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两个少年放下东西,躬身行了个礼而后安步离开。 祁玉怔怔的看着手上的那个小盒子,一双凤眸微微眯起,里面闪过一丝莫名的恼怒,恼怒之中夹杂着一丝明显的兴味。
这个臭小子,刚成功的点起他的兴趣就立即撒腿跑路了吗?那他来香港的目的到底又是什么?视线不自觉的转移到盒子上,粗暴的用手直接撕开。见里面放着一盒录相带模样的东西,上附一张紫色卡片,上面写着:
“玉面吾爱!待吾归来,必当做到!”
做到什么?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悬虚。心下虽然升起不太好的预感,他还是第一反应便是回了家放开放映机。
待坐在床上看清楚屏幕之上两个光|裸的纠缠在一起,以各种不堪淫|乱的姿势抽|插着口中还“嗯嗯啊啊”。淫|靡呻|吟的两个男人时,原本拿在手中喝水的杯子“咔嚓”一声就被祁玉给弄的粉碎了!奇异的却是男人的手上一丝血迹也无。
原来那小子的用意就是告诉自己等他回来一定会上了他么?胆子倒是真不小!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么好的胃口!
祁玉玉色的眸中闪过一抹嗜血的阴狠。等他回来,这床自然是要在上面滚上几滚,至于到底谁上睡。。。他的字典里,还从没有曲于人下之说。
飞机之上。柳茗腆着一张脸哄着念慈道:
“阿慈,别生气了。。。好嘛,不就是一盒钙片(GV)么,至于那么舍不得?”
态度非常的狗腿兼小心翼翼,只因为他心里明白,任何时候都会顺着她的念慈,在钙片(GV)这个问题上异常的固执,简直就跟入了魔一般,宝贝得很,也不知道到底跟谁学的! ”
果然。。。话音刚落就见念慈一挑眉几乎算得上是凶狠的道:
“说的容易!不是你的东西你不心疼!那可是珍藏板,是我的心头肉!”
那副委屈之极的模样,搞的柳茗都快要哭了,几时见过她这样?一向成熟稳重的女人一旦执拗起来可真会要人命的,只的陪着笑脸耐着性子哄道:
“就当是给我借用一下啦,我以后一定时时刻刻想着给你收刮,绝对会找到比那盒更好的!”
“我不要,下次我要看现场版。” 明显耍赖的女声。。
“好好好…”某小少爷无奈地声音。
“我要看你和小竹的现场版!”
“好……”什么?!!
陡然间回过神来瞪着念慈,就见后者摸了摸鼻子笑着妖娆:
“说着玩儿而已,瞧把你紧张的…”
另一边,甲和乙勾着头在说悄悄话:
“你有没有发现茗少和蝶姬大人…很亲热?”
“笨蛋。。。你才知道么?他们本来就是一对。从茗少在暗夜露面开始,蝶姬大人就一直陪在身边的。”
“是么?可是似乎…茗少是竹主的人啊?”
“是啊。。”
“那还这样?”
“这有什么?左右他们两个还不都是竹主的人…”
“那不就是3。。。。”
“嘘。。小声点。。其实最厉害的还是竹主。”
另一个忙不迭的点头。
A城,聂琛手中拿着一份资料,视线紧紧的盯着照片上那个笑颜如花的女孩,
眼中眸色渐深,照片上的女孩一身普通的白衬衫牛仔裤,长发披肩,背着一个旅行包靠在马路边的广告牌上,乍一看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女孩的容貌也只是清秀。
最引人的莫过于面上那双琉璃般璀亮的眸子和唇角噙着的那抹浅淡却又莫名的惑人的笑容。
那笑太淡,带着几许的漫不经心,待细看时又觉得丰润的红唇微启,衬着那抹笑却似带了明显的勾引意味,纯真与诱惑,圣洁与堕落,那般的矛盾却又异常的和谐,直让看到的人就这般想着把那女郎按在身下肆意怜爱。。。。
心中陡然升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那张照片上的女子。。。和夏玖竟然如此的相似。。只是据他所知,她们并非是亲姐妹。
一瞬间按捺不住的就升起一定要看到真人的渴切想法,,然而想法只是想法而已,微敛了心神,聂琛并没有打算付诸行动,却没有想到,他们的初见会那般的。。。别开生面。。。。
第 35 章
揉了揉额头,放下了手中的资料,墨色的星眸之中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瞬间就决定不再接着看了。那个女人当初还在的时候就那般的厌恶自己的靠近,若是知晓自己想找她的妹妹,即便只是单纯的叙旧,想来也必然会是十倍百倍的愤怒吧。
敛下眉目,用手轻轻的按了几下眉心,他躺回床上假寐,却没成想一下子就睡到了晚上。而且竟然还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中的夏玖竟然出现在了自己身边,如所有恋爱中的小女人一般挽着他的胳膊,清秀的面上俱是欢喜的笑容,两个人坐在别墅的天台软榻上,一起看着香港璀璨绚烂的灯火,夏玖看的困了,一张小脸竟然歪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耳边还有那浅浅温热的呼吸,那么近,那么真实。。。
醒来之后,聂琛用冷水使劲冲了把脸,突然就决定要尽快办好事情离开A城,明明是已经死去4年的人,频频想起不说,竟然还梦到了。聂琛素来就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人死了,便是彻底的离开,让活人苦苦留着那一丝眷恋,又有何用。
吃了晚饭,那家原本一直很拖延的竞标公司突然给他打了电话,对方的负责人很客气的邀请他去似水流年餐厅一聚,收拾妥当出门,让随行的属下们远远的跟着自己,到了餐厅对方预先订好的包厢之后,他左等右等那个人却迟迟不来。
面上不自觉的便带了几份恼怒,他聂琛何时需要这般的委屈自己?第一反应就是直接离开不再等下去。期盘必然是要拿下的,既然对方如此的无理,索性便不如换个激烈一些的手段。
香港:刚下了飞机。柳茗便被念慈拖过去玩变装。以前所有的伪装工具统统都被没收。一头乌黑亮丽的披肩长发替带了原本细碎绵柔至耳根的碎发。一身白色缀了几颗乳白色珠串的束腰连衣裙,整个人看起来说不出的清婉动人。
很长时间都没有穿女装,尤其还是现在这么充满女人味的衣服,柳小少爷非常的不习惯,有种异常的束手束脚的感觉,混身都不舒服。想换掉,却被念慈板着脸冷冷的驳回。
“你不是要色|诱吗?要是穿的跟个木乃伊似地那个色狼少爷会多看你一眼?你确定能达到你说的初见就要印象深刻的效果?”
柳茗闻言嘿嘿笑了几声,只能任由念慈摆弄。
当念慈挽着焕然一新的柳茗走到甲乙面前时,两个少年的眼睛一眨不眨,下巴几乎要看掉了。这个女人,眼前这么个清纯之中又带着点妖娆的小女人真的是他们眼中那个淡漠如烟的茗少?
头发么…好吧,假发可以解决,身材么。有蝶姬大人的高超手艺在,自然也可以让人轻易的看不出男女。可是若是如此,那么这裙子下面两条修长迷人光洁白皙的小腿又怎么解释?
激光脱毛?
一瞬间甲乙两人对视,眸子里闪过千万种情绪,唯一的共识就是:
茗少为了得到竹主的心……想来还真是下了好一翻功夫啊。。
一行人出了机场上了车,念慈坐在柳茗的身侧,看着那个平日一脸浅笑眸子很是安静的瑰丽少年,此刻脸上竟然隐约夹着一丝丝的犹豫和忐忑,心下闪过一丝丝的心疼,忍不住安慰的抚上了他的手道:
“柳柳,你等等打算怎么做?”
不能怪她太婆妈,实在是因为她和那个男人之间还有那么一段往事,据她所知,那个男人在柳茗心中的位置和影响几乎是不可预知的。每一个女人对于第一各强占了她们清白身子的男人总是有着刻骨难言的情绪,更何况,当年那么危急的时刻,自己明明还听见了她口中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照柳茗之前告诉自己的那些事看来,聂琛在她心中的感觉似乎无比的复杂,尤其。。现在这里还是她的家乡。在这个地方对上那个男人,柳柳她真的能做到按计划行事?
柳茗自然是不知晓念慈此刻的担忧,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笑看着她道:
“阿慈你知道么?若是你想让一个初次见面的人就注意到你,最快的方法不是对他好,而是激怒他!”
只是一想到呆会就要独自面对那个男人,心为何还会轻微的打着颤呢?终究是那个男人留在她心底的阴影太深了没?既然是阴影,不如早日除去,须知阳光必然会照到心底。
聂琛在包巷之中枯坐良久。对方还是没有露面,
起身抬脚便想离开。然而身子刚刚一动,就见一个白色轻挑的身影拿着米色的背包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当他抬起头漫不经心的扫过那张脸时,身子不自觉的就被定住了,不是因为面前的这张脸如何的美艳与迷人,而仅仅是因为,这张脸的主人。他上午的时候还在那一片资料之中怔怔看着,世界何其之小,没想到现在竟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他面前。
那女人进来时脸颊红润。只是清秀的面容之上那一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明亮的璀亮眸子。却是美的惊人!眼前女人的眼睛依稀和当年的夏玖如此的相似,慢慢的两个人的脸竟然重合到了一起!
聂琛正看的呆住,就听面前的女人早已经急步上前抓起了桌子上的茶壶一下子就往他身上泼了下去!
柳茗下手非常的狠,本来是存了心一定要泼在那个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好好的给他来一次印象最深刻的初见的,结果当那双玉手执起了茶壶就要往下泼下时,她竟然鬼使神差一般抬头看了聂琛一眼。男人的双眸之中闪过一丝很奇怪的情绪,似激动,似痛苦,有着些微的迷茫,恍惚之中还透着一抹暗黑的属于掠夺者所特有的嗜血目光。
他那。。。究竟是怎样一种意味难明的眼神!当年待在这男人身边时所经历的些许记忆瞬间回笼,想起初|夜时男人那般的强势狠厉不知餍足,想起他打过她的那一巴掌,想起当年她腹中的那块还没有成形就已经被生生挖出的血肉。。
埋在心底最深处的恐惧突然出笼。拿在手中的茶壶本来的目标是泼上男人的胸躺。谁知手一抖一壶茶水竟然一下子全都泼到了男人□两腿之间的重点位置。。。看着男人的腿间墨色西装裤上浸出的一大片湿迹。还有那几乎轻不可闻的“滴答”水声。
包巷里的一对男女齐齐的傻了眼。聂琛是被突来的状况搞的呆住不知该如何反应,而柳茗一双琉璃色的眸子里却非快的闪过了一丝明显的懊恼!该死的!手抖个屁!既然泼都泼了,为毛这个壶里的水不是热腾腾的开水呢!这样就算烫不死他家的老二,烫过重度残废不能人道也是很好的啊!
可惜啊可惜。。。原本泛起的一丝丝恐惧瞬间就被冲淡了个干净,她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弱小到只能任人宰割的蠢女人,她现在是柳茗。死了4年为了复仇又挣扎着活过来的人。
低下头在心里稍稍的安慰自己,淡定,不过就是一次小失误罢了,若有下次,她绝不手软,不过此时既然好戏已经开锣,那必然是要按照剧本继续演下去的。
聂琛见女人的眸子闪过明显的懊恼,后又见她低下了头去。以为她是被吓住了,原本遇到这个情况必然勃然大怒的他,此刻对着那张莫名熟悉的脸,竟然硬是怒不起来。
怕是自己吓着了她。看着那副纤细的身形,心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竟然抬起手拍向了女人的肩膀,放缓了声音,用堪称温和的男声道:
“别怕…我不会追究的,你过来帮我弄干净了就好。”
柳茗却早已经从刚才那呆怔中回过神来,心中不由的闪过一丝冷笑,哼,帮你弄干净,是手帮你么!她可没有忘记眼前男人的禽兽本性,若是让他生出一点点的欲念,只怕下一秒就能在这包厢里把自己给扒了吃干抹净了。
面上浮起一丝怒意,她飞快的一把拍开男人的手,双眸怒视着他微微涨红着脸道:
“钱先生,我非常不喜欢你!今天来给你相亲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以后请你不要再老是烦我妈了!实话告诉你,就算我妈她真的舍得卖女儿,我也不会把自己贱卖给你这种肥头大耳满肚子花花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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