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祂负担的这一切,都是我们当负担的,但是祂替我们承受了,并时时刻刻为我们祈求。”
恶人戏笑祂说:“祂既信赖至高者,至高者就应拯救祂,至高者既爱祂,也就该拯救祂”
祂自己说:“我的阿爸,我的阿爸,祢为什么舍弃我?成群的公牛围绕着我,都向我张开自己的嘴,像怒吼掠食的狮子。我好像倾泻的水一般全身骨骸脱散,我的心好像是蜡,在我内脏中融化,我的上鄂干枯像是瓦片,舌头贴在喉咙上端。祢竟使我在死灰中辗转。恶犬成群,围困着我,歹徒成伙环绕着我,他们穿透了我的手脚,我的骨头历历可数,他们说:冷眼观望着我,瓜分我的衣服,为了我的长衣彼此抓阄。我的阿爸,请祢不要远离我,我的勇力,速来助我,不要轻看我的苦痛,不要向我板起你的面孔。我的父亲,祢为什么舍弃了我?我的父亲,你为什么舍弃了我?”
祂至圣的母亲。我们都有母亲,假设,是于此途中,我们同母亲相遇,是我们的母亲看到了我们被鞭打,脚踢,被驱赶如牲畜一样行于人前。这时,我们该和母亲说什么?母亲又能说出什么话?母亲的心灵疼痛哀伤,早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因有一把利剑刺穿了她的心脏。祂的母亲,就是这样。于祂背负了我们所当背负的,替我们去死的路上,一路流泪跟了祂,他们相遇了,祂看到了母亲,母亲看到了她衷爱的儿子,彼此心中疼痛忧苦,共相怜惜,母亲见亲子,满身是血,卑贱凌辱,亲子见到生母,剧创殊绝,心内悲伤,此情此景,我们都要无语,何苦鞥之于生身骨肉?
东方爱新觉罗家的一位伟大人物,将这伟大的爱情的救赎这样描述,这描述有助于进一步补充说明并使得我们知悉这圣死的脉络:
功成十架血半溪; 百丈恩流分自西。 身列四衙半夜路; 徒方三背两番鸡。
五千鞭挞寸肤裂; 六尺悬垂二盗齐。 惨恸八垓惊九品; 七言一毕万灵啼。
森森万象眼轮中,须识由来造化功。 体一无终而无绐,位三非寂亦非空。
天门久为初人闭,福路全凭圣子通。 除却异端无忌惮,真儒偌个不钦崇。
关于这圣死,从祂被恶人拿去了之后,开始说起:最初祂以清白无罪之身被宣判死刑,被戏弄,鞭打,背了至高者为祂选择的死亡的刑具,向我们走来,为我们走去。因体力不支,力尽精疲及恶人脚踏手提第一次跌倒。而后遇到自己的母亲,双双承受着我们的痛苦与悲伤,无力那背负刑具了,有个叫西满的就被抓来跟祂一起背着。途中有个勇敢的妇女,见祂脸上血汗唾污就分开恶党,到祂面前用白帕去擦拭祂染着血渍的面容,祂光辉的面容就印在其上。而后祂出城力乏,再次跌倒,旧伤新开,鲜血复流,有一群妇女就为祂哭了,它却安慰她们。祂跌倒了,伤口全裂,悉数震开。山上,恶人强剥祂的衣服,连皮带肉,并强迫祂喝酸醋苦胆,加赠其苦。继之被恶党用大钉钉穿手足,悬在刑具上了。疼痛辛酸,如火药在脑内猛然爆裂,祂身边有祂的母亲,祂的爱徒。左右一同悬着的两个囚徒,只是,祂是清白的。苦架上,恶党摇动,伤裂血流,恶众大声讥笑咒骂,此时,祂需要挺着手腕及脚把自己托起,才能呼吸,说话。太阳无光,地裂山开,整整三个时辰辗转熬煎,祂为我们舍生了。祂的肋旁最后被人用长矛刺穿,流出了血和水,祂的母亲怀抱着祂,如同我们在别离自己所挚爱的亲人。祂被埋葬。就是这样。
但是,祂极大的痛苦仍要为我们继续,直到时间终止,及知道么,在每个需要你帮助的人身上,都能够认出祂来,我们身上也有祂的影子,我们要珍爱这肖像。你知道么,祂爱你,即使你不爱祂,祂也爱你。
你看这一路,祂园中祈祷,汗血遍地,被人负卖,被妄证,被唾面打嘴,被恶人弃绝,被莿箍头,刺深入脑,无罪问死,负具登山,力竭跌倒,被钉,死前犹为恶人祈祷,肋旁被刺,血水流尽。这一路行来不是平地,祂受死处,往西隔城相望是那座被祝福的圣山,祂舍生最后,你有没有感到来自祂对你的爱和祝福?你看到这些,有没有感到祂对你的爱和祂为你受的苦难有多大?有没有知道祂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光荣?
祂被埋葬了,我们看到祂在看现在的我们,在祂干净舒适的马车上,带我们回家,这是在七日的头一日黎明时分,因黑夜已终,白昼降至,五伤蜡,灭了。看祂穿了祂的光荣,向我们显现,痊愈我们一切的伤痛,洗净我们所有的不义,我们踊跃欢腾,和祂一同出现在祂的光荣之中。你有没有想起,我开始就像你描述的不能言传的祂的光荣,那是祂对你的爱情,对我们的爱情。马车轻轻摇晃,祂作为荣美的君王给我们牵马,带我们回家,行走于一片光荣里面。这里舒适,干净,畅悦灵魂。有一首歌吟唱,我们就睡着了。
我和你告别,因为我还有我的路,我向你握手微笑,发出邀请,你向你的原处去,祂就在那里等你,也牵了马车带着光荣,要把你带回祂的家中,你会再见到我们。
只是你要走你的路,我要走我的路,我们都行走于祂的路上,祂在我们行着的祂的路上等我们,跟随祂吧。这马车很干净舒适,祂作为荣美得胜的君王,为我们牵马,回家的路上。我困了,他们,也困了。护守天使就开始唱歌,我们都甜美的睡了,仰望着祂对我们的爱情,怀着满溢的感恩之诚。。 最好的txt下载网
回溯
假如,时光可以逆转,我觉得一切将,不过如此。随这逆转的流回到既往,将更能深切并真实的觉察到之前不曾觉察的秘密,并对所经历和于灵魂被一件事,一句话,一个人,一个祂,一个他深深触动的事的第一瞬间所感受到的那些说不出来的感受统统一律接受且深信不移。也许就会知悉,既往啊既往,虚而又虚,唯独那最最真实且大触灵魂的感动才恒定不变,也会知悉我们所当着恋和切慕,追寻及渴望的温暖和真实,已行至前方,放了光,含了我们所眷恋,切慕,准讯,渴望的一切美好,深深吸引并指引我们,务须我们身体力行地亲子抵达。请相信,带你逆行的这段时光和你在里面所见,所感受的,想想有什么,把你的灵魂深深触动了。如果可以的话,就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就如我现在要说的之于我途中所见到的这样——
是在光明和光荣既成事实之后,一切都要大放宽心了。我就神清气爽地睁开眼睛带着一场饱睡之后的惬意和满足,见在树下,我的朋友们一个都没少还有我儿子小宝。他们都和我一样。我就叫醒了阿雅,想和她说话,她就发现了这奇妙的变化,让我想起我们在阿来为我们牵着的马车上唱的那歌儿,因为当时明明记得无数白鸦一只一只全部飞远了来着,不知去向。她说:“你看,白鸦都飞走了”,我就笑着点头和她说起记得我初到雪原的时候看到成群的飞鸟从头顶排山倒海的经过的情形——“好像是无数的乌鸦,就和先前这里无数的白鸦一样”,她就问我:“白鸦都上哪儿去了”我说:“可能真上哪儿去了,就是你遇到我的那儿”
说话时,我觉得我身上很不自在,像是被什么给反缚着把我给捆绑了双手动弹不得,然后就就见身上绕了白色的说不清是什么质地的绳索,且越挣扎捆的越紧巴。那白色,很熟悉,一下想不起来。我正要让阿雅拿有象给我松绑,才发现她身上也然,包括达达,亚子和我儿子小宝。阿雅问:“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摇头,。叫醒达达和亚子,他俩先是努力挣扎,结果无济于事。“妈的,邪门儿了,跟长在身上一样”亚子骂着。达达说:“真奇怪”然后我看上方白鸦曾经停留过的那些枝桠,阿雅说了句:“会不会是它们变的”,突然这白色绳索就消失了。树上又是乌泱泱无以计数的白鸦,这突然的变化,吓了我们一跳。还没来得及感受松绑是怎么回事儿,因为无法确定是否真的松绑,白鸦就变成了很轻但很多的白烟,从树上细沙一样的倾倒下来,把我们笼罩了。像是场白色的干燥梦魇。于是,在光明和光荣既成事实的这会儿有一段不属于我们的时光,开始逆流。我们也随即被卷了进去,行在了不属于我们的它们的既往的时间里去了。
说不清是什么样子的,也不知转瞬,它们的时光逆流了多久,不知道我们所行的是在什么地方,总之不像是在橄榄园中。面前有一条大河从无边的左延伸至无边的右,河水是黑色的,悬在空中,又像瀑布,这是一个以黑暗为光明,以黑夜为白天,以黑夜的黑夜为黑夜的所在。有一个巨大的黑暗光源——发的是黑色的光,照亮着一切。无需你行,像是周遭事物自会向你身后奔去,像是同时在窃窃私语地谈论一件让它们高兴的事情,这黑色的瀑布,就经过了我们。只见有黑色的枯树,没有一片叶子,却在自由生长,上面挂了黑色的大小不一的发着黑色亮光的石头,而且树上好像住着好多长了黑色翅膀的人,时隐时现。阿雅,就开始害怕。问我这是来了哪儿?我说别怕,不会有事的。亚子和达达都说:“我们靠近一点,不要分开”,我又伸手安慰宝儿,因为我觉得,我儿子现在也被唬的不轻。此时,脚下就开始翻滚起伏,我们像是踩在了水波上面,赶紧相互挽拢手臂彼此拉着,继而就是风起云涌的惊涛骇浪,剧烈震荡,霎时,平静如常,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
在前面就看到了被黑暗之光笼罩了的我们先时已进去的圣城。听到有巨大的哭声,喧嚷,慢慢的被一种怪异的感觉很不舒服的笑给淹没了。不是我们行向那城,是那城向我们行进着,一阵眩晕刺目,像进了那城,又像出了那城。俨然已是一片大森林。像橄榄园。只是叶子全掉了,现在正在叼着,只是没掉到我们身上,正往高处掉,此时有大风吹动,有声响,像无数飞鸟扇动翅膀。少顷,就见有和树叶一样多的白鸦向树上飞来,排山倒海地飞,飞着飞着就变黑了——是乌鸦,像我在初到雪原时所看到的空中成群结队要往哪儿飞去齐集的那种鸟。它们在树上,幽幽的看着我们,不时交头接耳,像在谈论我们几个和另一件大事。达达说像是在橄榄园中。我说我也觉得。亚子说:“这里怪怪的,该赶快离开”,然后,就闻到了浓而呛鼻的硫磺气味,虽说像是已经发生过的气味,但还是很浓烈,我们就都掩了口鼻。那树枝和树叶像是挽手就当空织了一张密密的网,从枝桠上渗出黑色的干枯的水来再枝干上流着,发出滋滋的声响,很刺耳。但那乌鸦听着却好像很喜欢。
亚子说:“这事儿闹的,这下怎么出去”
我问他:“你之前来过森林,你有没有见过这事儿”
他说:“别说这事儿,就是连那鸟也没见过一只”
我说:“看来你当时尽顾着讲故事和那小动物交流感情了”达达和阿雅就。
笑亚子说:“快别说那些没用的,想想辙看是怎么出去吧”
我说:“你看现在,这树枝弄的跟天罗地网似的,从哪儿出去呢,要不我们原路返回的了”
然后,我们就转身,奇怪的是,身后和身前的样子一模一样,连那悬在空中的黑色的瀑布样的大河也不知去向。这时,就有一股力量推着我们行走,奔跑,不知是向前方还是向后方,眼前所见的一切都像是横在整个空间上下左右的一层又一层的会说话的布一样,又像是活的墙,我们被迫着一层层地不可遏制的冲过,每一层都不一样,但都像是有无数头颅和嘴巴的食物人猛兽张着的血盆大口,我们冲过一层就像进入了它的嘴巴,而它的嘴巴里还吞着它的另一张血盆大口的嘴巴张开着要吞没我们,我们就一直冲,它的嘴巴耶总那么大,那么多,层层相套,无穷无尽地张着,像一个无限循环的活扣,没有尽头。但每一层,所见都各不相同。唯一可以知悉的是都是让我们越来越恐惧的景象,我们一边被力强行推迫着,一边就止不住恐惧,并忐忑地猜测,下一次冲过去会看到什么。阿雅说她很害怕看到的这些,我说你把眼睛闭上吧,一会儿,她说:“闭上了,还是能看到”这,真是没有办法。我只能抽出来有象,就这样一层一层刺过去,希望有一层嘴巴过后,会是它的心脏,我要是把有象此在它的心上,它死了,也就好了。
于是,不仅借着这推动我们的力,我自己也开始用自己的力去冲,去狠狠地刺它。刺这叫我惧怕,毛骨悚然的一切所见。不知它是不是怕了,因我觉得它在刻意躲避我们,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