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师团又晚了一步。
望远镜里,看到右翼的第六师团最先冲上南京城墙、把太阳旗插上高高的中华门,渡边纯一郎嫉妒得命;再看看自己对面的水西门,几名大rì本皇军依然被五花大绑吊在城墙上,他的脸都气歪了。
今天凌晨,他的联队在坐了好几天冷板凳、憋了好几天的闷气后,被司令官牛岛贞雄中将当做杀手涧放了出来,撤下其他伤亡惨重的联队,把他们换上场,本指望他们会化羞辱为力量、在攻城拔寨中抢个第一的,那知道他们在水西门前却遭到更大的耻辱,不仅从早打到晚,依然寸步难行,眼睁睁地看着第六师团率先破了城;更令他颜面扫地的是:有一次好不容易登上墙头,却又很快被打下来,眼睁睁地看着几名堂堂的大rì本皇军被生俘后,竟被小小的支那军胆敢挂在城墙上当了盾牌!
这也是**勇士看到rì本兵拿中华女兵当肉盾受到启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一丑闻迅速传遍全军,甚至让远在上海的松井石根大将都知道了,打电话训斥了牛岛贞雄中将,牛岛贞雄中将又把自己骂了个狗血喷头。面对司令官在电话中的责难,诚惶诚恐的渡边纯一郎,只得一个劲地点头哈腰说:“斯米吗塞恩斯米吗塞恩(对不起对不起)!”有炮不敢用,有气不知朝何处撒,他心里的那个窝火呀,恨不得自己扇自己一个大耳刮子,恨不得一个个生吞活剥了南京城里的支那兵。
拿拿居玉哟阿米、拿拿居玉哟阿米(七十四军、七十四军),八嘎牙路!
联队指挥部里,他像一头关在笼子里的饿狼不停地兜圈,由于鼻子还裹着纱布,从喉咙管里发出的喘气声格外沉重。渡边也的确很饿,自杀进南京外围以来,由于支那军队的坚壁清野,给大rì本皇军的补给造成极大困难,到处找不到粮食,更别谈猪肉和蔬菜了,他已经有多少天没有闻到肉香都不记得了。一位大佐联队长尚且如此,士兵们就可想而知了,一个个半饥半饱的,一从火线上下来就都像田鼠似的,弓着腰在野地里刨食,能够挖到一个拳头大的红薯就算运气来了。
比渡边更窝囊、更狼狈的是小队长山田洋次少尉。今天中午,当他亲率突击队架着云梯跃进城墙时,不料地上尽是黄豆,一踩一滑,纷纷摔得前仰后翻。山田洋次还没看清敌人在那里,脚刚一落地,也一下子摔了个嘴啃泥,然后只感觉到自己被几个散发着酸臭味道的支那兵死死地按住,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当了俘虏。狂傲不羁的他,拼命挣扎,手脚动不了就用嘴乱咬,结果招来一顿暴打,又被一条粗铁丝左一道、右一道捆得严严实实,和他的几名部下一起挂在了城楼外面。
遭到如此羞辱,山田洋次生不如死。面对城墙下正在攻城的伙伴们,他的烧饼脸涨得通红,不停地哀嚎着:“打死我!你们打死我!求求你们了!”直到喊得喉咙嘶哑,再也说不出话来。
守这段城墙的是七十四军的一个团。团长阵亡,团副上;团副阵亡,营长上,最后竟是一名副连长行使团长职权,双方一直硬拼到晚上九、十点钟后,城墙上的枪声才逐渐稀落下来,当渡边联队终于牢牢地攀上水西门时,才惊奇地发现:城墙上除到处都是战死的支那军以外,竟没有一个人影了。
“支那军跑了!”
“天皇万岁!”
经过千辛万苦才登上城墙,鬼子兵们欢喜若狂,有的匍匐在地,喜极而泣,有的欢呼跃雀,仰天长笑,一个个丑态百出。看到自己的联队终于突破了支那军的防线,渡边纯一郎也立马提着战刀,兴冲冲地紧跟着爬上水西门城楼,望着烟火与夜幕中这座美丽的中华京城,眼前仿佛出现数不清的美女、财宝和筵席,不由得心花怒放,举起战刀,指着城内恶狠狠地喝令道:“南京!南京!踏平南京!”
杀戒一开,万劫不复。早就等不急了、早就杀红了眼睛的rì军们,就像一群猛兽下山,“哇哇”地嚎叫着,纷纷从城墙上、从门洞里争先恐后地扑进了城,杀光支那男人、激an尽支那女人的强烈渴望,极大地刺激着这群法西斯的兽xìng。刚刚被解救上来的山田洋次,又冷又饿,又羞愧万分,全身都被捆麻木了,站都站不稳。在部下的搀扶下,他怀着满腔的复仇怒火,重新挎上王八盒子,也迫不急待地裹在疯狂的兽群中,连滚带爬地进了城。
“开门!开门!”
“嗵嗵嗵!嗵嗵嗵!”
在漫天火光的映照下,水西门附近的大街小巷里,rì军凶狠的叫门声和枪托砸门的敲击声响成一片,然后就是不断响起的枪声和男女老少的惨叫声。渡边率队冲上了莫愁路,沿着路两边的房屋,挨家挨户地进行烧杀强激an。作为指挥官,他是讲品位的,要一锄头下去挖出一个金元宝来。
058惨绝人寰
058惨绝人寰
儿呀,回来为你媳妇、为你的贝贝报仇呀。——刘一民的母亲
绿树丛中,一条青石板路,前方有一座牌坊,上书清雅小筑四个大字,牌坊后一栋典雅的民居扑进了渡边的眼帘。
这座两层高的小楼,靠近秦淮河边,院子里还有几棵树,看样子是个有钱的主,说不定还有小家碧玉、金屋藏娇的艳遇呀。
抑制不住满心的冲动,戴着白手套、握着手枪的手一招,一群鬼子冲上前去就用枪托砸门。“来、来啦……”随着一阵紧张的应答,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位身穿棉袍、恭恭敬敬的老人。小鬼子一涌而上,揪住老人的衣领就是几耳光,边打边问:“米西米西的有?花姑娘的有?”
老人的嘴角、鼻孔顿时鲜血淋漓,尽管全身战战兢兢,却沉默着连连摇头。急不可耐的鬼子兵,一把将老人摔翻在地,径自向小楼里闯去。老人发出低沉的吼叫,抓起院子里一块练功用的石锁,朝着身边最近的一个鬼子就要砸下去。说此时那时快,渡边刚好也进了院子,见老人要拼命,甩手就是几枪,石锁轰然落地、老人双手捂着胸口摇晃几下,也摔倒在自己的院子里。“嘿嘿,渡边君,就凭你的枪法,打遍天下无敌手呀。”
陶醉在自我表扬之中的渡边,抬起枪口,轻蔑地吹了吹硝烟,然后走进小楼里。
小楼的一楼是客厅、餐厅、厨房和储藏间。最先摸到厨房的一名兽兵,已经看见案板上和碗柜里的鱼肉、蔬菜和酒瓶,爆发出万分惊喜的叫声:“撒卡娜(鱼肉)!猪肉(不他尼枯)!撒开(酒)!尼枯妈恩就(肉包子)!”几个正在上楼梯的兽兵,一听有吃的,掉头就往厨房里跑,边跑边兴奋得直嚷嚷:“米西米西的有!米西米西的有!”
客厅不大,也不算豪华,但很有书卷味,墙上悬挂着几幅山水画,有岁寒三友、苏堤chūn晓等,还有一幅功力遒劲的书法作品:“济世堂”。打着手电筒,渡边纯一郎粗粗扫上一眼,就觉得很有chaye。chaye收藏价值。对东亚病夫的支那人,他是极端瞧不起的,但对博大jīng深的中华文化,他又爱进了骨子里。
“你的,西村君,记得把墙上的字画取下来送回联队部。”他用手电筒照了照正在厨房里、正抓着一个冷包子狼吞虎咽的伍长西村寿行说道。然后,又打着手电筒,“噔噔噔”地窜上了楼。楼上是几间卧室,渡边一间间地搜,当他踢开最后一道房门时,里面发出了几声尖利的、他梦寐以求的女人的声音:床头和衣柜之间的角落里,几个披头散发、瑟瑟发抖的中华女人,暴露在手电筒的光圈中。
“哦哈!”渡边顿时心花怒放,甩开短腿就奔过去,一个个地抓住她们的头发向后拽,迫使她们抬起脸来,用手电筒一个个地仔细观看。这四个支那女人显然是一家人:五十多岁的母亲,保养得还很好,白皮细肉的;二十多岁的媳妇,烫着卷发;十几岁的女儿,圆圆的脸,光洁的额头前一排刘海,肯定还是个chu女;呵哈,哟西哟西,在她们的背后,居然还藏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渡边一把将她拎出来。
忽然看见一个戴着铁帽子、脸上包着纱布的魔鬼,把自己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拎在空中,可怜的小女孩吓得大哭起来,两条小腿不停地蹬动。而渡边却一边发出邪恶的笑声,一边伸出毛茸茸的爪子向她裤裆里摸去。
“还我孩子!还我孩子!”那个烫着卷发的女人首先扑上来,要抢回自己的孩子;紧接着,那个五十多岁的太太也扑上来,抓住他的手臂狠狠地咬着不放。
“八嘎八嘎!”渡边被咬得“哇哇”大叫,急切切地丢开小女孩,又甩开那老妇人,连连后退了几步。女人的反抗更激起他征服的**,他在门边找到电灯开关,“啪”地一声,灯亮了,刹那间,这几个紧紧地抱成一团、畏缩在墙角的中华女人全映入他的眼帘。
面对眼前四个活生生、白嫩嫩、有大有小的支那女人,渡边兴奋得嗷嗷直叫。“花姑娘地,大大地,哟西,哟西……”竟一下子扒光自己的裤子,露出自己丑陋的下身,做出种种极其yin秽的动作。
这时候,楼梯上传来一阵急促的奔跑声。在楼下的鬼子兵们听见有女人的声音,全都冲了上来,见此情景,一个个的也狂笑不已,学着他们指挥官的样子,全都首先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在小女孩惊恐万分的哭声中,惨绝人寰的激an杀开始了。
当赤身**的他们七手八脚地把女人们扯开以后,渡边这才发现,那个卷发女人居然还是孕妇,鹅黄sè的大衣掩盖不住丰满的腹部。他的脑子里“哄”地一响,不由分说地搂过来,把一张臭烘烘的大嘴凑上去,一只手粗暴地塞进她的衣服里去抓揉她的肚子。玩弄孕妇、强bao幼女、群激an母女姊妹花,曾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最向往的极乐世界。从少年时代开始,他就如饥似渴地攻读黄sè小说,那里面种种yin乱的场面、使用种种流氓手段摧残女xing的描写,曾让他心动不已,小小年纪就钻过女厕,偷过女xing内衣,在巴士里剪过女生的辫子,结婚以后,在妻子身上,依然满足不了他的兽xing,可从今天开始,在中华,他就可以随心所yù地侮辱、摧残女xing了哟。
渡边以万分的xing冲动,不顾孕妇的厉声呼救,扒光她的衣服,把她按在床上,首先强激an了她。接着不等**,用枕头垫高她的臀部,又恶狠狠地刺进她的肛门。为追求最大的xing刺激,他还让鬼子兵们把那五十多岁的母亲、十几岁的女儿、四五岁的孙女也脱光衣服,分开双腿,架在他面前,他就可以在紧紧搂住孕妇撒欢的同时,可以尽情地观赏不同女人的yin部,甚至还可以张开大嘴在几个女人的yin部上到处乱啃。
十六岁的少女被一名兽兵嘿嘿地yin笑着、分开双腿抱在了怀里。遭受如此羞辱、如此惊吓,她的双眼闭得紧紧的。花前月下的窃窃私语,天长地久的相看两不厌,曾是情窦初开的她,把男女之事想象得这样纯洁和浪漫,却在今天被突如其来的邪恶击得粉碎,以至于被吓得大小便失禁,而兽兵们却在一旁乐得哈哈大笑,扒开着少女的眼睛,强迫她观看这人世间的邪恶和丑陋。
“呵呵!可莫其可莫其(爽si了爽si了)!”渡边全身心地沉浸在蹂躏女人的巨大快感之中,强激an完孕妇后,仍不罢休,又接着将母亲和女儿搂在床上,面对面地放倒在床上,他就跪在她们双腿之间,在用手把玩一番不同的yin部后,就开始轮番插进她们的身体。“呵呵!可莫其可莫其!”同时享受在母女两人身上冲刺的乐趣,是他渡边纯一郎孜孜以求的梦想啊,没想到中华就这样实现了他的梦想!
围在一边的七八个兽兵,为了让联队长先快活快活,只得眼巴巴地看着这邪恶的场景,等不急了的,就胡乱抓住女人的手,搓弄自己的生zhi器。直到联队长玩腻了那孕妇后,他们才一窝蜂地争着上,你推我抢,谁也不肯落后。
这时候,从楼下又涌上来一大群rì军……
兽兵们的狂欢和女人的惨叫交织在一起,直到天亮时分才逐渐平息下来。死不瞑目的孕妇,已经躺在客厅里的餐桌上,两个ru房被割下来,胸部上留下两个大血坑;肚子被剖开,血水流了一地,肠子被一直拽到大街上,搁在汤盆中的胎儿血淋淋的还在不停地抽搐。这是最后几名兽兵在发泄完兽yù后,还意犹未尽,有的用刺刀切下ru房,一左一右系在了自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