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很晚了,干脆,周末就在酒吧里睡了一晚上。
至于白燕和独龙等人,则连夜纠集了新虎头帮的帮众开会,连带着把不夜天夜市摊的几个大摊主大老板都叫来了。
次日一早,天刚刚亮,帝都地下世界就有小道消息在流传,说不夜天已经易主,连带着新虎头帮的老大也易主了,新的不夜天以及虎头帮的老大是一个叫白燕的女人,曾经,白燕是蓝色妖姬酒吧的小姐。
至于李昊天以及原虎头帮的骨干们,则从人间蒸发了,一点迹象都没有。
这事在帝都的地下世界引起了轩然大波,不过,因为不了解新的不夜天以及虎头帮老大“白燕”背后的底细,因此,没有那个小帮会敢轻举妄动。毕竟,任何一个但凡有一点点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一个小姐可以不凭借任何助力而成为一个帮会的老大。
李昊天等人本来就是恶贯满盈的大混混,蒸发了也就蒸发了,不管是白道黑道还是灰道,暗地里拍手叫好的不在少数,自然不会有人会来查白燕。
因为睡得晚,而且还喝了个半醉才睡的,所以,周末起得也晚,起床的时候,已经早上九点多。
在周末看来,一个男人早上七点钟还没起床,那就是死罪,是在浪费生命。
因此,事情落在他自己身上的时候,他就急眼了,急匆匆换了一套白燕亲手准备的新衣服新裤子就朝帝都纵横大学赶去。
白色的帆布鞋,天蓝色牛仔裤,白色的t恤,再配上一头短寸头发,这样的周末,无疑是穿了龙袍的蛤蟆,要多耀眼就有多耀眼。
当然,能够让周末在纵横大学校门口如此闪耀的,不仅仅只是朝气勃勃的衣着和帅气的长相,更多的要倚仗那辆拉风的火红色法拉利跑车,而最最重要的,是法拉利跑车的车牌号“05200”。
“次奥,那不是咱们帝都四大美女之‘女妖精’的座驾吗?怎么会出现在纵横大学?”某“博古通今”的眼镜男扶着黑色的眼镜框惊呼。
“擦,开车的怎么是个男的?”另一个男人尖叫。
第540章 我不要你碰我
周末正在开车,他当然听不到车外的人议论的是什么,但是,他可以看到那些人看他的眼神、看红色法拉利的眼神的炽热。
不管承认不承认,任何一个人都喜欢装叉,喜欢别人用炽热的眼神、崇拜的眼神看自己,周末当然也不例外。
虽然车外那些人之所以用崇拜的眼神看自己是因为那辆火红色的法拉利跑车以及法拉利跑车的车牌号,但是,周末同样觉得非常受用。
狐假虎威,真正舒服的,是跟在老虎后面的狐狸,自然,周末就是那只狐狸,因为李关绯这只老虎,他正在享受着别人的注目礼。
周末来纵横大学,并没有打电话给周小沫或者张馨雨,因为他准备给两女一个惊喜,尤其是自己的姐姐周小沫。
停车在门卫室问了周小沫和张馨雨所在的寝室后,周末开车长驱直入。
帝都纵横大学的校园占地比康城音乐学院大了将近一倍,校园里的马路比城市的大马路都还要宽阔,而且是笔直的那种,周末将法拉利跑车的油门轰到最底下,引擎的呼啸声振聋发聩,充满了金属的质感。
在一路惊艳的眼神中,几分钟后,周末就开车到了周小沫和张馨雨所在的八号宿舍楼。
为了能够把装叉的功力催动到极致,因此,周末将车停下后,并没有直接下车,而是先在车上点了一支香烟,他嘴里叼着烟头,可以让自己的头部仰起四十五度角的高度,这才开门下车。
“哇哦!帅哥诶!男神!我的男神!”
“咱们横大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位帅哥?他一出现,咱们横大的四大校草怕是要改名换姓了啊!”
“这帅哥也是咱们横大的学生吗?哪个院的?我怎么没见过?天哪!该不会是刚刚转学过来的吧?”
纵横大学八号女生宿舍楼下,一下子就炸开了锅。无数年轻女孩侧面,纷纷看向昂着头挺着胸的周末。
周末的眼睛很毒,众女看向他的同时,他也同样在众女的身上扫视,从双腿到双臀,再到双胸,一路向上。
还别说,不愧是大国学府,横大的女学生质量就是高,一个个腿长臀圆胸大的,比起以盛产美女而著称的康城音乐学院也不遑多让,甚至又有过之而无不及。
于是乎,周末就干脆蹲在地上,一个劲的抽烟,一个劲的瞟美女,连要去找自己的姐姐这种事情都暂时搁置了。
此时是早晨,阳光明媚,周末穿的是最能吸引阳光的白色体恤衫,身上聚集了炫目的白光,当他蹲在法拉利跑车旁边的时候,引得无数的美女尖叫,甚至胆大的还冲上来搭讪。
周末一个劲的冲着众女笑,笑起来的时候,咧开的两排白牙非常干净。
也是在这时候,一名身穿橘黄色连衣裙、脚踩高跟鞋的高个子美女闯入周末的视线中。
高个子美女起码也有一米七几的个头,站在美女如云的人潮中,犹如鹤立鸡群。
此时的周末是蹲在地上的,自然,美女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最先看到的也是美女的双腿。
美女那双高挑别致的美腿未着丝袜,修长性感,白花花的,吹弹可破的肌肤看得周末一阵口干舌燥。
美女穿的橘黄色连衣裙的裙摆齐膝,两只圆润的膝盖以上被裙摆遮挡,引人遐想。周末的视线在美女那双未着丝袜的小腿上瞟了又瞟后,他就下意识地去看美女的裙摆。如果眼神能够掀裙子的话,美女的裙摆已经被周末的眼神掀到小腹处了。
一路朝上欣赏美女的身体,腰带环绕着美女的纤腰,那纤细的程度已经到了盈盈可握的境界,而她胸前的那双挺拔,则硕鼓浑圆,好似里面塞了两只大白兔一般,甚至于,从周末的角度去看,她高耸的胸脯几乎已经遮挡了她的脸颊。
“周末,怎么是你?”美女说话的声音非常动听,即使语气中难掩的都是惊讶,但是,依然给人软软糥糯的感觉,如同甜丝丝的糯米佳酿。
听到美女说话的声音熟悉,周末心中咯噔了一下,急忙将唇角叼着的烟蒂吐掉,同时,蹲在地上的他急匆匆站起来。
偏巧不巧的是,周末吐的烟蒂差点落在美女的高跟鞋上,惊得美女仓皇后退:“呀!”
“芸……芸姐……”
看清了眼前的高个子美女竟然是女妖精李关绯的姐姐李关芸后,周末惊呼出声:“芸姐,你怎么在这里?”
“哼!”李关芸见周末终于看到自己,重重地跺了跺脚,怒视着周末,说,“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
周末清楚的记得,当初李关芸是负气离开康城的,连夜搬出宝宝大酒店,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想到竟然会在纵横大学再遇到李关芸,周末颇有几分如隔三秋的感慨。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和李关绯都有血亲关系,那么,和李关芸也是如此了,想到这种可能,周末看李关芸的惊艳眼神就变成感伤了。
“还有,你开的车怎么是那个小贱人的?”李关芸显然是没有注意到周末眼神中的失落神色,因为此时此刻,她的注意力完全就集中在那辆火红色的法拉利跑车的车牌号上。
“绯姐回来了!”周末有些怅然若失的说。
虽然周末不知道李关绯和李关芸直接有什么恩怨,但是,周末可以肯定,李关绯这次回来,铁定李关芸要找她麻烦的。
周末虽然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与李家两姐妹有血亲关系,但是,潜意识里,他已经这么认为了,毕竟,能够修炼“北冥神功”就已经是最直接的证明。
一想到接下来李关芸会和李关绯大干一场,周末就浑身不自在。
李关绯能够猜测到周末和她有血缘关系,自然,李关芸也早就猜到了,只不过,她根本就没有往深处想而已。
“她回来了?”听了周末的话,李关芸的脸上闪过一丝畅快,不过,下一秒,她眼神中的兴奋就逐渐被失落和不安所取代了,毕竟,她的功力被周末吸了一半,现在的她,无论如何也不是李关绯的对手的。
“芸姐,你和绯姐……”周末尝试着想要问问李家两姐妹之间的矛盾,但是,话刚出口却被李关芸打断了。
“这不关你的事!”李关芸冷着脸说,“周末,我不管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帝都,但是,麻烦你不要插手我和那个小贱人的事情,否则我咬死你!”
说完这话,李关芸抬脚重重踹在法拉利跑车的车头上。
“啊哟!”
因为她穿的高跟鞋是露脚趾头的那种,因此,踢在铁板上的时候,她疼得娇呼出声,身体一个踉跄就要摔倒。
“芸姐!”周末眼疾手快,眼看着李关芸要摔倒,急忙一把将李关芸搂住。
好巧不巧的是,他的双手从李关芸的腰际揽过去的时候,正好就摸到了李关芸那双挺拔的腰臀。
“呃……”周末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感觉到掌心传来的绵软和温热,他满脸的黑线的同时冲着李关芸傻笑,试图得到李关芸的“宽恕”,“呵呵……呵呵……”
“混蛋!你放手!”
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周末的手覆盖,李关芸羞愤难当,冲着周末用力咆哮:“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我不要你碰我!”
冲着周末咆哮不说,李关芸还挥舞着自己的小粉拳不停地捶打周末的胸膛。当然,她自己都搞不懂为什么要这么小女人地冲着周末撒娇而不是直接使用暗劲攻击周末。
此时的李关芸是后仰着的,上半身与下半身呈九十度的弯曲,要不是有周末那只搭在她腰臀上的手支撑,她铁定会摔倒。
“好吧!”
将李关芸那羞愤的表情看在眼里,周末嘴角微微上扬,干脆就松手了。
“啊……”周末的手刚一松开,李关芸就惊呼出声,她感觉到自己就快要摔倒在地上了,条件反射一般脱口而出,“扶我……快扶我……”
如同后仰着掉水的前一秒,李关芸惊呼的同时,双手不停地挥舞着,好似一只还不会飞的小燕子用力扑腾翅膀一般。
“嘿嘿!”
周末见状,嘿嘿一笑,这才重新伸手去扶李关芸。
眼疾手快的周末在李关芸即将仰面倒在地上的时候,他轻而易举地将李关芸扶住。
这下子,李关芸的身体就好像是一张被拉得满圆的弯弓似的,脚尖点地,头部悬空,一头的马尾辫都扫在了地上,至于她那本就高耸的胸脯,此时则傲然挺立在周末的面前,浑圆饱满的程度,到了极限。
要不是李关芸身上穿的连衣裙的质量好,估计能被她胸前的两团饱满撑破。
至于周末,他摆开了马步,单手扶着李关芸的后腰,另一只手则高高的举起,很有点与李关芸在跳拉丁舞的意思。
两人的高难度动作引来了周围众女雷鸣般的掌声。
李关芸不知道是因为差点摔倒所以吓傻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总之,此时的她,就这么呆愣愣地盯着周末看,“死鱼眼”看似木讷,但却非常的灵动,在她漂亮的大眼睛里,似乎有热浪在翻滚。
即使周末的双眼一直贪婪地盯着她胸前的饱满使劲地看,即使她都看到周末的喉结在蠕动了,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最后,周末都把她扶着站稳了,她都还呆愣愣地盯着周末看,似乎是被周末身上什么无形的东西迷住了一般,她盯着周末怔怔出神,久久不语。
“芸姐,你吓傻了?”周末见李关芸一直盯着自己看,有些心虚,于是就开了这么一句玩笑。
听了周末的话,李关芸猛的打了一个激灵,然后回过神来,她双手叉腰,冲着周末撒泼:“死小子,你才被吓傻了呢!你全家都被吓傻了!信不信本姑娘一口盐汽水喷死你丫的……”
李关芸话一出口就如同决堤的黄河水,滔滔不绝,唾沫星子照着周末的脸上一阵狂扫。
起初的时候,李关芸骂得还挺起劲的,不过,当她注意到周末的视线落在不远处那一对年轻男女身上的时候,她就语塞了,李关芸有一种被无视了的感觉,被遗落了的感觉。
自己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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