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紫烟见情势危急,干脆一咬牙,直接将枪眼对准了自己的脑门,大声说:“周末,你他妈还是个男人吗?别再婆婆妈妈的,快去抓那个陷害你的混蛋,要不然,我一枪把自己崩了!”
唐紫烟说话的语气非常坚决,手上的动作同样解决,周末有一万个理由相信,如果自己再拖延下去,唐紫烟真会一枪把自己给杀了。
“紫烟,等我回来!”最终,周末只得咬牙,身体一闪,直接化为一道清风消失无踪。
那些“托人”依然在尖叫着,高喊着周末是杀人的元凶,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移动速度超过人眼辨识极限的周末心中发狠,举起拳头就打那些托儿,当然,他打的尽是那些如同老大妈一般扯着嗓子吼叫的男人。
为了一点点的利益就出卖自己的节操诬陷他人清白,这样的男人,周末是最痛恨的。
所以,周末半点都没有留情的打算,也不用暗劲,就凭着肉身的力量,一拳一脚攻击那些恶心的男人。
然后,唐紫烟就看到了这样一幕:那些原本四处喊叫、唯恐不能污蔑周末的年轻男人们便神乎奇乎地倒在地上哀嚎,他们蜷缩着身子倒在地上,就像是疯狗一样。
看到这样的一幕,唐紫烟突然忍不住破涕为笑,她笑得很干净,也很纯粹,丝毫没有半点替周末顶嘴而后悔的意思,反而是义无反顾。
顷刻之间,场中几十个男“托儿”就全都离奇地倒在了地上哀嚎,别说外人了,就算是他们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凭空被人打了脸踢了胯。
把这些可恨的男人毒打了一顿后,周末就到了人群之外。
五十步开外,以周末的视力,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唐紫烟被几个警察送上警车。
唐紫烟临上车的时候,她忍不住朝周末离开的方向看去,可惜周围人山人海的,她的视线被挡住,根本就看不到周末在哪里。
“周哥哥,你要好好的!”
在心里暗暗为周末祈祷之后,唐紫烟义无反顾地上了警车。
伴随着警报声渐渐远去,校门口唯独的围观者也渐渐散开,因为学校门口死了人,谁也不愿意多逗留片刻。
等校门口再次安静下来的时候,五十步开外的周末将手伸到自己的裤兜里,他从兜里掏出来一堆的卡片,尽是身份证、工作证、银行卡这类卡片或者身份证件。
这些身份证件是周末刚刚打那些“托儿”的时候顺手牵羊从他们的兜里拿出来的,足足有五十多个人的身份证件,虽然有漏网之鱼,但是,足够了。
“这些混蛋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我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他们一顿!”
想到这里,周末便打电话给独龙,将身份证件资料统计的事情交给独龙。
“独龙,安排人给我把这些身份证或者银行卡、工作证的主人的地址汇总,越快越好!”
把“托儿”这边的事情安排下去后,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
在这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周末一直在寻思的就是如何将那个陷害了他的矮瘦男人找出来。
矮瘦男人离去时坐的是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而且是没有牌照的那种,想要从面包车下手,无异于是大海捞针。
至于矮瘦男人的容貌,周末虽然只是接触过一次,但还是有印象的。
周末暗暗经营的“绝杀堂”不仅仅只是杀手组织那么简单,除了豢养杀手之外,绝杀堂里还有各行各业的高手,侦查这一块更是拿手戏。
通过周末的描述,独龙那边很快就用电脑将矮瘦男人的形象合成出来,和周末印象中的矮瘦男人相比,电脑合成的半身像的相似度达到了惊人的百分之九十九。
“对,就是这个混蛋!”
看到电脑上合成的图像,周末眼睛都瞪直了,好似那个矮瘦男人此时就站在他的面前一般。
负责合成图像的小弟听了周末的话,微微点头,恭恭敬敬地说:“老板,你稍等,我在网上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这个人的资料查出来。”
“嗯!尽快!”想起唐紫烟一个人在局子里,周末急忙催促。
又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那个小弟激动地说:“老板,找到了!”
“嗯?”听了小弟的话,坐在沙发上闷头抽烟的周末心中大喜,急忙丢了烟头跑到电脑旁边来看。
“石凌枫,男,28岁……”
第428章 被拧着脖子、拔光了毛……
“石凌枫,男,日籍华人,28岁,国际恐怖分子,参与过多起国际杀人血案,是多国通缉的要犯,作案地击中在美洲一带,但近两年销声匿迹,有专家分析,称其已被仇家杀死……”
看过了矮瘦男人“石凌枫”的个人资料后,周末心中杀机隐现,他心说:“这个混蛋竟然有那么大的来头?既然是个国际通缉的恐怖分子,那就怪不得我下杀手了!”
既然知道了石凌枫的身份,以绝杀堂的侦查能力,想要查出石凌枫的藏身之处自然也就变得简单容易起来。
又过了半个小时,操作电脑的小弟便轻轻松松将石凌枫藏身的地方找到。
看到电脑屏幕上显示的坐标图,周末眉头微微一皱:“竟然就在城郊的那个废弃工厂?”
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石凌枫就是这么做的,从这里就足以证明他的智商很不一般。
“资料上显示说这个混蛋的作案地点是在美洲一带,怎么跑到我们康城来了?”凭直觉,周末总觉得石凌枫这个国际大枭的突然出现是在酝酿什么大事,“阿城,能查出来对方是什么时候来康城、来康城又是因为什么事不?”
负责操作电脑的小弟“阿城”为难地摇头,说:“这个石凌枫惯于伪装,行踪飘忽不定,估计连我们华夏的高层都还不知道他进康城,要不是老大你的记忆清晰,我们也不可能按图索骥查出他的身份。”
确实,之前石凌枫以李敢的小弟这个身份出现,要不是李敢当时用眼神向他求助的一幕被敏锐的周末捕捉到,周末也不会去在意一个不起眼的矮瘦男人。真要是那样的话,等石凌枫将场面制造得足够混乱后再枪杀李敢嫁祸给周末,周末就更难知道“石凌枫”这个人的存在,更别说是凭着记忆将对方的容貌描绘出来。
“无所谓,反正都已经知道了那个混蛋的老巢所在。”周末轻轻在小弟“阿城”的肩膀上拍了拍,算是感谢。
而这时候,独龙那边也已经把“托儿”的个人信息统计出来,对绝杀堂而言,通过身份证、银行卡、工作证、手机卡、公交卡之类的证件去查一个人的资料,实在是太容易了。
看着独龙递来的几张写满了小字的白纸,周末嘿笑着接过,心中闪过一丝快意:“你们这些为了一点点小便宜就污蔑我的‘托儿’,等着我来收利息吧!”
从绝杀堂的秘密办公地点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吃中午饭的时间。周末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直奔城郊的废弃工厂。
废弃工厂所在的这片地因为距离市区太远,始终没有得到开发,无论白天还是晚上,都很少会有人经过这里。再加上这里地处市区环城路,交通勉强算得上是便利,而且工厂内部构造错综复杂,利于藏身,因此,就成了很多不法分子交易、藏身的首选之地。
周末在距离废弃工厂五百米左右的环城路旁下车,然后徒步朝废弃工厂的方向走去。
已经入秋,午后的阳光格外明媚,但是,照在人的身上却没有多少温度。周末走在路上,故意做出一副很慵懒散漫的样子,走走停停,又是抽烟又是歇脚的,足足走了半个多小时,他与废弃工厂的距离依然还保持在三百米开外。
周末当然不是故意这么拖延时间的,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被跟踪了。
在下车后不久,周末就有一种感觉,总觉得自己的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以周末的感知力来看,不可能察觉不出对方的所在。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干脆就这么看似漫无目地闲逛,他倒想看看那位跟踪他的人有什么企图。
此时,周末坐在马路边的一块大石板上,看起来是在优哉游哉地抽烟,实际上,他此时的感知力却已经外放出去,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得到,在他左手四十五度角方向、距离七八步的草丛中蹲着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从周末下车后没多久就一直跟踪周末的那个人。
四周一片碧绿,草长莺飞,距离周末七八步开外的杂草堆尽是成人那么高的,密密麻麻,最是适合躲人。
周末假装不知道对方的存在,抽完了烟后干脆就直接躺在大石板上,自言自语地说:“好热,尼玛,先睡一觉再说吧!”
说着,周末真就闭上眼睛睡觉了。
烈日的午后,能够在阴凉处睡觉,这是很享受的一件事情,所以,周末躺在大石板上后没多久就开始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睡着了?”躲在杂草丛中的男人听到周末打的呼噜声,眼睛都绿了。尼玛,老子在这小心又小心,就怕被你小子发现,你小子倒好,竟直接睡了?
男人身穿草绿色迷彩服,一副雇佣兵的装扮,体格壮硕,蹲在草丛中的时候就好似一只盘踞山头的猛虎。
“这小子看似在漫无目的地闲逛,但他分明是想接近废弃工厂。”男人在心头暗暗计较,“他现在已经睡着了,我干脆把他给杀了,也省得麻烦。”
过惯了刀口舔血的雇佣兵生活,男人处理事情的方式非常简单,两个字,生与死!
而在处理周末这件事情上,他选择的方式是杀死周末,简单粗暴,但是,也是坚决问题最有效的方法。
杀念一出,男人藏身的草丛中就好似有森然的劲风卷出来一般,甚至于,那些在树枝上休憩的鸟儿都因此而突然扑腾翅膀飞走。
“好重的杀气!”
躺在石板上的周末感觉到男人身上爆发出来的无匹杀气,心中猛的一凛。
下一秒,本来躺在大石板上装睡的他已经一跃而起,如同炮弹一般朝天上弹去。
嘭!
几乎是周末的身体弹射而起的同时,原本应该蹲在草丛中的雇佣兵男人已经如猛虎一般扑向石板,一脚踢出,将坚硬的大石板直接踢得龟裂开来。
“嗯?”男人本来以为可以一击就让睡梦中的周末毙命的,但是,他失算了。
周末如同炮仗一般冲天而起之后,在虚空中翻了个空心筋斗,然后稳稳地落在距离男人五步开外的平地上。
“想杀我,哪有这么容易?”周末没有给男人反应的机会,甚至都不问缘由,说话的同时,整个人直接冲向男人,“你已经偷袭过一次,现在,轮到我了,受死!”
单单从周末在仓促中弹射躲避男人的飞脚攻击、再到周末凌空翻筋斗稳稳落地来看,男人就知道周末的身手不简单,见周末主动朝他扑来,男人立马摆开了严阵以待的姿势,他坚信,不管周末的武力值有多高,周末都无法破开他的防御。
但是,男人再一次失望了,或者说,是绝望!
明明前一秒还能看到周末朝自己扑来,可是只眨眼的功夫,周末竟然凭空消失了!
男人的瞳孔猛的大张,与此同时,他的双臂条件反射一般死死地护住自己的头部,生怕突然消失的周末会攻击他的头部一样。
男人能够清晰地感觉得到自己的周身被劲风席卷,他明白,那是周末在绕着他的身体高速运转的时候所产生的气流。
作为雇佣兵,男人所经历过的生死考验当然不是一次两次,而是无数次的浴血重生,若不是这样,他也算不上是一名合格的雇佣兵。
可是,男人现在是真的很绝望,他完全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勇气,因为他很清楚,即便是反抗,那也是死。
“啊……”
电光火石之间,男人脸上的惊恐之色就被痛苦所取代,他张开嗓门想要惨叫,但是,喉咙被周末掐着,他根本无法发出声音。
一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小青年,偏偏单手掐住一个五大三粗、个头接近一米九的壮汉,而且,壮汉双脚离地,竟是被小青年单手给提了起来!
这是一幅很诡异的画面,恍若那被小青年提着的壮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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