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媛:这句话很有内涵。
梵高:我不同意这句话的意思。
婵媛:为什么,说得很好呀。
梵高:难道你不想做这棵大树吗?让我们去做土壤?
婵媛:我也不太清楚,或许我们天生就是土壤,而你们命中就是大树。
梵高:我为你们的这种想法感到悲伤,怜悯,甚至厌恶。
婵媛:你是要我们成为那棵大树,可你就要作土壤了,你能接受吗?
梵高:这我不知道,可我要你们有自我选择的权利,要自主,自立,自强。
婵媛:你和其他的男生很不一样。
梵高: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或许我有同情弱者的心理习惯。
婵媛:我想要是哪个女生跟你在一起的话,她一定会很幸福的。
梵高: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幸福,但是至少我会给她幸福的。
婵媛:那我问你,你给她的幸福是什么?
梵高:你们想得到的幸福又是什么?
婵媛:你先告诉我,我就告诉你。
梵高:在我看来,现在的女生要的幸福就是金钱,有钱就是幸福,没钱就是受苦,我说得对不对?
婵媛:不完全对。至少我不认为金钱是最重要的。
梵高:可现在有一半的女生都是冲着钱去的。
婵媛:或许吧,不过还有一半的女生是冲爱去的。
梵高:爱,我不否认。
婵媛:当然了,金钱又是一切物质的基础。你认为呢?
梵高:是,金钱是基础。不过我不希望金钱是万能的。
婵媛:你的意思是说它不可以买来爱情。
梵高:对,绝对不可以,在我看来。
婵媛:那你到底要给我们什么幸福?你可还没有说呢?
梵高: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婵媛:福在哪,难为何。
梵高:现在我还不清楚,至少现在没有女朋友的我即没福也无难。
婵媛:你倒挺会逃避的。
梵高:我没有逃避,至少这次我没有逃避。
婵媛:好久没有聊得这么痛快了。
梵高:我还是和你聊天说得最少的人吗?
婵媛:我想不是了,而是最多的。
梵高:记得上回聊天,你说你是来找人的。
婵媛:是的。
梵高:那是来找谁的?
婵媛:找我的男朋友。
梵高:他和你上网聊天?
婵媛:嗯,我们工作都很忙,见面的时间很少,有时就在网上说说话聊聊天。
梵高:促进感情?
婵媛:促进感情,前天的约会也是很难得的一次机会。
梵高:够辛苦的,我很佩服你。
婵媛:你要是有女朋友了,也会这样的。
梵高:或许吧。你的SUNSHINE已经睡了?
婵媛:它已经睡了。
梵高:那你现在困吗?
婵媛:本来是很困的,和你一聊天,困意也就没了。
梵高:我也是一样。
婵媛:现在几点了?
梵高:看你电脑的右下角,小笨蛋,这个不知是谁告诉我的?
婵媛:忘了,是我告诉你的,你现在又告诉了我。都十二点了。
梵高:怎么,是不是太晚了,不方便了。
婵媛:那倒没有。
梵高:你爸爸妈妈不控制你上网的时间?
婵媛:他们从来就不管我,我在家很自主的,况且我是用包月的,ADSL。
梵高:你上网很方便嘛,不像我要到网吧里来上网。
婵媛:你家没电脑?
梵高:那倒不是。只是用猫上网太慢了,有时还经常吊线,挺烦人的,所以就到网吧来了。
婵媛:那你也安装个ADSL就可以在家上网了。
梵高:以后再说吧,有机会安一个。
婵媛:我那SUNSHINE醒了。
梵高:我打扰它了,还是怎么了?
婵媛:它吃醋了。
梵高:不会吧。会不会来咬我。
婵媛:我可说不好,你要当心了。
梵高:它是只公狗?
婵媛:嗯,公的,京叭。
梵高:你知道狂犬病吗?
婵媛:知道,怎么了?你是说我的狗有狂犬病?
梵高:不是不是,我想说狂犬病毒很厉害的,被狗咬伤得了狂犬病的人你知道会怎样?
婵媛:会怎样,不是打针吗?
梵高:是会死的,几乎是百分之百的死亡。
婵媛:太可怕了,不可以医治吗?怎么有的人被狗咬伤就没事?
梵高:那要看那只狗携带不携带狂犬病毒了,如果不携带就还好一点,如果携带,就要马上打狂犬疫苗,还有被狗咬破的伤口切记不要包扎。
婵媛:你说得让我有点可怕。
梵高:我说的都是事实,但你也不要害怕,我相信你的狗没有狂犬病毒的,更何况它也不会咬你呀。
婵媛:但愿如此吧。
梵高:上帝只有灵魂没有肉体,动物只有肉体没有灵魂,而只有人才既有灵魂也有肉体。你同意这句话的观点吗?
婵媛:这句话?
梵高:就是这句话,我是从一本书上看到的。
婵媛:基本上还算同意。
梵高:那不基本的是什么?
婵媛:动物也未必就没有灵魂。
梵高:或许是吧。
婵媛:那你认为如何呢?
梵高:我可以说是同意这句话的观点的。
婵媛:直觉的成分,百分之九十九的是自己心中所想要的结果,百分之一的是掩盖虚伪嘴脸的从心中说出来的话语的勇气,可往往把直觉透露出来的结果,百分之九十九的是黑白色的,只有那百分之一的是多彩色的。
梵高:你的意思我大体明白。
婵媛:那你说是这样的吗?
梵高: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婵媛:我也有同感。
梵高:其实每件事情都是这样的,在把它的结果想象得很美好的时候,往往它会背道而驰,可把它的结果想得很糟糕的时候,其结果会是大吃一惊的美好。这种情况经常的发生在我的身上。
婵媛:可我感觉无论结果如何,只要努力了,认认真真的去对待每一件事,它的结果是好是坏都无所谓。
梵高:对,你说得对,只要努力了,其结果是好是坏都无所谓。
婵媛:聊聊别的?
梵高:聊你吧?
婵媛:我?我有什么好聊的,普普通通的。
梵高:你是哪的人?
婵媛:你用直觉来判断以下。
梵高:直觉告诉我你是北京人。
婵媛:这次让你碰上了那百分之一的多彩色了。
梵高:其实我也是北京的。
婵媛:那你是北京哪的?
梵高:海淀的。那你呢?
婵媛:通州的。有点远吧?
梵高:不远,地铁八通线不是开通了吗?坐地铁就能到通州。
婵媛:哦,我都忘了。
梵高:你好像是个健忘的人。
婵媛:每个人都有他的弱项,不是吗?你也不例外。
梵高:我的弱项就是不知道怎么讨女孩欢欣。
婵媛:不会吧。
梵高: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婵媛:嗨,别说这个了。
梵高:好吧,那说说我们何时可以见个面,行吗?
婵媛:行,有机会见个面,我带我男朋友一起去。
梵高:别呀,那我多尴尬。
婵媛:骗你的了,我不可能让他陪我的。
梵高: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做的,那你指的机会是何时?
婵媛:机会到时,我再和你联系,OK?
梵高:那好吧。
婵媛:我现在是真的困了。
梵高:我知道你要下线了,我也困了,那以后在联系。
婵媛:以后在联系。
梵高:88。
婵媛:88。
这一宿,我又和婵媛之间有了进一步的了解。网友之间的感觉是微妙的。我们共同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但不管是近在咫尺还是远在天涯,我们都可以在网络上畅游的聊天,彼此交换着各自的观点和情况。我不知道见面的机会她是否会给我。但现在在这世界上,有一个可以和我聊天的女孩,就算不见面,不知道其庐山真面目,我也是很满足很庆幸的了。
那个,她今天并没有出现在网络上,看来这么晚了,她也不会去网吧上网的。
我走出了网吧,外面的月亮还是很圆的,毕竟今天是农历十七。不,确切地说是十八了。十二点已经过了,日期也跟着更改了。8月3日了。
我走在大街上,只有零零星星的几辆车开过我的旁边。路灯在时明时暗的冲我微笑,原来它也是有灵魂的。我知道这条大街现在是属于我的,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不折不扣的属于我。因为除了我以外,这条大街上有的只是绿化的花草,纹丝不动的电线杆和路灯杆,静静趴在一旁的休息座椅,空洞的车站,还有那来自我体内的心跳声。
有人说,我喜欢清静。有人说,我害怕寂静。有人说,我享受安静。有人说,我恐惧宁静。
我说我迷恋这所有的静。它让我缭乱的思绪,澎湃的心胸,可以暂时有所歇息。
呼吸着略带潮湿的空气,听着脚步走动的声音,我麻木的朝家的方向走去。
进得家门,我打开电灯,屋子里一下子充满了暖柔的阳光,眼睛经过零点几秒的适应后,才逐渐意识到已经到家了。看着那墙上的让人怀旧的钟表,它定格在了凌晨两点半。
由于电脑显示屏的辐射缘故,湿滑的油腻挂在了脸上,以至于蔓延到了全身上下。洗澡是我在夏天必做的事情,否则我就不可能安稳的睡觉。
洗发水和香皂在头发上和身体上涂抹了不下三遍后,才算是把这个澡洗完。换上干净的衣服,这才让我感觉出做人的舒服。肚子的饥饿,是我每天都要面对的事情。打开冰箱,里面的米饭已变得僵硬了,而自己炒得很烂的鸡蛋西红柿也已有些腐烂的气味散发了,没办法,我只有把这些统统都倒掉了。好在我有备用的方便面可以煮来充饥我的肚子。
吃完后,碗筷也没来得及刷,我就栽头大睡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2004年8月3日星期二
2004年8月3日星期二
这一天凌晨三点睡的觉,但我七点就被手机的短信声吵醒了。
上面写着:我要现在就见到你,你在哪里?最后看到发信人是。
不会吧。她依然还记得我,就如同我记得她一样。不过,我没有勇气和她联系,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或许是对于一个十六岁女孩产生的那种莫名的年龄代沟吧,或许是我不想继续要下文的发展吧。但不管怎样,她既然跟我联系了,我还是要出于礼貌礼尚往来一番的。
我回复了她,告诉她我在家里,但有些劳累,不过没告诉她是昨晚上网的缘故。
“嘀嗒噔,嘀嗒噔。”又来短信了。
我知道打扰你了,不过你现在可以出来吗?我要见你。发信人:。
刚睡四个小时觉的我,实在是困得厉害,要我现在出去,实在是比登天还难。
回复信息。我现在实在是没办法出去,你要有急事,来我家吧。地址我也一同告诉了她。
现在的眼睛在不时的打着架,我又睡了过去,不知道这一睡能够睡多久。
“你何时进来的,怎么坐在我的电脑椅上。”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问道。
“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是我的权利。”那个对我说道。
“难道你有我家的钥匙?”
“我是从窗口飞进来的,不信我再飞出去给你看看。”
只见她一伸手臂,屁股就离开了我的电脑椅,漂浮在了我的房间上空,就和动画片里的圣少女羽丘芽美一样,不过她不用气球作动力,而是像美国超人似的,一抬手臂就飞了起来。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那个又说:“你看好了,我飞出去了。”
她像水里的鱼,天上的鸟那样的自在,从我卧室的窗口衡着飞了出去。我的视线跟随着她的移动一起移动到了窗外。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窗外的景象更让我眼花缭乱,不但是会飞,大街上其他的人也都在飞,自由自在的,就连遛弯的老头老太太和他们拉着的那条狗都在飞。
我有点呆若木鸡。
从窗口又飞了回来,飞回了我的屋里,飞到了她刚才坐过的那电脑椅上,看着我。
我也看着她。她和我第一次看到的样子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还是那么可爱,那么动人。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她的面前,仔细的端详起了她那秀美的脸庞,满脑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