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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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倌-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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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律的手指在两人胶合处直打圈,笑着说:“那要我来,总要做到我尽兴,待会你别求饶。”
卫祝又期待又有点怕,嘴硬说:“还不一定谁求饶呢。”
房律哈哈一笑:“那好,你今天求饶我也不饶你了。”翻身把卫祝放倒,自己站在床前,握住卫祝的脚腕分开压下去,他的臀部随之翘起来,隐秘处清晰的暴露出来。阳光透过葡萄架散落下来,斑斑点点的撒在身上,这样看去有说不出的诱人。


18
卫祝不好意思的闭上眼睛,等了半天却不见房律动作。他奇怪的睁开眼睛,刚要问怎么了,房律的身体一下子压过来,卫祝被激的浑身一抖,紧紧抓住塌沿。
也许是好几天没做了,房律的动作又快又重,虽然没有什么花样,只是一下下撞进去,卫祝也被他弄的呻吟不止,不一会就射出来。以往房律都跟他差不多时间,这次却是特别持久,卫祝第二次射的时候,被他弄的河蟹词语翻出,又红又肿,口水和眼泪一起流下来,不断呻吟着:“不要了……要坏了……啊啊……”
房律的汗水也像雨点一样落在卫祝身上,看卫祝真的支撑不住,快要晕过去的样子,他才狠顶几下,喷射出来。
卫祝猛的一颤,肌肤上泛起细小的颗粒,五脏六腑都要被那滚烫的热流融化一样,浑身抽搐几下,昏睡过去。
房律见他真的晕了,也吓了一跳,赶忙把他身体放平了,拍着他脸叫了几声:“祝祝!祝祝!”
卫祝像泥一样瘫在塌上,鼾声阵阵。房律稍微放心了些,打来温水给他擦洗身上,自己也冲个澡,然后躺在卫祝身边也睡下了。
天快黑的时候,房律一觉醒来,看见卫祝正蹲在塌边埋头吃西瓜,他起身问:“好些了吗?”
卫祝啃完那一大块才抬起头,打个饱嗝,摸着肚皮过来坐在房律身边,懒洋洋的“嗯”了一声。
房律见他眉毛上、额头上都是瓜子、汁水,一边给他擦脸一边笑着说:“怎么吃成这样,又没人跟你抢。”
卫祝咂咂嘴说:“渴死我了,我做梦吃了个太阳。”
房律听他声音有些沙哑,又摸摸他额头,到是不发烫,气色也不错,于是说:“待会吃了晚饭,我去醉虾师傅那要点蜂蜜给你喝。”
“嗯。”卫祝又歪在塌上,摸着肚皮看天。
房律把西瓜皮收拾了,丢到猪圈里,一会就听到里面响起咔嚓咔嚓的声音。
卫祝伸了个大懒腰,嘟囔着:“不用掐时间过日子,真舒坦啊。”


19
晚上,房律果然去醉虾师傅那要了蜂蜜来,到在茶碗里兑上水调好,一股香甜的气味弥漫开。房律说:“慢慢的咽,润喉咙。”
“好香啊。”卫祝抱着碗,一脸幸福的样子,房律笑着摸摸他的头。
“跟你在一起的日子真是比神仙还快活。”卫祝靠在房律身上,闭着眼说。
房律只是温柔的一笑,什么都没说。
仙界·裁玉宫
巨大的冰晶雕琢成宫殿,晶莹剔透,阳光照过来的时候,折射出七彩光芒,如梦似幻。偶然间一缕祥云飘过,花园里的奇葩异草就笼罩在一片薄纱中,愈发美不胜收。
一个蝶翼女子轻巧的穿过花丛,沿着园中溪流方向来到水流尽头。这里看上去是一片湖泊,人迹罕至,仙踪渺茫,连鸟兽都极少落足。蝶翼女子掐指一算,知道位置不错,默念法咒,喝一声:“现!”
湖水顿时无风自涌,湖面上出现一座高大的石门,门上贴了金符,耀眼的光芒流转不息。
蝶翼女子暗想:果然是这里了!于是飞身上前揭下半张符,从门缝里钻了进去。
里面又是一番天地,上无日月星光,下无山石土地,只有无尽的黑浪翻腾不休,一根巨大的柱子立在水中,上面锁链缠绕,直浸入水里,间或发出碰撞的闷响在水面上回荡。
蝶翼女子轻声呼唤:“苍龙--苍龙--你在这里吗?”
过了许久,铁链忽然一阵急响,水面翻腾的更厉害,水雾弥漫,腥气四溢,一个巨大的身影从水里慢慢升上来。那是一条黑色的巨龙,只露出一个脑袋已经像小房子般大了,角如参天大树,眼如磨盘大小,每一片鳞都比笸箩还大,看上去颇有威武雄壮之态。只是现在它脖子上绕着几圈铁链,颈上原本无人敢触动的鳞片已经被磨掉一些,露出了黑色的皮肉,也许还流下了黑色血。
巨龙的眼睛慢慢张开一条缝,眼珠浑浊暗淡,毫无光彩。
蝶翼女子不禁流下泪水:“苍龙,你受苦了……”
巨龙恍若未闻,眼睛仍是半开半合,只有须子轻轻摆动。
“我这就放你出去!”蝶翼女子飞上前去,催动咒语把自己变大数十倍,要去拔那柱子。刚一靠近,立刻被一道光芒弹开,在空中连翻几个跟头,狼狈的停住。法咒消失,她也恢复了原先大小。
“朱蝶,你竟敢擅闯禁地,还想拔镇龙杵!”
朱蝶回头一看,是个翠羽男子飞进来,她气愤的说:“碧凤,我受不了了!我要把苍龙放出去!”说着连连催动进攻,咒芒化做利刃劈向镇龙杵,但都被弹开,碧凤连忙拉着她躲避。一些咒芒击中了巨龙,它也好像一点不觉得,仍是停在那里一动不动。朱蝶见状也只好停下攻击。
“唉,这是尊者亲自下的封,除了他别人都没法解开,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那要怎么办?!”朱蝶又悲又怒:“尊者独自下界转生,连个音信都没有,难道他一天不回来,苍龙就一天不能出去么?”
碧凤好说歹说拉着她往外走:“我们还是找黄麟想想办法吧。”
不说还好,一说朱蝶更恼怒:“还找他!都是他害的苍龙这样!好好的,他非说苍龙有反骨,心怀不轨,结果呢?苍龙被囚在这里,叛变的却是白虎!”
“有些事不是你我所能了解的,还是先出去吧。”
“去!去!”卫祝拿扫帚拍打吓唬公鸡。“你这坏鸟,怎么老欺负母鸡。”他刚一转身,公鸡又骑到母鸡背上去了,这下他气坏了,找来一根长竿,又敲又戳:“我不把你治服了我就不姓卫!”
公鸡也火了,立着毛,扑棱着翅膀,伸脖子来啄他,一场人鸡混战顿时在院子里展开。
房律回来一看,好家伙,桶也倒了,盆也翻了,满地鸡毛、杂菜、柴火草什么的,公鸡累的耷拉翅膀,卫祝也直喘气。
房律把驴栓好,出来跟卫祝说:“斗鸡不是这么玩的,是找两只鸡来斗。”
“你才斗鸡呢!”


20
“那你是在干什么?”房律忍着笑,看到卫祝满是汗水的额头上还沾了片鸡毛,就用衣袖给他擦了擦。 
“公鸡在欺负母鸡啊。”卫祝气咻咻的说。 
房律问明白了以后,笑的不得了:“你真是……哈哈……太有趣了……哈哈……” 
卫祝莫名其妙:“我怎么了?” 
房律在他耳边说:“我也经常欺负你啊,难道你想拿竿子打我?” 
“啊?!”卫祝呆了一呆,脸慢慢红了。 
房律又哈哈大笑起来。 
卫祝垂头丧气的收拾院子里的东西,觉得自己真蠢。 
“以后可别这么傻了,公鸡被打搅了好事可是很凶的。”房律笑着边说边撸起袖子:“你看,我小时候也做这样的傻事,被好一个啄呢。” 
卫祝摸摸他胳膊上的疤,不好意思的笑了。 


过了几天,卫祝发现最近母鸡下的蛋少了,到屋里问房律,却看到他拿个鸡蛋对着门缝看,好奇的问他:“你在看什么?” 
房律仔细看了一会,放到小篓里,笑着说:“拣出些来抱窝。” 
“抱窝是什么?新吃法?” 
房律又笑了:“就是让母鸡抱小鸡。” 
“哦——”卫祝来了兴趣,凑上前看那些蛋:“为什么要拣啊?是找个头大的吗?” 
房律又拿起一个对着门缝,边看边说:“配过的才能抱啊。” 
卫祝想了想,恍然大悟:“原来是找受精卵,可是你怎么能看出来呢?” 
房律拿着鸡蛋让他看:“瞧,有个黑点的就是。” 
卫祝伸长了脖子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哪里有黑点,摇摇头:“看不出来。” 
房律笑着摸摸他的头:“去喂猪吧,我听见猪又拱门了,这个我拣。” 
“嗯。”卫祝给大白和阿花喂上食,又跑回屋里看,房律拣了十几个鸡蛋,用小篓装好,拿到院门口的隔间里,放在母鸡平时下蛋的草窝上。 
卫祝挽挽袖子问:“要把母鸡捉来吗?” 
“不用,它自己就来孵了。” 
正说着话,听到院子里的猪吱吱的叫起来,卫祝赶忙跑出去看,只见大白跑进了食槽,伸着鼻子来回拱,好多食料都被它拱到外面去了,阿花吃不到,急的直叫。 
“大白!”卫祝飞奔过去,连敲带抽,总算把大白赶出来:“臭东西,再这样就不给你吃了!”卫祝把它赶回猪圈栓上门,又安抚阿花:“别叫了,我再给你煮几个地瓜。”阿花很乖的哼哼着。 
等把阿花也喂饱了赶回圈里,大白早已经趴在土堆上睡的呼噜响了。 
“真是个臭东西。”卫祝又敲了它几下,可它睡的正香,皮毛都不抖一下。 
“快来吃饭吧。”房律在院子里喊。 
“来了!”卫祝答应着。 
“朱蝶,你可知错。”黄麟盘膝坐在蒲团上,眼睛似瞌非瞌,黄色的眉毛、须发垂着一动也不动,似乎成了一尊雕塑。 
“哼!”朱蝶气愤的转过身子不理他。 
“回去面壁思过三百年。”黄麟仍是不动声色的宣布。 
朱蝶一跺脚,指着他骂:“你这老怪物,陷害自家兄弟,又对尊者的下落不闻不问,我再也不会听命于你了!” 
碧凤、玄武、缊象等都上来劝阻,只有紫貊打着哈欠趴在房梁上睡觉,尾巴荡来荡去。 
朱蝶甩开众人,恨恨的说:“既然这样,我就自己找尊者回来,问问他苍龙到底犯了什么错!”说完转身离去。 
“唉!”玄武叹口气:“这丫头还是如此暴烈。”说着又看看黄麟,见他还是一动不动,不禁问道:“就让她这么去吗?” 
黄麟微微颔首。 
玄武又问:“那苍龙……” 
就连少言寡语的缊象也望向黄麟,但他却再没有开口。 
碧凤看着兄弟们离去的身影,满腹心事的摇摇头。 


21
母鸡开始孵蛋了,卫祝天天跑去看小鸡有没有出壳,房律劝他:“不用急,要二十多天呢。”
卫祝还是很好奇:“你说,是蛋清变小鸡还是蛋黄变小鸡?”
“当然是蛋清。”房律回答。
“你怎么知道的?我听说蛋清是变羽毛的。”
“呵呵,小鸡出了壳你就知道了,蛋黄还在它肚子下面,要好几天才掉。”
“这样啊……”
过了几天,卫祝觉得不太对,又跑去问房律:“你看我给母鸡准备的饲料它都没吃啊,难道它一直在窝里?”
“嗯。”房律说:“它一离开,蛋就抱不出了。”
卫祝挠头:“那它不是要二十多天不吃东西了?”他捧着瓦盆送到母鸡跟前,母鸡却趴着一动也不动。
“怎么办啊?”卫祝求救似的看着房律。
房律原本想说:“没事,它饿不死。”但是看到卫祝的眼神,也说不出来了,他想了想,回屋找了床旧棉被,叠了两叠,盖到母鸡身上。
待了一会,母鸡从窝里拱出来,卫祝赶忙把被子盖严实。母鸡扑到瓦盆边狠狠啄了两口食,然后翅膀一支,尾巴一翘,排出一大坨鸡粪,接着又钻回窝里。
卫祝看的“扑哧”一声笑出来,赶忙把鸡粪打扫了。
夜里下起了大雨,滴水声像密集的鼓点一样敲在人心上。卫祝枕在房律臂弯里,心满意足的叹息:“你知道吗,我以前最怕下雨的夜里,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好像世界上只有我自己,心里空荡荡的,雨声逼的人发狂。可是现在有了你,我觉得这样的夜晚真是太美妙了,雨声就像歌声一样,而你的身体又那么暖,我都要融化了。”
房律笑着捏捏他:“你是蜡烛做的么?”
卫祝嘿嘿笑着摸他。
房律在他耳边说:“再闹一会就是我要融化了--”
卫祝悄悄探手到下面:“你的蜡烛要融化了?”房律翻身要压住他,卫祝一手撑在他胸膛上:“别压着我,难受。”
房律刮了他鼻子一下,笑着说:“晚上又吃撑了吧?”
“嗯,今天的黄瓜很甜,多吃了几根。”
房律又躺下:“算了,不闹你,要不明天又说肚子疼。”
“那你怎么办?”卫祝偷笑,手上还在一下一下的撩拨。
房律闭着眼睛不说话,只是喘粗气。
“睡着了吗?”卫祝在他耳边吹气。
房律还是不答。
卫祝正要把手抽回来,却被房律一把按住,他的大手包在卫祝手上,两人一起握住坚挺的部位急促的活动起来。卫祝第一次认真观察房律动情的样子,虽然光线蒙胧,但是他紧闭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让卫祝心里泛起一阵甜蜜的感觉,想到他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时候,卫祝耳根都有些发热,可惜那时候自己早就神魂颠倒,否则不知道多好看。可惜这里没有DV啊,否则录下来……
凌晨,卫祝睡的正香,公鸡打鸣的声音就把他吵醒了。睁眼一看,外面天还黑压压的,雨也没停,他翻个身抱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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