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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府一行人,刚刚下车回府,还未走进府门,燕王府立即被突来的一队兵队包围。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对上燕王府,一个个活得不耐烦了吗!”毕希佑先声夺人,七位燕王府家臣,纷纷立于府门口最前端,各个严振以待。
这时兵队之中走出一人,是一身王服的禹圣极,他冷笑道:“大将军王,皇弟以为你与那帮乌合之众为伍,已有什么企图,不会再回京了呢,哼!”
禹圣焱厉颜相向,严声震道:“你想做什么?”禹圣极高昂着头,斜眼道:“皇上有请,可能是想问问皇弟在天云山的事吧……”突然声音一恶,他道:“我费尽心力抓获作乱的江湖中人,你却不费吹灰之力,破坏朝廷收编江湖中人的行动,这可真让人怀疑,你堂堂王爷之尊,不仅与江湖门派接亲,怕是更出卖了你的良心,对皇上、大禹已有所图吧!”
马锐立即扬声骂道:“这是哪个狗东西乱嚼舌根,竟然污蔑我们王爷,老子第一个不放过他!”玉莲笙白面扇子一展,凌声道:“蜀王殿下,人都说抓人抓脏,您岂能在此信口糊言,这不仅污辱了我们王爷,更加显低了你的身份!”
禹圣极大怒,他道:“废话少说,跟我立即进宫。”他手上一挥,立即两队人马攻向禹圣焱,这些人是要强绑人,怎么可能是进宫受审这么单纯,大有一种直接抓人入狱、论罪判刑的之势。清风眼中一重,立即回身于禹圣焱身旁守护,她向围上来的人厉道:“王爷刚刚回京,至少也要等人换身王服再进宫吧。”
禹圣焱冷笑,道:“又不是请您进宫赴宴,用不了这么隆重,还不快动手。”可当他的属下上前抓人时,只见一阵凌风卷过,眨眼之间禹圣焱竟然一手掐住禹极的脖子,听他冷道:“要你命,何偿容易。”
他松过手,并未回身,只说一声,“走。”禹圣极大怒,挥手让已吓得呆傻的下属跟上,而正待此时,就见七位家臣突然发难,只觉一阵狂风劲动,百来十人的队伍,顷刻之间,所有人的兵器全被收缴,七人立于禹圣焱身前,同时抱拳道:“王爷,走好。”
身后的毕希佑也道:“王爷,府中有我坐镇,他若敢胡来,我等岂能袖手旁观!”家臣同时瞪向本已吓得面白的禹圣极,禹圣极心下窝火,立即嚷嚷进宫。众人离开,清风问毕希佑,“王爷不会有事吧?”
毕希佑道:“他不敢让王爷出事!”
清风也知禹圣极以及当今皇上不敢轻易动燕王府,而此时抓人,大有可能是禹圣极私自行为,定是为他不得不放的那些无极门人而受恼,故而污陷焱与江湖中人图谋不诡……此人太奸!
清风再吩咐所有夫人回各自院,再看到韩采文望着街那温柔的目光时,清风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采文,燕王府的形势瞬间万变,我只求你不要想太多,竟快为焱怀上子示。”也许再不能多等,燕王府应尽快离京,速回庐洲本营以防大事发生。
采文便只哦一声,有些木木的感觉,再看家臣们似也是这意思,于是她嘴角勾了勾笑说,“若真这么重要,那采文定当义不容辞,为燕王府两肋插刀,采文甘之如饴!”你们要我做这红颜,可别事后怪我是霸王身边的祸水就成!
第38章重任在身
燕王府,议事厅里。
王府夫人及家臣全集在一起,毕希佑先道:“焱已入宫五日,宫人传下来的消息只说颜太妃身有不适,焱侍奉太妃自愿留于宫中,但是却不准咱们进宫查看,我想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马锐急火一眼,他道:“妈的,他们定当是锁住了王爷,不然怎么可能不让咱们与王爷相见,说不定王爷已遇不测,不行……”他哐声拔身起来,“我们必需立即进宫要人,不然担心后悔莫及!”
清风立即阻道:“不要冲动,若你们冒然行事,唯恐再被蜀王安个谋反之罪,大家细心思虑,一定有更好的办法去见王爷。”
那日燕王府张显实力,故而吓唬住禹圣极,但同时估计也让他起了防备之心……如今怕禹圣焱进宫,果真有问题,再说以颜太妃为名留住焱……清风立即有些害怕,颜太妃从来对焱就似仇人,如今被困皇宫,禹圣极岂会放过焱的弱点。
众人沉思,玉莲笙扫了眼众位忧心的夫人,便含笑道:“属下倒是有一计,不知可用否?”立即引来众人的注视,清风急问道:“你快说是什么计策,只要能打探到焱的消息,我什么都愿意为他去做。”
采文听闻,立即看了眼清风,心里升出一股奇异的感觉,幽幽的、缠缠的,闹心!
玉莲笙道:“属下们前往,其性质便有不同,以蜀王心计……大有可能是故意让我们自乱阵脚,到时王爷就算没有事,也会因咱们的冲动而诸事缠身,但若是夫人们前往,我想宫里再有规矩,却也不能阻止人家夫妻团聚,看望婆婆和丈夫吧!”
“这注意好,”毕希佑接话道:“此行必得夫人出力,定能探得王爷处境如何,若他们果真还不让见,那王爷在宫里肯定有异况,咱们也可先做好准备。”
清风喜道:“好,那我便前往,一定探得王爷消息。”
“这不妥。”冷清仁突然开口,他分析道:“若真是王爷有异,那禹圣极还不来一个抓一对,何故会与你在口舌上拖辞。”
清风说,“为焱,我做什么都可以,表哥你莫要顾虑,若我与焱真有事,燕王府便由在坐几位主持大局。”
毕希佑立即也接话道:“清风走不得,若你离开,王府便立即少了主心骨,如苦燕王出事,庐洲方面的燕军也离不开夫人呀!”
“请夫人三思!”众家臣同起身拜道。清风左右为难,此时她心焦禹圣焱安危,但王府又不能少了主持,再有燕军除了禹圣焱外,便只认她代表禹圣焱,若她冲动,唯恐会发生意想不到的大事!
见清风扫向自己,郁晓蝶立即害怕的抖声回道:“我不行的,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没有进过宫,就更不敢在这个时候进宫要人了,姐姐……”蝶夫人求一声,刚才听冷清仁那句,“……来一个抓一对……”她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怎么也不敢接下这要命的任务。
众人都对郁晓蝶摇头失望,余下的便是韩采文与陌紫菊,陌紫菊坐于当场,却似乎神魂都飞上了天际,自从陌南行要与她脱离父女关系之后,她从此就是这等模样。
采文心想,那你们还有得选么,她心下叹了一气,也不要人叫了,自己立了起来,轻轻的道:“那我去吧。”
众人一滞,心想便只有她了,便听冷清仁赞道:“采文夫人的能力,咱们都领教过,再说外传都说采文夫人是王爷的宠爱,相信由她去要人,定能更加信服于人。”
清风难受的道:“采文,你……”
“别担心,我去过皇宫,熟门熟路的,找得到地方。”
可清风却想,这哪里是找什么地方,这有可能是送了性命呀!她又一次因采文的选择而感动,心想若是采文能办成这件事,往后待她的话,清风定当亲妹妹对待。
采文却不愿去探众人心思,她怕自己会难受,都不去,却让她前往,果然是她新来好欺负不成……而自己还说做什么红颜祸水,岂不想这祸先临了自个儿门!
禹圣焱,我所受的委屈,你必得赔我!
采文驱车去了皇宫,非常淡淡然的接受了这莫大的任务。在宫门口她等了很久,通传的宫人久久都不出现,采文心下有丝急切,陪她同往的琴音便道:“夫人,此事他们都不敢做,怕这怕那的,你何故非要揽在自身,咱们这就回去,让那帮子家臣前来要人。”
采文怪道:“他们所说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若真中了蜀王之计,追燕王府一个以下犯上、图谋不诡,那还不得世界大乱呀,你难道希望暴发战争不成!”
琴音欲言又止,此时她若再挑拨,定会生有嫌疑,于是便聪明的不吭声,只待看这事情发展,瞅准机会,她定当迅速完成自已的任务。
采文实在等不到人,见那有座告御状的金鼓,也不多想抡起鼓捶就击了起来。一阵砰砰的鼓声震声的响,不时间就见朱红的宫门开启,一路禁军模样的官兵虎脸问道:“是何人击鼓,报上名来。”
“妾身韩采文,燕王府禹圣焱的宠妾,只因王爷入宫多日,心下挂念,希望大人们能准我与王爷一见。”
那队禁军厉声道:“无知妇人,此地也是你能乱闯、乱嚷的地方吗,来人啊,把她们给我轰出去!”采文见这情势,也没必要跪了,拔身就往里冲,她快手抓到一个禁卫,辣声问起,“您这将军到底是何道理,我是堂堂燕王府的夫人,难道你没有听清楚吗,燕王位例人臣,是大禹有名的大将军王,我不相信你这小将真敢阻我……”
那将领听闻,眉眼有些异色,似胆惧,但突一凌目瞪来,“拉下去,若再在此喧哗,休怪本将唯你是问。”
“我不走,你大禹皇宫扣了我家王爷,没凭没据是何道理,若今日我没有见到他,那臣妾定当让这天下人来凭凭理。”
“谁在些喧哗?”突然一声阴冷的声音从宫里出来,采文见是禹圣极,老远就唤道:“二皇兄,是嫂子我呀……”
第39章救夫
“谁在此喧哗?”突然一声阴冷的声音从宫里出来,采文见是禹圣极,老远就唤道:“二皇兄,是嫂子我呀……”采文乱摸两把泪,丢掉手中的禁卫兵,趁这些人跪下行礼时,三步并两就奔了过去。
“蜀王殿下。”采文躬身施礼,一看禹圣焱已看出她的身份,于是赶快说道:“我是来见焱的,希望皇兄你能通融通融。”
禹圣极笑了一声,只闲闲的说,“本王何时不许人见燕王了,只是宫里有宫里的规矩,一切都照规矩办事,本王也管不了太多呀。”
他一推三二五,采文自知从他这里难行通,但却给她了一个信息,他们没敢动禹圣焱,不然此时的她,恐是如冷清仁所料,早被他们抓了起来。
采文立即回道:“理解,我完全理解蜀王的难为,那么妾身也不难为殿下,便跪守在此,等有了妾身见殿下的规矩,妾身再进皇宫去。”
禹圣极眼一眯,直觉韩采文是在跟他抬杠,他道:“我看你是皇弟的妾室,便给你几分颜色好意让你回去,而你却如此做,难道当真想体会一下京中大牢的滋味不成!”
采文吓得哦一声,“原来候在这里等王爷也破坏了您的规……哦,不对,应该是大禹皇朝的规矩,此时采文知晓了,那么……”她左右一看,便道:“我就向后退去,蜀王看我跪在哪里合适,那我便跪在哪里等着……”
她抑制不住泣声哀求着,声音柔弱可怜,大眼清澈见底,一汪的水包住长长的杏眼,要说有多可怜便有多可怜。
“要想跪你就跪个够,本王不奉陪!”禹圣极生怒,突觉与韩采文根本无法沟痛,于是围身回他的蜀王府。而他前脚还没有出前门,就听后面有人哭哭咽咽的说道:“我命可真苦,好不容易攀上燕王殿下,却不想他一离开王府,我这个昔日受宠,今日受忌的小妾就再无立足之地,呜呜……本想着来宫中找夫君,却不想采文无势又无地位,被这一纸宫规限制了脚步……呜呜……”
她哭的小声,真的很小声,不过恰好让守卫宫门的禁军听闻,也能让刚走、又没完全离开的蜀王听闻。禁军看这女子在宫门口哭哭叨叨,可实是大胆得很,但又听蜀王都不管她,任她在这里哭泣,于是他们也不敢多问,怎么说人家可还是燕王妾室不是!
蜀王折回身来,韩采文要哭要闹、大吼大叫,他还能给她治个什么罪,但她就嘤嘤的低泣,可怜的模样已引起一些进出的大臣注意,忽听她所言,无不交头接耳,再看到禹圣极在此,于是又害怕的缩着脖子,应该进的进、应该出的出。
流言蜚语的厉害,禹圣极完全可以想象,于是严声吩咐道:“把她带进颜太妃宫里,亲手交由燕王管教。”
“是,王爷!”禹圣极走了,你进的去,可不容易出来,只要那人不动,你们就老死在宫里,那我还省了不少心思。
采文回头给琴音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暗示她回燕王府,把这里的情形告诉清风他们。
还是颜太妃的宫里,一路过来全是高耸的黄墙,仍然没有什么人,前面为她带路的是黑面的两个禁军,来到颜太妃的宫殿时,采文有礼的对两位将军道:“谢谢兵大哥,你们慢慢走。”二人对看一眼,却是一眼摇头,转身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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