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行驶了半小时后,突然发出一声急促的刹车声,紧接着是物体自由落体的感觉,两个人随着翻落山涧的卡车从百米高空坠落下去。叶皓东抱住谢抚云的大腿,一抄手把谢抚云完全抱到怀里。尽可能的稳住身形,踩在落到底的猪肉上。
车头落水后,冷柜也随之一起落水,先是车头部分承受了最初也是最大的冲击力,接着是冷柜落水,冲击力却已经减弱很多。车体跟冷柜随即被巨大的反作用了分成了两半。浮力巨大的冷柜没有随沉重的车体沉没。彼此相连的卡簧在那一瞬间断裂,冷柜成了随波逐流的一个浮力箱子。
从高处落下形成的巨大冲击力给这个冷柜还是造成了一些损伤。在一些缝隙处,水开始汹涌的渗漏进来。且起且伏的冷柜在冰冷的涧水中沉浮着。里边的两个人经过短暂的短路性昏迷后,都很快苏醒过来。谢抚云绝望的依偎在叶皓东怀中,惊恐的问:“咱们好像从什么地方掉下来的,你感觉像不像在坐船?”
叶皓东苦笑不已,他比谢抚云早苏醒那么一时片刻,早把身处的险境分析清楚了。温柔的答:“好消息是咱们多半已经脱离了那个独眼龙的掌控,坏消息是咱们俩现在不是在坐船,而是跟着冷柜漂浮在水里,并且冷柜现在已经开始漏水,咱们身陷绝境了。
叶皓东注意到卡在冷柜门外的销子被震动的松脱后,柜门开了一个缝,就属那里漏水最凶。
他走过去趟着齐腰深的水,狠狠蹬了几脚,巨大的水压作用下,他踢的几脚只让那里水漏的更凶了,没别的作用。冰柜里的冻肉开始融化,里边的水温冷的恐怖,谢抚云已经快要冻昏过去,冰冷,黑暗,全是女人的克星,滑腻腻的猪肉让这个封闭水域里的水格外腻歪人。谢抚云已经很难控制住自己不昏迷。叶皓东的话在她耳边响起:“你要是敢昏过去,我就立刻强奸你,死之前也把东南第一美人办了,老子也算做个风流鬼。”
谢抚云被这粗俗下流的话惊的精神为之一振,做无用功的想从叶皓东的怀抱中挣扎出来。叶皓东霸道的抱着她,站到已经没过胸口的冷水里,随她瞎折腾,脑子里急速转动,想着脱困的办法。即便是到了此刻的境地,他也没放弃逃生的希望。他在判断着水位,等待机会。
第99章 激情如火
水越注越满,冷库里的,叶皓东一只手紧紧搂着谢抚云,一只手抓着冷库内壁上的把手,稳定着二人不完全被水淹没,谢抚云神智已经接近昏迷,口中还喃喃着:“叶皓东,天杀的小鬼,不许你再欺负我,你夺走了我的初吻还吐了我一嘴……”
水几乎没过二人的脖子时,冷库也开始下沉。叶皓东突然深深吸了一口气,抱着谢抚云潜到库门的位置,用力一推库门,没费多大力气就把门推开。原来此刻水库里边也已经注满水,内外压力平衡下,叶皓东再推门就不必再跟外面巨大的水压较力,门自然好推的多。
二十几米深的山涧底部幽暗透明,阳光照射下,能见度不算低。谢抚云没什么准备的情况下,裤裙被冷库的门缝夹住,挣脱了几下没挣动,只这一会儿她已经闭不住气,她痛苦的手脚乱蹬挣扎着,叶皓东游了回来,抱住她嘴对嘴渡过一口气过去,又抱着她猛地一蹬冷库的铁门,谢抚云的裤裙被整个脱下。叶皓东抱着谢抚云从水中升上水面。感受到新鲜的空气和阳光,谢抚云终于从绝望中彻底清醒过来。
两个人看准最近的岸边,一起游了过去。到了地方才注意到这里是一片绝壁的下方。举目四望,一条山涧将两座大山分成两半,在山涧的尽头处又结合到一起,却依然是绝壁高崖。往对岸看,山涧的对面同样也是一片绝壁。水边是细密的白沙,两个人体力透支,都没有了攀爬脱困的勇气,双双往洁白的沙滩上一躺,大口大口喘着气。
休息了十多分钟,两人总算缓过这口气。叶皓东看一眼刚买的摩凡陀手表,已经是下午一点半。歪头看身边的大美女,谢抚云上身还是那件夏奈尔职业女装,下身的裤裙已经不见,只剩下一条小内裤,一双白生生的长腿暴露在光天化日下。叶皓东一歪头看见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谢抚云出乎意料的没有生气,四月的东南,中午的气温有二十多度,但在这个阳光不能直接照射的山涧中,气温却不高。谢抚云坐在沙滩上,并拢双腿团起身子,轻柔的抱住双腿。幽幽的问:“刚才在水底下,你是故意那么说的,是吗?”
叶皓东嬉皮笑脸装糊涂:“那句话,我记得说了好几句,您问的是哪句?”
谢抚云转过脸看见叶皓东没心没肺的笑容和贼忒兮兮的双眼正盯着自己的大腿,本来已经被感动充盈1满怀,此刻却莫名的觉得愤怒,这个好色无厌的家伙,他背后已经有了加拿大那个优秀的苏婉彤,又有了农家大小姐,现在还来招惹我。真是可恶至极。她愤懑的伸出小手,恶狠狠的掐在叶皓东大腿上。叶皓东久经此类袭击,机敏的一躲,结果谢抚云手一下子抓空了,收不住,满满的按在皓东哥那里,握了个满手。
一刹那,空气似乎都变得暧昧起来。叶皓东注意到谢抚云脸色变得通红,这厮自作多情的以为人家对他动心了,他把身子凑过去,才注意到谢抚云脸红的有些不正常,谢抚云晕晕乎乎感觉到叶皓东的目光中的压迫性,她无力往后一倒,口中喃喃道:“别欺负我,我是你的姑姑,你却不是我的过儿,你是小流氓,大坏蛋。”
昏了。叶皓东忙不迭的脱下裤子。
火升起后,谢抚云被火烤出一身汗来,身体渐渐有了点力气,一歪头,惊骇的发现自己被赤身裸体只着短裤的叶皓东抱在怀中呢。她挣扎着想站起来,没挣动,叶皓东抱的她紧紧的,他自己已经困倦的睡着了。谢抚云注意到自己正穿着叶皓东的裤子,穿着叶皓东衣服。天已经开始昏暗,她扳过叶皓东的胳膊,看了一眼叶皓东的腕表,已经是四点半了。她的动作惊醒了叶皓东。
“我好多了,你还没抱够吗?”
谢抚云心里感动,口气并不生硬。
叶皓东伸了个懒腰,挪开身子,躺在谢抚云身畔,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笑脸,歪着头看着谢抚云。
“看什么呢?直勾勾的,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你就不着急?”
叶皓东的口气透着真诚,有着赤子之心的无邪:“因为你美啊,你好些了吗?我刚才太冷了,凑巧你身体又热的吓人,正好借我取取暖。”
谢抚云轻柔的解下身上的衣服,温柔的盖在叶皓东身上,问:“你不担心今晚的晚宴吗?”
叶皓东看了一眼手表,答:“说不在乎是假的,我现在只能期盼虎子能及时追上来,找到这里了,咱们俩现在这个样子,别指望能爬上去。”
谢抚云突然觉得莫名的怒意袭上心头,她失控的恨声说道:“你就那么想上去参加那个晚宴?我在你心中算什么?一个长辈吗?你刚才为什么要冒险对我不离不弃?又为什么在水底第二次亲了我?现在又为什么宁可自己冻着被我误会也要救我?”
叶皓东刚想说两句安慰的话或者开个玩笑什么的。谢抚云突然疯狂的扑过来,八爪鱼一样抱住他,火热的红唇吻上叶皓东的嘴唇,笨拙的香舌跟着伸了进来。叶皓东这厮对这种事的免疫力是有选择的,既可以拒腐蚀永不贪,也可以来者不拒,对谢抚云,这厮的免疫力是零。
沙滩上,两个男女浑身赤裸,抵死缠绵着纠缠在一起。此时此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叶皓东抱着谢抚云尽情的宣泄着精力,谢抚云守护了二十八年的初体验,对男人有着近乎妖魔般的诱惑,绝美的容颜,成熟的肉体,纯洁的身心,所有元素加到一起,等于失控,等于爱到天荒地老,等于燃烧生命也要爱,等于……火燎眉毛顾眼前,办完事再说。
有一种女子,她们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笑褒姒,病西施,武则天都是这样的女子。她们很容易满足,可以让任何一个跟她们有过鱼水之欢的男人体验到征服的快感,她们又永不会满足,让男人总以为自己魅力无穷可以做的更好,于是更加努力。厅堂里的贵妇,卧室里的荡妇,蕙质兰心温柔如水,有着融化天下至强的柔情和智慧。
谢抚云就是这样集合了三个女子特点于一身的奇女子。她温柔如水似西施般美丽,她热情如火同褒姒般多情,她聪慧独立似武媚般有主见。
当谢抚云第四次流出的热流冲刷着叶皓东的激情源头时,叶皓东终于被那股子热流刺激的坚守不住,送出了那股精华。
收拾战场的时候俩人才注意到谢抚云短裤上大腿上鲜红朵朵。谢抚云站起身子,径直走进清冷的山涧里,一回头,微微一笑百媚重生:“怎么了?傻眼了吧,你害怕吗?没想到我是第一次?怕承担责任了?担心我会赖上你?”
叶皓东看着山涧中,黄昏时分,谢抚云绝美的容颜和隐没在水中完美的女性躯体有着朦胧的美感。
谢抚云温柔的:“出去后,我要买下这里,在这里修一个临水别墅,在这里你须叫我云儿,我要叫你东儿,我要做你的妻子,放心,我说的只是这里,出去以后,我是你谢姑姑,而你还是那个混账的叶皓东。”
叶皓东:“水里凉,洗洗差不多了,以后该怎么叫你,我心里有数,你不是小龙女,我也不是杨过,这里是你身心怀恋的港湾,不是我的,我们得到彼此是我们的幸运也是我们的不幸,你的身份太特殊了,跟你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将是我这一生目前为止面临的最大挑战。”
谢抚云穿回自己的衣裳,下身只穿了底1裤,坐在叶皓东怀里烤火。小手温柔的在叶皓东脸庞上抚摸着。
“在外边你是个花心大萝卜,在这里你却是那个对我不离不弃的男人,我想这里成为只属于我们两个的古墓不好吗?大哥把你爷爷和我舅父的关系说出来,还不是担心……”
吻,轻柔如这黑夜,情,激荡如熊熊燃烧的篝火。你中有我的时刻,叶皓东托着谢抚云的香1臀,霸道的:“只要你还需要我,只要你还觉得跟我一起是幸福的,你是谢姑姑也罢,是谢润泽的妹妹也罢,无论我们身在哪里,哪都是我们的古墓。”
山涧里的火光在黑夜里看的格外清楚,苦苦寻觅他们的虎子等人终于找到了这里。疯狂的周凯旋把车意外的开到山涧里,他本人也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他的疯狂给虎子寻找叶皓东带来巨大难度。危险提示的标语牌和断桥让虎子跟宋朝度一开始没敢往这里想,他们沿着一路追过来所有四条岔道口追踪下去,细细打听。却终于还是将唯一的可能锁定在这条不归路上。
夜色中,再度回到这里,耳目格外灵敏的虎子最先注意到山涧下的火光。
第100章 公鸡掐架和孔雀开屏
晚上七点十五分,锦绣前程商务酒店门前宾客正陆续入场。酒店门前豪车云集,申城政商两界大鳄汇聚,每当有重要人物出现,严密的安保措施就会限制各路记者拍照。
春秋园内。宾客云集,高朋满座。
这里是一个用奢华和虚荣堆砌的世界。无论是这座锦绣前程商务酒店式,还是今天到场的宾朋们。
轩尼诗和尊尼获加,阿玛尼和萨巴蒂尼,LV和夏奈尔,让人迷失自我的奢华元素和所谓的至高享受,无处不在。
农嘉盛挽着有昔日影后身份的妻子萧文芳,游走于各路宾朋之间。名酒名人不厌其烦的客套,夫妇两个享受着宴会和宾朋带给他们的虚荣。
春秋园休息区内。农逸夫老爷子端坐在正位。农家另一位最重要的人物出乎预料的出现在这里,农维诚。屋子里全是农家的直系子弟们。维字辈的三兄弟齐聚,嘉字辈男丁八人,除了外面招呼客人的农嘉盛外,余者全部到场,俊字辈子孙更站了一屋子。
正上方摆着一把黄花梨大圈椅,下边另外摆了五把椅子。农逸夫落座后,农维诚,维信和维义也纷纷就座,只余下农逸夫右手边两把椅子空下来。
农逸夫扫一眼下边的子子孙孙们,最后目光停留在农维诚脸上,吩咐:“老大,开始吧,把该说的都告诉他们。”
跟父亲一样满头白发年近八旬的农维诚点点头,道:“是,您只管放心,转头吩咐下边嘉字辈中站在第一位置上的中年人:嘉茂,把于先生请过来,再去问问谢小姐为什么还没来?”
于先生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上下一身国产西装皮鞋,微微发福面带微笑。进门后先跟农逸夫见了礼,然后来到农维诚面前,同样施了一礼,道:“老领导好!”
一口燕京口音。
农维诚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站起还礼,道:“小于来了,快到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