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你醒来了?”闫青菜背靠着门,一身小清新的打扮,腰上还环着围裙,一派的居家小女人。看到周末坐在床上揉眼睛,闫青菜不好意思地笑着打招呼。
昨晚被周末折腾得骨头都散架了,直到现在为止,下面依然隐隐作痛,可闫青菜的精神却很好,尤其那灵动的脸颊,神采奕奕的,如同中了彩票一般的高兴,她和周末说话的同时,踮着脚一蹦一跳地跑去饭桌前招呼一大锅热气腾腾的炖肉。
周末似乎是忘记了昨晚他一大老爷们趴在闫青菜的怀里哭得声嘶力竭的事情,也不穿衣服裤子就直接下床了。
“怎么这么开心,昨晚吃饱了吧?”趁闫青菜正在认真地搅拌电磁炉上的炖肉,周末偷偷摸到她身后,说话的同时,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大手顺着闫青菜的腋下,很巧妙地抓住了闫青菜的胸脯。
“哎呀!”猝然遭袭的闫青菜吓了一跳,她惊呼出声,慌忙扭动身子挣扎起来,不过那挣扎的力气也太小了,更像是为了矜持而在做样子,眼看着周末就要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她急了,面红耳赤的脱口而出,“讨厌啦,雪姐在外面呢……”
“啊……”
几乎是闫青菜说话的同时,房间门突然被打开,拧着一瓶酱油的彗雪站在门口惊呼。
“变态啊……”彗雪发出尖叫声的同时,急忙捂着眼睛扭头转身,“怎么不穿衣服……”
“啊?”闫青菜反应过来周末身上连块遮羞布都没有,本就被周末挑拨得绯红的俏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子,那一瞬间,她就好像女超人似的,一溜烟就从跑到了门口,咣当一声,将房门狠狠摔上,为了不至让彗雪有自个儿掏钥匙开门的机会,她将门反锁了。
“闫青菜,你这个白眼狼,你还认我这个姐们吗……”门外传来彗雪气急败坏的怒骂。
“呃,周哥,你怎么不穿衣服的,都被雪姐看光光了,讨厌……”闫青菜哪能去管门外的彗雪在奋力砸门,满脸黑线的她嗔怪地瞪了周末一眼,飞快从床上拿来衣服裤子,原本她打算蹲地上帮周末穿的,可是当她注意到小周末那挺拔的骄傲姿态时就不愿意了,她慌慌张张将衣服裤子塞到周末的怀里,怜爱又无语地白了周末一眼,“快点穿上,要是我再不放雪姐进来,她估计要杀了我的。”
“我不!”周末憋了半天,说了这么两个字。
“什么?”满脸黑线的闫青菜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正要准备等周末穿了衣服裤子就去开门放彗雪进来呢,哪知道周末竟然说不,一时间,她傻眼了,心说,周哥,你该不会真的死暴露狂吧……
“他饿了。”周末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小周末,说。
“呀,讨厌!”闫青菜顺着周末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注意到小周末正冲着自己的方向抬头,她慌了,扭头就要逃。
周末嘴角微微上扬,一把就将闫青菜给抱了起来,下一秒,两人滚到了床上。
“青菜,昨晚你为了安慰我都没睡觉呢,现在我要报答你。”周末捧着闫青菜那绝美的脸颊,温柔地说了这句话后,便深情地将头埋向了闫青菜的小嘴。
“不要……唔……”闫青菜想要躲避来着,可是被周末那只放在她腿上的手一撩拨,意识和身体就全都失守了……
在门外气急败坏踢门的彗雪隐约听到屋里传来的轻吟和床板摇晃的吱呀声,眼睛都绿了,破天大骂一声:“你俩要不要这么饿啊?”
上了一晚上的夜班,彗雪原打算回来倒头美美睡一觉的,哪知道被闫青菜堵在了门口,说什么正在炖猪蹄没酱油了,要彗雪顺便去超市买一瓶,天知道炖猪蹄要买酱油干嘛。不过彗雪拗不过闫青菜,苦着脸答应了。哪知道等她跑几条街外把闫青菜点名的酱油买回来后,竟然开门就看到一丝不挂的周末在搂着闫青菜秀恩爱。
这是买酱油吗?这分明是怕我把奸情撞破!
听着门缝里传来的声音,彗雪疯了,她知道自己就算是蹲门口等半个小时,床上那对男女也未必会开门,即便真开门了,那刚刚经历过大战的床,她敢睡?
“闫青菜,我要和你绝交!”最终,彗雪跺了跺脚,下楼了。
……
每个男人都有一个后宫梦,不关乎贫富,周末就有,就好像他在看到孙毅的私人别墅时yy的那样:男人就该住在这种地方,还得养一大堆漂亮的婆娘!
为了能实现这个养一大堆漂亮婆娘的后宫梦,周末才会这么没日没夜的拼杀,他才会想要不计后果地活下去。
也是为了这个后宫梦,他一直想方设法地维护着他与软妹子闫青菜、与女悍匪祁宝宝之间说不明道不破的关系。
从闫青菜住的地方回到宝宝旅行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正好是吃晚饭的时间。
一整天,周末除了在闫青菜的身上放肆之外,做得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被闫青菜变着法地威逼利诱吃炖猪蹄,所以,即使是到了吃晚饭的点,他也没有什么食欲。
他一直在寻思着该找个怎样的借口和女悍匪祁宝宝解释今天一天都在玩消失的事情,以至于在宝宝旅行社的大门口撞到了大胖子都没回过神来。
“哥,你可算是回来了。”大胖子被周末这么没头没脑地撞了一下,差点没一屁鼓跌坐在地上,正要发火呢,见撞他的是周末,忙回头瞟了眼小饭馆,转而一脸紧张地凑到周末耳边说,“哥,你要是再不回来,嫂子就该被人给骗走了。”
“怎么回事呢?”周末听了大胖子的话,心头涌起一个不好的预感,“那个婆娘偷情了?”
“啊呸!”大胖子朝地上重重吐了一口,继续说,“哥,比偷情还严重,今天中午从北方来了个男的,挺帅一男的,嫂子还亲自去火车站接的,说是她的未婚夫……”
“未婚夫?”大胖子怕小饭馆里的祁宝宝听到,所以说话的时候一直刻意压低了声音,被大胖子的情绪带动,周末说话也一直是细声细气的,可听到“未婚夫”三个字,立马就炸毛了,“在哪呢?”
“嘘!”大胖子紧紧地皱了下眉头,说话声音压得更低了,“这会儿那男的正和嫂子在屋里吃晚饭呢,你是不知道那缠绵劲儿……”
“我……”周末气结了。
你妈,有未婚夫你还和我玩什么狗屁的暧昧游戏?
“小周回来了吧?”就在周末心中不爽快的时候,屋里传来祁宝宝的声音,和平时的狮吼功不一样,这说话声特礼貌,如同在和熟人打招呼,但是,这熟人绝对也仅仅只是熟人的那种。
小周?周末肺都气炸了,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大胖子,抬脚就进了小饭馆。
第094章 再骂一遍你给钱不
小饭馆还是那个小饭馆,女悍匪祁宝宝也还是那个祁宝宝,不过,当周末看到祁宝宝坐在饭桌前,柳眉弯弯地看着对面坐着的帅得如妖孽一般的男人时,仿佛一切都变味了。
这还是那个平时招待三教九流贩夫走卒的小饭馆吗?饭桌上摆放的分明是西式晚餐,牛排、红酒,甚至还有令人想入非非的烛光。
祁宝宝还是那个喜欢拿着菜刀到处蹦跶的女悍匪吗?一身落地齐膝的白色连衣裙,在烛光的衬托下,与她身上凝脂般的肌肤肌肤交相辉映,那头梳成披肩的长发上别了一枚别致的发卡,将她如皓月一般美艳动人的俏脸捧着,这沉静的美,西施都不足以来形容,桃花眼扑簌簌的,时而扫在她对面坐着的帅男身上,时而落向站在她身旁的周末身上。
闻着祁宝宝身上散发出来的异香,再扫一眼那个帅得不像话的男人,周末突然很失落。
在小饭馆蹦跶过将近一年多的时间,周末这只自认为长得还算帅气的蛤蟆无时无刻不想着将女悍匪祁宝宝推倒,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和祁宝宝之间发生的很多事情,让他自信心膨胀,他觉得祁宝宝是喜欢自己的,可是,他从自己的身上找不到一个祁宝宝为什么喜欢他的理由,如果非要找一个,周末觉得,或许自己长得帅吧。
然而,和祁宝宝对面坐着的这位横空杀出来的帅男相比,周末这仅有的自信心就被摧残了,那个帅男比妖孽还要妖孽的脸蛋如同女人的一般美艳,周末很自卑,他觉得自己的帅,在这个帅男面前就是渣渣一般的存在。
难怪大胖子吃饭都是端着碗蹲在门外的,或许,他也自卑吧。
周末因为气不过而突兀地出现在饭桌前,他满心以为自己可以质问祁宝宝的,可以与祁宝宝的“未婚夫”来一场较量,可是,当他真的看到祁宝宝与帅男“未婚夫”共进烛光晚餐的情景时,他那点可怜得掉渣的气不过就荡然无存了。
一个是美得一塌糊涂,能卖乖装萌、能耍大菜刀的女悍匪,一个是帅得不像话、女人见了都嫉妒的帅比男,周末拿什么比?
这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啊!
面皮一阵跳动,周末本来打算很霸道地拉一根凳子坐在祁宝宝身边的,最终,他只是在祁宝宝面前虚晃了一圈,随即调头就准备坐到沙发上。
“你就是我们家宝宝说的周末兄弟吧?”就在周末刚准备转身的时候,帅比男说话了,声音富有磁性,又有大胖子的低沉嗓音,估计就凭这声音都能让无数少女动心。帅比男说话的同时,很绅士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隐隐比周末高出一些,要是在古代,用身长九尺来形容都不为过,“你好,我是祁宝宝的未婚夫花满楼!”帅比男花满楼很优雅地抬手,做了个准备和周末握手的动作。
周末不是君子,也不是绅士,说到底,他就是个习惯于蹲墙脚抽三块钱一包的劣质卷烟的蛤蟆,即使长得帅点,那也只能勉强算得上是青蛙,与王子这两个字是沾不上半点边的,尤其是见了花满楼的帅气和绅士风度后。
既然不是君子也不是绅士,周末自然不会去邯郸学步,他可不希望自己画虎不成反类犬,顿了顿,刚刚转身走向沙发的他重又回头,抬眼看向风度翩翩、即使微笑也能迷死一对少女的花满楼。
大胖子在这一刻不露痕迹地出现在他身侧四十五度的位置,脸上依然是一脸憨厚的浅笑,但他的腕部青筋微微凸起,很明显,他偷偷做了个准备握拳的动作。
“大胖子,饭吃饱没?如果吃饱了,去火车站拉客吧,我等会就来。”低眉顺目的周末虽然是背对着大胖子的,但似乎能感应到大胖子握拳的举动,顿了顿,他不轻不重地对大胖子说了这句话,自始自终,他那双纯粹干净的眼睛都在盯着花满楼那张帅得不像话的脸,仿佛这话是对花满楼说的。
“好嘞,哥,我现在就去。”听了周末的话,大胖子很爽朗地答应下来,腕部暴起的青筋不露痕迹地消散,他转身就准备出小饭馆。
花满楼毫不吝啬自己那阳光得一塌糊涂的笑,在大胖子刚转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嘴角微微一扬,说:“等一下!”
“大胖子,先把地拖一下再去!”花满楼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如周末一般平缓,但是,有点脑子的人都能听得出来,他这话带着命令的语气。
“我只听我哥的。”大胖子头都没回,扔下这么一句低沉到如同猛虎在轻哮的话后,抬脚头也不回地出了小饭馆的大门。
“嘿嘿!”注意到花满楼那帅得一塌糊涂的脸上不经意间拂过一抹不自然,周末如同得志的小人,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到奸猾的韵味,随手从兜里掏出一支烟递给花满楼,“老花是吧?抽根烟?”
“对不起,我不抽烟!”花满楼轻描淡写地拒绝了周末递来的那种三块钱一包的劣质卷烟,指了指自己身旁的椅子,他坐下的同时,说,“坐!”
同样是云淡风轻的语气,这要是在其他人看来,或许会认为花满楼帅得冷酷,帅得有型,但是周末这个小人物听在耳里就觉得味道不对,总觉得花满楼是在用命令的语气和他交谈。
看都没看花满楼指的椅子一眼,周末很随意地将那支准备递给花满楼的烟扔桌上,这算是他在装叉了:“递出去的烟就如同被上过一次的女人,不但不值钱,还脏!”
之所以丢在桌上而不是丢在地上,周末自然是有想法的,他指望着晚上趁大家伙都睡了再偷偷摸到楼下把这支烟给抽了,三块钱一包,那就是一毛五一支,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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