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芷韵和黄举刚隔着一条马路在两家大酒店演出,结果可想而知。”
“再有,我们芷韵要参加宝宝大酒店的开幕演出,肯定要先经过公司的同意。如果没有黄举刚在的话,公司会轻易就答应下来,但现在既然黄举刚已经决定在青木大酒店演出,我们公司那些高层肯定不会同意芷韵在宝宝大酒店演出的,因为到时候如果芷韵的演出没有什么影响力,那不仅丢了芷韵的面子,也丢了我们公司的面子。”
“这……”听了白雪那玄乎其乎的解释,周末心里没底,忍不住瞟了林芷韵一眼,见对方很黯然地冲自己点头后,他就有些坐不住了。
想一想,如果宝宝大酒店和青木大酒店同时开业,而青木大酒店请来的明星黄举刚又比宝宝大酒店的林芷韵的人气高,极有可能在开业当天所有人都涌向青木大酒店,从而宝宝大酒店酒会陷入无人问津的惨烈局面。
可是宝宝大酒店明天开业的事情已经向外界公布了,祁宝宝那边也早就安排人将邀请函送到相关人的手中,而青木大酒店也是一样,宝宝大酒店发邀请函的个人或者单位,他们青木大酒店也都发了一份。
两家大酒店开业邀请的宾客都是同样一批人,那么,那些被邀请的宾客是来宝宝大酒店还是来青木大酒店呢?这就要看两家大酒店的实力了,人都是这样的,喜欢投靠强者。
关于宝宝大酒店和青木大酒店的实力比拼,那包括的就多了,两家大酒店的老板的人脉、社会地位、两家大酒店的装修、规模等等都算。
当然,两家大酒店各自请来热场的明星也占据了一定的主导地位,因为黄举刚的人气要比林芷韵的高,那么理所当然的,青木大酒店拉到的人自然也要比宝宝大酒店拉到的多。
因此,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就是解决掉黄举刚所带来的麻烦。
就在周末正在思考接下来应该怎么做的时候,白雪接了个电话,电话是林芷韵的签约公司打过来的,果然白雪猜的没错,签约公司打电话过来是命令林芷韵不得以公司的名义参加宝宝大酒店的开幕宴会,避免和黄举刚这种超人气明星的争锋相对。
其实签约公司的这种做法完全是对的,因为如果林芷韵一旦参加了宝宝大酒店的开幕宴会,那么结果只有一个,她没有多少观众,毕竟观众都去了青木大酒店,这样一来,林芷韵的名气就会下滑。
“张总亲自打电话过来说让你不要参加宝宝大酒店的开幕宴会。”挂断电话后,白雪一脸为难地对林芷韵说。
“可是……”林芷韵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没事的芷韵!”周末见林芷韵一脸不好受的样子,安慰说,“虽然开幕宴会我多半会败给青木大酒店那边,但是,做生意不是一招定生死,往后的日子长着呢,难保我们宝宝大酒店不能翻盘。”
“可是我讨厌曰本人!”林芷韵很坚决地说,“我不想看到曰本的产业在我们康城横行无忌!”
林芷韵讨厌曰本产业,极其讨厌,这也是为什么当初青木千鹤找她合作被她断然拒绝的原因所在。
因为黄举刚代言青木大酒店的事情,整个上午,大家的情绪都不是很好,倒是周末,有说有笑的,还主动下厨,弄了非常丰盛的一桌中午饭。
席间,周末不时会问林芷韵和白雪一些关于黄举刚的事情,包括黄举刚的住所、性格以及所在的签约公司这些。
一餐饭下来,周末已经大致了解了黄举刚。
作为娱乐圈里的娱乐天王,黄举刚原是帝都的人,后来出名后就移民去了曰本,成为日籍华人。
这次黄举刚之所以出现在康城,一来是受邀参加“我为歌王”的半决赛裁判,其二就是为了代言青木大酒店。
通过白雪的渠道,周末很快就得知了黄举刚现在的住所正是青木大酒店的总统套房。
吃过饭,周末借口说回宝宝大酒店办点事情离开别墅。
一个小时后,身着青木大酒店员工工作服的周末出现在还没有对外开放的青木大酒店的总统套房门口,手中托着红布托盘,托盘上有两个玻璃高脚杯和一瓶82年的红酒,再有就是一盒避/孕套,俨然一副青木大酒店员工的打扮。
“黄举刚,敌人的朋友就是敌人,你既然选择站在青木大酒店那边,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周末抬手敲门。
不多久,总统套房的门被打开,开门的是一名身着灰黑色西服的保镖,长得很壮实的男人,光是看他鼻子下那一撮胡子就知道,这个人是曰本人。
“您好,我是来给黄先生送红酒的。”周末见门被打开,急忙有礼貌地对保镖说。
几分钟前,周末把那名给黄举刚送红酒和避/孕套的服务员给关在了卫生间里,然后换上那名男服务生的工作服,把男服务生的手机也给扔到了马桶里。因此,他现在以“服务生”的身份公然出现,一点也不觉得紧张。
从周末端托盘的姿势和说话的表情来看,他是一名非常专业的酒店服务生,当然,他的专业要归功于张馨雨,当初张馨雨带着几个空姐训练宝宝大酒店的员工时,他没少偷学。
扫了眼周末,开门的保镖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顿了顿,他将门打开,抬手去接周末手中的托盘,并用不算标准的中文说:“给我吧!”
“好的!”周末瞥见门后面的客厅里还有四个保镖坐在沙发上抽烟,于是就假意将托盘递给保镖。
在保镖刚刚接过托盘的时候,周末的手不露痕迹地晃动了一下,然后,托盘上放着的酒杯和酒瓶就毫无征兆地朝地上摔去。
咣当!
酒杯和红酒尽被摔碎,红酒渍溅得保镖的裤子上到处都是。
“我……草……”
保镖不知道这是周末搞的鬼,以为是自己手滑才弄坏的,不由骂了自己一句,弯腰准备去拍打落在他裤子上的酒渍。
酒杯和酒瓶摔地上的声音挺大的,立时引起了客厅里那四个抽烟的保镖的注意。
“发生了什么事?”四个保镖匆匆朝门口迎来。
“没事,不小心把黄先生的酒瓶子打翻……”保镖弯腰,一边拍自己裤子上的酒渍一边说道。
但是,保镖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自己的双肩被人抓住,他心中一惊,急忙抬头想要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保镖抬头,看到的是一脸似笑非笑盯着他看的周末,让保镖有些短路的是,这个服务生为什么要抓住他的肩膀。
“嘿嘿,不好意思,我故意让你把托盘打翻的。”周末坏笑。
“你要做什么……”保镖惊道。
“要你躺下!”不等保镖说完话,周末一记膝撞磕在保镖的胸口。
嘭!
保镖当时就两眼翻白软了过去。
周末双手依然提着保镖,不让保镖摔地上,同时,他抬脚进门,将总统套房的正大门给摔上。
“嗯?”迎上来的四个保镖见自己的同伴好像女人一样躺在周末这个“男服务生”的怀里,都是一愣。
周末抽空瞥了眼大厅里面那道虚掩着的卧室门,然后对四个保镖说:“你们的同伴被我打晕了,麻烦过来扶一下!”
“什么?”
四个保镖分明愣了好半天,不过,等他们反应过来周末这个“男服务生”是个冒牌货的时候已经晚了。
周末双臂一提一抛,怀里的这位已经昏迷的保镖便被他扔向那四个保镖,立时就砸中了其中一个。
这些保镖也都是好手,仓促中,两个保镖挥拳朝周末扑来,而另一个看上去像是老大的保镖更是伸手到腰间,看那动作,应该是要拔枪!
第363章 这个名字将会是你一辈子的噩运
“把这个人拦下!”拔枪的同时,保镖老大命令道。
“哼!”见保镖老大要拔枪,本来不紧不慢的周末突然加快了速度,一下子就扑到那两个抡拳头的保镖面前,双掌齐出,两个保镖骤然被打得倒飞而出,当场就吐了鲜血,正好砸中了那名正准备拔枪的保镖老大。
“啊!”几个保镖同时惨呼出声。
周末冲上去,一人送一拳,全都被他打晕在地。
虽然周末放倒这几个保镖只是在顷刻间就完成,但是,几个保镖的惨叫声还是惊动了卧室里的人。
当周末一拳将那名刚刚将手枪掏出来的保镖老大打晕后,卧室门被打开,一名身着白色运动装的男人出现。
男人长得非常英俊,气宇轩昂的那种,尤其是那双能够秒杀万千少女的眼睛,更是熠熠生辉。
这个男人,正是之前周末在电视上看到和青木千鹤拥抱的“娱乐天王”黄举刚!
透过门缝,周末依稀看到卧室的大床上躺着两个衣不/遮/体的女人,可以想象,在此之前,黄举刚和那两个女人发生过怎样的事情。
短短时间,黄举刚就能穿戴整齐,可以想象,他的身手,也是不弱的,至少不是那种花瓶男。
当着黄举刚的面,蹲着的周末又一拳砸在那名已经晕厥过去的保镖的脸上,这才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也没多看黄举刚一眼,周末径自坐到沙发上。
翘起二郎腿,然后点烟。
周末如此闲情雅致的举动让黄举刚微微有些皱眉。
单从周末的模样来看,黄举刚不得不承认,周末比他还要帅上几分,而且,周末的身上有一种男人才有的狂野气质,而小白脸的黄举刚缺的,正好就是这种气质。
和周末站在一起,黄举刚这只迷惑了万千少女的大公鸡其实更像是一个刚刚大病初愈、脸色苍白无血的小受。
如果让黄举刚的那些少女粉丝看到黄举刚和周末在一起,那些花痴少女们一定会惊奇地发现,周末要比他们心目中的男神帅上很多很多。
“你是谁?”黄举刚皱着眉头问周末,“你进我的房间做什么?”
“我叫周末!”周末淡淡一笑,看向黄举刚,翘着二郎腿的周末颇有老板的气质,即使身上穿的是服务生的工作服。
“周末?”黄举刚自言自语地念叨了一句,然后扔给周末一个抱歉的笑,当然,这笑的真正意义是冷笑、是讥笑,“对不起,我没听说过!”
“你现在没听说过不要紧。”周末看着一脸讥讽的黄举刚,不温不火地说,“我可以向你保证,从这一刻开始,‘周末’这个名字将会是你一辈子的噩运!”
“是吗?”黄举刚再度冷笑,“我见识过的人多了去了,但是,像你这么骄傲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过。”
“我这不是骄傲,是实力!”周末说这话的时候正在将烟头上的烟灰弹到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烟灰缸是玻璃的那种,有盘子那么大。
这话一出,那只烟灰缸就毫无征兆地朝黄举刚的方向砸去,当然,不是说烟灰缸长了翅膀自己飞过去的,而是周末投掷的速度太快,快到黄举刚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嘭!
烟灰缸直接砸中黄举刚的左脸,发出一声闷响。
本来站在原地非常高大上的黄举刚身体一个踉跄后退,差点没撞在墙壁上。他捂着自己的左脸,一脸怒容地瞪向周末,当然,愤怒的眼中,还有难掩的恐惧。
明星对于自己的脸都非常珍视,尤其是像黄举刚这种需要靠脸蛋过活的艺人,更是将自己的脸看得重要。
可以不夸张地说,他的脸是买了保险的,他对他脸的钟爱和珍视程度,远远要比对漂亮的女人还要来得厚重。
周末一出手就对他黄举刚最珍爱的脸部下手?黄举刚怎能不愤怒?
愤怒归愤怒,但是,周末刚才是怎么出手的他黄举刚都没有看清,就是愤怒,又有什么用呢?
“你……你到底是谁……”黄举刚捂着自己生疼的脸,又是心疼又是恼怒又是恐惧地问周末。
“我说了,我叫周末!”周末这时候已经把烟抽得差不多了,然后,他再次慢条斯理地起身,随手就将手中的烟蒂抛向黄举刚。
即使黄举刚有心要闪躲,但是,一眨眼的功夫,他的右脸还是被烟头给烫出了一个印子。
“啊!”黄举刚痛呼出声的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