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盘旋、搜寻,唾液如泉水般,董智耳畔只有不住地吞咽唾液的“咕,咕,咕”声。杨丑丑的灵魂已出了窍,她什么也不知道。董智和杨丑丑狂吻了一阵后,放缓了舌头动作的频率,一只手不知不觉地伸到杨丑丑的胸前,那突起的乳峰,仿佛打足了气似的,高耸而富有弹性,董智无声地揉捏着,手顺着*向下移去,碰到了杨丑丑的*,*的下面水汪汪一片,董智快要被*烧毁。
董智和杨丑丑在不知不觉中狂吻了足有十五分钟。屋里一片漆黑,董智突然清醒过来,这是杨丑丑的家,要是让她丈夫回来碰上那就麻烦了,于是董智把瘫软在怀里的杨丑丑轻轻地扶到沙发上坐下,二人什么都没说,董智开门出来,一股冷风吹来,他打了个寒颤,脑子清醒多了,他怀疑刚才是梦幻,抑或是被什么神仙掳走一样,这才回到人间,他掐了一下自己,才确信这是真的。
董智太相信第六感觉了,他觉得他和杨丑丑之间在前世就有一段情债,这世非还不可。他真有点不能自已。他和杨丑丑的吻,都别有风味,使他如痴如醉,直到十多年后,这种感觉不但没有褪色,反而越来越浓烈,你说这不是宿命,又能是什么?
董智走后,杨丑丑坐在沙发上足有半个小时才缓过神来。她虽曾有过一次婚外情,但这次和上次有本质的不同,杨丑丑见到董智就会心跳不已,而且有种晕乎乎、飘飘忽忽的*。他和她的吻都是那样激越,像《黄河大合唱》那样激越。她刚才倒在董智的怀里时,浑身酥软,没有了力气,没有了知觉,好像被神仙掳在天上飘呀飘呀,根本没有了自主意识,这种感觉她从未有过。
杨丑丑特别想董智,想得白天等不到晚上,而且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彻夜失眠,她越想他越睡不着觉,越睡不着又越想,何时相见,她不知道,董智走时未留下半个字。但她感觉不会太久,为什么,她找不到理由。
杨丑丑熬啊熬啊,一个月就这么熬过去了,她的体重瘦了三斤,但董智还未露面。下午,杨丑丑没啥事,麻友叫她去打麻将,她都没心思。她就随便到马路上看看,心想:“董智要来多好。”就在想的同时,她的后面有人“嘿”了一声,她转过身来,心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她想董智,董智就像从天上掉下来一样,然后她放肆地大笑起来。董智小声喝道:“别笑!”同时又告诉杨丑丑,过二十分钟,让她去他家。
杨丑丑如约来到了董智的家,一进门,董智就和她狂吻起来,杨丑丑的躯体顿时失去了支撑的骨骼,如绵软的丝绸无声地落在了董智的怀里。
董智把柔软的杨丑丑抱起来放到床上,杨丑丑如睡美人般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董智慢慢地解开了杨丑丑的上衣,揭开乳罩,雪白的乳峰对峙着,顺着往下,肚脐眼如圆圆的漩涡,董智忍不住轻轻地亲了亲肚脐眼,*像圆圆的馒头般隆起,靠上稀疏的*优雅地伸展着,两条均匀白嫩的腿自然地并陈着,乌云般的长发如瀑布般铺展在枕头周围,黑长黑长的眼睫毛似有微动,细细地、经过修剪的两道蛾眉划出了好看的弧线。
董智在静静地看着,好像在欣赏一尊睡着的维纳斯雕像,他甚至不忍心去动她,生怕破坏了眼前的美。他用手轻轻地轻轻地从上到下抚摸着杨丑丑的*,杨丑丑感觉到一阵阵轻风拂柳的快意,噏动了一下嘴,这小小的动作似乎提醒了董智。他轻轻地轻轻地用舌尖舔了舔杨丑丑的嘴唇,然后又深吻了几下,杨丑丑复活般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狂吻起来。
董智又含住了杨丑丑如黑葡萄般的*,像婴儿般吮吸着,另一只手在另一个乳峰上摩挲着,杨丑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慢慢地,董智用右手的两指恰到好处地按在杨丑丑最敏感的部位,轻轻地揉搓起来。
董智的手仍在轻快地动作着,杨丑丑闭着眼睛,一种轻微触电的*如水波般向外扩散,一波一波地传遍全身,使她酥软陶醉,开始扭动身子,两腿自然分开舞动,董智轻轻地缓慢地进入,杨丑丑发出“嗤,嗤,嗤”的呻吟,她迎合他,自由地伸屈,任性地撒娇,无所顾忌地呻唤,喃喃地说:“哥,我的亲哥哥。”董智回应道:“妹子,好不?”“太好了,太好了。”她好舒畅!
两人*着身子在床上平躺着休憩,杨丑丑不停地在董智的肌肤上轻抚着,回味着刚才激情的乐趣。她对董智产生了一种崇拜和爱恋,她觉得他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男子汉,他好有力,好放松,好温柔,好长久。他的一切都是温文尔雅的,一切都是浑然天成的,文时如轻风拂柳,武时如万马奔腾。
杨丑丑羞赧地问董智:“哥,我都结婚十一年了,还有过一年多的婚外情,可我还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这是咋回事?”
“啥感觉?”董智问。
“就是你要啥我都愿意给你的那种感觉。”
董智紧紧地搂着杨丑丑,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鼻子、耳朵和秀发。
“哥,过去我以为男人都一样,今天我才知道,区别太大了。”杨丑丑认真地说。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啊!我和你也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董智也在惊奇。
“啥感觉?”
“说实话,我也结婚多年了,这么多年来,干这事,就是一种生理上的释放,从来没有过和你这种舒服感。”
“那是咋回事?”
董智长叹一声:“缘分呗!”又自言自语道:“可遇而不可求啊。”
“啥意思?”杨丑丑不解地问。
“就是你专门去找是找不到的,如果命里有,就会自然碰上。就像我俩一样,谁也设有刻意去找对方,无意中在马路上相遇了。”董智解释道。
杨丑丑嗔怪道:“哥,你真坏。”
杨丑丑这几天特别快乐,她把自己的家里里外外清扫一遍,家里收拾得窗明几净。吃完了晚饭,她看了一会儿电视就上床了。她刚躺下,正在看电视的丈夫光着身子走进来拽她的被子,她知道丈夫又要那事,她下意识地一骨碌起来,下床就往客厅跑,丈夫伸手抓他没抓住,又像猫抓耗子一样在客厅里追逐他,她一急又跑回房间,还没有来得及关门,丈夫一把抓住了她,把她像拎小鸡一样,重重地扔在了床上,用两手掐她的大腿两侧,边掐边说:“再跑就狠掐。”她只好就范。
杨丑丑的丈夫把杨丑丑按在床上,向她的*吐了一口吐沫,然后就强行突进,杨丑丑下部撕裂般的疼,丈夫骂道:“干×,爷也疼。”一边照样动作。几秒钟就完事了,丈夫一翻身又去客厅看电视。杨丑丑的下边还在钻心地疼,结婚十多年来,丈夫每次*就像*,她毫无办法,她是他的老婆,她痛苦,她厌恶和丈夫干那事,委屈的泪水悄悄地流下了腮帮。
杨丑丑快乐的心情被丈夫的“强暴”,又跌入了苦闷的洞窟之中,她想诉说,可这样的事又能和谁说呢?还不得羞死人。她有时想,干脆随便找人私奔得了,但她有女儿,女儿不能没有母亲,她现在又有了董智,她苦闷,委屈,窝囊,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杨丑丑有一种和董智见面的迫切心情,但当时她家没有电话,又没约定,她只好到他的单位附近去碰他。
杨丑丑一直等到五点多钟,恰好董智下班出来。董智一眼就看见了杨丑丑推着自行车站在路边,他迎了过去,带着几分惊讶和激动。
“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
“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当然求之不得。走吧,到我办公室坐坐。”
杨丑丑跟随董智走进了他的办公室。到底是省委机关的办公室,屋里干干净净,董智桌上除了电话机,就是成堆的文件和报纸书籍。
董智彬彬有礼地说:“请坐,老妹。“然后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杨丑丑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她扫了一眼董智,有点害羞,又有点拘谨。她原本要向董智一倒苦水,可当她看到董智时,话又不好说出口,毕竟是“家丑”啊,谁知道董智听了会不会笑话她,对她产生看法,甚至会离开她。想到这里,她放下水杯,顺手拿起桌上的报纸,是看非看。
董智一看已六点多了,该吃晚饭了。
“你要是方便的话,我们一起吃个便饭,好吗?”董智征求杨丑丑的意见,主要是怕她家里离不开,强人所难。
“方便。”杨丑丑不加思索地答道。
董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有事不回去吃晚饭了。然后,带着杨丑丑来到他以前经常光顾的饺子馆,要了半斤饺子,一盘小菜,两人边吃边聊起来。
杨丑丑非常高兴,她从未下过馆子,她的日子过得太紧巴。和田山好了一年多,田山也没请她下一次馆子。董智这么慷慨大方地请她吃饭,她能和董智吃一顿饭,就两个字:高兴。
在吃饭的过程中,董智告诉杨丑丑,他1982年毕业于某名牌大学,然后留校当老师,后又被组织上选拔到沿海市委机关工作,由于和前妻离婚,1991年调到S市的省委机关工作,水平有限,混得不好,才是一个科级干部。1992年在S市又和现在的妻子结婚,但由于孩子,加上种种原因,现在的妻子天天和他吵架,他心里很苦。最后长叹一声:“天命难违啊!”
杨丑丑就像听董智讲故事,她不能相信,像董智这样的人,长相英俊潇洒,气质温文尔雅,大学毕业,时代骄子,工作好,社会地位高,社会上有多少人是何等的羡慕啊,怎么也有那么多的苦啊?人啊,究竟是怎么了?她面对董智的苦时,竟把自己的苦给暂时忘了。
董智认真地说:“老妹,我的苦处也是无处诉啊,我就把你当成知己了。”
杨丑丑有点受宠若惊。慌忙说道:“我今后就叫你哥,你以后就叫我丑丑吧。”他们俩很融洽地谈着,不知不觉就吃完了。
董智关心地说:“早点回去吧,路上小心。”
杨丑丑让董智先走,董智让杨丑丑先走。董智看着杨丑丑骑车远去的背影,有一种恋恋不舍的情愫,直到看不见杨丑丑的背影,他还朝她远去的方向望着。
杨丑丑回到家里,洗漱完毕就上床躺下,她回味着刚才董智和她吃饭时的情景。他,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我,只有高中毕业;他,是省委机关的科级干部,我,一个下岗工人;他,英俊潇洒,我,土里土气;他,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只仙鹤,而我却是一只丑小鸭。想到这里,她刚才那颗火热的心一下子又凉了半截。
“董智是真爱我吗?他肯定是和我玩儿罢了。”杨丑丑自问自答。
杨丑丑又想:“玩就玩,和董智玩,我心甘情愿。”杨丑丑的思维跳跃着,一会儿热,一会儿凉,一会儿阴,一会儿阳,一切她都有她的理由。
想当初,她的第一次婚外情中的田山,要长相没长相,要地位没地位,要文化没文化,她对他倾注了一腔真情,在她眼里,田山和她相比,田山都处于弱势,结果天山还离她而去,带给她许多伤心,特别是对她自信心的打击,可以说是致命的。现在的杨丑丑极不自信。这种不自信使她产生了一种错误判断:董智这样的优秀男人是绝不会爱上她的,只不过是玩玩罢了。
杨丑丑的胡思乱想使自己的心情特别郁闷。此时,她觉得她和董智差距太大,她得仰视他,他在她面前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他大如一座山,而自己只是一个小土丘。她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她怕他和她玩几次就再也不理她,她的情感的小船又不得不搁浅。她不敢想下去,那是一个黑洞,出口在哪里呢?
过了几天,杨丑丑还是想去见董智。
董智见到杨丑丑很高兴,两人一起聊了一会儿天。他说道:“我骑车送你。”
杨丑丑说:“别了,你还得再回来。”
董智说着就骑自行车出发了。两人边走边聊。
“丑丑,这几天想我没?”董智小声问。
“不知道。”杨丑丑娇羞地回答。
“丑丑,哥是真想你啊,可条件有限,天不遂人愿那。”
杨丑丑点了点头,她知道董智所说的条件就是他和她没有活动的地方。
两人到了杨丑丑家小区旁的一个小花园里,趁无人之际,两人匆匆一吻。
董智说:“丑丑,快过年了,这三百元钱拿去换两件衣服。”说着,他拿出了钱递过去。
杨丑丑有点手足无措,她太爱钱了,也太渴望钱了,这是她当时打三个月工的工资。她想接,又怕给他留下她贪钱的印象,她不知道面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