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没有赌了,只有比大小,毕竟,周末的钱也赌不过张总。
这一次是很关键的一次,如果周末再输,那就只能用手指头做抵押下底注了,虽然苏小月和阿伟以及那几个小弟身上的钱加起来也还有几千,但是张总肯定不允许这么做。
所以,苏小月这次显得更加认真,发牌的美女每发一张牌,她都会拿起来看,至于周末和阿伟,自然也在一旁暗暗地看。
第一张,红桃4!
第二张,方块2!
尼玛,要不要这样?
周末想哭,至于阿伟,直接开骂了:“草,这什么手气啊?”
苏小月也是哭笑不得,她敢摸着自己的胸部发誓,这是她玩炸金花以来,运气最差的一次。
将周末等人的神色看在眼里,张总笑了,笑得很张狂,那只大手直接伸到大腿上坐着的其中一个女人的衣服里。
估计是太兴奋他把那个女人抓疼了,从女人微微皱起的眼眸就可以看出来,不过,她可不敢挣扎,非但这样,脸上还一副很**的媚笑。
毫无悬念,第三张牌也很小,黑桃9。
这么一来,十局全输,五千块没了。
“老大,要不咱走吧?”阿伟见苏小月将牌扔给发牌的美女后,忙对周末说。
阿伟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张总却听到了,他一巴掌拍在赌桌上,满脸横肉的他大骂:“走?走哪?在赌桌上,除非把十万块输完,要不然不能离场,这点规矩都不知道吗?”
“你妈的!”阿伟可不管张总有什么后台,听了张总的话,他也一巴掌拍在赌桌上,“别在老子面前唧唧歪歪的,你忘了这里是康城吗?惹急了,老子让你回不了家!”
“呵呵!”张总淡淡一笑,他的视线落在周末的脸上,“柴刀盟?老大?小子,就你这点胆量还敢当老大呢?依我看,还是滚回你妈的肚子里再修炼几十年吧!草,什么东西。”
说罢这话,张总的目光落在那名守在门边的报表身上,他一脸的阴沉,指着阿伟说,说:“阿牛,把这小子给老子废了,妈的,在老子面前耍横!”
“等一下!”叫阿牛的保镖刚准备抬脚朝阿伟走来,周末制止道,“张总,你他妈急什么?我有说不赌了吗?”
说话间,周末瞪向阿伟:“退下!”
“老大……”阿伟不甘心,毕竟接下来输了会是什么后果他很清楚。
如果输了,那是要剁手指头的,当然,周末也可以反抗,但那太违背道义了,而且手气太差了,十局的牌他都在旁边看过的。
与其输了剁掉手指头,还不如现在就走,这就是阿伟的想法。
“我需要什么,你比谁都清楚!”周末再度瞪向阿伟。
是啊,一百万,必须要这么多资金才能注册保安公司,终于,阿伟妥协了,和其他几个小弟推到一边。
转而,周末看向张总,很无奈地说:“张总,你也看到了,我手气不好,要是一直这样下去,一次输给你五百块太无趣了,我知道你很想剁掉我的手指头,干脆这样,我们把底注加到五万块,反正你说的,我的手指头一根值五万块,这样也好算账不是,你看成不?”
第172章 美女出老千
底注加到五万块一盘,意思就是说每次发牌之前都要押五万块软妹币的赌注,比原先的五百块底注,整整提高了一百倍。
要知道,周末的手指头和脚趾头,一根也就值五万块,也就是说,周末每次下注,都必须要抵押一根指头,如果像之前那十局一样输了的话,那他的手指脚趾就会被一根一根地剁掉。
这样的赌法,近乎疯狂!
“嗯?”张总没想到周末会突然提出加码的提议,不由得瞟了眼周末,顿了顿,他率先鼓掌,“小子,有魄力,那就加码吧!”
当下,张总身边那位负责管钱的保镖将五捆红色的软妹币扔到赌桌上,张总说:“说吧,如果这局你输了,要剁掉那根手指头,还有,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
周末面色不变,自有一种坦然,伸出自己左手的小指,他说:“不劳烦张总,如果这局我输了,剁掉左手的小指!我虽然是个小人,但是……”
“说话算话!”周末一把抓住那柄刀身已经有三分之一没入赌桌的军刀,轻轻一提,带起无数花岗岩的石灰,那把军刀的刀锋已经对准了他的小指,那只手上还缠绕着白色的纱布。
周末不是说着玩的,而是真的准备用自己的指头来赌钱,就像他刚才对阿伟说的,他很清楚自己需要什么,对于一个急需软妹币的人而言,一根手指头能抵押五万块,这是一比不偷不抢的正经买卖。
而且,周末觉得,即使左手的小指被剁掉了,也不会影响他的生活起居。
要想获得自己需要的,总要付出点什么。
见周末已经摆好了输掉的话就剁掉手指头的架势,张总满意地点点头,眼中满是变态的欢喜,他迫切想要看到那根在军刀的刀锋下躺着的小指脱离周末的左手、血肉模糊的一幕。
“开始吧!”冲那位发牌的美女挥了挥手,随即,第十一轮周末和张总单对单的炸金花开始。
毕竟输赢关乎到其中一个人是否要剁掉手指,虽然那个发牌的美女做这一行很久了,但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赌法,所以,发牌的时候,她的手明显在颤抖,看向周末的神色,若有若无地有些担心,至于其他观战的人,无论是张总那边的朋友还是其他赌徒亦或者是路帅杰那边的人以及周末这边的人,全都将视线移到了发牌美女的手上。
发牌美女是戴着白色手套的,穿一身得体的黑色女式西服,很专业,一头棕红色的长发高高地盘起,露出雪白修长的脖子,再配上她那张妩媚的瓜子脸,让人觉得干练的同时,也充满了女性独有的魅力。
第十局是张总赢,所以,第十一局张总依然是庄家,先发他的牌。
周末放在赌桌上的左手缠绕着纱块,小指上面是军刀,犹如被放在了古代斩首的铡刀上一样。
三张牌发下来后,周末的小指是不是要剁掉就会见分晓,所以,周末掌心里发出来的暗劲越发悠远绵长,仿佛是从蛮荒时代吹来的风,无声无息,但是,是真真切切地存在。
这时候,发牌美女那只戴了白色手套的右手已经将第一张牌平平整整地放到了张总的面前。
“红桃a!”
周末心中一突,这张牌,足够大。
紧接着周末的第一张牌被发牌美女放到了苏小月的面前。
苏小月颤抖着手想要伸手拿起来看,但紧挨着他的周末却用身体轻轻地碰了碰她。下意识的,苏小月偷偷抬眼去看周末,见对方很爽朗地冲自己笑了笑,同时轻轻摇头,于是,苏小月压着狂跳的心将那只伸出去拿牌的青葱小手给缩了回来。
紧接着发张总的第二张牌。
“黑桃a!”
周末用暗劲感应到这张牌的时候,差点没有骂出声来,你妈,哪有这么邪门的,竟然是对子?
难道说,周末今晚的手气差到一局都赢不了?
下意识的,周末的目光落在那个发牌美女的手上,此时,那个发牌的美女正准备将周末的第二张牌递到苏小月的面前。
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周末注视,发牌美女明显有些慌乱,周末注意到,她的手在轻微的颤抖。
虽然说自己赌的是手指,发牌美女第一次经历会紧张,但是也不用抖成这样吧?再者,周末明显地感觉到发牌美女在有意避开周末的眼睛。
这时候,周末的第二张牌已经放到了苏小月的面前。
紧接着该是轮到发张总的第三张牌了。
周末的视线始终放在发牌美女的手上,令得发牌美女额头上都露出了冷汗。
房间里安装有空调,此时这里的温度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度,怎么可能会热得冒汗?
不等发牌美女将第三张牌抽出来递向张总,周末脱口而出:“美女,等一下!”
周末说这话的时候虽然突兀,但是,却是笑着说的,笑起来的时候,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但是,在发牌美女看来,周末的笑,自有一种碜人的压迫,所以,一直站着发牌的她身体微微踉跄,而第三张牌也终究没能抽出来。
同一时间,路帅杰和张总也动容了。
路帅杰那副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睛闪过一丝森寒,他不露痕迹地瞪了那个发牌的美女一眼,转而看向周末,一样的笑容满面,甚至语气里还透着几丝关切:“兄弟,怎么了?”
“草!”张总直接爆粗了,一巴掌拍在赌桌上,坐在椅子上的他指着周末的鼻梁大骂,“小子,你他妈什么意思,牌都没发完就叫停,难道你怕了吗?”
张总动怒,那名站在门边守着、被张总叫做“阿牛”的保镖有意无意地走到周末身后,别看他长得五大三粗的,但是,走起路来,就好像暗夜里的猫一样,悄无声息。
张总继续表达自己的不满:“小子,既然已经开赌了,那就没有后悔的说法,不管怎样,你今天必须要留下一根指头!”
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起来,其他不相干的人都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暗暗后退,阿伟和周末的其他几个小弟也悄无声息地围上来保护周末,他们的手全都放在裤兜里,裤兜鼓胀,应该都拿着匕首片刀之类的利器。
最尴尬的,无疑是苏小月和那位发牌的美女。
苏小月是坐在周末身边的,动也不是,不动又觉得背有芒刺。
而那位发牌的美女,显然比苏小月还要难受,因为周末那双干净纯粹的眼睛始终盯着她看,这让她浑身炸毛,如同一只在田间游窜的小白鼠被天敌牢牢锁定。
“你退下!”路帅杰不等周末发现从发牌美女的身上发现什么,直接命令道。
听了路帅杰的话,那位发牌美女如释重负,顾不得周末投在她身上的眼神,她将手中的扑克牌放到赌桌上后,一溜烟就躲到了路帅杰的身后。
“呵呵!”这下子,周末越发肯定刚才发牌的美女做了小动作,尤其是用暗劲感知到发牌美女放在赌桌上那一摞扑克牌的最底下一张是方块a的时候,他就完全肯定发牌的美女出老千了。
毕竟,在一对一的炸金花中,一个人想要连续赢对手十多局,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发牌美女躲到路帅杰身后以后,周末的目光刻意落在路帅杰金丝眼镜的镜片上,那后面,是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周末友好地冲路帅杰点了点头,随即将目光落到张总的身上。
此时,张总犹自气得脸部的横肉剧烈发抖,他的道行显然比那位发牌的美女高了很大一截,即使作弊了也不会轻易表露出来。
顿了顿,周末又瞟了眼站在他身后的阿牛,随即脱口对张总说:“张总,何必生那么大的气?你想要我剁掉手指头,我同样也很想赢你的钱,我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当逃兵?”
说话间,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发牌美女的身上,躲在路帅杰身后的发牌美女只是露出小半边脸,但是在看到周末看向她的刹那间,她便开始躲避周末的目光,周末接着说:“我只是看这位美女发了一晚上的牌,够累的,本着怜香惜玉的心思,所以我才叫暂停的。”
说话间,周末闲庭信步地来到路帅杰身旁,直直地和那名发牌的美女对视,甚至于,他的手还伸出去把发牌美女的下巴托起来。
发牌美女的肌肤很细腻,周末的指尖感觉到一种如同牛奶般的腻滑感,忍不住轻轻抚摸了一下。
发牌美女下意识地别头,她眼神慌乱,想要躲开眼前这位动作轻佻的小青年,但是,她失败了。
周末托着她下巴的手就好像有着无穷的吸力,无论发牌美女怎么躲避,始终不能将头别开。
“张总,你看吧,美女的额头上全是汗水,显然是累坏了。”周末一脸怜惜地说,“我虽不是什么花花公子,但是,作为男人,怜香惜玉的心思还是有的,让美女这么受累,我实在于心不忍。”
说罢这话,周末已经来到张总身旁。
此时,赌桌旁边的椅子已经全都空开了,因为其他