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在短时间内发疯癫狂而死。直到2年后的1910年作为皇家顾问的拉斯普钦接手研究才有了进展,而他也成为了那块石碑的第一位先知”
“先知?”
“能与石碑产生感应,理解碑文的意义并从石碑获得力量的人,我们称之为先知。在获得石碑的力量后拉斯普钦几乎操控了整个俄国的政局,当然他这种行为也招致了很多政敌的怨恨,但石碑的力量让其几次三番的躲过了致命的暗杀。当我们注意道这件事的时候也决心除掉他。”
“为什么?因为他不肯和你的组织合作吗?”凌冰问。
“no”骑士否定了她的猜疑“因为他触及道了我们的一条底线,就是活人为神。石碑带来的强大力量让民众有了其犹如神般存在的错觉,这会带来疯狂就犹如当年十字军般的疯狂,那种疯狂会带来深远的不可预知的后果。”骑士认真的说“之后在组织和政敌的一再追击下,拉斯普钦在诈死潜逃的时候被我们捕获。”
“他不是1916年死了吗?”
“死的那是个替身,真正的拉斯普钦直到1993年我们摧毁了那块石碑之后才真正的死亡。当时的组织还找不到毁灭石碑的办法,加上失去先知和俄国之后的动荡我们认为暂时其不会是威胁所以我们并没有再去追寻石碑。但之后从被囚禁的拉斯普钦那里逐渐得到的情报显示这东西是绝不能存在于世的东西。”
“它道低是什么?”
“从平行世界来的信标,它上边传递了从那个世界来的信息。其携带的巨大能量穿过次元的壁障来道这个世界为的就是我们所不知道的目的。”
“我大致明白了,就像到达新世界的西班牙殖民者一样,不过这次我们成了印第安人”凌冰大致明白了他们担心的什么。
“那还是最好的情况,最坏的情况一旦有人完全掌握了石碑的力量,打破次元间的壁障说不定这颗星球的丧钟也就敲响了”
“就没可能是好结果吗?”
“没必要的险还是不冒的好”骑士接着说“二战前曾经短暂的出现了一位能与石碑感应的人,但时致大肃反年代,此人很快被以反革命的罪名肃清。之后研究的负责人库里克教授也在二战中阵亡,苏联对石碑的研究就此中断”
“很难想象这种东西要是落道纳粹的手里会如何。”凌冰略带调侃的说。
“那样道是剩了我们很多力气”骑士低声的说“60年代一度中止的石碑研究因为新的先知的出现研究又被苏联提上日程,当时我们仍然没有能力毁灭石碑只好消灭了新的先知并把整个研究机构摧毁。这样研究又停滞下来,直到1993年我们终于有了摧毁石碑的能力加上苏联解体后的混乱,我们利用这个机会摧毁了那快石碑”
“已经摧毁了那这是?”
骑士站起来走道石碑前“这是另一块,这一块比通古斯那块还要古老,古老道它出现的时间已经不可考。我们只知道有记载的它的第一位先知应该是一个叫作天草四郎时贞的少年,其十几岁就率领义军对抗幕府暴政。最终在现在日本九州的岛原被十余万幕府军包围,最后全体义军数万人被幕府屠杀。这块石碑也被老中松平信纲带回江户。幕府视其为不祥之物但又无有破弃之法,只能把其交由里高野的僧众封印,之后由于幕府闭关锁国我们对这块石碑也没有太多消息。在明治维新后日本急速扩展的时期嘉仁皇太子访问朝鲜的时候把它作为礼物送给了当时的朝鲜国王,之后日本吞并朝鲜。二战后这块石碑落入南韩政府之手,但很快韩战爆发其又和一批珍宝一起落入了北朝鲜军之手。这批财宝本是要运往苏联作为偿还战争贷款之用,但由于仁川登陆联合军参战朝鲜军几乎是一溃千里从陆路和空中运回这些已不可能。苏联不得已秘密派出了潜艇部队来把这些运回,但那艘装载了石碑的潜艇在离开半岛后却不知所踪。石碑从此没了下落直道新千年后韩国才在南部外海发现了当年那艘潜艇的残骸,并回收了这块石碑。”
“既然如此那你还不快动手毁了它,不怕夜长梦多吗?”凌冰说。
“几百年都等了也不差这一时半刻,何况我这次要毁掉的不止这一块”
“这东西还有吗?!”凌冰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太tm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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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还有一块于2004年出现在所罗门附近的海底,造成了剧烈的地震和海啸。次年被51区的人回收,现在由他们保管。”
“51区不是在内华达沙漠里的那个神秘基地。”
“不错,那里是就算我的组织也鞭长莫及之地。因为他们是由当年被我们几乎赶尽杀绝的圣殿骑士的后继者们建立并管理的地方,近代后我们两边达成了不战之约互相隔绝不再干涉对方”
“还有你们没有办法的事情?”
“办法道是有不过要借助石碑和你的力量”骑士的话说的凌冰一头雾水“石碑之间会相互感应吸引,如果有先知利用这力量就可以直接把另一块石碑召唤至此。”
“我又不是先知,怎么可能作得道这种事。”
“你确实不是不过”
没等骑士说完隔舱的门打开了,一个11~12岁的扎着小辫的小家伙一头扎了进来“妈妈!”
“宝贝!”凌冰扑过去一把抱起了自己久未相见的女儿亲了又亲。小家伙看见母亲后也十分高兴倚在妈妈怀里撒娇。凌冰就这么抱着小家伙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这个健康活泼的女儿觉得自己付出的一切也都值了。一会小家伙离开了妈妈的怀抱,她的注意力被房间中的那块巨大的石碑所吸引。出于儿童的天真与好奇小家伙蹦蹦跳跳的跑道了石碑前,看着上边怪异的文字。凌冰赶紧过去抱开女儿“宝贝,那个不能看会伤眼睛的”
“不啊,茵茵觉得上边的东西很有趣啊”小家伙天真的说。
这句话本没有让凌冰觉得怎么样,但是骑士在边上冷冷的目光让凌冰感到了十分的不自在,忽然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不是吧”她一边抱着女儿一边恐慌的看着身边那个黑衣男子。
“不错,您的女儿就是新的先知”骑士的语气中听不半点的感情。
“这不可能!”凌冰抓狂了!她用一种惊恐而又心疼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女儿,眼前的女儿从没有如此的陌生。
这时候刺耳警报声又响了起来“一架u…2r侦察机刚刚进入了百公里警戒区。”无线电中通报了现在的情况。“美军来的追兵吗”骑士心想“这架‘蛾摩拉’号唯一的缺点就是飞行的速度比较慢”
“叫两弦的光束炮作好设计准备,解除西叙福斯系统后立即击落它”骑士吩咐道,转过身他看了看愣在一边的凌冰“也许这个打击有些大”他心想。就在这时突然舱内的照明突然全部熄灭,接着飞行艇突然失去了平衡猛烈的晃动了几下,几秒钟后照明恢复了但飞行艇急速的向一侧倾斜坠落。
“怎么回事!?”凌冰抱紧女儿大声的问骑士。
骑士没有回答,用力的扶着一侧的舱壁摸到了舱内的紧急通讯处“怎么回事”他联系了舰桥。
“那架u…2r好像是搭载了emp装置,刚刚强烈的电磁波造成了前方两部充能中的光束炮过载爆炸。我已经抛弃前方模块,现在正努力控制船体平衡立即就会恢复请放心。”舰桥的回答让骑士悬着的心落了地。
“那架u…2r怎么样了?”
“已经坠落,解体。”
“立即重启系统,把警戒区扩大一倍一有机体接近无论型号一律击毁。”他转过头看着惊慌失措的凌冰,他走过去扶起坐在地抱着女儿发抖的女人“对不起让你受惊了,不过马上就会过去”这时候固定着石碑的底座突然断裂,巨大的石碑迎面向三个人倒了下来。想躲已经来不及了,骑士下意识的把凌冰母女挡在了自己身后,而凌冰已经闭上了双眼死死的抱住了女儿“也许这就是命运”她心里这么对自己说。1、2、3、4数秒钟过去了预计中的一切却没有发生。凌冰缓缓的睁开眼睛从骑士的身后探出头就看见比人还高的石碑居然停在了半空中,在离骑士的脸就只有几厘米的地方。
“它不会伤害妈妈的,茵茵保证”怀中的女儿努着小嘴对她说。
“啊”凌冰一时想不出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这会心中的感觉是悲伤还是欣喜
同时上午首尔国际机场
蒂尔克鲁格下了车微笑着向送他来的青瓦台保镖们挥手告别,全不顾对方那一脸的杀气。不过他并没有上那架为他专门安排的死人包机,而是转身跑回了机场向普通人一样买了一张首尔飞往维也纳的客机机票。“这时候坐这个比自己坐私人飞机保险的多啊。”原来他也有怕的时候。知乎他就像个普通人一样在候机厅等待登机,一边等还一边拿出手机刷个新闻什么的,完全一个平常的商务人士模样。眼看登机的时间就要道了,这时候机场的广播响了起来。她的航班被转道了3号紧急登机口登机“啊~又要在这寒风里跑上一段了。”今天的风很大很冷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就这样他和别的乘客一起从3号紧急登机口挤上了那裸露在寒风中的扶梯,全然没注意道一双眼睛正紧盯着那扶梯。
一支箭,一支全身漆黑的羽箭在这冬季狂乱的寒风中奇迹般的命中了蒂尔克鲁格的背心。克鲁格甚至没有看清那从胸口穿出的箭头就已经气绝身亡,他的身体从扶梯上一路滚落所有人都惊恐的避开,直到最后有人扶住了他。
“嘿醒醒!你怎么了?醒醒”当然他是在也醒不过来的,而那人恐怕也知道他再也醒不过来了,因此才悄悄地在旁人不注意的时候把蒂尔克鲁格的手机拿走了……
当蒂尔克鲁格的死讯传道青瓦台的时候,已经是快要中午了。“什么那人死了!”韩首席吃惊的说。那个把他们玩弄于股掌间的家伙这么简简单单的死了!
“一箭毙命,机场的监控甚至都没有捕捉道箭手的影子……”
阁下听着属下的报告扫视着在座的这些高官们心想“谁干的?”
而这些高官们也各有所思,有暗中高兴的——这个孙子可算死了,卸了他心头一口恶气;有莫名其妙的——这人谁啊?为什么他死了要报告阁下;还有惊诧万分的——不可能啊那个人应该已经死了才对……
就在这些人为蒂尔克鲁格的死挠头的时候,克鲁格的手机已经道了户部大臣的手中。看着一张张日本自卫队出入青瓦台总统府的照片,尤其是几张总统阁下和自卫队一起的照片大臣微微一笑“还有多久道东京?”他问。
“一个小时就道羽田机场了。”属下回答说。
“好叫人安排一下,下了飞机我要立即和总理会面。”
“是。”
3月6日就这么过去了,也许表面上它看似平静——起码比前两天平静得多,但表面之下的暗流去更加的波涛澎湃。
3月7日上午11:00韩国首尔青瓦台总统府
联合司令部向韩国总统交换战时指挥权的仪式正在青瓦台举行——虽然比计划中晚了几天。但终究还是举行了,信任的国防部长和军界高层们集体出席了,为的就是作出团结一致的姿态给国人们看。就像阁下说的“现在这个时候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就在这时候谁都没注意统一部长卢泰愚悄悄地离开了会场,他开车一路狂飙直到远离了首尔市区才停下来。“出来吧,这没人了。”他对空空的后座说。
听道他的话一个人直接从后座的座垫里蹦了起来,他就是寅上将只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是什么上将,只是一条丧家之犬——在他的伙伴们已经失败的现在。
“北方已经和总统阁下达成的协议,他们作出了重大让步只要求把你遣送回去。回去会怎么样你应该清楚。”他当然清楚那绝对是生不如死,死都不得安宁的结果。
“逃吧”说着卢泰宇把一叠护照丢给了寅上将“车里的储物箱里还有些美元,这些护照随你用。逃吧,天涯海角只是别让我们和你们的人再看见你就好。”说着卢泰愚下了车头也不回的往回走。看着卢泰宇的背影寅上将咬了咬牙发动了车子扬长而去。
而在另一边“娥摩拉”号已经逼近了赤道。天气异常的晴朗甚至用船上的高倍望远镜往下望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