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是条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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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友是条狼-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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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凶,不是游斯人。 

  徐如静呆立着,她的眼前,又浮现出了血,游斯人胸前的血。

  静谧地流了出来。 

  她身体里的血液,也慢慢从脚底流走,带去全部的体温。 

  冷,很冷。 

  成风扑了过来,他要占有她。 

  徐如静不反抗,没有关系,她已经死了。 

  这时,枪声响起。 

  成风的手臂上出现一个血窟窿。 

  “除了她的手,她的耳……你还碰过哪里?”

  徐如静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冷冷的,没有任何情绪。 

  游斯人的声音。 

  她看见了游斯人。 

  他从阴影中走来。 

  他一枪枪地,射穿成风的身体,慢慢地,用最残忍的手法,将他杀死。 

  然后,他踏着成风的尸体,走了过来,走到她面前。 

  他脱下自己的外衣,紧紧地将她的身子裹住。

  那淡淡的木香,重新萦绕在她的鼻端,像是一种枷锁,将她牢牢扣住。 

  她的生命,注定是要与他纠缠的。

雪恋(完结) 

  游斯人将徐如静带回了自己的宅寓。

  来来去去,几个重复,她的脚,最终还是落在了这里。 

  仿佛她的生命注定是渗透在那些高高的围墙中。 

  她以为游斯人会惩罚自己,可是他没有。 

  他只是将她放在床上,拿起她受伤的手,仔细查看,他的眉宇间没有任何明显的表情,可是他的动作很轻。

  那只白皙纤细的手,少了小指,是残缺的。

  游斯人缓缓问道:“还痛吗?” 

  徐如静摇摇头。

  游斯人帮她掀开被子:“先睡一觉,明天我会请最好的医生来帮你诊治。” 

  徐如静看着他的眼睛。 

  她一向最害怕看他的眼睛,因为那里面的东西,很深很深,她永远也看不明白。但是现在,她很想弄懂:“当我向你举枪时,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事情的真相?”

  游斯人没有说话,他帮她盖好被子,放下帷幔,然后起身,向门口走去。 

  透过深色的薄纱帷幔,徐如静看见游斯人的身影渐渐缩小,远去,但在房间门口时,他停下了。

  游斯人背对着她,用轻不可闻的,依旧没有任何感情起伏的声音说道:“因为,我赌你不会开枪……我输了。” 

  接着,他走了出去。 

  剩下徐如静,沉默地睡在床上,看着那扇已经紧闭的门,许久都没有合上眼睛。 

  没多久,传来一个消息:西熙被游子纬加害,下落不明。 

  徐如静很担心,她请求游斯人去帮助夏逢泉找寻西熙。 

  当时,游斯人正站在小桥上,水的粼光一波波投射在他的脸上。 

  他薄薄的唇,轻轻开启:“我可以帮夏逢泉找到叶西熙,我还可以杀了游子纬,为你父母报仇,但是,一切都是有条件的。”

  徐如静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条件就是,你要留下,心甘情愿地留下。”

  游斯人走到她面前,他迎着风,额前的碎发也缭乱了,隐隐显出右眼上的疤痕,淡淡的。 

  那是她过去时常触摸的伤痕。 

  徐如静的掌心,开始有微微的痒。 

  她将手紧紧握住,因为用力,手的骨节,发白了。 

  她说:“我答应你。”

  和以前一样,徐如静依旧是每天都待在宅子中。 

  可不同的是,那种被囚禁的窒闷感已经消失了。 

  以前,她每天都喜欢看着天空,心心念念想着围墙外自己的家。可是现在,她的家,她的父母,已经没有了。 

  她没有了想念,没有了依附,她感觉到孤寂。

  这间接对她而言,曾经意味着囚笼的宅子,却渐渐地成为了她的依靠。 

  而她对游斯人的感情,也逐渐起了变化。

  她开始依赖他。

  那次失去游斯人的经历,让徐如静明白,她对他,还是有感情的,一种晦暗的感情,见不得阳光,只能躲在内心深处。 

  那段时间,徐如静常常做噩梦,梦见父母被一群狼活活咬死。 

  她清楚地听见皮肉撕咬的声音,清楚地看见父母筋骨裂开的场景,还清楚地感觉到,那些血,父母的血,渐渐染满了自己的衣衫。

  她尖叫着醒来,在黑暗中,感觉到了无比的孤独,那是种能将人逼疯的孤独。 

  可是每当这时,一双手会将她牢牢环住。

  手是冰冷的,没有任何温度,可是徐如静的身体,却感觉到了温暖。 

  接着,游斯人会将她搂入怀中,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只是用动作,安慰着她,让她平静,让她入睡。 

  至少,在这个空荡的世界中,还有游斯人,还有他。 

  徐如静的心慢慢安稳下来。 

  有时候,她甚至会觉得,就这么生活下去,也没什么不好。 

  游斯人遵守了与徐如静的协议,他告诉夏逢泉西熙的下落,接着,他开始全力对付游子纬。 

  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徐如静明白,游子纬的势力很大,要撼动他的根基,需要费大力气。 

  游斯人继续努力着,游子纬自然不肯忍气吞声,立即进行反击,双方伤亡颇重。

  那段时间,游斯人每天都会带着血腥与疲倦的气息回家,然后,无论当时是白昼还是夜晚,他都会将徐如静拉到身边,紧紧把她环在怀中,入睡。 

  徐如静喜欢看着游斯人熟睡的脸,每当这时,她会想,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 

  似乎,从他们认识起,他就永远在阴谋与鲜血中生活。 

  他从来没有提起过自己的父母,从来没有什么朋友。

  一只孤独的狼,嘴角总是扬着冷意的笑,眼中没有任何感情,受了伤,便自动躲在角落中舔舐血迹。 

  这就是游斯人吧。 

  他是孤独的,可他从来不愿承认,或者,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害怕孤独。

  徐如静是明白的,她明白,因为她也是孤独的。 

  他们都一样。 

  月光透过竹帘的缝隙,变换成一缕缕,落在游斯人身上,柔化了他的脸部线条,融化了那层冰。 

  徐如静缓缓抬起手,轻轻抚上游斯人眼睛上的伤痕。 

  因为是被银子弹划伤的,那伤痕注定无法消逝,注定永远留在他脸上。 

  就像自己和他,注定是要纠缠的。 

  忽然,游斯人睁开了眼睛,他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速度很快,但动作却是不可思议地温柔。 

  他们保持着这个动作,在静静的月光下,相互对视着。 

  良久之后,游斯人忽然将徐如静拉起,半坐在床上,然后,重重地吻了她。

  他的舌,在她口中席卷,掠夺,吸取着她的芳汁。 

  还是一样,他的舌,他的唇,他的皮肤,还是一样地冷。 

  可是徐如静已经习惯。 

  习惯了他的怀抱,习惯了他的吻,习惯了他的温存。 

  当这个吻停止时,徐如静直视着游斯人的眼睛:“为什么要帮我报仇?” 

  “只有这样,你才会心甘情愿地留下。”游斯人的声音,浸润在月光中,恍惚之间,仿佛有种很淡很淡的温柔:“只有这样,你才是暖的。”

  “为什么呢?”徐如静喃喃问道:“为什么你要的是我?” 

  游斯人没有回答,他伸出手,开始解开她的衣服。

  徐如静的睡裙,是白色的,和她皮肤一样的色调。薄薄的丝绸布料,微微地吸着皮肤,勾勒出姣好的曲线。 

  将带子一扯,睡衣便解开了,划过滑腻的肌肤,铺陈在床上,像是褪下的皮。 

  而徐如静,则是新生的美女蛇,全身,闪着盈盈的光。

  游斯人从后拥抱着她,他的双手,绕过她纤细的手臂,来到胸前的柔软处,轻轻罩住,恣意地抚弄着。

  他的唇,在她颈部徘徊,她薄薄的皮肤,敏锐地感觉到他唇部的纹路。 

  他是冰冷的,可是却带来了火,燃烧着她。

  徐如静的身子,开始发烫。

  游斯人有技巧地撩拨着她,他的一只手,慢慢下滑,来到她的花蕊处,耐心地抚弄着。

  那是种噬人的快感,徐如静忍受不住,她拉住游斯人的手,不肯让他继续。 

  可没有用,她的力气根本无法进行阻止。

  受到撩拨的花蕊开始流出情欲的蜜汁,他的手指,开始进入湿润的小径。 

  里面,是柔弱的,暖热的,和她一样。

  她是暖的——那是游斯人从未接触过的东西,他不愿放手。 

  他不会放开她。

  游斯人的手指,在小径中进出着,混合着滑腻的汁液,进出着。 

  徐如静闭上眼睛,咬住下唇,忍受着那种酥麻的刺激,那种在难受与快感间徘徊的刺激。

  而游斯人并没有满足,他的舌,开始舔舐着她的耳,沿着她耳朵的轮廓游走。 

  徐如静被他困住,无法动弹,她身体的任何一处地方,都燃着小小的火花,温度聚焦在体内,仿佛要爆炸开来。

  情欲的惊涛骇浪,即将决堤。 

  她抓住了游斯人的手,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肤中。 

  游斯人将她转过身子,面对着自己,把她的两条纤长的腿,放置在自己腰部。 

  徐如静下意识将手臂环上他的颈脖,将身体靠近他。

  她在寻找可以让自己舒缓的方式。

  游斯人握住自己的坚挺,放入徐如静的私密之处,一个挺身,进入了她。

  强烈的感觉,逼迫得徐如静唤出声来,那朦胧的娇吟,让游斯人的身体一紧,他的动作,脱离了自己的思绪,变得更加激烈。 

  他的分身,在她体内充斥着。 

  他的坚硬,她的柔软,相互摩擦着。 

  他们紧紧环抱在一起,皮肤牢牢贴合着,他的冰冷,她的温暖,融为了一体,再也无法分开。

  夜风潜入房间,将薄纱帷幔吹动,幻为一股股的水,环绕在两人四周…… 

  第二天,游斯人很早便醒来。 

  族中一位相熟的长老派来手下,约他去谈话。 

  游斯人穿戴完毕,并没有出门,而是坐在徐如静身边,看着她。

  为什么你要的是我? 

  她昨晚这么问他。 

  为什么要的是她。 

  因为她是温暖的。

  当他受伤,躺在雪地上时,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冷,噬骨的冷,难以忍耐。 

  他以为,自己会永远这么睡下去,在冰天雪地中睡下去。

  可是一只暖热的手,将他救起。他没有力气睁眼,可是他感觉得到,寒冷,正在逐渐远离自己。 

  那只手,帮他疗伤,帮他盖上被子,最后,还抚摸了他的脸。

  多久了,已经有多久没有人碰触过自己。

  他努力地睁开眼,他要看清楚,那温暖究竟是属于谁。 

  终于,他成功了,他睁开了眼睛。 

  他看见了,那个女孩,那个有着雪一样白皙肌肤,却像火一样温暖的女孩。 

  他第一次有了渴望,他渴望得到她。

  于是,他这么做了。

  可是她不快乐,她因为他而失去了自由。 

  特别是她父母去世后,她的温暖渐渐消逝。

  他要帮她报仇,让她重新快乐起来,永远待在自己身边。

  游斯人俯下身子,在徐如静额角上亲吻了下,接着离去。 

  他没有再回来。 

  那名相熟的长老暗中投靠了游子纬,设下陷阱,将他抓获。 

  当听见这个消息时,徐如静胸口像被铁锤狠狠一击,痛得麻木。 

  她当然清楚,游子纬不会放过他的。 

  她呆呆地站着,什么也想不了,什么也不能想。 

  任广明告诉她,游斯人早有命令,一旦自己遭遇到不测,马上将她护送到夏家。 

  他什么都替她想到了,可没有想到自己。 

  徐如静没有反抗,她依照他的命令,来到夏家。因为只有这样,游斯人才会安心。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安心。 

  “我现在……已经不会想这么多了。”

  “我会等着他,我会在他回来时就在屋子里等着他……我不想再跑,我累了,也倦了。” 

  “你和夏逢泉是缘,而我和他,则是孽……可无论是什么,都是命中注定的,挣不脱,逃不开。” 

  在那个夜晚,在夏家的游泳池边,在粼粼波光的映照下,徐如静对着叶西熙说出了这番话。

  这是长久以来,深埋在心中的话,她终于敢于承认了。 

  她在乎游斯人,就像游斯人在乎她。 

  徐如静不懂这是不是爱,但他们是在乎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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