看什么看,色狼。”秦双双不满地骂起,下意识捂住了酥胸。但是当然捂胸那一瞬间,她才发现怎么手感好像不对,那么硬?低头一看,这哪里是嘛?明明身上何时多了一幅黑色油亮的性感盔甲,露肚脐,露小腿。
那盔甲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紧紧地包住了她的皮肤,分毫不大,分毫不小。
此时,秦双双无意间看到了地下沸腾的黑水,这才领悟到了什么。她自己摸了下自己的手臂,却是如玉一般冰凉。“我不是有意的。”蓝明威低下头去,解开自己地披风递给秦双双,又问道,“姑娘,你可在此地见到一位女子,大概这么高,生一双狐媚地眼睛。”
蓝明威一边打听着,一边比划着,就怕她不理解一样。
难道他不认识我了?秦双双心中一喜,下意识地摸了摸脸,转而有严肃地问蓝明威,“你们什么关系,看起来你好像是很关心他?”
“诶,是,我若是能下去找她就更好了。只是不知道这开启密室的剑不在我身边。”蓝明威淡淡地说着,想到剑,他这才猛然抬头,因为他似乎看着眼前这个女子手中也是握着一把相同地剑。
“怎么会在你这,你一定见过她,她人呢?”蓝明威激动着问道,几步跨上前去,问道。
“我是见过她,她死了。”秦双双淡淡地说道,“希望你节哀顺便。”她不想在这人面前就承认她是秦双双,因为她不想回忆起那些令人感到耻辱的画面。既然上天都让她换身躯了,那么以前的种种是时候忘记了。从现在起,她便是宛如,宛如公主。秦双双,田灵儿这些让她回味起来都带着伤的记忆,她不想再想起。
换了身躯,那原来的孩子呢?那个所谓的祖先,宛如一点也不喜欢那人,最好是滑胎,这样就一了百了,她便可以换了一付皮囊继续过日子,也没了那一夜被强暴的阴影。
“她死了?”蓝明威的神色显得有些失落,连连后退了几步,一副悲痛的样子显露在脸上了。他无奈地眼神流落出了伤逝,呶呶自语地说道:“是我,是我害死了她。若不是我,她不会掉下去;若不是我,他不会被水怪带走;若不是我,她不会这么早就去世。”
虽然悲痛,但是眼睛干涸的蓝明威却流不下一滴眼泪。若是他此时掉下一滴泪,或许宛如会改变主意告诉他事实,让他不要这么内疚。但是他没有,所以宛如也一直都沉默着,没有多说什么。
蓝明威的眼睛干涸已经是两年多前的事情了,那时的星辰国也是像现在一样疯狂的侵略着海国,剥夺他们的财产。
把海国的鲛人战俘都抓起来,甚至会抓老人与妇孺,用鞭子抽打他们,直到他们落泪。鲛人的泪落下便成了珍珠,那些星辰国的变态将士便发狂的虐待他们,然后欣喜地收集珍珠。
从那以后,蓝明威的眼泪就干涸了,再也没有落过一滴眼泪。
宛如披着蓝明威给他的披风,彻身离去,冷冷留下一句话,“你若不想死,就跟我走。”她始终还是没有将事情如实跟他说,虽然心中不忍心看他那么自责,但她也不愿意对自己残酷,忘记了的事情便忘记去吧!
………【177 潜入敌国】………
当宛如带着蓝明威一起离开帝陵之时,整个帝陵爆炸了,彻底地被那山石黄土给淹没了。
鬼修,你究竟在哪里?你还活着吗?宛如一边又一边地问自己,虽然她打算忘记过去,做回宛如公主,但是生命里这样一个男人却使她怎么也忘不了。
“宛如公主。”蓝明威不知道何时来到她的身旁,有礼地说道,“在下有一事相求,不知公主是否愿意?”
“说来听听。”宛如淡淡地说道,对于眼前这个男人她没有恨意,却有种淡淡地歉意,让他一直误以为他一心认定的妻子去世了,让他一直都陷入内疚与自责中,她有些于心不忍。所以这个事情,无论是他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做不到,宛如一般都会答应。
“上古的能量都在那场爆炸中陨去了明威失落地说道,“我苟延残喘不过是为了海国的千万子民,实不相瞒,我是海国前任海王蓝石第二子,被称作新海王,我有责任保护我的子民不受南蛮夷(海国人对星辰国之人的称呼)的侵略。但是没有了上古的能量,此事怕是永远完不成了,所以我想跟宛如公主联手,以两国之力共同抵抗南蛮夷。”
“这……”宛如犹豫了,现在的人一个之力便可以摧毁整个星辰国,又何须明月国子民与鲛人联手作战呢?只是她不想承认自己便是秦双双,看来这个谎得想办法圆下去。
“有何不妥?据我所知,您的母亲明月国的女皇陛下正与南蛮子在交战,战事也不乐观。不如我们合作,到时候助你们明月国侵吞了那些可恶的南蛮子之后,海域归我们,陆地全部归你们,这应该是一桩很划算的生意吧?”自从宛如跟他说了自己的身份,蓝明威便一直想要找个机会跟宛如商讨联谊之事。他想要好好地说服宛如,想一个周全的说辞。却不知今日为何一冲动便将事情托盘而出了。把原先的说辞都打乱了,弄得他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有条理的解释。
“是的,但那不会很久。”宛如坚定地说道,起身望着远处将要西落地夕阳,淡淡地说道,“他们的命运就像是那苍老的夕阳一般。快到尽头了。明明中自有安排,海王你无需担心。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将在十日之内灭国,若是不准,我愿意与你海国联盟抗敌。”
十日之内?蓝明威心中确实有怀疑,十日是那么一个短暂的数据,这让他不得不有怀疑。但是既然看宛如这么讲了,他悬着的心也都放下了。
反正就等上十日而已,十日若是南蛮子不灭国。那么宛如还是会答应他地提议从而与海国联盟。所以,这十日能等。若是南蛮子真的灭国,别说是十日。就算是百日,蓝明威也愿意一等。要知道,海国这几年来都没有安身过,一直在打仗,打到国不像国,民不聊生。
“我答应你,先在此谢谢宛如公主了。”蓝明威淡淡地应答到,夕阳的余光印在那绝美的脸上,更显得多了几分俊逸之色。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自己。”宛如淡淡地说了一句。转头嫣然一笑。这是她在锐变之后第一次有笑容。“你地披风我拿走了。就此分别吧。若是十日之内星辰国没有灭。去月之城找我。”
明威淡淡地应了一声。召唤了坐骑。便向另外一处飞去。
在他离去之后。宛如才从收藏着地储物戒指中取出那柄能显露她身份地星剑。飘然离去。
她直接去了星辰国地皇城。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她还是明白地。要想平息战乱。无非就得从星辰国地皇宫着手。
依旧是那间漆黑地密室之中。星辰国最大地梦魂师在陪伴着他地胞弟。虽然只是中年。但是可以看得出他这阵子苍老了许多。
“报。二公子回来了。受了重伤。”他地心腹推开了石门。焦急地说道。
沈青石说过。除非是二公子的事情要急速上报,其余的事情一概都不要烦他。他想在这里静静地陪着弟弟青岩。
二公子便是前一阵子无意间寻回的青岩之子,也就是遗落在明月国中的沈若寒。
当他再次找到沈若寒时,沈若寒已经是逍遥派内定的掌门人了。但是沈青石坚持沈家之人一定要回沈家,便想尽方法说服了沈若寒,五大派是明月国的五条走狗,多年之前杀了其父,淫其母,导致他们家破人亡。
狡猾的他列举了很多为证,也因此把沈若寒带来见父亲沈青岩。
沈若寒毕竟是个二十岁地小子,又哪能猜到这家伙是老谋深算呢,信以为真,一夜之间屠杀了五大派所有人。
兽性大发的他又是修炼奇才,加上练就了水云经,别人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而这场悲剧,正欲回护云宗向师父禀明婚事的萧禹与水欢欢夫妇亲眼瞧见了,两人不敢轻举妄动,一路尾随沈若寒去了帝陵。
所以,当见到宛如还对沈若寒未忘情时,两人将事实的真相公布了出来。
“什么,若寒出事了?”沈青石如被火烫了下,立即清醒下来,抓着那进来禀报的心腹的膀子,焦急地问道。
“是,将军,二公子的确出事了,伤得不轻,在偏房之中。”那心腹跟了沈青石已经有十多年了,第一次看他这么焦急。就算当日他听说自己的儿子出了天花,也没有现在这么担
沈青石放开那人地手,转身快步向偏房走去。
“若寒,若寒。”沈青石喊着,焦急地匆匆赶来了。见沈若寒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太医,小侄如何?”沈青石不懂医术,只能焦急地等待着太医的回话。
“不好,不好。”太医回过头来,无奈地摇了摇头,“大将军,二公子恐怕真的不行了,你还是准备后事吧,请节哀。”
“什么?”沈青石一把抓住了一脸白色胡须的老太医,眼中流入中担心与愤怒,吼道:“不管如何你都给我治,医费药费都不会欠你的的,你最好给我好好地治疗。”
“将军……”老太医无奈地说道,“老夫不想说假话,这样的伤势绝对不是我能够治好的,除非有奇迹出现。”
“废物。”沈青石大吼一声,将那太医后推了十几米之远,太医直接被他扔到房外。
见沈青岩大怒,太医也不敢多做逗留,爬起身便想往门外溜。
他站起刚走两步,便与迎面而来地人给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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