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第一恐怖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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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第一恐怖军-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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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穿,我在上课的时候冻得直跺脚,老师就揪着我的耳朵骂我捣乱、破坏课堂秩序,还要我好好向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的陈公勇学习。可是乡亲们哪,我周志坚能和他陈家的大少爷相比吗?他有棉鞋穿、还有狗皮大衣穿,他当然暖和,当然可以坐着不动。可我冷啊。脚冻得又红又粗。我要是不跺脚的话我会冻死的啊!人都是平等的,为什么他陈家有吃有穿的,我们穷人就要挨冻受饿?!”

    周志坚的痛诉,激起全场的愤怒,“打倒土豪劣绅”、“拥护工农红军”的口号此起彼伏。

    最后,陈公勇的双亲被拖到村口,周志坚一马当先,cāo起梭镖就扎。将这两位曾接济过自己的恩人活活扎死,然后把尸体扔进了河沟里……

    往事不堪回首,陈公勇最想知道的,就是仇人周志坚的下落,但舅舅说改编红军、点检人数的时候,他都在场,但就是一直没有发现周志坚。他所知道的,只有周志坚在红军内部的职务是中gong湘赣边区特委书记。“唉,没想到过去的一个小痞子,当了gong产dang也会成大气候啊。” ;舅舅无可奈何地感叹道。

    陈公勇恨得牙痒痒地问:“这狗rì的会不会已经死了?”

    “不会。这兔崽子花样多着呢。肯定隐藏下来了,有消息说他已经脱离了gongchan党。当土匪去了。” ;舅舅忧心仲仲地说道。一天不取周志坚的人头,他的心里一天就不踏实,总感觉今后要出什么事。

    舅舅的预感不幸应验。

    当陈公勇回到木子店、正准备将吴妈妈和灿灿送到舅舅家的时候,噩耗传来:他的舅舅和几个团丁在回家的路上遭到土匪绑票,索钱未果,被当场击毙。据侥幸逃脱的一名团丁回来报告说:开枪的那个人就是土匪的首领周志坚。他用手枪顶着李营长的脑门问,你拿钱不拿钱,李营长刚说了一句老子就是不拿,他就二话不说,真的一枪放倒了李营长。

    整整两天,陈公勇没有说一句话、没有吃一口饭,除了上厕所,人就双手抱着后脑勺靠在床上,已经虚脱得变了形,眼睛深凹,目光时而痴呆,时而闪动火光。

    得知他的舅舅遭此不幸,高敬、陈胜利等人也从医院赶过来,想安慰几句,又觉得任何语言都苍白无力,只好默默地坐在一边叹着气,他们两人的伤势已基本痊愈。

    忽然,高敬打破沉默,一拳头砸在桌子上:“欺负到老子七十四军头上来了!剿了他们!”

    “高秀才说得好!灭了他们!血债还得血来还!” ;陈胜利也站了起来,拍着枪伤刚好的胸脯说:“兄弟我也是跟陈大哥一起在汉口当的兵,生死知交了,陈大哥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灭那几个毛贼分分钟的事情!”

    “你要不下命令,老子带弟兄们出去!还反了他们,不抗rì不说,还尽他妈的捣乱!”高敬年轻气盛,把枪都拔出来了。现在的他,也再不是当年那个只会喊几句抗rì口号的他,硝烟早已熏黑了他白净的脸庞,阅历的开阔已经引起他对战争、对多党合作的深刻反思。

    陈公勇终于开口说话了,他一声叹息:“唉,还是蒋委员长说得好啊,攘外必须安内,可偏偏还有那么多人,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高敬也深有感触地说道:“唉,学生单纯不懂事,情有可原,本人以前不也一样上过街游过行吗?问题就出在像七君子那样的一些呆逼身上,读了那么多的圣贤书就是不开窍,还有张学良、杨虎城,一个个拿着国家俸禄,都不为国家着想,总以为zhèng ;fǔ不抗rì,跟红军一个鼻孔里出气,成天由着自己的xìng子在社会上胡闹,结果害得zhèng ;fǔ被迫承认了gong产dang。”

    “兄弟我是粗人,大道理我不懂,但是我至少晓得一条:杀人要偿命。” ;陈胜利已经不耐烦了,催促道:“陈大哥快下决心,你说怎么打,兄弟我都冲在前。”

    怎么打?怎样打?陈公勇这两天满脑子想的就是这个问题。

    他是本地人,他知道幕阜山方圆几百公里,山高林密,找人就像大海捞针。而土匪飘忽不定,今天在山上,明天在山下,时而下地农作,时而拿枪上阵,你打不着他,他却可以随时偷袭你。总结以往剿匪经验,最关键的就是要锁定他们的位置,然后层层合围,才能叫他们插翅难飞、一网打尽。

    第三天清早,四十多个身背竹篓的山民离开了木子店,陈公勇又jīng神抖擞地走出了营部,目送着他们两人一组地向四面的大山深处散开。

    这些山民,由当地的团丁和一营的士兵伪装而成,以采药为掩护,寻找土匪的踪迹。

    然而,一个星期以后,带回来的消息竟是一无所有。走得最远的几个小组,竟已经走到江西的修水、湖南的平江,不得不利用当地驻军的电台传递音信。

    难道周匪钻进了铁扇公主的肚子里?陈公勇不相信,一个个仔细询问,结果还是没有一条线索,弟兄们既没有在山上遇到一个人,也没有发现任何有人活动的痕迹。

    高敬有些疑惑地问道:“会不会是网撒得还不够开?”

    “恐怕不是这个问题,网已经撒得够开的了。” ;说到这里,一个逆向思维在陈公勇的心中跳了出来:“按正常的想法,应该是逃得越远越安全,所以我们都尽量往远处找,其实,他们会不会就躲在我们附近呢?”

    “哎呀!”陈胜利在一边一拍脑袋说:“我想起来了,他们肯定就在老鸦岭上!”

    老鸦岭,就是野战医院背后的一座大山,海拔有一千多米高,山上没有人家,终rì里只有白云缠绕在山头上。

    “此话怎讲?”陈公勇、高敬急急追问。

    “有一天半夜,我起来撒尿,发现了老鸦岭上有火光。”

    老鸦岭上有火光?一句话提醒陈公勇,他恍然大悟:“对,肯定是在老鸦岭,老鸦岭上面有一个山洞!”

    “嘿嘿、嘿嘿,你这家伙……”高敬却别有一番用意地笑了起来,目光直逼着陈胜利说:“病房里有尿桶,怎么不怕麻烦还要跑出去撒尿呀?”说实话,他怀疑他是不是有些什么偷看护士洗澡、换衣服之类的不光彩行为。

    “出去透个气,透个气未必不行?”陈胜利的话很硬,目光一点都不发虚。

    “好啦好啦,闲话少说,我们得赶快制定作战计划。” ;陈公勇扭头又冲着在堂屋待命的传令兵:“通知各连连长,速来营部开会!”

    当天夜晚,一营除只留下一个排以外,全都换上民团的军装,在团丁的引路下,兵分四路摸上了老鸦岭,静悄悄地埋伏在了各个要点。

    当黎明的曙光来临之际,枪声响了,是土匪最先发现情况,但为时已晚,**的轻重机枪牢牢地封锁住了山洞,冒死往外冲的土匪全都倒在密集的弹雨中。不一会儿,老鸦岭上枪声四起,想从其他几个洞口突围的土匪也被打了回去。高敬爬到洞口,向里面喊话,要里面的人举手投降,不料回答他的是一颗手榴弹,差点炸到人。陈公勇勃然大怒,当即命令陈胜利使出最后的毒招:

    大捆大捆的、半湿不干的稻草、松枝,点上火以后,被推进了山洞里。

    滚滚的浓烟直往山洞里面灌,被熏得实在受不了的土匪被迫再次向外猛冲,结果,依然是一个接一个的全都倒在了枪口下……

    陈公勇只以为这是一支土匪部队,但是这已经是一支由土匪收编成了抗rì救**的挺进纵队,周志坚因为以前的关系,和各大报馆都有联系。。)
123揪小辫子
    123揪小辫子

    天再冷,也不怕、雪再大,也不怕、不要和一帮小人去斤斤计较,就是死,也要死得有骨气,留一点芳香在人间。——孟铁蛋

    74军51师副师长李天霞坐在师指挥部中,翘着二郎腿,抽着香烟,手中拿着一份刚印刷出来散发着油墨清香的《新长沙报》在仔细阅读着,报纸的第二版顶头处用醒目的大字在登载着这么一条消息:

    倭贼未灭,内部兄弟间的冲突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骤然爆发,驻守木子店的**悍然出兵,剿灭了当地一支抗rì武装,一百多名中华武装成员不幸遇难,仅最高领导——抗rì救**湘赣第三纵队司令周志坚一人逃脱。

    “哈哈!捅篓子了、捅篓子了!篓子捅大了!!”李天霞越看越高兴,兴奋得把手中的《新长沙报》往桌子上一拍,cāo起电话就说:“给我接军座。”

    电话通了。李天霞吞了一口唾沫,压住自己幸灾乐祸的心情,以一种焦急的口吻报告说:“军座,今天您看了报纸没有,哎呀,捅篓子、出大事了啊,我一离开153旅就要出乱子的啊。事情是这样子的,今天的《新长沙报》上有一篇新闻稿,说扎驻在木子店的**伪装成当地民团,以残忍的手段围剿了幕阜山人民抗rì救**,制造了幕阜山血案,当场打死打伤七十多人、俘虏十几人。这篇新闻还说,由于没有抓到游击队里面一个叫什么周志坚的首领,这支**还带了一批还乡团。把他的房子也给烧了。恩。部队的番号没有说。但是,扎驻在木子店的,只有张灵甫的153旅305团一营,营长陈公勇就是张灵甫的亲信。

    “恩恩,师长现在不在师里。本师也绝对没有下这个命令,肯定是153旅的擅自行动。是是,我知道了,gongchan党和各mín ;zhǔ党派那可真不是好惹的。无风三尺浪,有风浪三丈,没有理都可以搅出几分理,现在倒好,让人家捏住把柄了,这不是丢我们七十四军的脸吗?幸亏还没有把番号捅出去。是是,我一定马上调查清楚,再将调查结果上报军座和军委会政治部。”

    放下电话,李天霞“嘿嘿”地yīn笑起来,两只手掌捏在一起摩擦起来。从自己的办公室走到政治处门口,叫了一声:“毛处长在吗?” ;毛永奇连忙迎出来:“在呢、在呢。” ;“有好戏看了。你现在随我到163旅去一趟。”

    “什么好戏?那个《德安大捷》?”《德安大捷》是田汉根据张古山战斗创作的话剧,近rì刚在长沙城里公演,张灵甫的形象以真名实姓出现在舞台上,再加上七十四军助民为乐的善举深得人心,因而该剧轰动一时。毛永奇还以为是要去看这出好戏,嘴巴一撇,不解地问道:“那不是吹他张灵甫的么?您还真要去看呀?”

    “哈哈哈!” ;李天霞仰天大笑:“这一回呀,我们是要去看他的丑剧哦!”

    因大火尚未波及到城外建筑,七十四军各部已都分散扎驻在城外。

    孟铁蛋现在是张灵甫的传命兵。刚刚吃完中饭,对面jǐng察所里响起一阵推麻将的“哗哗”声,吆二喝三地掷着骰子,吵得他安不下心来打棋谱。当好传命兵,一要口齿伶俐记xìng好,二要耐得住寂寞,守得住xìng子。

    所以,他用手榴弹的底盖做了一副象棋,没事就一个人琢磨车马炮,可那喧哗声实在让他静不下心来。 ;他撩下棋盘,抬脚就往外面走,准备去跟那帮jǐng察理论一番。

    “干啥去呀?嫌人家吵着你了?把门关上不就行了。”里屋传出旅长平静的声音。

    孟铁蛋只得把门关好,转身回来,闷头闷脑坐下。

    “昨天教你背的一首宋词,还记得吗?”旅长在里面问道。

    “记得。” ;孟铁蛋走到里屋门口,立正站好,开始背书:“卜算子,咏梅。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无意苦争chūn,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恩,还行,一字不漏。那还记得这首宋词是什么意思吗?”张灵甫继续问道。他十分惬意地靠在椅子上,手里拿着那本《格林童话》。

    孟铁蛋想了一想,回答说:“俺家门前也有几棵梅花树,我从小都知道:梅花开的时候正是腊月间,天再冷、雪再大,梅花都不怕,就是被风雪吹到泥水里也是香的。过了腊月、等到开chūn,梅花谢了,桃花梨花才开。表面上这首词写的是梅花,实际上是诗人陆游在用梅花来比喻一个人,要有自己的理想和骨气,天再冷,也不怕、雪再大,也不怕、不要和一帮小人去斤斤计较,就是死,也要死得有骨气,留一点芳香在人间。”

    “好、回答得好!”他的这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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