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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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板-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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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证据?”这次轮到张德帅急了,周末说话的语气太坚定了,而且,他也的确是做贼心虚,所以,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猜!”周末丢了这个很经典的词语过去。

    可惜张德帅这么一个中年男人不会那句“你猜我猜不猜”,他气得脸部肥肉都开始颤抖起来,要不是顾及到一旁的赵隆妃是给周末撑腰的,估计早就开骂了,强压着心头的不快,他铁青着脸说:“周先生,你这是在逗我?”

    周末摇摇头,下意识地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上,三块钱一包的,与他宝宝旅行社的周老板的形象很不相衬:“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给你的那五张软妹币上的编号我还记得。”

    “……”听了周末的话,不仅张德帅傻眼,就连赵隆妃也无语了,这小青年傻了吧?竟然闲着没事去记软妹币上的编号。

    为了验证自己说的话,顿了顿,周末从兜里随意掏出五张皱巴巴的软妹币,两张五毛的,两张五块的,一张十块的,寒酸到了极点,也没去看那五张软妹币,周末直接丢给赵隆妃。

    “干嘛?想收买我啊?”赵隆妃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不过,听话地接过五张软妹币。

    “你们还别不信我能记住我身上这些软妹币的编号!”周末毫不遮掩,挑明了说,也不怕被笑话,“我穷,挣钱不容易,但凡身上有几块钱,我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偷偷拿出来把玩,如同对付我未来的媳妇儿一般又是摸又是亲的,我敢保证,未来老婆的屁鼓上有几颗痣我都能记住,而这些软妹币上面印着的编号,我怎么能记不住?”

    顿了顿,周末说:“妃姐,你随便抽一张软妹币,看看我能说出上面的编号不。”

    “……”赵隆妃觉得周末是个小流氓,要不怎么能用未来老婆屁股上的痣来比喻软妹币上面的编号呢?而且赵隆妃是个女人,周末说的话有点露骨,让她觉得有点不自然。

    下意识的,赵隆妃想到了自己家的那个男人,那个悲剧货色就没机会看过赵隆妃的屁鼓,更别说去研究上面有几颗痣,所以,赵隆妃其实并不相信周末能真的记得软妹币上的编号。

    好奇心害死人,赵隆妃虽然不信,但想试试看。

    顿了顿,赵隆妃随意抽了一张五毛的:“就这张吧,你说,我看着呢。”

    仿佛是害怕周末说得太快,自己错过了,所以,赵隆妃一直都盯着五毛软妹币上的那串数字。

    “嘿嘿!”周末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脱口而出,“el67585245,对不对,妃姐?”

    “这个……”赵隆妃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说了句,“你再复述一遍!”

    “我倒着念,你看仔细了。”周末轻啜了一口凉茶,很随意地把刚才脱口而出的一串数字和字母重新来了一遍,“5433——8367——le——”

    “你他妈是妖孽吧?”赵隆妃彻底傻眼了,平素最注重个人形象的她甚至都爆粗了,“妈的,有病,这心都掉到钱眼里了,一五毛钱的编号,你闲着蛋疼了去记忆?难怪你会要我五十块,啊啊啊!我疯了!”

    “嘿嘿!”周末无比得意,“妃姐,你还没告诉我,我念的对不对呢。”

    “只字不差!”赵隆妃竖起了大拇指。

    张德帅这下子傻眼了,敢情这小青年真是妖孽?

    当然,张德帅并没有察觉到,周末倒着背出来的数字和正着背出来的不一样,也就是说,周末其实是瞎编的。

    也难怪,那么一长串数字,张德帅又没仔细去记录,哪知道周末是不是随便瞎编的?再者,赵隆妃是盯着软妹币上的编号看的,不可能没有发现周末没说错,也就是说,赵隆妃是故意的。

    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女人,能够坐上市长的位置,那心思,又岂是张德帅能看得透的?

    赵隆妃之所以这么配合周末,不是要帮周末,而是想看看张德帅会不会露出什么马脚。

    周末之所以敢在没有和赵隆妃事先约定的情况下就敢玩这手打草惊蛇的伎俩,足见他的胆量不小,心机也不输给赵隆妃。

    三个人在一起玩脑子,两个精明得跟成精了似的,另一个即使聪明,这么一反衬,那也和傻子无异了。

    所以,张德帅现在就成了傻子。

    “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的,哪有人能记得住软妹币上的编号!”张德帅吃惊地叫出声来。

    赵隆妃顿了顿,摊开自己白生生的小手:“张队,麻烦将你的钱包拿出来,我需要检查。”

    张德帅哪敢真拿出钱包来啊?周末给的那五百块钱现在就在钱包里,倒不是他节约,而是每天都有免费饭局,根本不需要他花钱的。

    见张德帅犹豫,赵隆妃语气变得生硬起来:“张德帅,这是命令!”

    一句话,让张德帅吓得差点瘫软在地。
第123章 女悍匪和女神经拼二锅头
    张德帅虽然急眼了,但是,理智没失,在赵隆妃奋力冲他咆哮的时候,他忍不住脱口而出,说了这么个借口:“市长,我今天忘记带钱包了!”

    说这话的时候,张德帅下意识地把他那胖乎乎的大手缩回裤兜里。

    周末在一旁将这些看在眼里,突然哈哈笑起来:“张队,你这是干嘛,我逗你的而已,你还真以为我能记住软妹币上的编号?再有,你也没拿我的钱不是?”

    为了让张德帅相信自己说的话,周末说话的同时,抬手搭在张德帅的肩膀上,一副好兄弟好朋友的姿态:“怎样,张队,我的申请批下来了没有?”

    “批下来了批下来了,我这就拿给你。”张德帅此时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感觉只是这一会儿的时间,他就从云端跌落到了地底,又从地底被周末硬生生地拉到云端,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让周末和赵隆妃耍着玩的猴子,是逗比。

    暗自抹了把冷汗,张德帅那只手犹自捂着自己的裤兜,都不敢看赵隆妃一眼的,他带着周末就来到办公桌前,翻了好半天,总算是从垃圾堆里把周末写的申请书给找出来了。

    “今早也不知道是谁个打扫的卫生,竟然把这么重要的文件丢垃圾桶。”张德帅心虚得都不敢看周末了,胡乱拿出公章往那皱巴巴的申请书上盖了个红印子。

    周末不露声色地接过盖了红印的申请,顿了顿,说:“张队,你也别怪那个打扫卫生的人,指不定人家以为我这份申请书是不重要的垃圾文件呢,谢了。”

    从张德帅说忘记带钱包后赵隆妃就没说过话,她一直冷冷地盯着张德帅看,以赵隆妃那犀利的眼神和缜密的心思,自然也看得出来张德帅的手放到裤兜里后就不敢拿出来,赵隆妃也不知道在寻思什么,平时铁面无私的她,破天荒做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

    周末拿到申请书后,礼貌性地对赵隆妃点了点头就要走。

    “你怕我?”察觉到周末眼中的慌乱,赵隆妃心中好笑,忍不住调戏周末。

    “我怕你干嘛?”周末死鸭子嘴硬,哪能真承认了内心的想法,顿了顿,不服气地说,“你是女的我是男的,即使你是市长我是小饭馆的杂工,那我也不能怕你好不好?”

    赵隆妃没有再说话,只是丢了个明媚的白眼过去,那意思很明显,才不信你,你那躲闪的眼神早就把你出卖了。

    被赵隆妃这么盯着,周末感觉挺不习惯的,所以,顿了顿,干脆照实了说:“好,我承认了,加上你刚给我的五十块,我身上也没有一百块钱,我本来想着请你吃中午饭来着……”

    不等周末说完,赵隆妃就明白周末为什么会那么躲闪自己了,感情这小青年念着自己当初一个电话从李爱国手里把他救下的恩情,所以想请自己吃饭,奈何身上一百块都没有。

    “真要有心请我吃一顿,那需要一百块?”赵隆妃喜滋滋地打断周末没说完的话,“对面的步行街新开了一家四川麻辣烫,五十块钱能把我吃撑的,你要不要试试?”

    “这样不好吧?”周末心虚地说。

    小青年很执拗,他觉得赵隆妃那次是帮了他的大忙,相当于救了他的命,要不是赵隆妃的那个电话,估计自己被李爱国逮到局子里后,怕是要被折腾掉半条命。

    就因为这样,他才觉得自己应该花大钱请赵隆妃吃一顿好的,要吃多好的,以他这位平时一天的生活费不会超过十五块钱的穷**来说,怎么着也得小两百块才行,当然,这是他这位井底蛙不知道赵隆妃平时喝一瓶酒都不止小两百。

    “有什么不好的?”赵隆妃有些不悦,轻嗔薄怒地说,“除非你没有诚意。”

    人姑娘都这么说了,周末还能怎样?一咬牙,将赵隆妃的女助手小洁撇下,带了赵隆妃就出了城管大队。

    赵隆妃连车都扔了,由着小青年带着她折腾,最终,周末将赵隆妃带回了宝宝旅行社的小饭馆,按照周末的想法,反正都是吃家常便饭,倒不如回自家吃。

    无视女悍匪祁宝宝那能吃人的目光,周末安排赵隆妃坐到饭桌前后,很大爷地跑到收银台前,对正在以看电视为掩护瞪视他的祁宝宝下命令:“咱饭店好吃的、贵的,一次性给我拿出来。”

    “拿你妹!先告诉老子那娘们是谁!”女悍匪祁宝宝其实挺给周末面子的,要不她也不肯能刻意压低了声音爆粗,“老子可没那么开明,要老子做饭给你的小三小四小五白吃,门都没有。”

    唯恐祁宝宝的话被赵隆妃听到,周末干脆一把将祁宝宝给拉到厨房:“宝宝,人可是咱康城的市长,你上次打电话让救我的,也正是这位姑奶奶呢。”

    “是她?你相好?”周末不说是赵隆妃救他的还好,一说这话,祁宝宝炸毛了,一想到当初打电话过去那酸溜溜的一幕,她就心头火起。

    “……”周末无语了,唯恐赵隆妃听到祁宝宝说的这话,慌忙一把揽住祁宝宝的蛮腰,用手把祁宝宝的小嘴捂住,“瞎说什么呢,我就是感念她救过我。”

    “真的?”看到周末那紧张的表情,祁宝宝心里其实挺不是滋味的,她将这理解成是周末做贼心虚。

    “真的!”周末能不心虚吗,人赵隆妃可是市长,祁宝宝这么胡言乱语的,要是惹怒了赵隆妃,那还了得?

    眨巴着扑簌簌的桃花眼,女悍匪祁宝宝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算是暂时被周末降服了。

    有了祁宝宝下的命令,大胖子这才敢操刀下厨,将厨房里最好的菜烧出来,由祁宝宝亲自担任传盘子的店小二,将一个又一个菜端上桌。

    在周末之前将赵隆妃扛回宝宝旅行社的时候,其实祁宝宝和赵隆妃见过的,只不过祁宝宝把赵隆妃忘记了,至于赵隆妃,当时喝醉了酒,周末的手偷偷放她臀股上揉啊揉的她都忘记了,自然不可能还记得祁宝宝。

    祁宝宝端菜上桌够客气的了,除了没像对付普通食客那样笑脸相迎外加卖萌装乖,也给足了赵隆妃面子。

    赵隆妃也一样,就是礼貌性地冲祁宝宝笑笑,除此之外,都没和祁宝宝说过话。

    作为中间人,周末夹在两女之间,又要招呼赵隆妃吃饭又要照顾祁宝宝的心情,可想该有多惨,他除了一个劲地傻笑,就只能埋头扒饭了。

    周末一边埋头吃饭一边暗自后悔,早知道就不该为了节约这几十块钱跑回小饭馆吃饭,唉,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啊。

    如果就这么活在夹缝中,憋一口气也就过去的话,周末也不会怨念。

    祁宝宝把最后一盘菜端上桌后,半开玩笑地扔给周末一句话:“老板,你都不开瓶酒给你的朋友喝的?”

    刀子嘴玻璃心的女人都喜欢说反语,比如明明喜欢一个人,就是打死了这样的女人估计也会说“我不喜欢你”,而祁宝宝就是这种刀子嘴玻璃心的女人,她之所以让周末拿酒给赵隆妃喝,其实是在用她独特的方式警告周末,不许喝酒!

    周末和祁宝宝相处了这么久,不敢说百分百,但祁宝宝百分之八十五的心思他是能猜透的,所以,在听了祁宝宝这句话后,他就明白了祁宝宝的意图,正准备说大中午的喝酒伤身来着,但赵隆妃抢先一步说了。

    “对啊,周末,拿瓶白酒来,最好是五十二度的二锅头,便宜不说,味儿醇正。”赵隆妃不轻不重地将这句话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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